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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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探底
我對著蘇聶中,突然之間啞然失笑,我該怎麼跟他說呢?難道說我剛剛和去年三甲做了一筆好買賣,並得到了大量一手訊息?或者難不成要我說這些都是歷史告訴我的?我的歷史跟他的歷史想去甚遠呢。我所學過的歷史告訴我,偏安的李煜最後被趙匡胤清了臥榻之側,偏安長久的南宋,最後文恬武嬉之下也在元兵鐵騎下成為過眼雲煙。這一切我都無法說,只能笑而不答。
但是蘇聶中的這一句問話也道出了他內心裡的真實想法。他應該也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的,但是大齊如此這般的富有安逸,又有幾個人能夠居安思危,往大齊乃至整個大陸的長遠來看呢?從我所接觸到的人來看,大齊的一國之主不知道能力如何,但是從他統治了國家二十幾年卻仍讓葉家大權獨攬可見魄力一般,至少是膽識不夠,他或許根本沒有存在過挑戰葉家壟斷的想法。而一國宰相身負國之大責,但他卻在為均衡多方勢力而疲於奔命。葉家老太爺,人中奇才,但骨子裡卻是一個商人,這樣的人可以看透天下的局勢,但也只會從天下大勢中謀求自己的利益。他依傍大齊成就偉業,但當大齊無法保全他的富貴時,或許他會毫不猶豫的舍國而保家。更何況,他已經年邁,說不定還會死在大齊亡國之前,而他死後的葉志遠能夠撐得起整個葉家甚至整個大齊嗎?再看那位定國公,葉家能夠容忍他如此放肆的禍國殃民,一方面是他確實與國有功,另一方面葉家也確實需要一個表面上的敵人來讓國主覺得可以均衡勢力。葉家很希望石武奇多多的打腫自己擺成一個大胖子的樣子以跟葉家並立,國主就算再蠢笨也知道要均衡天下勢力,那就儘量的喂肥石家。而被葉家打腫,國主喂肥的石家卻在勢力不斷脹大的過程中失去了軍隊將領最需要的民心。如果到時候他重新披掛上陣,那些曾經受他壓榨的平民還有多少會熱血沸騰的投入他的麾下?
我在想著這些的時候,蘇聶中似乎也有自己的思緒要理。良久之後,安靜了很長時間的我們才看著彼此。蘇聶中有些急迫的問道:“你,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你的目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我笑笑說道:“我的目的就是要你不要去考科舉,不要做亡國之臣。”
蘇聶中震懾的一拍桌子,道:“你安知大齊一定會亡國?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
我更加不知道該不該笑了,淡然道:“我希望你幫助我,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更有意義的事情?”
“沒錯,簡單的說或者就是步葉家的後塵。和平年代就發安逸財,戰爭年代就發戰爭財。和平年代賒福濟世,戰爭年代就在後方資助安頓那些因戰爭而流離失所溫飽無依的無辜百姓。跟葉家相同的是,我們也要成為那樣的大富大貴,而跟葉家不同的是,我們可以比他們做更多對平民有利的事情。”
蘇聶中像是看著外星人一樣的看著我,不僅為我的大言不慚而吃驚,更為我的熊心豹子膽訝然,他一定覺得我是一個瘋子了。
我不管他是否相信我這個小丫頭,緊接著自己的話頭說道:“大齊不會那麼快就亡國的,所以我們還有大好時機可以猛賺一筆。”
“夠了——”蘇聶中猛然起身,似乎再也忍受不了我的危言聳聽以及大言不慚了,他猛喝一口酒,然後神色嚴肅的說道:“蘇某今日酒醉失態,你所說的話我一句也沒有聽到。而且聽了你的話後蘇某更加堅定了入仕的決心,大丈夫安能看著國家淪陷而獨謀私利?”說完就一摔酒杯,甩門而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緩緩蹲下身收拾著一地的杯酒碎片,淡淡的笑了。真是矛盾啊,一會兒說根本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會兒又說因為我的話而更堅定入仕之心。他到底是惱羞成怒還是害怕自己動搖而急欲逃離?而另一方面,我自己到底是頭腦發熱大言不慚還是深思熟慮志在必得?結論或許真的只有結果可以判定。
我是小丫頭,但我是一個從現代穿越過來的小丫頭,所以不應該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小丫頭。沒有人可以再在我的臉上印上五指印了,沒有人再可以將我囚禁在任何地方了,沒有人再可以讓我挨餓受凍了,也沒有人可以再在我的自尊上烙上火熱燙痕了。我想要的財富勢力我會用我的智慧賺取,我想要的愛情生活我也會用我的真心謀求。
而在這之前,我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還債,我欠陸家欠陸雲中的債到了了結的時候了。而三日跟外界失去聯絡,也不知道陸家那筆生意進行的怎麼樣了。
隨著夜幕降臨,我一碗雞湯帶來的體力也消失殆盡了。首先回房的白鷺瞭解到我在月滿樓還沒有地方住,就讓我和採合住一間。
在月滿樓四大花旦紛紛收工的時候,我被採合帶到了我們的房間休息。雖然享受不到單人員工房的待遇,但是跟這個採合小丫頭同一間房也不是壞事,這個小丫頭非常的勤勞,整個房間一塵不染,整體佈置乾淨清爽,兩張床兩個櫃子兩條凳子就是我現在所在的臥房的所有傢俱了。
我看到那張床,就像是浪跡天涯的遊子看到自家的草窩一樣,衣服都不拖的就四肢張開癱在上面。採合看到我這個不雅的動作之後,過來好好的將我的雙腿併攏,將我的雙手放在胸前,我累到沒有一絲力氣了,也由著她折騰。可是折騰的半響之後的採合卻還不滿意,猛然一用力把我從**拖了起來,一定要我洗漱完畢之後才能睡覺。我不答應,她就不依不饒,我真的是服了她了。睡個覺還有這麼多講究,但是為了能儘快回到自己的**,我再不情不願也只得照辦。
或許是我這一天勞累過度,或許是我這幾天刺激過度,或許是我這一天思慮過度,總之我在第二天的正午時分才暈沉沉的醒過來。夢中迷迷糊糊的走在一個漫天大霧的森林裡,也不知道自己在那森林裡做什麼,總之有點鬼魅,有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