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8 進京了

88 進京了


冥動虛空 視你如命:富少的99次逼婚 陰夫纏上身 陰婚綿綿:我的鬼君先生 異界之造神計劃 神異道 天龍之大醉俠 重生之遊戲全 亂世捭闔錄 所有人都在撒謊

88 進京了

88進京了 穿越之好事近 水心清湄作品 du00

d

入夜。

睿王只能獨自送上拜帖求見他的堂弟加連襟。

孟玉嘉抱著安化崢說話,安懷佑在一旁相陪。

睿王求見的帖子很快到了兩人手上。

“就知道他會來。”安懷佑看著孟玉嘉道。

孟玉嘉更抱緊安化崢幾分,道:“可見?”

安懷佑點點頭:“說來王兄給足了我們面子,不能拒之門外。”

孟玉嘉垂下頭,安化崢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母親,垂下頭去。

“罷了,崢兒早些歇息,我和你爹去見見。”

安化崢還是沉默,到了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是不對的。

孟玉嘉摸了摸他的頭,他才七歲啊,就揹負了這麼大的責任。

安化崢從孟玉嘉身下下來,然後乖巧的讓孟玉嘉給他脫衣,最後躺在**閉上了眼睛。

等到父母都走了,安化崢又睜開眼睛。依照他以前的性子,定然會偷偷跑過去瞧了,可是現在,他覺得沒必要。

結果如何?都不是完美的。不過他決定,若是去了,他就要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子,若是不能去,他要更努力上進,讓燕王一脈得以流傳下去。

花廳。

睿王看見安懷佑和孟玉嘉一起出來,不由得一怔,。

“王兄。”還是安懷佑先開了口。

睿王回禮:“王弟,弟妹。”

“本王知道王兄的來意,坐下來談吧。”

睿王正有此意,說來,他也沒什麼把握。

三人坐下來。

“多年不見,王兄可好?”

睿王搖頭笑道:“真懷念還是大公子的日子,意氣風發,現在謹慎度日,老了!”

孟玉嘉不以為意,這睿王的位子還不是他和他的兄弟們爭來的。

這番言論無非是在拉近兩人的距離。

“王兄竟然也謹慎度日?”安懷佑輕笑一聲。

睿王回笑:“總得為子孫計,王弟,你說是不是?”

安懷佑和孟玉嘉都是聰明人,如何不明白他這是說他們。

睿王見兩人還是無任何異色,心中嘆氣。

“弟妹,內子與你姐妹也多年未見了,這次聽聞為兄出使燕地,特讓為兄給弟妹帶了些京城特產,以寬慰弟妹多年未歸之情。”

孟玉嘉淡淡一笑:“多謝王兄。”

睿王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封信。

“內子還給弟妹敘了些家常。”

孟玉嘉心中驚異,在這關口,孟玉秀那樣聰慧的人是不會給她寫信的,更何況還讓她丈夫帶來。

心中不停揣測,她還是接過信。

睿王在信易手後不再看她,竟然和安懷佑敘起往事。

孟玉嘉只得帶著信和特產離開花廳。安懷佑不介意她旁聽,可是睿王這是變相的趕人,她不是不懂禮之人,只能順勢而出。而且,她的確好奇這封信。

行至側廳,孟玉嘉拆開信。

看到上面兩行字,她臉色變了變,然後將信撕毀了去。

這哪裡是孟玉秀寫的,分明是安懷芳的手筆。

“若真有那一天,我便親手殺了他,隨後自盡向他賠罪。”這信上只有這麼三行字。

尤其那“殺”字比之其他的字更有力更大。

這是安懷芳最後的警告,當初他用孟家威脅,現在告訴她,不殺了安懷佑,就是孟家人頭落地。

他還真的敢!就不怕朝野議論?

孟家雖然不是京城大權貴,可是好歹是開國之後,這般不顧也不怕寒了老臣們的心?

