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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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梅接著哀怨的聲聲指責道:“就算你要剷除我們母子,可是王爺怎麼辦,這可是王爺的骨肉啊,王妃你又嫌棄王爺是個傻子不願跟他同房,那王爺的子嗣不就斷了!王妃就算你嫁到北邙嫁給王爺,對於這樁婚事很不滿意但這樣也未免太狠毒了吧。”
向梅的話證實了北蕭之前所想,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果然她嫌棄自己的兒子是個傻子!“你身為王妃怎麼呢嗯呢該如此的毒辣,為夫君延續香火這是你做妻子的責任!”
“王爺的香火不會斷。”她已經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你這不是沒事嗎?”
“要不是我身子**吃了一口就覺得身子不適,不然現在早就小產,王上王后你們可要給妾身做主啊,就算我是個小妾出身也沒有王妃那般的高貴,可肚子裡的終究是王爺的孩子啊。”向梅哭訴道。
“王妃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無辜的?”木鳳眯眼,冷道。
“那請問母后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藥是我下的?單憑她們的一面之詞嗎?”白梓顏挑眉。
“一個人也就算了,但是這裡這麼多的人都知道都看到是你送來的糕點給梅夫人,這你怎麼解釋?”南淵雨道。
“小曼,你倒是說說本王妃是派誰來送的糕點?”白梓顏不慌不忙問道。
“是小芬。”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問,幸好夫人早就吩咐過了,從容不迫的回答道。
什麼小芬、小粉的她的悠閣裡有這個人嗎?她真的除了墨眉以外不認得任何人。“把那個叫小芬的帶上來。”
很快第二個證人就被傳上來了:“奴婢見過王上,王后。”
“朕問你是不是你受了王妃之命送糕點給梅夫人?”北蕭冷著臉道。
小芬心虛的抬眼看了看白梓顏,然後又立馬低下頭,結巴道:“是…是王妃叫我送…糕點給梅夫人的。”
白梓顏平淡的看了一眼,看來她不是被收買了就是本來是向梅的人,她也沒有多少在意,因為她沒有清理過自己悠閣裡的人,一直是嫁過來悠閣裡被分派的是哪幾個人現在就是哪幾個。
“糕點一直都是你拿著沒有讓別人接手過嗎?”木鳳又問道。
“因為是王妃的命令,奴婢不敢怠慢,一直是由自己拿著不敢經他人之手。”小芬誠惶道,說著又將自己的身子壓低了不少。
“那你知道糕點裡有毒嗎?是不是你在途中所下,來陷害王妃?”北澤故意說成是丫環自作主張,實則也是再說是不是王妃的意思讓她再糕點裡下毒。
“奴婢不敢!奴婢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沒有這樣的膽子敢陷害王妃,毒害梅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啊。”小芬跪在地上直呼冤枉。“奴婢偶然間聽到王妃有說要除去梅夫人肚子裡的孩子,但奴婢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糕點裡有毒啊!”
“君傾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人證物證俱在!”北蕭怒的重重的用手拍了一下桌子,以示自己心中的怒氣。
白梓顏現在雖然頂著君傾的臉,但聽到別人叫她君傾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每次都要愣幾秒,看了一眼那個叫小芬的人,緩緩道:“我說過沒有下毒就是沒有下毒。”
“人證物證俱在王妃還想狡辯嗎?”向梅得意道。看你這次怎麼逃脫。
“就算你是東炎的公主,但毒害然王的子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把王妃拿下!”木鳳吩咐道,眼底中的笑意盡顯。
北蕭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侍衛剛上來要把白梓顏拿下,白梓顏突然大聲嚴厲道:“誰敢!”果然一聲有魄力的喊聲,讓他們都停住了。
“怎麼王妃還想反抗?”南淵雨挑眉看著白梓顏。她不喜歡‘君傾’很不喜歡,第一她比自己漂亮,第二她是然王妃,第三她也是個異國公主。
“反抗倒是不想,這麼多侍衛在就算我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白梓顏到現在還是從容不迫,滿不在乎的樣子,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小芬是吧,你說今天早上是我讓你把這盤糕點端去給梅夫人的是嗎?”
“是的。”小芬看著抬頭看著她的眼睛,話已經說出來,收不回去了,她的膽子也開始大起來了。
“你真的確定是今天我吩咐你把糕點送給梅夫人的嗎?”白梓顏在今天兩個字上咬了重音。
小芬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還是按照之前的來,一口咬定是她下得毒:“是的!”
