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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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二十年前
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做皇帝,尤其如果你去問皇帝本人,他一定能夠多多少少的告訴你一些他對於這個位置的不滿。 可是一旦kao近那個權力的中心,卻也幾乎沒有人能夠免俗不去想“如果我也能做一次皇帝該有多好。 ”可惜,有那個機會的,歷朝歷代卻也不過那樣寥寥的幾人。 於是,就圍繞著這麼幾個人和一個位子,就永遠的鬥爭不斷。 所以,皇位之爭,從來都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 安以顏對此極為淡定,哪怕此刻她已經不知不覺的成了這場爭鬥的當事人之一。
事情,大約是應該從二十年前說起,這是個極好的年份,經常在各種版本的故事中作為一個更迭的指定年歲。 畢竟,二十年,正好是可以讓一個好漢長成的年歲。
二十年前,東篌國發生了一件大事。 大到足以震動了全國的事情。
一個下著傾盆大雨的夜晚,東篌國後宮的一處宮殿內,侍女和太監們慌亂的來回奔跑,甚至不時的因為場面的混亂而彼此碰撞,但誰也沒有在意自己是不是被人撞了,因為更大的事情正在等著他們去處理,儘管事實上,他們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努力能夠影響到什麼。
東篌國的皇后正在寢宮中作著生與死的掙扎,當然,她並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所在乎的乃是她腹中即將出世的孩子的生死。 這是她入宮之後,盼了十年。 才好不容易盼來的孩子。 可儘管這樣,上天也沒有讓她順順利利地將他產下。 產婆說,因為王后的身體虛弱,所以這個孩子正在面臨難產,她並不敢保證他一定能夠被平安的生下。 可皇后毫不放棄,哪怕犧牲她的性命,她也要平安的生下這個孩子。 她向上天這樣祈禱。 沒有人知道到底是不是上天聽到了她的訴求。 反正最後,孩子被生了下來。 而她死了。
可當孩子嘹亮的啼哭傳遍整個宮殿地時候,真正能夠稱得上完全開心的卻並沒有幾個。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這孩子地性命是由皇后的性命換來,而是哪怕是最期待孩子出生的人也都覺得,這個孩子的出生實在是太晚了一些。
因為,就在一年之前,東宮太子的名分已經被授予了極得皇上寵愛的鄭貴妃的兒子嬴闕。 本來。 皇后地兒子成為太子,這應是順理成章沒有異議的事情。 可這位皇后,進宮十年,流產三次,已經再不能讓人指望她能夠生得出太子。 於是,就連對皇后最為忠心的大臣,也不得不懇請皇上,也許已經是時間放棄皇后。 立別人的兒子為太子了。 而這一句話,沒有人比皇帝心裡更清楚他已經等了多久。 雖然他貴為天子,但老祖宗們所立下的規矩便是嫡子為尊,這一點一直為歷代的皇帝所嚴格的遵守,卻也確實的鞏固了國家地穩定。 因為如果一開始就把皇位的繼承緊緊的鎖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麼其他的人。 因為距離這種資格太遠,也就自然的會打消一些多餘地妄想。 然而,皇后進宮十年,卻仍舊沒能生出太子,這卻也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事情。 並且事實上,他作為聰明而**的帝王,也早已察覺了後宮乃是權臣們有多少人已經蠢蠢欲動,打起了太子之位的主意。 既然唯一符合資格的繼承人沒有出現,那麼其餘眾人在爭奪時的權利也就是平等的了。 這樣的狀況,實在是給了有心人藉以活動的動力。 然而。 他不僅無力阻止這樣的狀況。 事實上,他自己也已經卷入其中。 他像所有坐享齊人之福地夫君一樣。 哪怕同樣是對於自己地妻子,也會有喜愛多少的區別。 並且也因此,也就自然地更加希望能夠滿足自己喜愛的女子的願望,立她的兒子成為太子。 但這種隱祕的願望如果在朝臣們的面前說出來,卻是極為不妥的。 那會使他成為一個有失公允的君主。 儘管實情也是那樣,但口實他卻萬萬不能給人留下。 於是,多少年以來,他也一直在等待,等待大臣們自己說要他另立別個女人所生的兒子為太子。 如今,他終於等到。 因此便立刻迫不及待的立下了鄭貴妃的兒子。 看著各項立儲的儀式在他的監控下按部就班的舉行,他自然感到非常的開心。 可是同時,作為一個良善的夫君,他對於因此而給皇后造成的尷尬立場也極為愧疚。 為了彌補他心中的愧疚,在皇后三個月後的生日那天,他極盡所能的盡了一個夫君的義務。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這一時的衝動竟會為日後引來一個極大的麻煩。 那即是皇后終於又懷了孩子。
這本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但因為出現的極不合時宜所以也就頗讓人懊惱。
如果最終生下來的是位公主還好,若是皇子,那豈不要引起大亂!