想不要讓自己陷入兩難之間,就只能證明安懷佑沒有任何反意。

可是現在安懷芳已經不相信了,只有將她們的兒子送進京城,才能暫時緩解局勢。

說到底,他這是在逼迫她們將崢兒送入京城。

慢慢坐下來,目光冷凝,。

七歲的確夠大了,再大一些,安懷芳就不能讓一個孩子對他歸心了。

安懷佑兄弟倆相談甚歡,晚膳也布上了桌。

孟玉嘉分明感覺到睿王注視的目光,顯然是想看出點什麼,他或許不知道信的內容,不過想來他對皇帝給他的信產生極大的信任。

安懷佑五覺靈敏,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裝作沒看見向睿王敬酒。

睿王試探的問道:“怎麼不見化崢侄兒?”

孟玉嘉淡淡道:“小孩子調皮,今兒個摔了腿,在屋裡養著。”

睿王頓覺的不好意思。

安懷佑搖搖頭:“那孩子被寵壞了。”

睿王放下酒杯,關切道:“侄兒還小,調皮些也很正常,他受傷了,做王叔的想看看他。”

孟玉嘉看向安懷佑,安懷佑想想,點了點頭。

安化崢是真的傷了。

一行人又進入安化崢的院子,進了屋,睿王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屋裡的擺設,有時候擺設能夠看出一個人的性格。

和其他貴族兒童擺設差不多,看來是婦人家安排的。

由此可見,這侄子調皮歸調皮,卻無大出彩之處。

隨後,他看向**睡著的孩童。

饒是他看過不少孩童,也不得不讚嘆一句好面相。

燕王夫婦長得好,此孩童結合了他們夫婦的優點,極其耀眼。

這樣一好面相,誰見了都心喜幾分,更何況初次為父為母的燕王夫婦。

所謂疼寵溺愛,孩子不調皮也難。

讚了幾句,三人離開了屋子。

園中兩男在前,孟玉嘉跟在其後。

睿王突然回過頭:“前些日子,德妃娘娘殿前失儀,被皇上打入冷宮思過,內子進宮求見皇后,皇后娘娘竟然不應。”

孟玉嘉猛然盯緊睿王。

睿王繼續道:“這些日子,皇上甚是寵愛孟婕妤和吳美人,那日內子進宮,這兩位從冷宮出來。”

孟婕妤是孟玉妍,吳美人便是吳憐兒。

這些年來,孟玉妍和吳憐兒走到一起,皇貴太妃時常宣兩人伴駕,玉悠屢次下手都被一無形之手打散。

能支使皇貴太妃的,除了皇帝,別無他人。至於幫助這兩人,不管是皇后還是皇貴太妃,無不說明了帝王的平衡之術。

現在,這又是警告嗎?

“王弟,你怎麼看?”

安懷佑看著滿懷心事的孟玉嘉,沉吟道:“孟家也是王兄的岳家。”

睿王搖搖頭:“在那君權之下,為兄哪裡能說出話來,也就王弟和皇上兄弟情深,能勸阻皇上。”

“王兄啊,話說的好聽,可是卻步步緊逼,讓兄弟為難,其他書友正在看:。兄弟只有崢兒一個子嗣,京城的水濁,叫人如何能放心。”

睿王鬆了一口氣,看來王弟似有鬆動,該說燕王妃對王弟的影響大嗎?

“王弟,其實皇上無嗣……”睿王放出憋在心中許久的話語。

安懷佑苦笑:“崢兒性子未必能得到皇上承認,更何況,真的坐上東宮位子,無論從名分上還是感情上,兄弟算是沒有這個兒子了。”

睿王急忙道:“王弟應該相信血緣天性……”

安懷佑也不做表面功夫,冷道:“以那位的手段,一個七歲稚子在幾年不得相見的情況下,如何還能記得父親。”

睿王也沉默下來,如果安化崢不能歸心,皇上也未必會立他作儲君。

“明日為兄和使團前來宣旨,王弟的意思是……”

安懷佑擺擺手,道:“崢兒腿還需養上三五日,王兄再過幾日如何?”

