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兵家之法,要在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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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兵家之法,要在應變
上一章後半部分重新修改過,看文的親最好重新看一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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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招攬武林人士來增加他人猜忌,那就培養一個貼身的武功高手,加強訓練府內的侍衛們。 而一視同仁,也要有個程度。 對下面的人寬厚過度,倒容易讓他們或誠惶誠恐,或恃寵而驕。 這點,趙建有曾經隱晦地提醒過他,陸天誠開始雖不以為然,後來也發現了些端倪。 而隨著閱歷的增長,陸天誠也慢慢明白,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只是對他最親近的人,陸天誠還是不自覺地袒護。 所以才有了雲雨霞雪四婢的言論無忌。 敲打她們四人,未嘗不是陸天誠趁機敲打自己。
一年年過去,自己的思維基本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不過照此發展下去,會不會有一天也和那些權貴一般驕無禮、蔑視百姓?陸天誠突然停下腳步,暗暗警惕著,你還是你,可別換了皮囊,身居高位,就忘乎所以,在這個世界迷失了本性......
門口的姜水生施禮畢,一抬頭,正看見王爺直勾勾盯著自己,再細瞧,眼神迷離,分明是陷入了沉思。 他挺了挺肩背,悄悄地站在門邊等著。 身為侍衛,只需要等待主上的命令並去執行。 陸天誠為了保證這名新侍衛地忠誠。 特地吩咐過訓練姜水生的人,要著重此方面的培訓。 王爺的貼身侍衛,訓練時本就要注重對主上的忠心,因為誠王的關注,這幾年姜水生所接受的幾乎是洗腦一般地灌輸。 從例行的考核中,陸天誠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這種變化,開始時他還心中竊喜。 但是後來發現灌輸太過,姜水生變得刻板木吶不說。 心中竟有了絲牴觸。 陸天誠才覺出不妙。 他想要地是思維靈活的侍從,而不是隻會執行命令的奴才。
亡羊補牢猶未晚,陸天誠有意識地親近姜水生,還故意指使他做事來磨鍊他的自我意識,漸漸地,少年恢復了往日的靈性。 而洗腦加上待之以誠的結果,姜水生順理成章地對陸天誠忠心不二。
恍惚了一會兒。 陸天誠回過神,招呼還站在門口的少年,“水生,兵策十論記得怎麼樣了?”除了武技,陸天誠後來還要求姜水生學習行兵佈陣、運籌帷幄。 原因很簡單,光有武技傍身,只是赳赳武夫,而要做到審時度勢。 以最小地代價取得最大的成效,胸中無丘壑豈能擔承。 誰知道將來遇到何種情況?會得越多,遇到危險時生存的可能性才越大。
“回王爺,已經記下了。 ”對於學習兵書戰策,姜水生也很踴躍。 文史一道,雖然因為時間有限。 他無暇深鑽。 可有了這個底子,再去學習兵法,對他的理解旁通也頗有助益。 與武技考核生怕自己不能令王爺滿意不同,每次考核兵策時,他總是能從自家王爺嘴裡聽到一些新鮮的、聞所未聞的言論,讓他大受啟發。
點點頭,陸天誠從面前的書籍中挑出一本隨手翻開,“好,那你說說,‘凡兵家之法。 要在應變’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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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語聲朗朗。 與此同時,四匹高頭大馬拉著一架外觀精緻的馬車。 轆聲軋軋,行在鳳京地榮業大街上。 這輛馬車乍看與一般官宦人家的無異,不過拉下半截的鏤空窗上鑲嵌的透明玻璃顯示了車主的富有,皮與木相夾多層的車輪大大提高了減震。 若能往車裡看,可折可放地小几,用各色花布貼出的形為花卉、實則可以拉成薄被的kao墊,借用各種金屬的天然色澤合成瓜果樣式的壺盞,在鳳京,只有一個地方出來的馬車能有如此巧思、如此手筆。 沒錯,誠王府。
車窗後,靈動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看向街景,生怕錯過任何好玩的事情。 忽然那雙眼眸一亮,從窗前消失了,車內,翠寇興奮地回頭道:“小姐快來看,這個扔叉子的好有趣。 ”
林菱的嬌顏幾乎整個埋在手內茶盅冒出地嫋嫋氣息中,微微蹙著眉,根本沒聽見翠寇地話。
看見自家主子的模樣,翠寇不敢再去打攪。 剛才地詩會,林姑娘一直很開心。 而最後李二公子送她們出來,欲言又止。 於是,她就被姑娘打發去車內拿件斗篷來。 騙誰呢,還不是兩人想說悄悄話。 翠寇好笑地想,心裡卻很高興。 等她拿來斗篷,李二公子正在說:“...我等小姐的回信。 ”
翠寇完全能想象得出,李家二公子剛才和林姑娘說了什麼,而就從那時候起,小姐一言不發,以她服侍多年的經驗,能感覺到姑娘在猶豫。 暗地嘆了口氣,說實話,對這位李二公子,翠寇還真覺得此人不錯,至於他納妾這點,現在哪個男人不是三房四妾,象她們王爺這般,只能說有病......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這個念頭,可是連想都不該想的。
要說人中翹楚,風流瀟灑,英俊多金,當然非王爺莫屬。 不管和誰家小哥比,翠寇覺得,都沒有能比過王爺的。 可惜這個大餡餅只能看,不能吃,相比之下,李家二公子溫文有禮,待姑娘噓寒問暖,體貼周到,也算是挺好的物件了。 近幾年,林菱雖然日漸開朗,但偶爾夜深無人時,還是會倍感寂寥。 這些,翠寇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她真心希望小姐能有個好歸宿。
目光不經意地往窗外一溜,翠寇的眼瞪圓了,“小姐,有個賣身葬父的女孩,”停頓了一下,“奴婢...奴婢想停車給她點兒錢,可以嗎?”
林菱確實正在琢磨剛才李全利所言,想要上府提親的事情。 幾次見面,這個年輕人給她的感覺還行,可是,心底那莫名的惶恐該如何解釋?林菱翻來覆去想了半晌,終於啞然一笑,就是他了罷。 難不成要在誠王府賴著不走?別人雖不敢明面說,但過氣的姬妾可以送人,可以冷落,誰家會給名分允其自擇夫婿,這些年,王爺背後不知被多少人嚼了舌根子。 還是趕緊出去,免得再給王爺添亂了。
眼睛澀澀的,林菱用繡帕沾了沾,輕輕吁了口氣。 她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同車翠寇的言行也有所察覺。 情知丫頭想讓自己開心,只不想去理會。 忽然聽翠寇提起街上有人賣身葬父,林菱心一緊,“叫袁二停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