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章:夠了?

第十一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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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夠了?

我帶著顫音的喊了一聲“濤——”,喊出之後,我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我要拿出點影后的實力。“知道嗎,那道菜叫浮雲碎虹,這個好聽的名字後面還有一個悽美的愛情傳說,你想知道嗎?”

馮延濤有些失神的點了點頭。

我舉起斟滿酒的酒杯遞給馮延濤,“喝下我就告訴你。”

馮延濤聽話的喝下了酒。

我也同樣喝下一杯,然後幽幽開口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那個地方叫作香格里拉。那兒有一個美麗的姑娘叫香格,她愛上了同村的一個漂亮的小夥子里拉。兩個人很快就陷入了愛河,兩人日出同作,日落同歸。兩戶人家的父母也都很看好這一對,可是就在兩人在森林裡籌劃著結婚的時候,突然從背後冒出一個叫楓葉黃的樹精,他長得實在是太醜陋了,可是他卻垂涎那位美麗純情的姑娘——香格。就在兩人都沒有防備的時候,樹精楓葉黃打暈里拉,抓走了香格。”說到這裡,我故意頓了一頓,果然有人介面道:“然後呢?”

馮葉皇啊?你們仨就是那可惡的樹精,沒想到三個人的姓放在一起,還能形成這麼好聽的名字,楓葉黃?就是那一有著醜惡心靈的樹精。

我手舉酒杯敬各位,因為想聽故事,所以大家都仰頭喝下了。我沒喝,我再能喝也不可能海量,我可要留著精神跟你們楓葉黃耗呢。

在炒這盤菜的時候,我就構思了這個故事,本來是為了讓這盤菜不被退下來而鍍上一層傳說的光豔色彩,現在好了,正好用這個現編的傳說,指樟罵槐。

“當里拉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心愛的姑娘不見了,他就在森林裡尋找,他找遍了每個角落,他扒開了每片草堆,他鑿開了每個洞穴,但是哪裡都沒有美麗的香格的蹤影。里拉的家裡人來找里拉了,他們勸他回家,里拉說,不找到香格他就不回家。香格的家裡人來找里拉了,他們也勸他回家,里拉說,不找到香格他就不回家。

森林裡可以被裡拉用來充飢的果子都被裡拉吃完了,里拉已經餓了三天了,如果再這麼餓下去,里拉就會在找到香格之前死掉。而香格其實就在里拉kao身的這棵樹裡面,他被樹精抓進樹裡,她能看到里拉,她大聲的呼喊他,但是他聽不到,她用力的向里拉揮手,但是里拉看不到她。現在里拉就kao在這棵樹上,可是香格卻觸控不到他。他感覺到里拉就快餓死了。一狠心,香格就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香格的血液撒在樹的內心,樹的外表慢慢長出了一些樹菇,樹跟地相連的地表也長出了一些素淡的菌類。里拉吃著地表突然出現的蘑菇,一點一點的恢復力氣。而當香格的鮮血散在樹精內心裡的時候,樹精像是被灑上毒藥一樣的呻吟。香格看到自己的血液可以制服樹精,就不顧生死割開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樹精最後終於難敵的倒下了,樹精醜陋的血液蔓延在地上卻長出了很多鮮豔的蘑菇。但是村裡的人都知道,鮮豔的蘑菇是有毒的,是醜惡的樹精所變。而乾淨樸素的蘑菇是美麗純情的姑娘香格所變。香格死後,成了金針菇仙子,她祝福每個食用金針菇的人。傳說只要是有心的女子親手做一盤金針菇給自己心儀的男子,他們就能共結連理,白頭偕老,你看金針菇仙子正看著我們,守護著我們呢。告訴我,剛剛這盤浮雲碎虹你吃了嗎?”

馮延濤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狀作倖福的側頭想kao在馮延濤的肩頭,一邊給他的酒杯裡斟酒。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驟響——

“夠了!”

