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有一種手殘無藥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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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有一種手殘無藥可醫
穿越之誤入皇子書院 230、有一種手殘,無藥可醫
“那……”
面對近在咫尺的白司顏,東傾夜免不得心跳加快,沒法兒冷靜下來,連帶著呼吸都有些紊亂,扶在她後腰上的爪子微微收緊,似乎在極力地剋制。
“……我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不起疑?”
聞言,白司顏斜斜勾起嘴角,扯出一抹詭譎的笑意,眼角的餘光緩緩掃向窗子外一躍而過的某個黑影,低低地笑了一笑,道。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東傾夜可不是什麼純情天真的黃花大閨男,換成以前他或許還聽不懂白司顏的言外之意,可是現在……聽到她說了這麼一句話,雖然意思含糊不清模稜兩可,但……要是連一樹梨花的這麼明顯的暗示都聽不出來的話,他還呆在這兒爭個毛線寵啊,不如趁早去喝西北風好嗎!
所以,不等白司顏的話音落地,東傾夜頓然心頭一喜,不再猶豫,不再扭捏,當下猛地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將白司顏攬入懷中,加深了她方才的那個淺吻。
白司顏一時站不穩,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
東傾夜以為她這是對自己的邀約,當即跟緊兩步,“譁”的一下將她推倒在了**。
然而……
實際上……
白司顏並沒有這個意思!
她剛剛親東傾夜,只不過是為了做戲給屋子外的那個黑影看的,既然是做戲,自然是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可沒想到東傾夜居然這麼禽獸,直接把她給撲倒了!
撲倒就撲倒吧,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兒,反正又不是沒有被他撲倒過。
可是!
重點是!
在他撲倒的這個過程中,發生了相當令人心塞的一個意外——
剛才那個黑影來得太不是時候,他們兩人還在就著催情香的話題議論,白司顏的手頭還握著打開了瓶塞還沒來得及塞回去的……裝著催情花花粉的罐子!
本打算演會兒戲就過去了,所以白司顏也沒怎麼在意手頭的小罐子,再加上注意力全放在了屋子外的那個黑影上,所以在東傾夜冷不丁地將她推倒的剎那,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背對著床倒了下去,白司顏的身體頓時失去了重心,整個人的神經立刻不自覺地繃緊了起來,手臂也跟著下意識地就要去抓東傾夜的肩膀,試圖穩住身子。
結果,就在她揚手去扶東傾夜肩頭的瞬間,手頭握著的罐子猛地一倒,在慣性力和重力的作用下,裡面白花花的藥粉頓時像是天女散花一樣灑了出來,落了她滿臉!
本來被灑了滿臉的催情花花粉就已經足夠讓白司顏心塞了,可是更虐的是,剛剛因為有些吃驚,她還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巴,兩人在倒下的過程中步調並不一支,所以東傾夜稍微慢了一拍,於是……那滿滿的整罐子花粉,就這麼洋洋灑灑地,飄了至少十分之一到她的嘴裡!
而催情花的花粉是不能用來吃的!
並不是因為有毒!
是因為吃下去之後,效果比用薰香強烈幾十倍,乃至上百倍!
催情花的花粉正是因為藥性太烈,故而用作服食較少,用以燃香較多,只需燃起一點點香料,就能讓人情不自禁,再多加些分量,就會使人難以自持!
現在,白司顏雖然及時吐出了一些,可吃下去的還是不少!
這就意味著,她今天晚上妥妥的不用睡覺了!
不,別說是今晚,就連明天能不能完全消褪藥效,還是個讓人一個腦袋兩個大的問題好嗎!
簡直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太尼瑪杯具了!
一見到這樣的場面,東傾夜頓時也是慌了,雖然不可否認……在看到白司顏吞了些催情花粉下去,心下難以自抑地一閃而過幾絲慶幸,但很快他就跟著變了臉色,因為落到白司顏嘴裡的催情花粉實在是太多了,光看她伸出來的舌頭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就知道那罐子花粉倒得有多精準!
而他既然拿得出催情花粉,自然是深知此物的厲害,眼下看到事態發展到這樣嚴重的地步,不由得慌慌張張地想要站起身,去桌子邊倒水給白司顏漱口。
可偏偏,窗外的那個黑影好死不死地在這個緊要關頭跳到了牆角下,繼而冷颼颼地朝屋子裡探進來視線。
聽到視窗處的枯葉被踩碎的輕細聲響,白司顏忍不住內牛滿面,暗暗爆了句粗口,當即抱著“捨身取義不成功便成仁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悲壯心情,一把拽過作勢要爬起身的東傾夜,再一次!
重重地!緊緊地!悲痛欲絕地!
覆上了那兩片柔軟的脣瓣!
不管了!豁出去了!反正三分死也是死,七分死也是死,花粉都吞了,要是就這麼半途而廢,那她豈不是白吞了?!
