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一章:挖寶

第六十一章:挖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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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挖寶

“宣董,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這張獎券的真偽。 ”

“這個應該怎麼看呢?”

“只要是假的,就肯定跟真的之間有所區別,所以只要努力的看,應該是能夠看出真偽的。 ”

“但是,如果宣董你拿的這一張就是真的呢?”崔三變發出這一個疑問,立馬給我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是啊,如果這一張是真的,那麼我怎麼能夠把真的獎券又看成是假冒的呢?

這麼看,什麼時候才能看出哪一堆才是真的,哪一堆又是假的?但是這個真假是必須弄清楚的,只有弄清楚了這一堆獎券的真假,我才能夠稍微理出這件事情的一點點眉目來。

我扔下手上的那一張獎券,對著崔三變說道:“一盞茶的時間應該早就過去的吧?你的手下呢?”

崔三變不緊不慢的說道:“應該都在帳篷外面候著,宣董是要叫他們進來嗎?”

不是吧?能休息不多休息一會兒,時間一到就這麼準時的侯在外面等候召喚?我好像還真的有些不相信了。 現代的公司,哪裡去找這樣的員工啊。 不太可能吧。

可是,崔三變卻給我證實了這種事情的可能性。 只見他,輕輕的喊了一句:“開工了。 ”

然後剛剛出去的四個幫手,再加上給我送資料顯示錶的那個崔三變地副手,五個人一個不差的魚貫而入。 然後也沒有多看我一眼,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沒有坐下。 因為他們看到了,崔三變並沒有坐。

我有些瞠目結舌,我不知道崔三變平時是怎麼**他們,折磨他們,才讓他們這麼聽話的。 但是現在我知道。 這麼緊難的時候,還真的就需要像他們一樣的員工來拼命。 才能保證我們可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拉過崔三變,輕聲說道:“他們這些人應該還不知道出現了這麼大地問題吧?”這種高階商業機密,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要不然弄得人心惶惶的,人家臨陣拖逃,工資都不拿了給我罷工,那我就只能學著他們一樣。 什麼都不要地罷工算了。

崔三變信心滿滿的說道:“他們都不知道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反正受宣董的教訓,我對於資料的苛求,他們從第一天願意跟我就是知道的。 有時候資料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我也會讓他們多算幾次來提高計算水平的,美其名曰,鍛鍊業務水平,這個可是宣董的一個創舉。 所以這一次。 他們也不會感到特別地奇怪,就當我這個上司又在培訓他們的業務水平好了。 ”

我聽著崔三變的話,心裡安定了一下。 不知道就好,普通員工還是能瞞就瞞的好。 可是聽到後面,我的心怎麼就寒了起來呢?什麼叫做“美其名曰”,什麼叫做“業務培訓”。 什麼叫做我的“創舉”?我承認我在剛手下這個打劫過我的落榜書生的初期,是這麼“美其名曰”,這麼“創舉”著來“業務培訓”地,但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對於資料的**度到底到什麼地步,為了精確的核準他能夠勝任的崗位,我能不小心謹慎嗎?要知道,他的崗位一旦確認,那就是元老中的元老,心腹中地心腹了。 更何況。 當我知道他的數字**度大大的好之後。 我就再也沒有“美其名曰”的來“業務培訓”了,沒想到這小子。 這麼記仇。 早知道我就留他自己去幹打劫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去了。 不感恩圖報的傢伙啊。

我心裡還在千思百轉,崔三變在我耳邊輕聲說道:“那個給你送資料顯示圖的我的副手,應該能夠猜出個大概究竟來。 有關係嗎?如果宣董覺得不放心的話,我馬上讓他離開這間帳篷,反正外面也是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地。 ”

我看了一眼,那個副手,淡淡問道:“你從哪招來地這個副手?為什麼這麼多人中,他成為了你的副手?人可kao嗎?”