我嘴角浮上淺笑的看著發怒的葉志遠,夠了?怎麼個夠法?我毫不示弱的盯著他。怎麼,好興致沒有了嗎?看現場版話劇的心情沒有了嗎?好戲不是正在**嗎?我就賭你看不下去,我就賭你忍受不下去。

“你可以去洗你的碗了!”葉志遠面容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呵呵……”我輕笑,還真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對著史天問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對著太子和公主溫和的一笑,對著馮延濤和皇甫松不懷好意的一笑,惟獨忽略葉志遠,然後很聽話的轉身出去洗碗了。

面對那可愛的碗,比面對你們這群吃飽了撐著的紈絝好多了。

我剛從房間退出,門裡面的三位美人就被粗暴的攆了出來。剩下不明情況的太子,有些搞不明白的開口詢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看不懂?”

葉志遠冰冷的面容透著危險的氣息,太子轉而詢問史天問。史天問有些生氣的保持緘默。太子也也有些生氣了,他怒對著皇甫松,他是最後一個旁觀者了。

皇甫松看了一眼葉志遠,有些無奈是說道:“我們剛開始在嘲笑戰無不勝的延濤到現在都拿不下安寧郡主,他就嘴硬的說郡主的難度性太大。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到了那隻兔子,我們都說兔子那樣的是難度性最低的,朝她勾勾手,她就會撲過來了。結果志遠就不相信,他說兔子的難度性比郡主還大。然後我們就不相信,最後我們準備試驗一下,天問就極力反對。可是志遠一心認定自己的看法是正確的,而我和延濤就認為我們的看法是正確的。最後,就是戰無不勝的延濤出面對著兔子勾勾手指,結果,結果就成剛剛那樣了……”

皇甫松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定公主就一杯酒潑向皇甫松,然後氣呼呼的出了門。留下房內無辜的皇甫松暗自嘀咕:“又不是我乾的,是延濤……”結果看一眼馮延濤惱羞成怒的神色,沒敢說;他也想說“是志遠……”看了一眼葉志遠冰冷中即將爆發的怒火,還是沒敢說;皇甫松或許還想說“是天問,都是天問阻攔的不夠徹底……”可是這個聲音就只有他一個人才聽得見了。最後,太子一拂袖也走了。

緊接著,葉志遠也黯綠著一張臉走了。緊接著,馮延濤也嘆著氣的走了。剛剛還滿屋子人的天字包廂,現在只剩下了皇甫松一個人了。皇甫松立馬起身,叫上自己的隨從,趕緊回家,還是家最安全。

我窩藏在陰暗的角落看著他們一個個從包廂裡出來,坐上各自漂亮的馬車,有些帶著怒氣,有些帶著喪氣,有些帶著怨氣,有些帶著洩氣,有些帶著黴氣的一個個走了。他們都回各自的家了,不管在外面遭遇到什麼,是高興還是生氣,他們都能回到自己或喜歡或不喜歡的家中。

我躲在角落,想哭,沒有眼淚,想笑,卻連苦笑都是勉強的。

我是堅強的,我用自己的能力使自己沒有被他們成功的耍到,但是我並不開心。我仍是小丑,我仍是玩物,我仍是卑微到可以任意被人踐踏的小螞蟻。我不應該有自己的自尊,我不應該有自己的情感,我不應該需要同情,我不應該需要體貼,我……不…應該……哭……

正當我的眼睛迷濛不清的時候,我看到了葉志遠貼身的總管葉實莆急衝衝跑回來,從我的面前飛速而過,到了肥掌櫃的面前。茫然的肥掌櫃還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葉實莆就又轉身而走了,沒有回過頭看過一眼。

然後,肥掌櫃就眼神複雜的看著角落裡的我,欲言又止。鬆弛的長臉上帶著莫名的神情,像是猴子臉上那種令人不解的悲傷。

而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