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顧家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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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顧家的小孩
與其說是沙索索送安以顏回了皇宮,倒不如說是安以顏帶沙索索進了皇宮。
雖然沙索索身為黑衣衛的一員,但她似乎卻也並沒有隨意出入皇宮的特權。
看著一進皇宮的內院,便像一隻翩然的花蝴蝶般飛走的沙索索,安以顏不禁大大的嘆息,深感自己根本就是給別人充當了一回入宮憑證。 安以顏不知這宮中究竟有什麼在吸引著沙索索,也不知這份吸引聶夭是否知情,只是當她孤身一人被撇在皇宮中的小路上時,心中不由實在有些憤懣。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沒人拿她當回事的!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時候,身後突然壓下一個巨大的身影,影子很淡,然而龐大。
安以顏受驚一般回身去望,見狼襲悄沒聲息的站在她身後,卻似乎正猶豫著是不是站得太近,該往後面退上一些。
然後皇宮小路這樣的地方,站得太遠的,似乎也是一件頗為奇怪的時候。 彎彎曲曲間行進時,太遠的距離會很容易讓人誤會他不是在貼身保護,倒像是在跟蹤和監視。 或者還是該繼續隱身著就好呢?向來很少去想這些細節問題的爽快男人在這一刻有了些猶豫。 看來安以顏向狼襲透漏出來的性向問題實在是很讓他困擾。
安以顏卻根本不管狼襲是在想些什麼,她也早忘了先前不久還曾經拿性向問題來嚇唬過狼襲,經過一場莫名其妙的刺殺和死亡之後。 安以顏更在乎地只是自己其實早已如驚弓之鳥一般的小小心臟。 她衝狼襲大叫,“你幹嘛突然從我身後冒出來啊,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狼襲悶悶的哼了一聲,嘀咕道:“你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
安以顏眯起眼,“我被嚇死你會比較高興嗎?”
大塊頭的狼襲專嚇小孩子的臉上突然lou出一絲壞兮兮地笑來,“那你要被嚇死就怎麼也不是我能夠控制得了的事情了。 ”
安以顏氣結,“你覺得我被嚇死了。 你就沒有責任了是吧。 ”
狼襲攤攤手,做出一個怎麼看都與他不太相配地無賴表情。 “那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責任,該付的責任我總是會付的嘛,但,總也就算不上失職了吧。 ”
安以顏瞪了狼襲一眼,在這一眼中消了自己的怒氣,心平氣和的問狼襲,“你剛剛是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吧。 從我們離開草原開始。 ”
狼襲因為安以顏情緒轉換之快而微微的詫異了一下,卻也馬上回答,“嗯,是呀。 ”
“那你知道那刺客是怎麼死地嗎?”
這是讓安以顏感到無限奇怪的問題。
狼襲卻搖頭,“你在黑窯的時候我沒跟進去,那地方就算是我也是不能隨便進去的。 ”
“黑窯?”安以顏失笑,“你們都這麼叫那地方?”
狼襲撇了撇嘴。
“黑衣衛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懂。 ”
狼襲想了一下,習慣性的不多話。 “黑衣衛跟我沒關係。 ”
安以顏沒有辦法的努了努嘴,不再問了。 反正她本來也就是打算要來問楚寧的,索性還是直接去找她就好了。
問了路過地宮女,知道楚寧回來後就回了自己的寢宮,安以顏過去。
在寢宮門口碰見顧悕柘,還是一身白衣。
日頭雖然早已落下。 天卻還沒有大黑。 只是宮中已經早早的點起了燈火,在夏風中搖曳。
顧悕柘形單影隻,身邊沒有一個隨從,只自己提著一盞小燈,任由曖昧的紅光蕩在身上。
安以顏見了他,又想起在黑窯中以性命相換的顧長留,以及那莫名而來又莫名死去的無名刺客,突然地,似乎把握到什麼,卻又說不清楚。
彼此錯身而過。 沒有打上一絲招呼。
本是應該由安以顏向他施禮的。 只是這樣的事情,她一直沒有形成本能。 所以乍見的一刻,就那麼反應不及。
而顧悕柘似乎也沒有接受或等待她的禮節的心情,雖然他的面上仍是一貫的雲淡風輕,儒雅飄逸,但心裡面卻好像已經起了萬丈波濤。 怕心中的巨浪砸下來,傷人傷己,所以顧悕柘仿若沒有看到安以顏般,與她擦肩而過。
安以顏半轉過身,看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再回轉身時,就正好迎上楚寧地目光,憐惜中帶著疑慮。
安以顏知道,這目光是落在顧悕柘身上地,就走近了她,半調笑道:“幹嘛呀,看自己大老公犯得著這麼依依不捨嘛?”
楚寧蹙眉,伸手擰了安以顏的臉蛋兒一下,“我說你別瞎造詞好不好,什麼大老公。 ”
安以顏聳肩,跟她進去,“本來嘛。 ”
楚寧斜她一眼,“怎麼又跑回來了?不是說不回了嗎?”
安以顏趕前一步,挎著楚寧胳膊,“黑窯裡地事兒,知道了嗎?”
“什麼事?”楚寧問。
安以顏覺得楚寧是在裝傻,“什麼‘什麼事’!顧長留去了黑窯要屍體的事兒啊,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
楚寧縱容的任由安以顏懷疑,然後邊嘆氣邊解釋,“我是真不知道。 怎麼?妖妖殺了顧安素?”
“嗯嗯……”安以顏開始懷疑她們是不是在說同一件事情,“誰是顧安素?”
楚寧解釋,“那個刺客,要殺妖妖的那個。 ”
顧家兄弟以及那刺客的臉再次閃進安以顏的腦海裡,她恍然,“難道那刺客是顧家的……”
楚寧漫不經心的聳肩,像是並不怎麼關心,“應該吧。 ”
“什麼叫應該吧?”
楚寧再度耐心解釋,“顧家原本好像應該是兄弟三個,不過在很久以前丟過一個,這麼多年一直在暗中尋找。 不久之前才將線索定在那刺客的身上,誰知還沒來得及相認,就出了今天的事情。 ”
“呃……”安以顏費勁的想了想,“不會那丟掉的小孩胸口是有一個血滴型的胎記的吧。 ”她記得顧長留確實就是在看了那胎記後才開始失常的。
楚寧衝安以顏壞笑,“不該說是那丟掉的小孩身上有,而應該說是顧家的每一個男孩子身上都會有,不過那胎記在一般的時候是並不會顯現出來的罷了,除非是身體處於特別亢奮或受了重傷的時候。 ”
在楚寧將“亢奮”兩個字咬得特別重的時候,安以顏已隱約猜到所謂的“亢奮”是指什麼,白了楚寧一眼,安以顏問,“那聶夭知道這一點嗎?”
楚寧搖頭,“妖妖當然不知道這個。 其實這個應該算是顧家的一個小祕密的,雖然我是沒看出來有什麼保密的價值。 ”
安以顏抬眼看她,“那你告訴我沒關係嗎?”
楚寧壞笑,“我疼你嘛。 ”
安以顏剛想點頭對她說“謝謝”,就猛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跟著楚寧走到了她的臥房,熟悉的大**猊今側躺著,一隻手掌支撐在臉側,未著寸縷,只一條暗紅色的絲綢薄被搭在臀部,遮住重點部位。
見到安以顏,猊今坐起身,於是唯一遮體的薄被也就微微的滑下一半,“怎麼,王上,今天是要我和安以顏一同伺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