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八章 別 過

第四十八章 別 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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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別 過

“是。 公子可以詢問附近的百姓,就知道妾言屬實。 ”

馮華轉頭看向稍遠處的馬車,一名車伕正坐在車轅上,目光灼灼地盯著這裡,看神色,應是與眼前的小姐一起的。 車廂四面,掌大的圓形徽記烙刻其上,凡見過的人都知道,這是誠王的標誌。 在吉嘉,馮華曾見過陸天誠的馬車,當然也認得這個標記。

“不用了。 在下還認得誠王的徽記。 ”馮華一指馬車,“既如此,便有勞小姐了。 ”

認得誠王的徽記?林菱秀眉微挑。 他本非鳳京人,聽口音,也不是在此地長大。 若說誠王的標記在鳳京盡人皆知,外地人可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 真想問問,自八歲別過,這十六年,他是怎麼過的?經歷了些什麼?但是,不能問,最好也不再去想。 林菱的眼裡湧上黯然,她微微低頭,藉此掩飾自己的神色,“如此甚好。 ”

不要再看,不要再想,強迫自己漠視身邊的馮華,林菱明亮的雙瞳瞧向那名身著重孝的女子。 那女子聽得自己的恩人是誠王府中人,被巨大的驚喜擊中,哆嗦著站在當地,看樣子就差暈過去了。 林菱吩咐一句,她就顫抖著應上一句。 馮華在側旁聽著,只覺這位小姐行事有度,條理分明,不算複雜但也比較瑣碎的一件事情,讓她淡淡幾句話,就安排得清清楚楚。

吩咐完了,林菱慢慢地走向馬車。 他還在看自己。 雖然刻意不去瞧向對方。 林菱的全副心神卻都放在馮華那裡。 差點忘了件事,林菱停下腳步,對翠寇說了兩句。 於是馮華就看見翠寇輕快地走過來施禮道:“公子,我家小姐說了,剛才逃走地那人,其父是刑部舍司郎。 若他回來為難公子,公子可報出誠王府的名號。 ”見馮華面色有異。 翠寇忙道:“公子自是不怕,不過此乃省事之舉。 想必公子也不是拘泥之人吧?”

知曉眼前人是在為自己打算,馮華將泛起的不快壓下。 其實,報出誠王名號也無不妥,他本來就是自家兄弟,借他名頭嚇嚇不開眼的小魚小蝦,倒也有趣。 然而,自己想去誠王府。 卻不合適與女眷同行,只能一會兒再同別人問路了。

“在下記得了。 ”馮華報抱拳。 既然事情了結,他也不再耽誤。 周圍人都看見誠王府的人参與此事,在此地詢問誠王府的地點顯然不恰,他轉身走向附近的小巷,打算換個地方打探如何去找陸天誠。 至於那一絲似曾相識地感覺,也被他當作突然的迷惑,扔到了腦後。

林菱聽得身後地腳步聲逐漸遠去。 終於控制不住情緒,一滴清淚順著眼角靜靜流了下來。 今日一別,只怕再見無期,請你——善自珍重!

兩撥人分頭離開不久,那個被打的男子果然氣洶洶帶人復返。 聽說賣身葬父的女子最終被誠王府收容,他吃了一驚。 誠王不敢惹。 那打人的小子絕不能放過。 待命令家僕們四處打聽那小子的去向,得到的訊息讓他的眼睛瞪得似銅鈴。 那、那小子打聽誠王府地具體地址,之後就直接朝那個方向去了。 開始,男子還以為馮華是故佈疑陣,要去誠王府,不跟著馬車走,偏要自己去?一路打聽著跟下去,眼見前方就是誠王府的大門了,男子才終於知道,敢情那個打人的小子。 也和誠王有關係。 看來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男子垂頭喪氣地帶著一幫子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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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王府,書房內。 姜水生對兵策的熟諳,令陸天誠十分滿意。 現在看來,理論上的東西他已經掌握,下一步,應該想法讓他實地演練。 可是,若不投身軍旅,哪裡會有實習的機會?放他到軍隊中去?陸天誠想要的是護衛,可不是為朝廷培養將才。 將來有機會再說罷。