皇帝頭一次這樣衷心的希望皇后能夠生下一位公主,如果真的能夠如此,他已經發誓,一定要好好的善待這位公主。 可惜,上天沒有聽到他誠摯的禱告。
某個下著磅礴大雨的日子,一個以母親性命做為代價的男孩被生了下來,並且預示著在往後的幾年,這位東篌國的皇帝再不能安生度日。
本來已經對皇后放棄希望的幾位朝中大臣,儘管明白這個孩子出生的太晚,卻也還是冒著天下之大不諱請求王上改立皇后的兒子為太子。 畢竟這不僅是東篌國連續了幾代的傳統,同時也關係著他們的未來。 儘管在他們以為皇后已經生子無望的時候,他們向現實做出了妥協,主動請求皇上另立他人為太子。 可他們深知,這不過是一個不太高明的自保其身的辦法而已。 因為如果他們一直頑固不化,不肯應承皇上。 可是皇后又一直生不出兒子,那麼將來地太子妃皇后所生也會成為一種必然。 與其讓其他的人來提起這件事情,而讓未來太子的生母痛恨他們一生,那麼何不由他們主動來提起,也好示好呢。 畢竟,未來皇后生子這件事情是沒有人能夠預料得到的。
可是現在,雖然他們已經向太子的生母鄭貴妃示了好。 可鄭貴妃也明白,他們的示好之舉不過是迫不得已。 又怎會真心的感謝他們。 所以一旦太子即位,那麼這些大臣也未必能夠在富貴下去。 因此,自然還是要由皇后地兒子來即位最好,於是一場戰爭也便正式拉開了序幕。
當然,要有勢均力敵的敵人,戰爭才打得起來。 鄭貴妃雖然不是皇后,可她地兒子已經成為太子。 兼且她又是皇上寵愛的妃子,站在她的一邊就等於是站在皇帝的一邊。 想要藉助這場太子之爭來獲得太子生母認可的人自然也是不少。
朝廷立刻被分成兩派,一派主張太子已立,就不可更改;一派則主張應該遵循古訓,改立太子,每天吵得不可開膠,誰也不願更不能讓步。
這樣一吵就是幾年,直到皇帝去世。 一位手掌兵權的將軍擁護年幼的太子嬴闕連夜即了位。 可事情並不算完。 不管大臣們為了改立太子做了什麼樣地事情。 年幼的皇后之子卻是無辜。 按照道理來講,就算擁護嬴闕的人們可以開始肅清政敵,可是對於這位皇子,卻沒有人能夠動他。 只不過,雖然他還年幼,但因為新帝已經即位。 所有他也不得不遠赴他地,將這京城留給皇位之爭的最終勝者。 於是就有些其實並不能真算得忠心為國的大臣,私下裡定下了要在暗中解決掉皇子以絕後患的陰謀。
於是,就在命運多舛的小皇子被人帶著奔赴封地的途中,一場計謀已久地殺戮悄然展開。 可是,最終的結果是,暗殺者並沒有能夠成功的將小皇子的屍體帶回京城,而小皇子也沒有能夠到達屬於自己的封地,他消失在了那場極為血腥的陰謀中。
然後,一晃就這樣二十年過去。
穩坐在安以顏面前地老人說。 她就是那位皇子。
其中種種。 關於他如何帶她逃亡,如何偶然來到另一個國家。 如何暗暗發展勢力欲借西硫之力來幫她復辟,又如何將她寄養他處,而她卻如何任性的利用撫養她的人家進入了皇宮,全都一一道來。
敘述完畢,老者情真意切的問她:“少主,您在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怎會失去記憶?”
安以顏呵呵傻笑,如果她能知道她是如何失憶的,那也就不叫失憶了。 當然事實是,她就是知道,因為她沒有失憶,不過是換了個人來使用這身體罷了。
沒有得到回答,老者嘆了口氣,“少主毫不知道,當老朽從猊今那裡得到訊息,說您有異的時候老朽是如何的驚慌失措。 少主請千萬記得,無數人的性命已經為您失去,您萬萬不可讓他們的犧牲白費呀。 ”
看著老頭痛心疾首的樣子,安以顏心慌慌地笑了一下。
老頭卻毫不滿意,反而更加搖頭嘆氣起來。 安以顏受不了這個,趕緊推搪了幾句,溜出屋子。
外面,秦絡坐在一塊大石上,正吹笛子,曲調悠揚,只是略有些寥落。
安以顏跑到他跟前湊趣,“沒想到你還會吹笛子。 ”
秦絡放下笛子,笑了一下,“想起什麼了嗎?”
安以顏攤手,“老頭地故事你也聽過?”
秦絡略皺了眉毛,“師父為了少主盡心盡力,少主好歹稱他一聲先生吧。 ”
“好,老先生。 ”安以顏從善如流,順便指著自己問秦絡,“秦哥你看我多大?”
秦絡失笑,一副原來你在在意這個的表情,他不答,反指著遠處一臉懷疑地看著安以顏的隨日問,“少主您看隨日多大?”
安以顏瞥了隨日一眼,漫不經心道:“二十?”
秦絡搖頭,“剛滿十五!”
安以顏愕然的指著隨日大叫,“他要是十五,我就是十歲!”
秦絡起身,笑容可掬的摸了摸安以顏的頭,“少主乖,不要謊報年齡,裝嫩這種事情,可不適合身負天下大任的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