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四章:道歉

第三十四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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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道歉

氣顛顛走出來的葉志遠,一騎上他的飛廉馬就狂奔而去,後面三人緊隨相伴,四人的數十位隨從緊隨而後卻不敢接近,只遠遠跟著。四人行至一空曠地方下馬停歇。

葉志遠氣惱非常的用馬鞭抽打旁邊的樹木,其餘三人只是靜靜的看著發怒的葉志遠,彷彿對這一幕早有了免疫力。

皇甫松掛著永遠的笑臉對一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史天問說道:“天問,你剛剛跟他說了什麼。他很難得可以在氣頭上懸崖勒馬,見好就收的。”

史天問看了一眼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簡單道:“我說了一個他最在乎的人。”

“皇后娘娘?”皇甫松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昨晚還因為說錯話而捱了一球。

他們都知道從小沒有母親的葉志遠差不多是皇后娘娘帶大的,葉老爺子忙於葉家的勢力鞏固和擴張,所以不怎麼有時間跟孫子親近,更因為那年發生的那件事,讓葉志遠對於皇后有著莫名的親近,而對於自己的爺爺卻懷著明顯的排斥之心。葉志遠在這個世上只聽皇后一個人的話,這一點他們幾個最清楚不過了。

似乎聽到了後面的說話聲,葉志遠收住鞭子走到三人中間,“天問,你為什麼幫陸家那小子?”

史天問倒是毫不在乎的說道:“你覺得我會幫他?我聽我爹說過,這一個月內,娘娘會不定期的來書院看看我們的讀書情況的。如果剛剛那一幕被娘娘看到,你就不怕她像小時候一樣打你屁股?”

這一說,葉志遠有些臉紅,爭辯道:“我已經長大了,怎麼還會打屁股?……不過,姑姑還真的是好幾年沒有打過我了。”

三人都隱忍住笑的看著葉志遠,葉志遠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扯話題道:“那你還遞布給那個娘娘腔的僕人。”

史天問微微斜了葉志遠一眼,哭笑不得的解釋道:“那個不是布,那個是絲絹。”

“還不都是一樣,只有你才帶這種東西。”

“只有我嗎?你問問延濤,問問松子他們有沒有?”

葉志遠好奇的看著兩人,兩人也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點了點頭。

葉志遠有些搞不懂了:“男人還要帶這個?”

皇甫松有些受不了了,“對於你這種從來沒有追過女孩子的人說這些你是不會明白的,真不知道這麼些年你的年紀都長到哪去了。”

“絲絹拿來追女孩子的?”

“不是特地用來追女孩子的,但是一位文雅的公子,一方有品位的絲絹是氣質的表現,一把有檔次的摺扇是身份的象徵,雖然我們幾個隨便一站就都是焦點,但也不能不齊備這些啊。”

葉志遠似懂非懂,“怎麼從來沒人告訴我這些?”

皇甫松差點拖口而出,你孃親不會幫你挑選啊?

但是咬斷舌頭他也不敢說出這句,這句沒頭腦的話要是出口,那他們倆十數年的友誼算是到頭了。

而且長得最挺拔最耀眼的葉志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行過真正的成人禮,雖然史天問因為心有所屬也可能守身如玉著,但人家畢竟知道男女情愛是什麼,只有這個石頭像個木頭。他們追女孩子享受的時候,他都跑進宮陪皇后去了,雖然皇后到現在也還是風韻猶存,氣質絕華,但他們還是搞不懂一個阿姨有什麼好陪的。

葉志遠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既然是為女孩子準備的,那你怎麼把它送給那小僕人了?”

史天問奇怪的看著三人,奇怪道:“你們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三人異口同聲。

“那個小僕人是個小丫頭啊。”

“啊?”

“你們真的不知道?我還以為大家都知道。”

“不會吧?天問,你確定嗎?”

“你們沒看到她看到我們時臉紅心跳的樣子嗎?那副心醉的小女人樣怎麼會是個男的!”

“真不愧為多情公子史天問,觀察這麼細緻入微,這都能被你察覺到,還送絲絹給她。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那你的女神怎麼辦?”

史天問無所謂的回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而且你們不覺得她也挺可愛的?勇敢、天真,有點像當年的我們。”

一直未發言的馮延濤搖了搖扇子道:“你別把我們說的好像是看破紅塵的老頭好不好,我們還正值花樣年華。”

皇甫松好好回想了一下,越想越有興致:“女扮男裝,倒是挺好玩的。”

幾個人都同意的點了點頭,只有葉志遠皺著眉頭像是若有所思,他很少擺這種高深莫測的表情的。

……

我和陸雲中站在一樓,聽到上面一會兒驚叫,一會兒鬼哭狼嚎,一會兒又“龔隆龔隆”的震響,我就納悶了,上面不是在上課嗎?怎麼搞得像在納粹集中營似的。

倒還是我們倆清淨。

餓著肚子站了整整一天,直到雙腳無力,四肢疲軟,我們終於聽到了放學的敲鐘聲。劉老夫子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過來給我們倆解穴,不,解禁。“回去以日、雨、水為嵌字作一首詩。做不好明天不用來了。”

想當年要是聽到老師說明兒不用來了,那是多麼的振奮人心,多麼的人道主義關懷。而現在聽到這句話,我絲毫沒有這種感覺。

走出書院,大石他們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一路回府,街上人家早已炊煙裊裊,輕煙散香了。我那個餓啊,本來就細胳膊細腿的,結果到了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吃過一頓好的,回想一下還是昨晚在葉府那像是監獄勞改犯吃的那飯還比較正規,有兩葷兩素呢。

回到家陸雲中也餓壞了,直接奔膳廳,我也滴溜溜的向下人用餐的膳堂跑,給我留點啊,給可愛而可憐的兔子留點啊。

千辛萬苦拐到自己的那一份,正吃得津津有味,大石還知恩圖報的給了我些葡萄。

我吃的樂滋滋的,心想人生是多麼的美好,空氣是多麼的新鮮。

可是王全的到來卻中斷了我還未進行到底的晚飯。

王全簡單的說了一句他這幾天經常說的話:“兔子,少爺找你。”

雖然今天少爺跟我說了很多話,頗有點平等相處的味兒。但是想來在他的觀念中主永遠是主,僕永遠是僕,我要敢越位,有好果子吃嗎?

我神速的扒進一大口飯,邊走邊咀嚼的奔到陸雲中的所在,擦乾抹淨自己的嘴巴,然後恭敬道:“少爺,您找我?”

“嗯。”

“少爺,您要出去?”

“不是我要出去,是我們要出去。”

“可是,您的家庭作業……”

“家庭作業?”

“那個,那個就是那什麼日、雨、水的詩啊。”

“回來再說。”

“可是……”

我還沒可是完,就被一股高壓氣息嚇回去了。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作皇帝不急太監急,我丫的奴化到忘我的地步了。

上了馬車,行駛了一段路程,氣氛有些緩和了,我才開口詢問:“少爺,我們這是去哪?”

“月滿樓。”

“月滿樓?”

“那是四公子他們最喜歡的一個酒樓。”

“我們,我們去那做什麼?”

“去給葉少爺低頭認錯,賠禮道歉。”

“為什麼?明明……”

“你以為今天這事完了?只要那葉少爺沒有消氣,我們的麻煩就會不斷。”

“那也用不著……”

“你是少爺我是少爺?”

“你,你是,你是。”拎著拳頭的都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