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削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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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削權
我見大家雖然臉色凝重卻仍然都點了點頭,開始按照自己的思路吩咐:“在場的人手大家都清楚,大家擅長的方面和主管的領域相信不用我說,大家也都自己知道,相互知道。接下來這樣,崔三變你仍然掌管所有的賬務,只不過重心是關於葉德陵的礦區的。我需要在十天之內知道葉德陵所有礦區各種礦產的總產量、總鑄量、總銷量乃至總收益。這是葉德陵最大的經濟來源,從中我要大致推算出葉德陵的經濟實力。紀德,你的人脈廣博,活動能力最強,所以同樣在十天之內,我需要知道葉德陵礦區所有礦產的銷售渠道,銷售物件,乃至銷售數量。從中我要知道什麼人可以影響葉德陵的收益,什麼人能夠限制葉德陵的礦區行動。此外,紀德你是高人的關門弟子,所以在這個任務之外,我同樣要知道葉德陵各種礦產的鑄造工藝,打造水平,同時,我需要知道所有技術工人的來源,所有鑄造匠師出何門,從中我需要知道什麼人能夠扼住葉德陵的加工渠道。而蘇聶中,你的工作最為輕鬆卻也最為繁重,你需要配合崔三變和紀德的行動隨時散播各種訊息,各種傳聞假象,或者讓人更加心驚肉跳的真相。有時,我們需要輿論壓力,有時我們需要打草驚蛇,有時我們需要隔山打虎,有時我們需要用話語權增大自己的影響力,這一切都需要你的協助。所以,雖然崔三變和紀德會不時給你訊息和素材,但是你決不能等著他們給你可報道的訊息,你需要自己去尋找,你需要自己去捕捉,而更為重要的是,你需要自己去散播,自己去流傳。這一步絕對不可以輕視,我們什麼都比不傷葉德陵,財力,勢力,人力,物力,影響力,控制力……沒有一樣我們可以跟葉德陵比肩的,唯有這話語權,散播訊息的渠道和平臺,我們比葉德陵多出一塊,先行了一步。”
我見三個人都已經非常明晰自己的任務和行動方向了,也就稍稍安心的停了下來。我只能告訴大家要去做什麼,至於怎麼做,要做成什麼樣,要做出什麼樣,那就只能他們自己去判斷,自己去決斷了。我這一次出來,召集大家開會,下一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他們人了。
可是好在,他們都已經通過歷練了,我不在的這麼長時間裡,他們就是自己判斷,自己決斷的,他們做的很好,比我預想當中的好出太多。我其實應該是不用擔心了。只要大家都做好這一些了,那接下來就是我的事情了,或者說接下來就是這場賭局自己走向的事情了。
而這時候,有一個人明顯坐不住了。我將所有人的任務都分析講說清楚了,唯獨忘了他。
他,就是郭藥眠。
我當然知道郭藥眠的想法,郭藥眠同樣的也肯定在猜測我的想法。或許他認為我仍在生氣,或許他認為我仍然在警告他,或許他還認為我根本不相信他剛剛說的那些解釋,所以他覺得他已經不再受到我的信任了,但是不管他怎麼想也好,我還是要說出自己的看法。
在郭藥眠向我提問,向我證.實他的猜測之前,我走到了他的身邊,我明確的告訴他,“郭管事,今日之前我們都遇到了太多的事情,孰是孰非都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楚的,我認為我有很多的錯誤和失誤,你或許也認為自己有很多的錯誤和失誤。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不管之前發生的事情到底錯在誰的身上,我都希望到此為止了。我不會再追究,我也不會再想起,我希望一切一筆勾銷。因為,接下去的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接下來要做的才是最關鍵的。”
郭藥眠抬眼看我,一臉的複雜和.糾結,這樣的結局是在今天之前任何人都不會想到的,這樣的結束和這樣的開端都是沒有人可以預想的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誰都不能責怪誰,誰也都怨不得誰,其實說一句公道的話,在這場變故和圈套當中,郭藥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站在他的位置上,站在他所處在的環境上,處在他的心態上,他必然會如此去做,就算是把我換成郭藥眠,我想我也會做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有人說,不知者不怪罪,郭藥眠就是那一個不知者。或者他自己會認為自己的被騙帶來的不便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責任,但是沒有那麼多的人能夠有那樣的機會和巧合識穿別人處心積慮的圈套的。
郭藥眠剛好不是一個奇蹟而已。
所以,我其實根本不怪他,知道.他沒有離我而去,知道他沒有背叛我投向了太子殿下的懷抱,其實我已經太過高興了。其他的,根本不再那麼重要了,只要大家還是一條線上的,只要大家還是一條心的,那麼問題總是好解決的,敵我矛盾再大也是小問題,人民內部矛盾再小也相當嚴重。
所以,我很慶幸,郭藥眠仍然還是我的人,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是我的人。我感謝感激都還來不及,如何能夠再怪罪呢?