對了,臨死之前,必須要拉上一個陪葬的……妥妥的!
抱著玉石俱焚的沉痛心情,白司顏毫不猶豫地撬開了東傾夜的脣齒,將那微帶幾分清甜的花粉愉快地分享給了他……誰讓剛才他自作主張地撲倒她的?絕對不能只讓她一個人吃虧好嗎?!
對於白司顏的“恩賜”,東傾夜又怎麼敢拒絕?
儘管……
他已經不敢想象兩個人都吃了這麼多花粉,到時候會是多麼“慘烈”的一個畫面了!
然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別說是催情花的花粉,就是鶴頂紅他也毫不猶豫地吞了!
朦朦朧朧的,隔著一層薄薄的沙幔,看著**情深深意綿綿地滾在一起的兩個人影,藏在窗外暗影觸的傢伙不禁微微吃了已經,沒想到自己一來就能看到這麼火爆的畫面,實在是……實在是……太羞恥了!
只不過,見他們這樣,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以為他們會很難對付,眼下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只是多了些聞人海棠和花宮嵐的庇佑而已。
想了想,來人生性謹慎,考慮到事關重大,一點兒都馬虎不得,到底還是掏出了袖子裡的一根小竹竿,對著屋子裡吹了一口淡淡的煙氣。
夜風拂過,很快就將那一團團迷霧般的輕煙吹散了開,瀰漫進了屋子的深處。
見那人好一會兒都沒走,白司顏做得一手好戲,繃緊的心絃卻是片刻也沒鬆開,動了動鼻尖嗅到那股子煙味兒,當下微變臉色,朝東傾夜遞了個眼神,繼而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
片刻後,兩人佯作昏迷的樣子,緩緩癱軟在**,像是睡著了一般,再無任何動作。
來人這才劈手飛出了一枚銀針,射滅了桌子上的燭火。
待屋子裡的光線驟然暗了下去,來人立刻關上窗子,匆匆地轉身閃入了夜幕之中。
確定他走遠了之後,白司顏一把推開身上的東傾夜,霎時間像是一根離弦的箭,摸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卻是精準無誤地撲到了桌子上,爾後宛如得了失心瘋那般,噼裡啪啦胡亂地揮倒了不少杯子,接著才抓上了水壺,仰頭就咕嚕咕嚕往嘴裡灌,再噗的一下全部噴出來,再灌,再噴,如此反覆……最後直接哇的一口,撲到一邊的痰盂裡,將她辛辛苦苦吃下去的晚飯全都吐了出來。
折騰了好一陣子,白司顏累得有氣無力,抱著桌子腿靠在地上,冷汗淋漓地喘息。
作孽啊,太作孽了……
上輩子她跟老天爺肯定是情敵,不然不帶這麼玩她的啊!
在白司顏的強行餵養下,東傾夜也吞了不少催情花粉,只是比起某人而言確實算不了什麼,便沒像她那樣誇張,摸著黑走到一邊拿了水袋,稍稍漱了幾下嘴巴,轉而走回到白司顏身邊,從懷裡掏出手巾體貼地幫她擦乾淨了嘴角。
緩了好久,白司顏的腦子逐漸恢復運轉,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
“解藥!”
東傾夜做事一向有分寸,完全不曾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故,回想起剛剛的那個場景,還是心有餘悸。
見他沒有反應,白司顏憤憤然地又催了一聲。
“解藥呢?你別唬說這沒有解藥,我知道這藥粉的藥性能解。”
雖然說……她剛才吞了那麼多,即使差點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但這種藥粉沾到水就能融進血脈,單是嗅著味道都能有奇效,就更別提她吃下去了!
東傾夜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盒子,忐忑道。
“有是有,但只有一顆,我沒想到你會吃那麼多……這麼一顆,應該也只是杯水車薪,沒什麼用吧?”
“一顆……”
白司顏只覺得胸口處氣血一滯,鬱悶得想要從天岐山上直接跳下去!
“勉強也成!”
說著,白司顏劈手奪過東傾夜手裡的盒子,就著黑漆漆的夜色,從裡面摸出了一顆鳥蛋大小的丸子,隨後“啪”的一下擰成了兩半,一半張口就吞了下去,另一半循著東傾夜的呼吸,分毫不差地塞進了他的嘴裡!
東傾夜虎軀一顫,被她的煞氣所震懾,一口就將那半顆藥丸吞下了喉嚨,繼而才略顯詫異地開口問她。
“這一顆半顆的吃了,就算有點兒效果,那也只是揚湯止沸,你何必還分給我……”
“呵呵。”
白司顏低低一笑,口吻之中夾雜著幾分咬牙切齒!
“揚湯止沸就夠了,哪怕解不了藥性,暫時能壓制一下也是好的……要不然,我們怎麼去祠堂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