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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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災年
“難道你想說,你剛剛沒有在給我下套?”
“我有什麼套可以給你下的?我……”
“難道你在一心一意的給我出謀劃策?難道你是全心全意的在幫助我?”
“我……”我居然沒辦法睜眼說瞎話。
唉……失敗,從一開始就失敗了。 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位置,我是一個被綁架的囚犯,就算是一個囚犯他再有自覺,再有奴性,也不可能馬上就如我這樣的“投懷送抱”,這麼積極的馬上貢獻自己的計策。 這個樣子一看就像是一個有著企圖的人。 是我自己過於興奮,是我自己陷在了自己的糊弄和忽悠當中了,而太子他卻非常的冷靜,儘管我說的內容,他也很感興趣,但是他一直將自己拔高來看待整件事情。 天上不會隨便就掉餡餅的,就算是掉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掉到了你的腳邊。 他是冷靜看待的,他是冷眼旁觀的,所以他沒有被我糊弄住。 我說的再天花亂墜,我說的再**十足,他仍然是抗拒的,因為沒有把握住我,也就不可能把握住我的所有計策。
即使把握住了,那也可能是個圈套。
這一下,我看向太子的神情就真的有些變化了。
就是因為這樣,就是因為他的冷靜,他的全域性觀念,才使得葉志遷會跟隨他嗎?
如果一定要陷入這一場紛爭中,難道跟從他會比跟隨葉德陵更好嗎?
其實。 我已經是在自欺欺人了,走到了這一步,我早已經不可能獨善其身,拖身其外了。 這件事情已經不由任何人的意識為轉移了,大家都處在同一個漩渦當中,不奮力地往外遊,只會被這個漩渦吞沒。 而這一個旋渦中。 有些人是註定要對立而成為敵人的。 我一直想要保持這一個中立的立場,但是事實證明了。 我這個理想化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和不實際。 在葉志遷想要跟我合作,或者更早的時候,我想要找葉志遷合作的時候,這個中立地立場就已經不存在了。
而當葉德陵開始默默關注我,並且這種默默關注入了葉志遷的眼,再由葉志遷讓太子也知曉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地中立的立場就徹底被傾斜了。 所以這時候。 我再怎麼想要明哲保身,那都是不可能的了。
那麼,既然腳踏兩隻船是一定會沉船淹沒的,我就必須要給自己選擇一條好船來乘坐了。
葉志遷、葉德陵、太子……到底我應該怎麼選擇,怎麼做?
“怎麼樣才能讓你全心全意?”
我看向太子,這種感覺讓我有些惶恐,現在的他跟剛開始的溫和弱雅不同,跟剛剛的剛愎威嚴也不同。 他近乎是在真心實意地詢問我。 我看著他,那裡面是滿滿的誠意,可是我卻不敢輕易的相信,畢竟剛開始他怎麼對我,而且先前他又是如何刁難我的,我不可能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的。
“怎麼樣才能讓你真心實意的站到我這一邊來?”
太子又問了一遍。 我又看了他一遍。 確定那裡面沒有虛情假意。
“我不屬於任何人,不屬於任何一方的勢力,想要我傾斜自己的立場站到任何一邊,都只有一個方法。 ”
“說說看。 ”
“以心換心。 想要我全心全意,那麼你是不是值得我全心全意呢?只要能夠讓我認可你值得我全心付出,那麼我將不遺餘力,並且不會有二心。 在這之前,我們還是談錢,談利益和厲害吧。 這樣,雙方面都比較安心。 不是嗎?”
“好吧。 就這麼辦。 你接著說。 ”
“接著說?接著說什麼?”
“嗯?”太子聲線又開始下沉了。
“哦,哦!”真是地。 剛剛明明不是說了要以心換心的嗎?真是不開竅啊,“剛剛說了大官僚和大富豪的土地擁有量不是嗎?這些土地擁有者,他們是怎麼收稅的?”
“朝廷官員擁有土地,收稅六成,三成上繳國庫,三成官員自己擁有。 富商擁有土地,收稅七成,五成上繳國庫,兩成自己擁有。 ”
“那麼,那些自己耕種的農民又是怎麼樣來收稅的呢?”
“收稅五成,上繳國庫。 ”
“這就是最大地問題所在了。 ”
“哦?”
“我相信太子殿下既然會將土地的擁有量情報弄得清晰明白,那麼對於大齊朝廷的歷史和大事件也會非常的清晰明白吧。 ”
“略微明曉。 ”
“好吧,我們就來說說看。 在葉德陵勢力第一次大增的時候,大齊朝廷發生了什麼事情,注意,我說的勢力不增,不是指他財力大增,而是勢力,在朝政方面的影響力和左右力。 再注意,我說的是大事情。 很大的那種事情。 ”
“大事情?”
“沒錯,是有關國計民生的那種大事情。 ”
“那是在乾和十三年,父皇就是在那一年開始搬出了仁康殿,更加不理朝政地。 ”
“那麼,太子殿下回憶一下,就在那一年,大齊朝廷發生過什麼關乎國計民生地大事情嗎?”
“有。 ”
“是什麼?”
