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水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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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水災
“朝廷卻被矇在鼓裡,沒有人想的明白,為什麼國家會越來越窮,沒有人能夠弄得清楚國庫為什麼會越來越空虛。當朝者或者也只能將這些原因歸結到災年,歸結到天吧。誰能想到,其實這一切的背後都有一雙手在那裡操控著,調配著。可能一些已經既得了非常大利潤的貴族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越來越富了。但是生活的越來越好,家中的財富越來越多,也讓他們其他都不想,只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矢志不渝的跟著葉德陵。因為正是跟著了葉德陵,才會讓他們的家族越來越壯大,越來越富庶。而,葉德陵也就是用了商人的那一套,用既得利益緊緊的拴住他的利益同夥,同時保證了他是當中記得利潤最大的那一個。”
“你就是從那一些奴隸的資料差異中推斷出了這一些?”太子的口氣完全的疑問的。
我知道他是要好奇到一個很高的程度才會這樣毫不掩飾自己的疑問來發問。但是,換做任何一個人來聽這一段話都會跟太子一樣。誰能相信,僅從那些個冰冷死板的數字中就能得出這樣的一個推論呢?但是不相信又有什麼辦法?有其他的解釋嗎?我自己都不肯定是不是就僅kao了那一些資料而得,但是可以明確的是,如果我也是當朝者,也是當時時代當中的一員的話,我肯定不可能能夠跳出當時的一個歷史侷限來看出這一些問題。至於這些問題是從我前世所學的那一些中獲得的,我也說不出來。似乎歷史沒教過,政治書上也沒提這樣的事情,其他的也回憶不起來了。我只知道,是前世今生的所有的所學和經歷幫助我一起找到了答案。
這是葉德陵的基礎,也是他的命脈,當然也就是打敗他的一個突破口了。
“是啊,這樣一說就完全通了。從父皇登基開始,每逢災年貴族就將自耕農趕出了土地,不斷擴大了他們的領地,增加了他們的賦稅,而相對的,皇室的賦稅卻隨之減少了。然後,在第二年他們又將購入的穀物上贈給朝廷充當賑災米,以達到收容民心的目的。朝廷感謝他們,百姓感謝他們,以至於後來朝廷必須依賴他們,而百姓也變得信任他們卻不信任皇室了。”
“呵,這些是葉德陵所沒有想.到的吧,只不過他這麼做了之後,確實達到了這樣的效果。整個大齊,上下的黎民百姓,不知道當朝皇帝尊號的可能有之,但是不知道安國侯葉德陵的恐怕是一個也找不出來吧。葉德陵可能根本沒有如此那麼大的野心,但是被越捧越高之後,他也就越來越膽大了。”
“既然,我們已經摸通了這一層,那.麼怎麼阻止他們呢?”
“阻止?不。就像治水一樣,堵不如.疏。除非你有移山填海的能力,否則堵是堵不住的,還不如疏通為上。”
“怎樣疏?”
“既然葉德陵是站在商人的立場和思維方式上來.做這件事情的,那麼我們也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買賣人只能用買賣人的方式,我們也來跟著做一次交易。只不過這一次的交易,我們站在了背後操控,我們成為了地下隱身人,幕後黑手。”
“具體有計劃嗎?”
“太子殿下請恕罪,目前而言還沒有具體的計劃。但.是,政治是上層建築,經濟是基礎,葉德陵也是透過經濟這一個基礎然後慢慢滲透掌控政治的,既然如此,我們就依樣畫葫蘆,照著葉德陵給我們走出的成功之路來走就可以了。”
太子定定的看著我,等著我繼續往下說,他那銳.利的眼神彷彿是在等候著隨時糾正我,隨時點破我。
我微微避開他.那電力十足的眼神,按照他想要的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今年又會是一個大荒之年,所以按照定律葉德陵這一方勢必會有所行動。但是今年的大荒之年跟以往的所有荒年都不樣。所以按照往年的既定方案來做是沒錯,卻會有所疏漏和破綻。但是,這時候葉德陵受傷了啊。這幾天他還昏迷不醒著,就算過些時候葉德陵的病情有所緩解,但是他受過這麼重的傷,他身邊的那個忠僕葉實蒲一定會以葉德陵的身體為先,儘量減輕葉德陵的工作量,所有一些事情他就會瞞著他,而自己來處理。他相信自己跟在葉德陵身邊這麼多年,什麼事情就算想不到也學到了。而因為他在葉德陵身邊這麼多年的關係,所以他的威信和權力都是有很大的保障的。如此一來,這一次的災年撈錢之事,實際的指揮者和排程者就是葉實蒲而非葉德陵了。這就是我前面所說的趁虛而入。至於具體的事情則是這樣的,當初我在跟馮炎豹合作的時候就跟他探討過要治理渭水和淮河的事情。當時馮炎豹和我有過協議,我們也將一部分的財力付諸於了行動。此時,淮渭那一邊已經在疏浚河道了。但是這項工程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不知道是馮炎豹認為將大筆資金放在基礎設施上不合算,還是他已經不那麼相信我了,反正馮炎豹在後期在逐步偷偷的抽調資金,疏浚河道的工程就這樣不三不四的一點一點做著。當時,我跟馮炎豹的人商談的時候,是說疏通了河道,修築大壩能夠加快船隻的執行速度,減低船隻的運輸風險,來降低船隻的運輸成本。這一點馮炎豹是認同的,所以我們就共同進行了這方面的工程。可是有一點我沒有說的是,其實淮渭水那一邊河水豐盈而且降水量很大。但是淮渭水兩邊卻都是低地,這樣的平原低地援引淮渭水來澆灌當然方便,但是這是因為淮渭水沒有發過洪水。如今,我們在做的這一項疏通河道的工程是要跟修築大壩同時實行的。但是疏通河道做的差不多了,而修築大壩時,馮炎豹卻抽回了資金,所以就造成了這件事情由原來的好事變成了大大的壞事。轉眼,淮渭水的降水季節就到了,疏通了河道之後,上游的水直接往下流,各大的支流龐大的水量也會湧向淮渭水,再加上雨季的龐大降水量,淮渭水下游的河道是承受不起如此龐大的水量的。所以,到時候淮渭水的下游會漲大水,而沒有大壩的淮渭水兩岸的平原低地會被大水沖刷,一洩千里之後那些眼看著能夠豐收的水稻將會血本無歸,顆粒無收。”
“那淮渭兩岸的百姓該怎麼辦?”