我正視著郭藥眠,鄭重其事的說道:“郭管事,其他人.的任務想必你也聽到,你也清楚了。那麼接下來是你的任務了,希望你也聽清楚,聽明白。”
郭藥眠向著我十分嚴肅的點了點頭。
我也向他信任非常的點了點頭,“郭管事,接下來.你的任務是這樣的。其他人,包括我在內,我們大家都是在幕後,在暗處坐著一些調查、算計以及攻擊的舉動。而不管幕後搞了多少動作都需要有一個人在幕前演戲。郭管事,你就是那個幕前演戲的人。按照原先的合作條約一樣,你是談成這筆生意的功臣,所以理所當然的我就將這件事情交給你全權負責了。你需要負責全方位全天候的關注葉德陵,你需要每時每刻,無處不在的跟葉德陵保持合作伙伴的關係。這一點相信葉德陵早就會算到,你的任務就是按照他所想的那樣去做,去完成。至於,在這個之外,你能夠做到別的什麼,那就是你的額外功勞了。請記住,你的最危險最引人注目的一個,只有你穩如泰山而且能夠足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和目光,那麼其他人的工作才能更好的施展和完成。相信郭管事對於這當中的輕重關係應該是非常明晰的。”
郭藥眠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是非常清楚明白我的性格脾氣的,我會跟他說這一番話,就完全證明了我已經跟他冰釋前嫌,而且是毫不在意了。而實際上的,我跟他之間如果有什麼的,那也都是誤會,是別人給我們帶來的誤會。那個人,我馬上就會見到了,我也會當面跟他攤牌,會直接跟他說清楚,當然也會適當的興師問罪。畢竟,我不想跟誰再有什麼誤會,跟敵人跟對手勾心鬥角、陰謀設計那是一回事。而跟自己人如果也是心機頗重,步步算計,甚至設陷阱的話,那我就真的要問一聲到底誰是敵誰是友,還是那人真的敵我部分。我喜歡小心謹慎並且做任何事都做好一切打算的人,因為我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可是我卻不喜歡疑心過重,對自己對別人都毫無信任感的人,那是一種不自信,那是一種自我侮辱。
儘管每個人都不可能真的將自己百分百交給別人,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一條還是應該謹守並且慎做的。
“任務大致就是這樣,至於如何去實施和開展就只能由你們自己來思考和佈置了。很快我就要離開大家了,我們什麼時候還能跟大家見面我也不能有任何承諾,因為連我自己都沒有把握。可是雖然我剛剛將你們大家的任務分工明確了,但是隻有合作默契,共同商量才能達到效率的最大化。我走了之後,還是由紀德這個代理董事長來主導這一整件任務。紀德,你不用跟我推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其他人在想什麼,在這裡除了郭藥眠之外,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能力,他們也都見識過你的領導力,也統統佩服你,欣賞你,這種傾慕和信任甚至不下於我,這是一種好現象,我很高興。所以,希望你能夠臨危受命,能夠繼續幫助我們。我的話說的很好聽,很恭維,那是因為我真的需要你的力量,需要你的貢獻,也需要一個暫時的總指揮使。”
紀德本來一臉反對和惶恐的,我知道他是在顧及我,也在顧忌郭藥眠,可是紀德作為這個代理總指揮使是必然也是最合適的。他是一個聯絡人,是我和太子殿下以及無銀老頭三方力量的聯絡人。他身處在三股勢力的中間,難免比較難以取捨難以均衡,可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會更加的思慮周全,更加的全方面多角度的考慮問題。畢竟,從目前來講,我和太子殿下以及無銀老頭是處在同一條線上,是同一陣營的,在這種情勢下,紀德擔任代理總指揮使眾望所歸,也可以安太子殿下和無銀老頭的心,更是讓蘇聶中和崔三變放心。他們已經身居紀德之下過了,繼續身處其下並不會讓他們的心理有什麼變動。這樣大家都不需要一個過渡和適應的過程,紀德做這個代理的董事長也算是有經驗,基於上面所有的原因,再加上我個人對於紀德的欣賞,我才會將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交給他。
至於郭藥眠……
“郭藥眠,你不在京城這麼長時間,對於京城你不如紀德瞭解,對於我們任務的深刻目的你也不如紀德瞭解,甚至對於敵我的形勢也不如紀德瞭解,所以我認為紀德更加適合擔任這個代理的總指揮使。更何況對於你而言,單單面對面應付葉德陵一個就足以讓你壓力夠大了,如果再在你身上施加重壓重任的話,恐怕對這次的任務和對你個人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
“宣董,不用多說了。我明白,我也非常的贊成宣董的任何命令。我郭藥眠一定在紀代理總指揮使的指揮下,盡力完成自己的這一方任務。請相信我,我一定會跟紀代理總指揮使還有崔兄、蘇兄緊密合作,不辜負宣董所託。”
“這樣最好。哦,對了。郭管事,這裡還有一件事情希望你在百忙當中能夠有序的開展。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我想來想去也還是你比較適合去做。”
“單憑宣董吩咐。”
“郭管事你曾經培育過一批一班學子,而且二班學子也在培訓過程當中,教育成果非常出色。你在這一方面有經驗,而且你也清楚所有的套路和門路。這裡我希望你能夠祕密展開一個初級班培訓,人員不用篩選和挑揀了,他們都是蘇聶中蘇管事手下的報童或者傳單發放員,或者他們是紀德手下的公交馬車運營車伕,這些人我需要你在一個月之內將他們培訓成初級的情報收集員和探查員。跟一班學子和二班學子不同,我不需要他們對我有多麼的忠心,我也不需要他們會多少的本領,知道多少的內幕和祕密,我只需要他們能夠收集情報,能夠探查訊息,而且他們能夠暫時的為我所用。你培訓過人,在這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你知道怎麼籠絡他們,你也知道怎麼樣讓他們聽話,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做好這一件事情。而如果培訓有了成果了,就送回給蘇聶中和紀德,本來是誰的人,就仍然由誰來直接指揮和命令他們。這跟一班學子和二班學子直接由你命令不一樣,你只是一個培訓師,並不是一個班主任和擁有者。因為連我也不是他們的擁有者。希望你明白。”
“宣董放心,我明白。”
我看了一眼郭藥眠。我們之間的默契在沒有人知道的時候才更加的顯示出來。郭藥眠知道,我當面削他的權並不是要剪除他的勢力,更不會是我不再信任和重用他了。這只是情勢如此,必須要這麼去做不可而已。
我相信郭藥眠明白,郭藥眠也相信我知道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