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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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不離不棄
第四十五章 不離不棄
司馬公館終於建成了，這天早晨吉時剛到，鞭炮聲夾著鑼鼓聲響徹了成都北‘門’的一條街。.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手牽著手微笑著走進了屬於自己的豪宅。從此，司馬相如的人生髮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後來，漢武帝時，司馬相如又被招到京城做官了，這是後話，
又過了兩個月，湯蓮馨見這裡一切都相安無事，就對卓文君提出自己準備回家了。卓文君聽了當時就哭了，她流著眼淚說：“蓮馨姐，我知道這次是無法阻止你回家了，但我實在是捨不得你走。這一年多的時間你讓我懂得了許多，也讓我認識到什麼是真正的友誼。”
湯蓮馨拉著卓文君的手，情意綿綿地說：“好妹妹，其實我也捨不得你們，只是我有非走不可的理由。我有我的世界，你是不會明白的。”一提到走，湯蓮馨的心裡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思念感，思念‘女’兒，思念親人，思念她的師兄。
湯總管明天就要走了，這訊息一在司馬公館傳開就絡繹不絕地有人來詢問挽留，都被湯蓮馨一一謝絕了。傍晚時分，項雨來了。“湯總管，聽說你明天就要走了，這是為了什麼？”湯蓮馨用一雙大大圓圓的美目望著心目中曾經的英雄，“項先生，我有我的苦衷，我的世界和你們是不一樣的。”
“湯總管，你難道真的是天上的神仙？”見湯蓮馨微笑不答，項雨彷彿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哦，我知道了，我會想你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在他的身上，湯蓮馨彷彿依稀又看到了衛戰的影子。她站起身望著項雨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那一片‘花’草叢中。心中不免有些許的悵惘，深深地一聲嘆息。
“蓮馨姐，你怎麼如此的傷感？是誰惹你生氣了？”‘門’外走進來卓文君。湯蓮馨呵呵一笑，“我這是想起一些往事，在自尋煩惱。”卓文君拉著湯蓮馨的手說：“好姐姐，我們今天在‘聽賦樓’為你踐行，大家都在等你，我們快點去。”
來到聽賦樓，樓上已經座無虛席，就等今天的主人湯蓮馨的到來。湯蓮馨坐下後，卓文君站起身，“我們今天在這裡為湯總管，也就是我的好姐姐踐行，希望她一路平安。”剛說了幾句，就哽咽起來。湯蓮馨知道那是文君心中不捨，其實自己又何嘗捨得呢？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她倆的友誼已經牢不可破。望著情深意長的好妹妹，湯蓮馨動情地說：“好妹妹，我會永遠地記住你，直到海枯石爛，直到天荒地老。”
兩人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一頓飯，兩人不知流了幾回淚。難怪人們要說：‘女’人是水做的。
酒足飯飽，曲終人散後，湯蓮馨拉著卓文君的手來到司馬相如面前，“司馬先生，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請，想讓文君今晚陪陪我，可以嗎？”司馬相如用異樣的眼神望著湯蓮馨說：“蓮馨姐太客氣了，不用說讓文君陪你了，你就是要我們兩人一起陪你也是應該的，因為我們的命是你救的。”
湯蓮馨俏臉一紅，大大的美目溜溜一轉，“我是和文君秉燭待旦，說些‘女’人家的‘私’房話，你一個大老爺們‘插’在中間算什麼？”司馬相如望了眼妻子訕訕地走開了。
湯蓮馨拉著卓文君的手兩人來到湯蓮馨的臥房，丫環給兩人沏了壺茶就出去了。“蓮馨姐，你明天回家真的不用馬車嗎？”卓文君還是有點不解地問。湯蓮馨望了眼窗外，輕聲而神祕地說：“真的不用了，說不定我今晚就會悄悄地離開。”
卓文君滿臉不高興的樣子，“蓮馨姐，你不能這樣，你走時一定要讓我知道，我要看著你走。”湯蓮馨神情一滯，不能對她講真話，如果把實情告訴她，她一定會搞不明白的，說不準還會纏著我帶她一起穿越。那樣就麻煩了。
湯蓮馨笑呵呵地說：“我是跟你開個玩笑，看你把小嘴翹的那麼高，都快可以掛油瓶了。”一句話又把卓文君惹得笑了起來。
望著笑得如此燦爛的卓文君，湯蓮馨不禁在心中幽幽一嘆，丫頭，將來的痛苦只能讓你一個人來承擔了，姐姐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挺’住。見湯蓮馨的臉上‘陰’晴不定的樣子，卓文君還當她捨不得這錦衣‘玉’食的生活，“蓮馨姐，你能不走嗎？”湯蓮馨輕抿著嘴‘脣’，“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現在對你講，你在我走後會遇到一些困難，你自己一定要‘挺’住，不離不棄，才能到永遠。”
卓文君搖晃著湯蓮馨的手說：“蓮馨姐，你就告訴我嘛，我將來會碰上什麼倒黴的事？難道我爹爹又不理我了？”見她不依不饒的淘氣樣，湯蓮馨輕聲一嘆，“這次不是你的爹爹，而是你的相公。”“我的相公怎麼了？他變心了？”湯蓮馨沉默了片刻，“天機不能洩‘露’，我只是告訴你，將來無論遇上什麼事都不用著急，用你的智慧應該可以化解。”
湯蓮馨見卓文君的神情一下緊張起來，忙安慰她說，“相信姐的話，一切都可以化解，你們最後還是白頭到老了。”“哦。”卓文君完全沒有了剛才那活潑樣，一下變得木訥起來。湯蓮馨看了心中大為不忍，“文君你不用過分的擔心，將來發生的事對誰都是一個未知數，說不定你們就這樣開開心心一輩子了。”
聽了這話，卓文君的臉上才開始雨過天晴。湯蓮馨不失時機地說：“你還記得我跟你講過的項羽和虞姬的故事嗎？虞姬有信心讓愛她的項羽放棄咸陽宮裡的所有天下美‘女’，你難道就不能讓愛你的司馬相如心中只有你一人？”
卓文君信心滿滿地說：“我家長卿曾經指著天上的月亮對我說，永遠地愛著我，一輩子都會不離不棄，永結同心。”
湯蓮馨在心中苦笑道，傻妹妹，男人的所謂誓言是說給那些痴情‘女’子聽的謊言，有時謊言說的多了，就變成真的了。至少，痴情‘女’子們是這樣想的。在真話和謊言之間，人們更喜歡聽謊言，因為謊言比真話更有‘誘’‘惑’力。
湯蓮馨真替卓文君擔心，她決定留下點什麼，以便文君日後所用。“好妹妹，姐姐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你，留給你幾句話吧，或許今後能派上用場。”她拿過紙和筆想了下，寫到：“景帝不用武帝用，一心一意心中詠。待到寒冬臘月時，再續白首不分離。”寫完‘交’給了卓文君，“妹妹，記住，真心有一人，夫復何求？只要一心一意，不離不棄，你們一定能夠白頭到老。”
湯蓮馨見窗外夜已闌珊，驀然感到一陣睏意襲上雙眼，“妹子，我有點累了，我想睡了，你今天就在姐姐‘床’上擠一擠好嗎？”
卓文君當然願意了，這樣湯蓮馨明天走時就不會不告而別了。躺在‘床’上，不一會兒，湯蓮馨就進入了夢鄉。卓文君望著一旁呼呼大睡的蓮馨姐，不一會，也見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