“太子殿下關心淮渭兩岸的百姓?太子不關心這麼一來後對我們會有怎麼的好處和機遇?”
“好處和機遇當然關心,但是百姓……百姓會怎麼樣?”
“百姓不會有事。”我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定定的看著太子。我在研究他剛剛說的這一句話中真實的成分佔據了多少。如果他是為了博得我的賞識而做出那一副憂國憂民的天下之主的樣子的話,那麼我想我會比較心寒的。但是如果,剛剛的那一句話只是他的下意識,是長期培養起來的接替人的責任感的拖口而出的話,那麼我對他的印象就會有所改觀了。因為不管時代怎麼發展,不管這個世界將會以怎樣的法師繼續前進著,如果有著一個關心國計民生的皇帝的話,社會總會清明和穩定一些的。這是一個大封建時代,百姓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追求的,如果能夠求得一個好皇帝能夠為他們謀福祉的話,也算是萬民之福了。而如果這個太子真的是為百姓著想的當家者的話,那麼我前面說的一代明君可能就不僅僅拍馬之語了。
“怎麼會?”太子懷疑的看著我,“水淹千里,百姓怎麼可能會沒事?每一次發生澇災,地方官上報時都會呈上相對的死亡人數,和流亡人數。那個數目都是驚人的。”
“所以,我說沒事就是指人沒事。這一次的淮渭水發生水災只不過是因為疏通了河道然後多補充了幾條支流而造成的那種下流一下子水漲的那種水災。這一些的水量會淹沒所有的良田,會毀壞所有的農作物,但是水勢並不猛,所以只要不是緊貼水岸兩邊的人就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如果太子真的這麼關心百姓的安危的話,我建議太子現在就可以派遣一個小官到淮渭水兩邊。這個官員沒有其他的什麼任務,只是在水災開始時,懂得在第一時間疏散人群,懂得在第一時間遷移百姓,然後做好緊急安置工作就可以了。我的人從現在開始就會打造一些臨時帳篷。到時候如果真的發生了水災,那麼在水災範圍之外的任何野地搭起臨時帳篷之後就可以穩定住和管理住百姓了。這樣一來,大氣朝廷也不會因為一出現災害就造成大批的遊民,甚至成為寇民。災害並不可怕,誰也擋不住,我們能做的只是能在災害來之前預見它,在災害來了之後緊急安置和保護百姓以及他們的身家財產。只要這兩點都做得好,那麼國家還是比較好治理的。”
“難道不可以現在就將這次水災防範於未然嗎?”
“呵,”我輕笑了一下,太子何等聰明之人,居然也會問出這麼幼稚不經思考的問題。難道真的是急而錯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可見太子對於百姓的關心也許真的就是出自真心了。“太子殿下,這一點是不可能的。首先,因為剛開始的時候沒有想到中間會出現抽調資金的事情,所以現在再去修築大壩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而且,現在你去跟淮渭水兩岸的百姓說這裡將要發大水讓他們現在撤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第一,沒有人會相信。那些人有些已經在淮渭水兩邊住了一輩子了,他這一輩子都沒看到過淮渭水發洪澇,現在你突然跟他說這裡將要發大水,誰會相信呢?第二,就算有人相信了,但是他的家在那裡,他的天地莊稼還在地裡,沒有到最後關頭,死在眼前。百姓是不會放棄自己的家,捨棄自己的莊稼的。再者,現在莊稼已經種在地裡等候收穫了,現在不管怎麼樣已經是無法救出那一部分糧食。所以這就是我所說的不可能的理由。而我們現在所要做的,第一點保證當地百姓的損失最小化,和傷亡最少化。第二點就是怎樣化用這一件事情使得它對我們有利,而對葉德陵有害。能否做好這一件事情,是之後能否在土地問題上勝葉德陵一籌的至關重要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