“那一年,江河平原發生了百年難遇的洪災。 ”
“沒錯,我登記在冊也是這件大事情。 江河平原可謂是大齊朝廷地糧庫所在。 經濟地位舉足輕重。 而且那一邊自古以來就是魚米之鄉,氣候溫和滋潤,發生那麼嚴重的洪澇災害確實百年難遇。 那麼國家發生了這麼嚴重地災害的一個難年,為什麼卻是葉德陵勢力大增的一個發達之年呢?”
“為什麼?”太子下意識的問道。
“到底為什麼先不說。 太子殿下再回憶一下,葉家的那種勢力再一次大增的時候,是在哪一年?”
“是在五年前。 ”
“哦,這麼肯定?”
“那一年發生了一件大案。 ”
“丞相任命案對嗎?”我狡黠的看了太子一眼,兩個人之間有了一些心領神會地意思,我想說到這裡,太子應該有所領悟了。
“你接著說。 ”太子沉聲命令道。
“是。 ”我知道,太子雖然有所領悟了。 但是想要將整件事情瞬間串連起來,還欠缺一個關鍵點。 “那一年丞相罷免案之後,史家迅速崛起,而明眼人都知道史家是葉家的矛和盾,而剛剛是在那一年,所有葉家地人全都從朝堂中循序漸漸退出。 在外人看來,我葉德陵不關心朝政。 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做一個商人了。 但是相信太子應該知道,葉家人從朝堂退出代表著什麼了吧?”
“代表著葉德陵已經不需要葉家的人拋頭lou面了。 ”
“所以,葉家的人退出朝堂並不是可以讓朝廷當位者鬆一口氣的事情。 相反的,相信當今皇上在看著這一系列事情的變遷時,更為地擔心,更為的寢食難安吧。 因為葉家的人退出就代表著葉德陵已經真正掌握住朝堂了。 明則以宰相而代表的史家,暗則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是站在葉德陵這一邊的。 而當年的宰相罷免案就是葉德陵試探朝堂掌握程度的一個伎倆。 可是結果卻證實了葉德陵的期望。 至此後,內廷皇后當家。 外廷史家當家,內外葉德陵一手掌控。 之後,關於葉德陵扶植誰,誰就能夠成為皇帝地傳言也就不脛而走了。 是這樣嗎?”
“哼,當初他們就應該把安寧換成葉志遠。 ”太子恨恨的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確實這個佈局當中唯一的遺憾就是葉德陵之女。 當今皇后並沒有皇子誕下。否則,有這樣的一個外戚在,之後的皇位毋庸置疑就是皇后之子的,而之後地政權爭奪就是在外祖孫之間發展了,那樣的話,會更慘烈。 可是還好,皇后只生了一個公主。 如果當初葉德陵膽子再大一點,來一個狸貓換太子,偷龍轉鳳什麼的,那麼現在的太子估計也就沒命活到這麼大。 還來韜光養晦這一招了。
只能說葉志遠出生的太早了。 如果他跟安定公主是同一年出生的話,估計葉德陵也會想到這一招的。 而至於皇后。 他當然是唯父命是從了,更何況自己的女兒成為葉家的千金也不會有什麼損傷,可是卻能夠幫助父親拿下整個大齊,就算她自己沒有那個成為太后的慾望,但是葉德陵有,也就代表著她也必須有了。
想來,太子在回顧這一層地時候,也是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吧。 畢竟,就因為是這樣,他才有了充當傀儡地價值。
“五年前?除了宰相罷免案,還發生了……”太子的一隻眉角微皺,似乎在努力回憶以往。
“殿下不用想了,渭水,株洲那一帶發生了大面積地蝗災,幾乎顆粒無收。 ”
“對,那一年國庫為了賑災,幾乎是向葉家求著借糧。 ”
“是啊,國家沒錢,但是葉家不可能會沒錢。 ”
“但是,這個跟那個……”
“這就是關鍵所在了,相信太子殿下應該也能夠分析出來了,每當國家遇到災年,尤其是大災之年時,卻剛好是葉德陵得勢之際,這跟葉德陵剛開始的發家也是很有關係的。 葉德陵本身就是一個發災難財起家之人,所以他尤為擅長在危難時機找到突破口作為發財點,所有現有的所有都被崩壞之後,也就是最大的可趁之機,而葉德陵就像一隻最聰明的蒼蠅,一看到有縫的蛋,他第一個佔領並且據為己有,他這種見縫cha針,快人一步的做法正是他最大的優勢,所以想要剋制他或者說戰勝他,就要在這一個方面下手了。 將他最大的優勢變成他最大的劣勢,才是克敵制勝的最佳辦法。 而至於能否做到這一點就要看能否抓住葉德陵成功的關鍵了。 或者更明確一點說就是,能否在下一次危機來臨時比葉德陵更早更快的下手,更或者能夠在下一次危機來臨時反利用這一次的危機,將國家的危機轉嫁而變成葉德陵的危機。 讓他也嘗一次失勢和失利的味道。 然後,我們才能夠從葉德陵締造的帝國中找出裂縫,然後迎頭痛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