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五章 --啊--

第五十五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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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啊**

明明已經是春天了,天卻是陰霾的可怕,雷雨滾滾,電閃雷鳴,異常的不一般。方淺語窩在房內,坐在窗前看窗外那如瀑般的暴雨,心裡一陣又一陣不安,自早上起來,左眼就一直跳,好像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天涯海閣禁閉的大門被人拍開,一隊身著蓑衣帶著斗笠,抬的轎子的人不等樓內人開口,就徑直闖入,頓時天涯海閣裡鬧成一片。柳寄努蹬蹬下樓,橫掃眾人一眼,面帶寒霜,喝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硬闖天涯海閣。”

那群人利落地將蓑衣拿掉,摘掉斗笠,對柳寄奴視而不見,只是恭敬地xian開轎簾。那從轎子中走出的人把柳寄奴嚇了一跳,這個人不就是……但對方並沒有表lou身份,只是說道:“我要見你們老闆。”那威嚴中帶著煞氣的話語有著不容反駁的力度。

柳寄奴雖說是藝高膽大,但面對這燕國的皇帝,還是有敬畏之心的。看他這個樣子,是來著不善了,獨孤嫣終究是公主,皇上應該不會怎麼對她;若要忤逆了皇上的意思,天涯海閣怕要遭殃,兩番思慮下,柳寄奴帶著有些商討的語氣說道:“這位大爺,我們老闆喜歡清淨,你們這麼多人怕會嚇著她,不如請這位爺獨自前往?”

“放肆!”獨孤寒還沒開口,他身邊的侍衛就已經喝道。

獨孤寒卻是擺擺手,說道:“帶路。”

柳寄奴可不想做皇帝和公主之間的夾縫兒,就派了名小廝領路,自己則叫了幾位姑娘,給剩下的侍衛倒水伺候。這皇家的氣勢果真是不一樣啊,這些侍衛一個個站的像木板是的,眼神也都是銳利的很。

“啊~”方淺語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這雨什麼時候會停啊,她想出去啊!

雨簾中出現兩個身影,一個較為單薄,另一個卻是很是挺拔,這兩個身影似乎都很熟悉,但大雨隔了視線,看的不清楚。方淺語還在想這兩個人是不是來找她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到了門口。

“咚咚,老闆,有客人來。”門外小廝的聲音中帶著顫抖。

方淺語一聽,忙是道:“等等,我馬上來。”她現在還只穿著單衣,批著袍子,頭髮也只簡單挽著,最重要的是,她沒戴面具。

然而對方卻並沒有聽她的話,方淺語剛穿好衣服,大門就被**力推開,看到門口那人時,方淺語的一顆心急速往下沉,臉色也是頓時大變。

“還不快滾?”獨孤寒對還站在門口的小廝喝道,他從雨中走過來,雖然有雨傘遮著,但那蹩腳的小廝還是把他一半的衣服淋溼了。

那小廝害怕一抖,卻看向方淺語。方淺語知道躲不過了,乾脆也不遮掩了,對那小廝揮揮手道:“你下去吧,沒事不要讓任何人見我院子。”

那小廝如逢大赦一樣,連方淺語今日的一樣都沒有發現,就撒腿跑開了。

獨孤寒順手關了門,一步一步逼向方淺語,臉神陰沉如這天。方淺語從頭皮開始發麻,涼到心底,步步後退,最後摔倒在床沿上。“皇……皇兄……你……怎麼來了?”有了發顫的,方淺語害怕道。

穆青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大步欺上,如豹子一樣壓倒方淺語,陰霾犀利的眼神直盯著她,將她的手牢牢的扣住。

方淺語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升起,此刻的兩人是有多麼的危險,在身型上,在體力上她都不可能和獨孤寒抗衡,又是恐懼,又是羞辱使的她變的極為的慌亂。

“放開我,皇兄,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閉嘴!”獨孤寒狠狠喝道,“嫣兒,你太讓我失望了!”說著便是朝方淺語的脣吻去。

方淺語忙是扭頭,心裡很是絕望,獨孤寒的火氣已經是被徹底激起來了,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如果真要被他強要了,她怎麼面對穆青硯?

下頜被獨孤寒緊緊扣住,對上他那憤怒的臉。“嫣兒,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逃開我嗎?我上次被你的花言巧語騙了,你卻在外頭和人胡搞,你對的起我嗎?”

他的下手極為狠,方淺語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一樣,但獨孤寒扣住她下巴,也是她的一隻手得到解放。只見方淺語也是毫不憂鬱地,抽出挽著頭髮的簪子,極力地戳向獨孤寒。

獨孤寒吃痛,手上一送,而方淺語也是趁機掙開,以飛快的速度下了床,朝門口跑去,和獨孤寒共處,絕對會出事的。她寧可到外頭淋雨!

