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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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灰塵
還好我當初在賣票處就特殊交代過,這些人的詳細資訊都要登記清楚,因為在當時的腦袋中我覺得這些人都是未來的財源,他們的詳細資訊可是很重要的一筆財富,現在的人有多少的單位花大價錢去移動公司或者學校啊,什麼的地方去要來一些人的手機號碼,然後什麼賣房什麼賣車的廣告垃圾簡訊死命的發,這時候這些個手機號碼的資訊就是一筆財富,他是房產業和車業的潛在客戶,其作用不容小覷,這年頭我也做起了報紙這一個產業,多掌握一些潛在客戶的資訊有百利而無一害。 現在看來,多虧我當時存了這麼一個心眼,無心cha柳柳成蔭啊。
很快的,崔三變就遣人去取來了當初賣票處的登記薄。 每一張入場券和門票存根都是有號碼的,只要報上號碼馬上就能找到相應的人,而他當時上報的訊息和他現在報出來的訊息如果沒有出入的,那就有可能是一個良民了,而且現場還有我在這兒坐鎮觀察,如果那人真的有問題的話,我相信應該不會逃出我的眼睛。
如今,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在進行著,他們自己報著資訊,已經遺失了入場券和門票存根的也沒有關係,只要說出自己的姓名和住址以及一些相關資訊,我們的人員是很容易就找出他的所在的。 雖然我們的人員比不上電腦那麼的快捷有效,但是怎麼說也是經過特殊的培訓地,更何況這本登記薄在登記完畢之後就經過了一系列的整理。 按照居住區塊排列的,按照姓氏排列,甚至按照身家、年收入排列的,應有盡有,所以只要你是被登記過的,那就少不了,而如果是想渾水摸魚。 那也混不了。
當然,這當中也存在著一種情況。 那就是這些刺客還是守法公民,知道進入這種收費場所應該買門票,所以他可能也隨便的登記過,買了票了的。 這時候,我要kao我們地人員好好盤查了,我和崔三變分別守住一個點,火眼金睛的盯著一個個人地來往。
這樣下去。 定然可以查出刺殺葉德陵的刺客來。
按照正常的程式,我們這一邊騷亂最嚴重的這一道門已經送出去將近一半的人了,而其他另外的兩道人,知道了我們的處事辦法只好也稟報著說可不可以也這樣來處理。
我跟崔三變商量了一下,決定否決了這個建議,因為我們地人手雖然充足,但是能夠震住派得上用場,而且能夠主事的人並不多。 就這一個門,我和崔三變兩個人盯著都還覺得不怎麼保險呢,那邊還有兩扇門,可是一個真正挑過大梁的人兒都沒有呢,這邊還有這麼多的人排著隊,如果我是刺客。 我也知道該換一道門來走走,這樣拖身的機率更大,既然人家刺客都能想得到,我不可能會想不到。 而且,因為剛剛我一路跟蹤著葉德陵他們三大叔,所以我記得除我之外的另外兩撥人都是身著青衣的壯碩男子,正因為他們的著裝太過相似了,所以我在當時才會誤認為他們是同一撥人,都是葉德陵暗中派來地,只不過兩撥人所肩負的任務不一樣而已。 現在看來。 人不是同一撥,但是另外一撥想要矇混視線。 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祕密,這一點那是肯定的。
而,現如今,因為處在這個荒郊野外,那撥人又沒有時機可以逃拖,也沒有時間可以更換衣服,所以如果看到是青衣男子,而且身材健壯,看上去頗有著武者味道的,那就要特別關注一點了。
猶是如此,我跟崔三變還是心驚膽戰,滿目惶惶的,誰能夠確定咱倆就真能一眼就認出哪個是刺客哪個是良民呢?如果這麼大動干戈,連葉德陵地假侯爺旨意都給假傳了,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人犯給恭敬的放走了,那就真的叫做吃力不討好,越描越黑了,那是欲蓋彌彰,有心人肯定認為我是在故弄玄虛,明裡擺著像是在抓人,而其實實際上卻是在暗中放人,要不然這麼龐大的聲勢,這麼多的人幫忙,怎麼還能放走了刺客呢?