白梓顏突然轉而對墨眉吩咐道:“墨眉去把管家叫來。”
“是。”
眾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木鳳眯了眯眼她還是小瞧了這個公主,看來她是有後招的。
不一會兒管家作為另一方的證人出庭:“老奴見過王上、王后。”
“事情鬧得這麼大相比管家也聽說了吧。”
“回王妃的話是的。”
管家老樸長相普通跟一般的四五十的老頭沒區別,他為人和善,沒有脾氣,但就像他的姓氏一樣的質樸醇厚,他也剛正不阿,儘量的做到公平公正,但如果你因為他的外表而覺得他好欺負那就錯了,他能在王府裡當管家,還是一個傻子王爺能讓王府運轉他有不可磨滅的功勞,府中上下任何人都很尊敬他。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白梓顏淡淡問道。
“這裡哪容得下一個下人在哪裡說三道四發表他的看法,王妃你這樣是不尊重王上王后!”向梅再**振振有詞的說著,底氣充足完全沒有中毒後虛弱的樣子。
“你可以有證人難道就不允許我也有證人嗎?”白梓顏看也沒看她,輕蔑道。
“你……”
“好了,說吧。”北蕭同意了向梅雖然不願但也無可奈何只能閉嘴。
“梅夫人說是我的丫環將糕點端給她吃的,而丫環也說是今天早上我吩咐她端去給梅夫人的。”白梓顏挑了重點對老樸說道。
“王上,下毒這件事老奴敢拿項上人頭擔保,這件事絕對不是王妃做的。”老樸沒有對白梓顏說什麼,轉而對著北蕭跟木鳳道,他說的很堅定,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都是很確定,白梓顏不是凶手!
“此話怎講?”北蕭眯了眯眼,挑眉問道。
“因為今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王妃就跟老奴出去了,所以王妃是不可能吩咐小芬動糕點給梅夫人的。”老樸瞥了一眼躺在**的向梅還有心虛的小芬道。
“你說的可真?”北蕭的眼神盯著老樸看了很久,確定他沒有說謊之後,問道。
“老奴不敢欺瞞王上,老奴所說的時句句屬實!”管家就是管家沒有像下人一般畏首畏尾而是抬頭挺胸的說出實情的真相。
白梓顏一早就出去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吩咐小芬送糕點給向梅,實情的急轉回下,讓眾人始料未及。
“若是王上王后不信,可以去問問守衛,他們都看到的。”
“天還沒亮王妃這麼早起來跟管家出去幹什麼?你跟然王府的管家是不是以前就認識啊?”北澤微微嘴角上揚壞意道。
他其實是想說自己這麼早起來去會跟管家偷情吧。白梓顏冷笑一聲:“原來夫子交給太子的都是這些東西啊,那可真是失職,父王,兒媳覺得應該把那個夫子滿門抄斬,來謝罪!”
“你……”北澤氣結。
“閉嘴!”木鳳冷聲訓斥道。沒用的東西盡給自己丟臉!
“回太子的話,王妃與老奴並不相識,王妃之所以跟著老奴一起出去是去拜訪一位名醫,想問問他能不能治好王爺的病。”
“什麼名醫不僅要起這麼早,還需要王妃親自拜訪?”北蕭的怒氣在聽到白梓顏為了自己兒子不惜放低身段去找人稍稍消了一些,看來她對然兒還是有心的。
“江湖郎中閬苑。”
閬苑的醫術雖然及不上北然,但也是挺有名氣的,不管是在江湖上還是在王族貴胄中,但是此人脾氣有些古怪,就是錢比他多的不醫!要麼低聲下氣去求他,如果他看你順眼沒準就答應了,若是看不順眼就拜拜了。同時他也是狼木的手下,此次來北邙是奉了狼木的命令,白梓顏只不過去見他一面安排一下,至於對管家來說便是聽聞名醫閬苑來北邙了要去看看,問問能不能醫治北然的痴傻。
“那可有請到閬苑?”聽到時白梓顏去請閬苑便急切的問道,比起兒子的孩子北蕭還是比較關心兒子。
“還沒等閬苑表態就聽說梅夫人出事了,父王母后都來了,然後我跟管家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言下之意就是都是你們的錯本來可以請到閬苑來給北然治病的,錯過了這次機會要是北然治不好都是你們的錯!