睿王明白,這是想要考慮的時間了。

對於他來說,不怕考慮,就怕燕王連考慮都不想。

“王弟說的有理。”

安懷佑拱手拜謝。

一直跟著的孟玉嘉沉默不言,等到將人送走了,還是未說一句話。

夫妻倆走在道上,安懷佑道:“那信……”

孟玉嘉直白道:“皇上寫的。”

安懷佑這樣一聽完全明白了,若是沒有決定安化崢進京,這次的事還會傷腦筋。

“我想隨崢兒一起進京。”

安懷佑嘆道:“也好,陪陪崢兒幾日就好。”他不怕皇上不放孟玉嘉回來,他打的主意,是怎麼也不會讓孟玉嘉這個母親一直陪伴。而且,孟玉嘉回了燕地,在兒子孃家被掌握的情況下,她會更聽話。

“這幾日,暫做猶豫之舉。”

孟玉嘉點點頭:“我明白。”

安懷佑攬住她的肩:“對不起。”

孟玉嘉頗有些嘲笑:“我也該和你說對不起。”這次的事到底是衝著她為突破口的。

兩人沉默下來,人擁在一起,卻瀰漫這悲涼的氣氛。

五日過後。

燕王府中門大開。

來使候在大門兩旁,睿王引孟玉嘉和安化崢出府。

隨後,一前一後上了大轎。

隊伍開始行進,安化崢不由的掀開轎簾衣角,他的眼睛有些溼潤。

也許,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看長日關了。

安懷佑久久候在門外,妻子和兒子的車轎消失不見了,他依舊沒有離開。

老鍾陪在安懷佑身旁,分明看到他的眼角有些痕跡。

早知會有此情景,感情一絲削弱也沒有,其他書友正在看:。

京城。

孟玉嘉微微開啟轎簾,邊給安化崢介紹邊回憶十幾年前的情形。

安化崢低落的心情總算有些回覆。

路過定述侯府時,孟玉嘉多看了幾眼,安化崢也亮了眼睛。

孟玉嘉摸摸安化崢的頭。

“也別太相信你外家的人了。”

安化崢點點頭,除了爹孃,沒有誰能讓他完全相信。

“記著慢慢表現,現在所有人知道你是個霸道調皮的孩子,學業馬馬虎虎,武功也只是過的去。以後在皇家的教導下,再一步步成才。”

安化崢這些日子練的熟練了,其實也和他平日裡表現差不多,不過隱藏了他的學識和武力而已。

“皇上也是個讓人儒慕的人,有個時候感情半真半假才讓人深信不疑。你父親和皇上的關係,你無須在意,這些是長輩的事情和你無關,你做好身為晚輩的樣子就可。”

安化崢明白,這是寬解他。

“娘你放心,只要爹爹不明面上舉反旗,皇伯父絕對會待我比他親生的還要好。更何況還有姨母呢?”

孟玉嘉神色稍緩。

安化崢撒嬌的抱著孟玉嘉的脖子,嬌聲道:“兒子還想要弟弟妹妹。”

孟玉嘉一聽,立刻給了他額頭一記。

“不要為你爹說話。”

安化崢吐了吐舌頭,雖然是為爹爹說話,可是他是真的想要弟弟妹妹。

不僅是自己喜歡,也是想燕地留有餘地。

這樣說著,車轎到了皇城。

皇城中心是宮城,外圍是各大王府宗室,雖然燕王是藩王,可在京城還是有著王府。

身為皇帝的親兄弟,又是輔助皇帝登基的有功兄弟,燕王府是在京城各大王府也是矚目的存在。

孟玉嘉和安化崢在燕王府休息片刻,便有太監帶著聖旨前來宣召。

來的人是皇帝跟前的太監李總管,可以說,皇帝給足了燕王府面子。

孟玉嘉和安化崢按品級打扮好後,在李總管的伺候上了車轎。

王府離宮城還是有很長一段路,走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到了前宮門。

進了宮門後,就聽見遠遠傳來太監連續的呼喊。

“傳燕王府,燕王世子乾德殿見駕。”

孟玉嘉深呼一口氣,牽著安化崢上了玉階,再穿過一道宮門走上三十步。

這時候,傳喚聲數越來越少。

約莫最後十步路左右,孟玉嘉微微垂眼看了看安化崢。

安化崢此時是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這一切,十分符合膽大不知世事的燕王世子形象。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