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一章:威脅

第八十一章: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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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威脅

“沒錯,但是這一招我不正是跟葉董學習的嗎?我相信,葉家的人也應該知道了那股莫名的暗勢力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 但是你也非常清楚,葉家的人忌諱的並不是你手上的那些武力裝備,他們忌憚的是你的資訊網路勢力。 你的資訊網路已經經營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所掌握的機密和一些重要的資訊,我相信很多的人都願意以高價錢來收買。 這當中當然會包括一些朝廷高員,一些商界大腕,乃至皇室成員,或者葉家本身的。 這些是無價之寶,也是炸藥包,葉家忌憚你會點燃這個炸藥包,你自己也在忌諱這個火力超強的炸藥包會不會也炸傷自己。 所以你才可以跟葉家相持到這個地步,不然葉家早就不惜餘力剷平你的什麼殺手組織了。 我雖然比不上你懂得這麼早就手控情報網,但是我也知道資訊的重要性,任何時候,任何事情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

“所以,如果皇甫惟強知道你掌握了他這麼多內幕和情報之後,他也會像葉家忌憚我一樣忌憚你,是嗎?”

“或許吧。 ”

“宣心照,你真的是太狠了,你知道馮炎豹一生小心,謹慎為本,最是經不起摔跤和失敗以及從頭再來,所以你就掐住了他這一點,只要他敢先翻臉對你不利,你就會以這個作為威脅讓他不敢輕舉妄動,甚至可以聽你號令。 而你也知道皇甫惟強雖然一生都在以賭為生,但是他卻是一個最要面子。 最經不起揭老底的人,所以你就卡住他地命脈,在風平浪靜中這些都會被埋在泥土中隨著時間而腐爛,但是一旦皇甫惟強忍不住想要顛覆,那麼你會比他顛覆的更快,更徹底。 到時候,你會受挫。 但是他卻會被毀。 權衡輕重,皇甫惟強知道該將砝碼怎麼安放的。 你從一開始就料到這一點了。 對嗎?”

“別把我想的這麼聰明,這麼能幹,這一些我也是在行事過程中一點一點想到,一點一點慢慢補充進去的。 如果一定要我什麼地方比有些人強的話,那也不過是我所經歷和看過的案例比有些人多而已了。 ”

“你所經歷過地?你所看過的案例?”

“你小小年紀,而且又是那樣地出身,你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經歷?而案例則更是無稽之談了。 大齊乃至周圍各國都不曾有過諸如此類的案例發生過,你又從何看過?”

“這個……”這個嘛,讓我怎麼跟你說的清楚呢?“這個解釋起來比較的麻煩,但是雖然這種案例可能是真的沒有真正發生過,但是透過不同的案例也是可以推斷繁衍出不同地案例總結的。 ”

“哦?願聞其詳。 ”

“真的要我說嗎?”

“今天我幫宣董你分析了這麼多,也該輪到你說一些了,這才不違揹我們為狼為狽的相助原則。 ”

我白了葉志遷一眼,都怪我當時說了這麼一個故事。 這麼一個比喻,好了,我永遠都是那隻狼,他永遠在我面前是跟我狼狽為jian的狽了。 但是,就算這樣,我也還是想說。 有一些事情我需要親自得到葉志遷的承認才能肯定我的資訊的準確性。

我想了一想,找到開頭,然後說道:“葉董,應該還記得蘇聶中此人吧?”

“本來我應該是不記得地,但是宣董既然已經這麼問了,那我自然是記得的。 ”

“既然葉董記得蘇聶中此人,也就是應該記得洛城那個地方了。 對嗎?”

葉志遷不否認的點了點頭。

“在不久之前,洛城發生過幾件大事,有一些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另一些則是大多數的人都不清楚的。 ”

“譬如說呢?”

“譬如說。 洛城在隱瞞葉家。 隱瞞朝廷地情況下開採了一座大型的鐵礦,還因此發生了一次大型的礦難。 差點造成了當地的亂民起義,朝廷當即作出反應,成功鎮壓了當地的亂民起義,礦難也在最恰當的時機得到了最好的解決。 這件事情使得葉家交出了一部分的鐵礦權益,這一些對於葉家的打擊可謂是非常大的。 這一些就是我所說地大家都知道地情況。 ”

“那麼,大多數都不清楚的,而宣董你又清楚地又是什麼?”