然而獨孤寒又豈是一跟簪子就能阻止的,方淺語剛跑幾步,手臂就被他拽住,她方才的行為徹底地激怒的獨孤寒,他此刻的眼神比寒冬的風還要刮的人生疼。“你居然敢這樣對我,嫣兒,你居然敢!”盛怒之下,獨孤寒竟是一掌揮去。

方淺語只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腦袋也有些暈旋,身子倒在地上,卻有些不可思意,這個說愛她的男人,居然可以對她拳頭相向,骨子裡的反意也被激起,明明是獨孤寒**,非要強佔自己的妹妹,現在怎麼就像是她負了他!一時火起,方淺語也不甘示弱,隨手抓起身邊的東西就往獨孤寒甩去,迅速起身,向門口移去。

獨孤寒在一掌揮出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他愛她疼他都來不及,怎麼人心傷她!可是事情讓他太震驚,太憤怒。嫣兒前頭說著要他堂堂正正取她,後頭卻和一個瘸子不清不白,他派去的殺手竟然也全數死了。這怎麼讓他不震怒!若是他一掌下去,嫣兒哭著求他,他一定會原諒她,加倍愛她,可是,嫣兒不但沒有哭,居然還敢砸他!

“獨孤寒,你簡直就是禽獸!”方淺語氣極,有些口不擇言。在她近三十年的人生裡,從來沒有人打過她,在她的人生觀了,凡是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男人可以用情傷人,用錢侮辱人,但絕對不能憑體力傷人!這個獨孤寒,口口聲聲說著有多愛獨孤嫣,可是不是用強,就是用暴力,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轟隆!老天也湊熱鬧的打下一個雷,把獨孤寒陰鷙的面容顯的扭曲。

“你愛上自己的妹妹本就是不倫,又以武力相逼,更是不仁;如今還敢來指責我,你自己**為什麼要拉著人陪葬,我就是想逃開,逃的越遠越好!”方淺語揉著自己已經腫了的臉,火氣越升越大。

“你……你……”獨孤寒也是被氣的不清,原本很英俊的眼扭曲的不成樣子。

“好啊,你想要我!”方淺語冷冷笑著,“我倒想看看這個燕國是怎麼容下你這個強搶親妹妹,算計親孃的皇帝;天寧國又會怎麼看你這麼把他們的新娘掉包,自己收入囊中的燕國皇帝的。”方淺語從來沒有這麼硬氣過,從來沒有被人摑掌過的她因為憤怒爆發了難得出現的勇氣。

獨孤寒氣得無以復加,只要他一失控,相信就能隨手掐死方淺語,只見他大吼一聲,嘩啦把桌子捶了個稀巴爛。他的一腔深情被狠狠拋下,嫣兒又完全變了樣,這是他的心裡話嗎?不會的,決不會的。“嫣兒,我不該打你……”

“是,你有什麼理由打我?”方淺語冷冷道,“是你要把自己的感情強加在我身上,你就沒想過我願不願意?為什麼獨孤嫣要撞牆自盡,為什麼我要逃出宮,你就沒想過嗎?獨孤寒,我不愛你,永遠不愛你,從來也沒愛過你!你一個**為什麼就一定要拉著人陪葬!”方淺語有些發狂道,她和穆青硯最大的威脅就是獨孤寒,以往只是在心裡壓抑地惆悵,在夢裡有時驚醒,但今日卻讓方淺語一古腦兒的全都說了出來。

獨孤寒是憤怒又傷心,絕望又生恨,也絲毫沒有聽出方淺語是把自己和獨孤嫣分開說的。他的指節嘎嘎做響。“你那麼想走嗎?我告訴你,休想,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放你走,絕對不可能!”說不清是愛還是恨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感情被方淺語全然否認,她還用尖銳的話語在激怒他,獨孤寒惡狠狠地說著。

此間如此大的動靜本被雨聲所遮,隨著雨勢的緩和,陸石和忍冬都聽到了動靜,兩人迅速地趕了過來。

“小姐,小姐,出什麼事了?”忍冬在外頭把門拍的直響。

來人了,方淺語雖然口上那麼說著,但又有些不敢動,因為獨孤寒並沒有動。門外兩人見裡頭沒了動靜,更是心裡不安,陸石乾脆撞門而入。待看到屋內的場景時,忍冬兩膝一軟,跪倒在地,哆嗦道:“皇……皇上……”

方淺語轉身便要出門,和獨孤寒共處一室,讓她覺得噁心。

“今**踏出房門一步,明日我便血洗天涯海閣。”獨孤寒那冷意透頂的話頓時讓方淺語止住了腳步。獨孤寒卻是衣袖一揮,朝外走去,說道:“立即整理東西,明日和我回京。”不容反駁地,便見他踏入了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