我地神情就快趕上街道社群的大媽調查戶口了。 不過崔三變沒有任何怠慢,跟我詳細說道:“他以前在一個侍郎家中當賬房,他爹他爺爺都是在這個侍郎家中為奴的,他也在賬房幹了三四年了,幹得不錯,但總體就是一個跑腿的,打雜的,真正賬面上的事情他接觸不到,也不可能處理到。 前段時間,這個侍郎被調離京城了,府中的眾人,親信全跟著去了,而他這個不鹹不淡的,想跟可以,不想跟,主人家就還了他的賣身契,隨他自身自滅了。 我查過,他父母雙亡,在京城也算是無親無故了。 那一次我招人,他來應聘,給人的感覺,對於賬房這一事項是駕輕就熟,非常上手的。 一段時間下來,他工作認真,但是除了工作之外,不會跟我也不會跟同事之間有什麼過多的接觸。 宣董,告訴過我,用人一定要在剛開始的時候就非常小心,但是一旦已經用了,就要真正信任。 所以在剛開始的時候,我暗地裡調查了他很久,發現不了任何問題。 其他幾個人收來,雖然也能撥撥算盤,寫寫字,但總歸不是那麼的熟練和精通。 而且這裡的事情有這麼多,所以他就慢慢從五個人中升為了我的副手。 ”

“好的,這一次就暫且相信他了。 他的事情我另外會派人調查清楚的,如果真的沒有問題,那麼你可以適度的再提拔,只要是人才的我們不僅要留住,還要留好,讓他覺得天底下就這兒是最好,最能發揮他才幹,也能夠得到最多回報的地方。 ”

崔三變點了點頭,示意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附在他耳邊,輕聲吩咐道:“接下來這樣,你們都不用再算什麼資料了,因為這些資料當中,明擺著有非常大的水分,你們算的再精準也不能體現什麼問題。 現在你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研究那一袋的獎券,一個任務,找出哪一些是一樣的,也就是真的。 而哪一些又是不一樣的,也就是可能是假冒的。 認真的找,用各種技術和手段,利用你們搞資料的人特有的精細和耐心來查詢這當中的真偽。 ”

崔三變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點了點頭。 因為合作這麼長時間了,他也知道我不會做那些無用功的。

我貼著崔三變,最後說道:“這兒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上山看看,這些獎券到底是從山上被挖出來,被揪出來的,還是有人從口袋裡,從袖子裡給摸出來然後再去兌獎的。 ”

崔三變想要再說什麼,可能看到的就只是我的背影的。

沒錯,在防守嚴密的福陵山上花那麼大的經歷偷渡然後藏私最後掩埋,那不是一項簡單的業務,沒有一點能耐,沒有一點關係,沒有一點門路,根本不可能實現。 但是崔三變的第一個疑問,卻可以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待,如果這些兌獎券並不是從山上被尋寶“尋”出來的呢?如果這些兌獎券只是有人讓一些人冒充遊客上山,然後在下山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從口袋裡拿出來然後兌換的呢?

這樣的方法豈不是簡單方便而且更加隱蔽有效的多了?

這一點,我能夠想到,經我這麼一說之後,崔三變也馬上想到了。 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去徹查獎券出現的根源,崔三變集結他的手下們辨認這個不明來路的獎券的真偽。 等到我這兒有了眉目,他那兒也有了蛛絲馬跡之後,我就可以慢慢順藤摸瓜,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帶著這麼重大的任務後,我獨自一個人上山了。 沿途,那些腳伕的步輦的生意好極了。 這座山雖然經過我們辦事處的開山鋪道之後,但是山路畢竟還是山路,而且我們時間緊湊,也沒有像現代旅遊區那樣的給山造出一條水泥臺階來上下,很多的地方,我們稍微整了整路道之後,就只是再兩旁拉上了一根粗粗是繩索給大家攀爬借力所用。 說實在的,所有的想法都基本出自我自己的腦袋中,但是這座被我的報紙宣傳的“不到山頂非好漢”的福陵山我自己卻是沒有上來體驗一把。

這一次又是帶著任務上山的,所以我不能坐步輦,不然有可能會沿途錯過一些可疑的人物。 我抬腳上山,順便也在路途上當一個尋寶遊客一樣,在一些我認為可以隱藏或掩埋的地方逗留。

山上的氛圍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熱鬧,一堆的人在山林當中蹲著,東摸摸西摸摸,這兒敲敲,那兒挖挖,就像一群的挖筍人在山溝溝裡挖著筍。 很快,就有人驚喜的叫出聲,也有人聽到那聲驚喜聲後就撲向了那一堆。 結果不管那是幾等獎,反正只要是被自己尋到寶了,光這一項就已經完全能夠構成他高興的理由了。 而其他人卻比較笨了,那一塊地方已經被人挖走了“寶貝”了,再有寶貝的機率應該是很小的。 可是大家都有一種慣性,就像股市一樣,看到哪裡在漲,別人在賺錢了,就會習慣使然的往哪個地方而去。 只不過跟風的那一些,卻經常會虧錢被套牢的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