而時間越來越後,人越來越少之後,這種恐慌和不確信也就越來越嚴重了。 在辦事處的排程之下,其他兩扇門的遊客們也陸陸續續的往這扇門這兒走來,在我和崔三變各自主控的兩個辦事點確認了訊息之後,一個一個地無辜者被送走,儘管每個走地人都是抱有怨言,恨不得將我這福陵山移平,將我這美食一條街踹翻的,但是最終他活著而且毫髮無損地能夠回家了,這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只不過以後我要是再搞什麼新鮮的,特殊的,好玩而有趣的節目和活動時,估計參加的,捧場的人就會越來越少了,有趣是好啊,但是這麼驚險就不好了吧,搞不好把命玩掉,那可就不好玩了。
而我是從葉德陵踏下公交馬車進入我的視線之後我就覺得不好玩了,他大駕光臨肯定能給我惹事,只不過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最後他給我惹的事會是這樣的一件事情,現在好了,他倒是清閒了,兩眼一閉暈過去,一大堆的人圍著他忙活來忙活去,還有我在這兒為他善後,心急火燎的幫他抓捕凶手,這真的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活,幹好了,那也沒什麼好表揚的,但要是幹壞了,那就真的壞了。 我怎麼就那麼傻呢?當初就不該在第一時間下什麼禁止令,不讓任何人走。 要是沒有下這樣的命令,或者我的命令下的不是那麼及時的話,說不定那一撥已經差不多得手的刺客早就不知道功成身退到哪裡了。 而我呢,儘管有些失察之罪,或者更重點還有誘引刺客之罪或其他什麼的,但總好過我現在這麼的擔著高風險低迴報的門衛檢查吧?
但是,後悔又有什麼用呢?我做都已經做了,而且是在第一時間最恰當的時候做的那叫一個及時,一個快捷,所以,我必須這麼做下去,就算最後毫無所獲,那至少程式上確實應該這麼來的。
而或許是我的做法和行為感動了誰了吧,就在我越來越惶恐,越來越心裡沒底的時候,從柵欄門外來很遠處就揚起了一大片的灰塵,遮天蔽日的,緊接著,“隆隆隆”的聲音也是震耳欲聾,不知道的還以為千萬軍馬壓到前線了。
我跟所有的人一樣都被這樣的奇怪的事情給吸引了,所有人看向那柵欄門外的時候,我也轉過頭去盯著看。 所有的人統一視線,“眼睜睜”的看著那片灰塵越來越近,那抹土黃越來越黃,最後可以看得清到底是什麼造成了這一片的灰塵了,原來是一大批的騎兵,或者說可能並不是騎兵,但至少是人很多的人騎著很多的馬,然後這麼的馬還是踏在了同一個節奏上,幸好這兒是山路,是平地,要是有你們一座橋的話,這麼多的馬統一步子說不定就因為共振而把橋給震塌了。
“騎兵”們越來越近,當前一人,長鞭一揮,那匹馬兒越前一步加速向我們奔來,就在我覺得那匹馬的前蹄要踏在我們的柵欄門上的時候,那匹馬一聲長嘶,前蹄躍起,最後穩穩落地,而在同一時刻,馬上之人翻身下馬,也不知道他怎麼動作了一下就越過那個不高但是也決然不低的柵欄門到了我們的面前,嘴上高喊著,“誰是這兒的主事,哪一位是宣董?”
本來,看著人家這樣的仗勢,我是不想承認我就是這兒的主事,我就是宣董的,但是聽著最後那一句,那人用的是“哪一位是宣董”?好像語調還是挺客氣的,那麼應該沒有什麼惡意吧?就算是有惡意好了,也是一位有禮貌的有惡意的人吧?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太為難一個女人。 我心裡這麼想著,給自己定了定神之後,就大聲回道:“我就是宣董,敢問閣下有何指教?”
那個人先前一下馬的時候掃過周圍之人一圈之後其實就已經看著我了,一是這兒女人本來就不多,二是我站著的這個位置也太過醒目了一點,你說酒桌上坐在主席上的不是主人,難道還是蹲在門口的是主人嗎?
而我這麼一說之後,那個人就更加認定是我了。 只見他走前一步,雙手抱拳,嘴上恭敬說道:“小的,見過宣董。 ”
我一看人家確定了我的身份之後,更加客氣了,也就有樣擺樣的說道:“請問閣下是什麼人,找我有事嗎?”
那人聽到我問話,趕緊又低頭然後回答道:“小的是安國侯爺府中的人,今日我家老爺在此處出了一些意外,情況還沒有好轉,我們大總管分不開身,所以就派小的過來見過宣董大人。 ”
宣董大人?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呢,但是我一聽人家是葉德陵家裡的人,心就提了一下,什麼意思啊?那個葉德陵仍然昏迷著,那個葉公佐又分不開身,所以派你來拿人了嗎?果然是大戶人家的人啊,來抓捕人還這麼懂禮貌。
抓就住吧,反正我其實早就做好準備了,葉德陵被刺,那是跟當今皇上被刺同樣嚴重的一件事情,你想要是一個皇帝微服私訪在某一個小城啊小鎮的被刺成了重傷,說不定還有可能就此一命嗚呼,嗚呼哀哉的,那這個小城或者這個小鎮的人還不倒了血黴了啊,尤其那個城的市長或者那個鎮的鎮長更是吃不了兜著走,判你個死刑算是輕的。 而我,就是那個可憐的鄉長,可不就是城外郊區的一個鄉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