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7章 郎情妾意

第97章 郎情妾意


都市兵王 桃花折江山 遊俠兒誤入異世 逆襲為王 洪荒戰神 基因覺醒 地仙配 你好,舊時光 黑暗總裁投降吧 金銀島

第97章 郎情妾意

第九十七章 郎情妾意

由於元好問的出現,讓湯蓮馨暫時忘卻了仇四的死而帶來的悲哀。.這晚,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一次又一次的穿越讓她看到了一個又一個的悲歡離合,但自始至終這些離合都離不開一個情字。

最初的楚霸王和虞美人,情深意長。虞美人為了見到自己心愛的項羽,不惜跋山涉水,不畏艱難。最後在得知項羽已不在人間時,不惜為愛以身殉情。她從痴情的虞美人想到為愛痴‘迷’的卓文君,再從為愛所困的楊‘玉’環想到為情所擾而早逝的納蘭容若。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情字在作怪,這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太折磨人了。這晚,湯蓮馨一直到很晚很晚才睡著。

第二天,湯蓮馨很晚才起‘床’。吃過早飯,見湯蓮馨要出‘門’,湯成業叫住了她。“蓮馨,你今天要到隔壁的李村去找元先生?你瞭解他嗎?你知道他家住在村東還是村西?”湯蓮馨被問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這次是湯成業搖頭了,看來蓮馨這閨‘女’是腦袋受過傷了,有那麼一點小問題。讓她去吧,“你早去早回,路上小心點。”湯成業面對這麼一位姑娘還能說什麼?

湯蓮馨一路哼著歌朝隔壁的李村走去。李村也算是個大村了,也有百來戶人家,和唐村差不多。在村東頭,湯蓮馨見到一個小媳‘婦’剛在河邊洗完衣服朝村裡走,“請問這位大姐,你們村的元好問元先生住哪?”

那‘女’人抬起頭,湯蓮馨才看清是一位三十有幾的少‘婦’。這‘女’人拿眼望著湯蓮馨,“這位姑娘你找他有什麼事嗎?”“咦”這位一定認識他,說不定還是他的鄰居呢。

湯蓮馨想了下,“大嬸你認識他嗎?”那少‘婦’點了下頭,“姑娘你還沒有回答我找他有什麼事呢?”湯蓮馨雖然感到那少‘婦’的口氣有點生硬,但有求於人,只能開軟檔。“我是唐村湯郎中家的,找他有點事。”聽說是唐村湯郎中家裡的人,那少‘婦’一下子客氣了不少,她自我介紹地說:“我是元先生的三房‘女’人,你跟我來。”

原來元好問原配早逝,後來又找了兩房,算是小妾吧。如今一個四十歲叫‘毛’琳兒,一個三十五歲就是這個完顏珠。來到元好問的家,只見家裡只有二房‘毛’琳兒在做飯,卻不見元好問。完顏珠一問才知道先生被村南的何大媽請去寫信了。

‘毛’琳兒得知湯蓮馨是唐村湯郎中的家人後,就讓完顏珠陪著她。湯蓮馨品著香茗和完顏珠閒聊起來,“請問元夫人,元先生今年有六十五歲了吧?”完顏珠睜大了一雙美麗的鳳眼,有點驚訝地問:“蓮馨姑娘怎麼會知道我家先生的年齡?我先生的真實年齡這兒很少有人知道。”

“怎麼會這樣?這到有點意思。”湯蓮馨從完顏珠的話裡聽出了一點意思。完顏珠幽幽一聲長嘆,“這事說來話長,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我就不妨對你說說。”

原來在二十年前,當元兵攻陷汴京,先生一家被俘。當時先生一家共有四人就是先生和‘毛’姐還有原配所生的一兒一‘女’,可惜後來那一兒一‘女’在聊城都故世了。先生很是傷心,可惜‘毛’姐跟了先生幾年,也沒生下一兒半‘女’,‘毛’姐就時刻留心要替先生再續一房。

記得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個夏天,在聊城的俘虜營裡,家父突然生病了。我原本就和父親兩人相依為命,家父原來是金朝的一位軍官,我的母親在汴京城破的那刻被元兵侮辱後上吊自殺了。

父親突然病重,沒幾天就去世了。我成了孤兒,那些看守的元兵就要把我送到哪個元軍官的家中去做奴隸,幸好是元先生收留了我,使我免遭那些野蠻人的虐待。

漸漸我再也無法‘女’扮男裝了,因為這該死的‘胸’脯開始發育了,越來越大,那些看守的元兵終於發現了我是一個‘女’孩子,而且是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他們就開始動我的腦筋了。有一次,他們成心支開元先生和‘毛’姐,偷偷地衝進了我的帳篷,‘欲’對我行不軌之事。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刻,是元先生的幾個漢人朋友救了我。”說到這裡,完顏珠的雙眼中又顯現出一絲的恐懼。

在元軍的俘虜營裡竟然有漢人能幫元先生,這讓湯蓮馨有點疑‘惑’。“元夫人,我有一事不明,這元兵的俘虜營裡漢人也說得上話?”完顏珠輕聲一笑,“姑娘你有所不知,這元人能有多少人?他要統治這麼多的漢人,就得用漢人來管漢人,那幾個漢人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他們是元兵中的軍官。在元人當中這等級制是很嚴格的,哪有士兵不怕長官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湯蓮馨望著完顏珠哀求道,“夫人你接著說,後來怎麼就嫁給了元先生?”

說到嫁給元好問,完顏珠的鳳目驀然亮了起來,她神情有點‘激’動地說:“一開始,先生也不同意收我做小,後來發生了元兵‘欲’對我施行強暴這件事,先生便開始擔心我了,他整天讓我跟在他的後面保護著我。因為俘虜營裡的那些元兵都知道他在金朝做過大官,而且他們的大汗還想‘誘’‘逼’先生出來做元朝的官,所以他們也不敢怎樣得罪元先生。

再後來元朝的根基牢了,他們也不怕我們這些人起來造反了,對我們的管制也就漸漸鬆了。元先生在幾個漢人朋友的幫助下出了俘虜營,回到了現在這地方。靠一些朋友的支助,我們的日子過的還可以。我們三人就這麼不尷不尬地生活在一起,先生從來都不‘騷’擾我。

直到有一次我生病了,一躺就是幾天,記得那個夏天特別的熱。我躺在‘床’上休息,‘毛’姐出去幹活了。先生在餵我喝粥,我一個不小心,把粥都翻在了身上。先生見了忙用手幫我擦掉,因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這一擦慌‘亂’中碰到了我的‘胸’脯,我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先生反而沒有發現我的反應,他問我擦乾淨了嗎?我說這樣擦沒用的,要衣服脫了才能擦得乾淨。先生這才發覺有點尷尬。

他說那等‘毛’姐回來再說,我說這樣捂著我的病就更難好了,我讓他出去給我‘弄’塊溼手巾我自己來擦。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利用這次機會把這原本就屬於他的身子完完整整地給他。他進‘門’時我讓他把‘門’關上,當他把溼手巾遞給我時,見我‘裸’‘露’著上身,他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忙把頭低了下來。

我接過手巾,見他剛轉身,我就驚叫起來,他忙轉身來到我面前問我怎麼了,我趁機一下摟抱著他的頭緊緊捂在我的‘胸’脯上。就這樣,他只好娶了我。我也想幫他生個孩子什麼的,但這肚皮就是不爭氣,如今我們就三人一起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