我跟葉志遷就像是兩個在互相交流情報的資訊員,我們都想要知道對方知道了多少資訊,也都想知道自己手上的資訊是不是比對方更多更準確有力。 而我現在,更有一種將自己手上的資訊跟他手上的情報結合形成最為完整的資訊的衝動。 但是這種感覺就算我們倆都有,但是沒有人會主動說出來,因為雖然我們嘴上說著狼狽為jian,但是這匹狼和這匹狽可是相互敵視著的。

我順著葉志遷的問話,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我還知道的是,在洛城的礦難中拖穎而出的一位人物,他現在在朝中正是炙手可熱。 表面上葉德陵都要懼他三分,但是他又是一個非常懂得分寸的人,在朝堂上風起雲湧,但是從不結黨營私,他非常清楚,只有這樣才能得到皇帝最大限度的信任,他也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減緩葉家對他的壓制。 他的做大是必然的,他的做大也是無影無痕的,這一切都是出自了一個人的真傳。 行事風格跟一個人如出一轍,因為這是一個非常瞭解葉德陵的人,所以才能在知己知彼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而這一點其實也不算太為隱晦,因為我相信這個人物背後的那個人葉德陵同樣也能想到。 跟葉董一樣,既然你知道了一些關於我的誰也不知道地事情。 我當然也知道一些關於你的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不然我也不能這麼跟你面對面說話了。 ”

“宣董的話,我永遠都願意洗耳恭聽,還不知道,你知道了什麼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呢?”

“就是關於這次礦難的前期以及那次礦難的後期。 ”

“此話怎講?”

“具體而言就是,當時那次礦難發生地原因,或者更早一點的關於那個大型鐵礦地由來。 以及礦難發生之後對於那一次事情掩蓋的一系列措施。 這中間涉及了兩個人物,一個是展家堡堡主展行霈。 一個就是未曾就任的洛城知縣蘇聶中。 ” 說到這兒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就跟當時葉志遷說到淮水、渭水的那些船工時我的一驚一樣。 我不曾想到葉志遷的手會伸的這麼長,遠到淮水和渭水那一邊都有他地耳目,而同樣的,葉志遷也沒有想到我的手照樣也不短,我以短短時間,微微人數,卻也能夠將勢力伸到葉志遷掌控住的洛城那一邊。 光這一點就足夠引起葉志遷的震驚了。 雖然葉志遷比我更會控制面部表情,但是眼珠的不規則移動他仍是無法控制的,而我剛好學過心理學,研究過人類的眼球移動規律。 所以我輕輕地笑了,在這個關鍵點上停住了,讓葉志遷心驚個夠,誰讓他把我的老底摸了個底朝天,雖然我因為近期忽視了他所以沒做相當的工作。 可是之前因為蘇聶中案子的離奇,我還是花了大精力去調查過一段時間的洛城疑案的,總算那段時間地人力物力沒有白費,現在終於有了用場,就是回敬葉志遷。

葉志遷以極快的速度從驚訝中緩過神來,神情不變的淡淡道:“宣董還知道些什麼?”

“知道洛城那一次時間的前因後果以及所有的細節。 甚至這些細節必然存在的主觀客觀原因。 ”

我仰著頭這時候大著膽子來了一次誇口,其實我對於那一次的事件雖然知道個大概,但是對於一些內部和核心問題仍是不太明晰的。 但是我知道,我這時候這樣的誇口是在可被相信的程度之內地。 如此一來,我地誇口在適當的情境下,在我準備無誤地表情和口氣下就變得不再是誇口了。

果然,葉志遷點了點頭,對我的誇口沒有表現出很強的懷疑,他笑著說道:“就算你知道那又怎麼樣呢?你有證據嗎?就算是你有證據,你又能奈我何?”

“我當然是不能奈葉董你何了。 葉德陵都沒有辦法奈葉董你何。 我算哪根蔥那根蒜?但是,葉董你別忘了一點。 那就是你跟葉德陵一樣,就算是勢力在龐大,能力再強大,但也需要在一個穩定的社會環境中才能辦成事。 換而言之,就是至少在表面上你們絕不可以做任何不利於或者不忠於朝廷的事情。 蘇聶中的事情從小了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但是往大了來說,那就是藐視朝廷。 更何況你在洛城所做的一切也夠得上是試圖割據,妨害朝廷公務,乃至你甚至脅迫了一個地方的所有的官員。 以你這樣的行為方式和行為能力是朝廷非常恐慌的。 知道的知道你是在跟葉德陵對抗,才會這麼不僅通敵還禍內,不知道的或許就會認為葉董你是敵國jian細,正在深入大齊內部圖謀不軌呢!而如果再有一些掌握足夠資訊的有心人士惡意挑撥的話,葉董你儼然就越過葉德陵成為朝廷最大的心腹大患了。 到時候,前面有著葉家龐大勢力的阻隔,後面有著朝廷千軍萬馬的虎視眈眈,葉董你可就舉步維艱,寸步難行了。 要知道,你懂得裡間葉家和朝廷的關係從而從中取力,葉德陵當然也知道這一點,而且他做起來肯定會比你更得心應手,更遊刃有餘。 到時,你花了大力氣才讓葉家跟朝廷造成的那段裂縫將會在葉德陵的不費吹灰之力下被縫合的更為緊密。 ”

我說完直視著葉志遷的眼睛,難道就他知道威脅人嗎?我當然也會威脅人啊。 我們倆誰都不是身無一物的人,誰都有著自己不可放棄和不忍放棄的東西,只要有了這些東西,當然也就會被這些東西給牽絆了。 而且人擁有的東西越多,越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恰好,我和葉志遷擁有的東西都不少。 那就互相利用,互相威脅吧。 誰輸誰贏,就看誰更能夠壯士斷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