見陸天誠滿意地點頭,姜水生也自得地笑了。 不管戰策還是武力,他都相當自信。 這幾年的艱苦磨練,加上靈丹妙藥地輔助,幾位大內高手的盡心指導,即使對上第一位師傅詹逸群,姜水生也有把握不會遜色太多。 差缺的,唯有經驗,以及進一步的自己提升。

“昨日本王問起你的武技,高師傅也說可以出師了。 ”陸天誠口裡的高師傅,就是教導姜水生武功地總負責人,內廷侍衛副統領。 “從今日起,你就跟在本王身邊,擔負起你的職責。 ”

“是。 ”姜水生興奮地抱拳。 自己的苦沒有白吃,終於得到王爺的認可了。

“學海無涯,水生不能自滿,以後也要勤學苦練。 如果你有這方面的需要,直接和本王說,本王必定依從。 ”

“遵王爺教誨。 ”姜水生再度施禮,抬頭猶猶豫豫地向前走了一步,聽陸天誠笑斥道:“還不快站過來。 ”趕緊快走數步,站在陸天誠身後,努力平抑面上的激動之色。

“你知道自己應當怎樣做吧。 ”陸天誠把桌案上的書略收了收,沒有回頭。

“屬下明白。 ”姜水生清楚王爺是在點醒自己,他太高興了,犯了心情激盪的大忌。 幾個呼吸間,姜水生已經恢復了平靜。

拿起一本書,陸天誠隨意翻看著,同時審視自己對身後多了一個人的感受。 果然,因為年歲小又時常接觸,自己的心裡沒有什麼牴觸之意。 當然,姜水生所受到地儘量減少存在感地訓練也有一定作用。

一時間,書房裡靜悄悄的,只有“沙沙”地翻書聲和兩人的呼吸聲。 門外的稟報打破了寧靜,“稟王爺,北疆的威武將軍馮華求見,並捎來詹逸群將軍書信一封。 ”

“哦?快請!”陸天誠驚喜地抬頭,人也從書桌後繞了出來。

大踏步走進屋來的男子,面龐晒得黑紅,身形比記憶中更加強壯,雙眸中掠過的精光,和四年前相比,除了聰慧如故,更添了奪人心魄的神韻。

“見過王爺。 ”馮華單膝下跪,尚未觸地,陸天誠已疾行數步,雙手使勁托住他的臂膀,生生止住了他,“起來。 這裡沒有外人,自家兄弟,不要見外。 ”

“好。 ”也不客氣,馮華依言站起。 快四年了,時間的磨礪讓陸天誠更加成熟,原本俊秀的少年已經長成英挺的青年。

“你變黑了,也瘦了。 ”陸天誠感慨地看著馮華,“趙大哥還好嗎?韓九增怎麼樣了?詹逸群他——又如何了?”關懷和想念,毫無保留地傾瀉,連抓著馮華的手,都有些顫抖。 頓時,屋內的氣氛既親密無比又凝重無比。

“都挺好。 不管是大哥還是詹逸群,甚至我自己都變帥了。 ”故意盯著陸天誠lou在衣外的淺棕色肌膚,馮華咧嘴笑,“你也夠帥的,差一點兒就能趕上我。 ”

“哈哈,天天跑來跑去,也晒黑了。 ”陸天誠捶了馮華一拳。 他現在的舉止,幾乎自然地完全男性化了。 這些年沉迷於各種新鮮事物,忙起來,風吹日晒乃是常事。 再說了,身為男子,白不白的,又有什麼關係。 “來,快坐下,跟我好好講講你們這四年的經歷。 ”

馮華應了聲,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這是詹逸群讓我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