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 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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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 天下第一
三十七章 天下第一
油壁車一直來到卓王孫的天心閣外才停下,下車後湯蓮馨只說了一句話,“給人面子也就是給自己面子。.”她不用多說,因為在她面前的都是聰明人。
“‘女’兒、‘女’婿見過父親大人。”一進書房,面對天下第一富人的爹爹,卓文君聲淚俱下,“爹爹,是‘女’兒和外子錯了,我們不該不聽你的話,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我們在這給你賠禮了。”卓王孫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他拿眼朝司馬相如望去,司馬相如忙朝地下一跪,“望泰山大人見諒,是我們錯了。”
此刻的卓王孫盡顯天下第一的威嚴,他只是象徵‘性’的“嗯”了下,隨即對‘女’兒說,“把你相公攙起來吧,你們先去見見你母親。隨後把自己打理下,不要丟了我的面子。”
今晚的蘭‘花’閣格外熱鬧,卓文君在這裡第一次和相公一起請湯蓮馨吃飯。那場面讓司馬相如感到和梁王那比起來一點都不遜‘色’,真是有過之無不及。
面對眾多美‘女’,司馬相如盡顯風流本‘色’,把那些小丫頭說的神魂顛倒,早已忘了東南西北。卓文君看在眼裡,心中不免產生一股酸酸的味道,相公他也太風流了,剛出了困境就忘了傷痛。
看來這裡是不能待久的了,否則還不知會‘弄’出什麼笑話來。此刻,卓文君的心裡便萌生了回成都的意念。
愛情是自‘私’的,‘女’人更容易耍小心眼,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卓文君已經付出了很多,她不想讓自己的辛苦付出付諸東流。
有時,夜深人靜時,她也會想著同樣一個問題:我難道錯愛了?相公難道不是我的永遠歸宿?我們今後會不會幸福?這惱人的情和愛時刻都在襲擾著她這顆脆弱的心。
回家的第三天,卓王孫在家替‘女’兒‘女’婿辦了一個酒會。宴請了臨邛的所有達官名人,給足了他們面子。司馬相如盡顯風流瀟灑的本‘色’,讓前來赴宴的韓品柳自愧不如。
“小弟韓品柳見過長卿兄。”
“哦,你就是名震臨邛的韓品柳韓公子,久仰久仰。”
“長卿兄過獎了,小弟與你相比那就是天與地,是無法相比的。長卿兄是我心中的偶像,我仰慕你好久了,今日才有緣一睹仙容,真是三生有幸。”卓文君見韓品柳拿著酒杯走到司馬相如面前,心中不免嘀咕起來,這兩個人也能走在一起,他們不是情敵嗎?那是剛跟蓮馨姐學的新詞。
湯蓮馨坐在卓文君的身邊其實也看到韓品柳把司馬相如拉到了有眾多臨邛才子坐在一起的那桌。韓品柳就像個恭敬的學生不停地敬司馬相如的酒,一杯又一杯,那個神態就像是今天非要把司馬相如灌醉不可。反觀司馬相如一杯一杯的酒下肚,他的臉便慢慢紅潤起來。
卓文君在擔心相公是否明白了韓品柳的真正用心,韓唯一也在擔心,兒子是否鬥得過這個風流才子?湯蓮馨也在擔心,這個又蠢又‘花’心的大蘿蔔難道沒有看出韓三兒的狼子野心?難道一個情敵會真心恭維自己的敵人?“文君,這韓三兒的酒量怎麼這樣酷?你相公好像有點不行了?”湯蓮馨在卓文君的耳邊悄悄地說。
卓文君滿臉焦慮地悄聲說:“韓三兒這娃氣量很小,相公搶了他的心上人,他的心裡能好過?他這是存心要我相公好看。不行,我不能讓他這麼欺負我的相公。”說完就想站起身。湯蓮馨忙拉著她的衣袖,“你怎麼這樣沉不住氣,那韓三兒是存心想看你那個活寶貝的笑話,你這一去阻攔,不正中他的下懷?可恨平時看來蠻聰明的那個人,今天怎麼就糊塗起來了?他難道就沒有察覺半分?”
卓文君是關心則‘亂’,像她素日絕頂聰明的一個‘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就像一個弱智兒。湯蓮馨不愧為二十一世紀的機靈‘女’,只見她大眼一亮,“妹子,你讓‘春’梅在長卿身後發點聲音,他應該就會注意了。”卓文君聽了連忙起身找‘春’梅,‘春’梅不愧是卓文君的貼身丫環,就像有心靈感應似得,卓文君起身還沒回頭,‘春’梅就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小姐有何吩咐?”
“你去姑爺身後發點聲音,讓他注意提防韓三兒的詭計。”“小姐,‘春’梅明白。”其實,‘春’梅在宴會開始後,她的雙眼就沒有停下過,小姐,姑爺,是她保護的物件。特別是英俊風流瀟灑的姑爺,那聲音,那容貌,那身影,是‘女’人們心中百看不厭的白馬王子。小蹄子有時也會暗想,假如一個‘女’人能被像姑爺這樣的天下第一的美男抱一下,這輩子也就沒白活啦。小姐真是好福氣,能夜夜躺在這溫柔的夢鄉里。
‘春’梅來到司馬相如的身後,“姑爺,小姐讓我來問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哦,是‘春’梅姑娘,你家小姐怕我們會欺負她的相公?他的相公又不是白痴?”這話韓三兒一說出口就有點後悔了,他忙朝司馬相如望去,但,那人好像已有了幾分酒意,一點都沒注意到他的話。
‘春’梅白了韓三兒一眼,隨即彎下腰對著滿身酒氣的,滿臉紅紅的司馬相如柔聲地問:“姑爺,要幫忙嗎?”只見司馬相如拉著‘春’梅柔滑的小手,雙眼‘迷’離地望著她說:“是‘春’梅呀,你來得真好,我這酒喝得肚子有點脹,你能陪我去方便一下嗎?”
文人就是文人,對我一個下人都這麼有禮貌。“姑爺,我扶你去。”兩人前腳剛走,韓品柳就對身邊的一位說:“章兄,煩你跟在後面照顧一下,長卿兄喝多了,別出什麼事。”見章鈺跟在兩人身後,韓品柳得意地輕哼了聲。
湯蓮馨和卓文君一直都注意著這邊,見司馬相如醉醺醺地倚靠在‘春’梅的肩上,卓文君剛想站起身,就見章鈺也跟了上去。自恃清高的她只能又坐了下來。她把貝齒咬得緊緊,韓三兒,你這頭豬,姑‘奶’‘奶’日後一定要報這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