北蕭微微皺眉,不滿的瞟了一眼向梅,要不是她鬧出這齣戲沒準閬苑便會同意來醫治然兒了。現在的北蕭頗有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感受,可是他能怨誰只能怪自己,沒事來趟這趟渾水。
“口說無憑!”向梅見氣氛不對,想要打破,她可不想把這麼好的機會浪費了。“既然如此王妃不如請閬苑來作證,單憑你跟管家說的不足以使大家信服,誰知道是不是你買通了管家讓他來幫你說謊。”
“那你怎麼能證明小芬是不是收買來誣陷我的呢?”白梓顏反口道。
“我當然不會幹這樣缺德的事。”向梅矢口否認。
“哦~那就是我是會幹這種缺德事的人,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品質,還是在辱罵我的為人?”無論那一條都是死罪!
“……”
“父王母后,這件事就是這樣,我有我的證人跟說辭,她有她的證據跟說辭,就看父王母后相信誰了。”白梓顏將問題拋給北蕭跟木鳳,他們自己找出的茬,自己解決吧。
猶豫了一會兒,北蕭看了看自己在一邊角落自娛自樂的傻兒子,心底不由的嘆氣:“既然梅夫人跟孩子都沒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後朕不希望在發生這樣的事情聽到沒有!下人們服侍梅夫人不力,都懲罰三個月的月錢,賞二十板子,來人拉下去!”
“王上饒命啊,王上!”下人一片哀嚎。二十板子要命的!
白梓顏只是冷笑,這樣的結局她早就料到了,其實就算她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只是這樣像個傻子一樣站在,相信北蕭跟木鳳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畢竟東炎公主的身份就擺在那裡,誰也抹殺不掉。至於向梅要不是她懷著孩子相比北蕭也不會就這麼放過她,而且她留著向梅還有其他的計劃,這也是她沒有把事情做絕的原因。
白梓顏看了看木鳳,表面上一片平靜,但內心是否平靜她就不知道了,不過她藉此告訴她,自己不是好惹的,而這也是他們戰爭的開端!只不過她對木鳳的行為是有理由的,因為她北然差點就死了,但是木鳳為什麼要針對自己。
這件事就這麼算完了,回到王宮,在鳳華殿王后木鳳的寢宮裡,北澤一臉不解的問道:“母后你為什麼要讓向梅針對君傾?她的存在對於我們來說應該不成為威脅才是。”
“你懂什麼,母后這是在試探她,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力,在決定要把她如何處置。”
“那母后你試探的結果呢?”北澤不明白就算是君傾本事再大她也不會對自己對母后造成威脅才是。
“這個女人城府極深,要是讓她留在北然的身邊會是一個不能掌控的因素,母后當初派向梅潛伏到北然身邊時為了什麼?”
“看看他是真傻還是裝傻。”但將近三年了,向梅的報告都是說北然是真傻。
“不僅是為了觀察北然是不是裝傻,而且也是為了殺了他。”木鳳面露凶狠之色,她在人面前喜怒從不顯露,但在自己兒子面前就沒必要隱藏了。
“為什麼?”北然已經傻了,為什麼還要殺他?
“因為他是那個賤人的兒子!所以不能活在這個世上!哪怕他是個傻子!”木鳳似乎對於那個賤人抱有很大的怨恨,一字一句咬著貝齒擠出來的。要不是北蕭這幾年都在暗中保護著,向梅早就得手了,還會拖到今天嗎?
“……”北澤看著面目猙獰的母親有些不明白,他的姨母顏妃已經死了,為什麼母后還是放不下,為什麼二十幾年過去了還是執著於她,就連一個傻子也不肯放過。不過母后說的話他聽便是了,母后總是正確的,總是為他好的,他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行了:“那君傾呢?”
說起君傾,木鳳的神色有稍稍的恢復了:“我說過她是一個不定的因素,沒準會阻撓向梅殺北然,所以要防著她,限制她的行動,而且……”
“而且什麼?”北澤脫口問道。
“澤兒你不覺得這個君傾跟我們打聽到的君傾的性格,行為舉止都很不一樣嗎?你跟她相處過一段時間,你覺得她是這樣心思縝密的人嗎?”木鳳眯了眯眼,有必要的話就把她關起來,或者殺了找人易容成她,反正她是不會讓任何阻止自己殺死北然的,那個賤人的兒子必須死!
而且君傾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重要,東炎君焱君彧兩人爭奪皇位,若是君焱贏了,那竹家是君彧一派的是必須要打擊的,而皇后跟君傾的母親又是竹家的人,所以只要君焱登機君傾的身份地位就不復往日,自己也沒什麼好顧慮的,想殺就殺,心情好就留著。
北澤被木鳳一提醒也覺得君傾很不對勁:“好像是有些不對勁,我特意跟她相處過幾天,她雖然在我面前努力的裝成溫婉大方,賢良淑德的樣子,但是我知道那些只不過是她裝出來的,是為了剝奪我的好感。”可笑她竟然以為自己對她有意思:“但我得知她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曾經喜歡過對手家族的男人,就是那個赫赫有名的少將軍裴峰,為了他寧願跟自己家作對,沒事就喜歡找茬,特別是找一個叫長安的宮女的茬。”
“為什麼?”木鳳很少好奇。
“長安是君彧的棋子,假裝失憶混進皇宮,幫他裡應外合,她曾用一個叫什麼國色天香法,令容顏日趨衰老的皇后妃嬪重新煥發光彩,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君傾也想要知道這個祕方,但是長安不肯給,其實她不給是有原因的,因為那個祕方有毒,只要人長期使用一旦停用膚色就會變成衰老的更快,她用這個只是來陷害君焱的母妃賢妃的,君傾是皇后的親戚,為了她好自然就不會給她用,但誰知君傾那個沒腦的以為是她不願意給她,就處處找她麻煩,人家好歹也是君彧選出來的人,怎麼會逆來順受,所以君傾每次都會吃虧。”
“這樣說來君傾真的是一個有頭無腦的人,那現在的這個君傾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之前的都是假的,還是這個是假的?”木鳳微微皺眉。
“君傾得知我為北然求娶了她之後,在宮裡鬧的沸沸揚揚,為了不嫁給一個傻子甚至絕食。”北澤又把在東炎的事情告訴了木鳳。“現在她居然為了治好北然的痴傻,不惜屈尊去求閬苑,據我瞭解她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是萬萬不可能為了別人而低頭的。為了一個傻子去求一個江湖郎中真的更加不可能了。”但出嫁的時候,他派人盯著確定是從君傾的宮殿裡出來的,也沒有其他什麼人進去過,可是在想想現在的‘君傾’越想越不對勁:“有人掉包了?還是她突然之間死心了、看開了、轉性了?”
看來這個然王妃是假君傾的可能性比較大,不過到底是誰呢?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假扮君傾,還是說是安排了這麼一個人來北然身邊?是敵是友?許許多多的問題充斥了木鳳的腦子。“在觀察看看吧,若是敵人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向梅懷孕事件之後又過了幾天,太子北澤跟太子妃南淵雨來然王府拜訪,是給北然送藥過來了,白梓顏身為王妃自然是要出來迎接:“不知太子跟太子妃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太子跟太子妃恕罪。”
“王嫂客氣了。”對於前幾天的爭鋒相對他們識趣的隻字不提。白梓顏也懶得跟她們計較這麼多,反正道最後他們也跑不掉。
白梓顏看到北澤身邊的侍衛端著的藥,不解的問道:“這是?”
“這是宮中熬製的藥,每月一帖對王兄的恢復很有幫助,本來是由宮人送來的,我剛好要來然王府看看王兄給他道個喜這藥我也就順便送來。”北澤解釋道。
“有勞太子了。”白梓顏使了使眼色讓人接過藥。
“不知王兄在哪兒,怎麼不見他?”南淵雨一進來就開始探頭找北然,可是北然沒有出現,不得已問道。
“王爺啊,他現在正在梅園陪著梅夫人呢。”白梓顏一邊說著一邊領著他們去梅園找向梅。
南淵雨看著白梓顏的表情,為什麼她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傷心嫉妒,為什麼都不採取行動?她難道不知道要是那個小妾生下的是個兒子,那她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梅園:“見過太子,太子妃。”
“免禮。”
“妾身見過太子,太子妃,見過王妃。”向梅由下人攙扶著,走過來行禮道。
“起來吧。”南淵雨道。
不知道是不是白梓顏的錯覺,他總感覺南淵雨對著向梅懷孕有些芥蒂,她難道是知道向梅跟北澤有染,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嗎?
“王爺該吃藥了。”白梓顏讓人把藥送過去給北然。
“王兄這是父王讓人熬製的你快趁熱喝吧。”北澤道。
“不喝,我不喝!”本來北然看到北澤來的時候很高興一聽帶了腰過來,立刻就躲的遠遠,彷彿那藥裡放了什麼奇毒百蟲一般怎麼叫都叫不過來。
“有勞妹妹了。”白梓顏嘆氣,對著向梅道。
“妹妹自當盡力。”向梅昂首挺胸,似乎在說你也有做不到求我的時候。
白梓顏只是微微一笑,但細心的人便會發現這笑容裡沒有多少好成分。北然會這麼乖乖的喝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