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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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越氏
這時,馮延濤聽到右邊傳來豪爽的笑聲。 他循聲望去,只見李叔和徐叔正陪著一個人向自己走來。 那個有著豪爽笑聲的錦衣男子,三十歲上下,相貌英俊挺拔,黝黑的眼睛透出剛毅的光芒,他雖然穿著一身昂貴的錦服,但是馮延濤總覺得此人更適合穿著勁裝,或者軍服才是最為適合他的。 只見此人雖然對著李叔、徐叔笑臉盈盈,可是從他的眼睛中卻察覺不到一絲的歡喜。 這個男子的周身上下都透著冷酷的氣息,一舉一動更是孔武有力。
馮延濤不由得對此人lou出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孺慕之情,或許成為這樣一個人物才是馮延濤真正想要的,而並不是整天算著自己今天賺了多少虧了多少。
可是世家出生的馮延濤心中也本能的浮起了警戒,這樣一個男子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人物,而這時那個男子的目光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眼中泛起了笑意。 被他這麼一看,馮延濤不知怎麼的就對他產生了好感,覺得如果可以跟他做朋友的話,那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那個男子走前一步,淡淡道:“這位就是馮公子吧,初次相見果然不俗。 ”
馮延濤有些遲鈍的匆忙回禮,心底裡卻鄙視著自己,怎麼可以在此人面前失態。 然後向李叔投去了請教的眼神。
李炳海目光一閃,道:“少爺。 這位是大燕越家的當家之人越老闆越津川,他可是大燕鼎鼎有名地船業鉅子。 越家年前還曾經組織過一次大型的船隊遠洋出海呢,越家跟馮家也是多年的合作者了。 ”
聽及此,馮延濤趕緊又施一禮,他聽爹提及過這個大燕越家的事蹟,知道對方也是當今世界有數的家業龐大,實力雄厚的幾人之一。
越津川聽及此。 只是有些冷淡的笑笑,道:“那次遠洋出海不提也罷。 船隊才出發沒幾天就因為碰到海難。 而中途折返。 不僅沒有遠洋成功,還損失了幾艘船。 真是已經成為業內地笑柄了。 ”
李炳海微笑不語,馮延濤聽及卻感興趣的問道:“越老闆能夠開此先舉,已經是實屬難得了。 一次不成功,總結經驗下次再來不就行了?”
越津川聽及爽朗地哈哈一笑,心道馮炎豹那個精明入微的一個人,沒想到他的兒子卻是如此直爽率性。 雖然有些天真和不知天高地厚。 但卻讓人不得不喜歡,於是越津川看向馮延濤的目光就變得些許柔和和複雜了。
這時,船下傳來了呼喊的聲音。 兩人俱是低下頭望去,只見一葉小舟飄蕩在江船百米之遠處,船頭一位穿著灰色粗布裙衫的女子正在大聲呼喊著這邊。
兩人看了一眼,俱是收回了目光,如果是來這船上的客人自有袁家地人會去接應,如果是搞錯了的人。 也自有袁家的人會去打發。 兩人同時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想延請對方,可也在同時兩人頓住自己的手勢,轉身望向那葉小舟。 兩人都覺得那船上之人有一種熟悉之感。
這時候袁家的人已經確定了對方不是受邀之人,正要打發。 越津川和馮延濤同時阻止。 等到那小舟劃至近處,李炳海和徐石樵也認出了這是那位宣董事長。 於是抬步走向袁家的幾個船工說明是自己的朋友。 江船上這才放下了爬梯。
我搖搖晃晃地抓住那爬梯,可是那船家撐的船並不穩。 好幾次我抓住了爬梯。 他的船就離江船而去,害得我只得放手,最後在船上的人和舟上的阿山的共同努力下,我才狗爬一樣地爬上了江船。
看到那人一條腿終於翻過江船lou出大半個頭了,馮延濤就假裝不認識的轉身就走,太丟臉了,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認識她,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馮家正在跟這種人合作,實在是太丟人了。
看到此人上船後。 越津川眼中閃過疑惑的光芒。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小女孩產生熟悉之感。 可是當這個女孩近在眼前,那種熟悉感又不見了。 不過。 為了確認自己一向來非常靈驗的感覺,越津川還是上前扶起爬上來還趴在甲板上的她,問道:“這位姑娘,你曾經到過大燕嗎?你認識我嗎?”
越津川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楞住了,連轉身而走的馮延濤也停下了腳步,奇怪的看著他。 越津川也覺得自己出言有些欠考慮,對著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姑娘做這樣的動作,問這樣的話,怎麼樣都讓人覺得輕佻。 儘管在越津川地眼裡,此人只是一個還未長大地女孩,可是對方卻不一定會這麼想。 於是,越津川馬上鬆開自己的手,退後了一步。
我站起來,看了看周圍地人,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 然後轉向李炳海,親善討好的問道:“李管事,借一兩銀子來使使可否?”
李炳海雖然有些疑慮,但還是很快的讓他身邊的侍衛掏出一兩銀子遞給我。 我趕緊跑向船舷,對著下面的船家吼道:“船家,這是你的船費,接好了——”說完,一個拋物線扔給他。
今兒個我終於明白了一文錢逼死英雄漢的故事的可信性了。 當船行到差不多的時候,船家問我們收取船費,當時說好是半兩的。 我心想才半兩那簡直不算是錢,就讓阿山付船費。 因為我自己帶出來的銀兩全部交給戴五了,可是沒想到阿山這麼大一個人居然出門不帶錢。 這一下,船家以為我們是兩個霸王客,差點沒把我們弄進江水裡去。 於是為了半兩銀子,這船家帶著我們在長江上繞了老大的三圈,硬是逼我們付錢。 最後在阿山的威逼以及我的利誘之下,船家才勉強相信了我們一次。 可不,阿山還被扣留在舟上呢。 那船家收了銀子,驗證無誤後,才將船kao向江船,阿山蹬蹬兩步躍上江船,立即低頭走到了徐石樵的身後。
看著那個船家的一葉小舟悠悠盪盪駛回去了,我才訕訕的對著李炳海道謝,並鄭重承諾這一兩銀子不日之內絕對會連本帶利歸還。 然後我才看向那個有些英武的大個子,問道:“你剛剛問我什麼?”
越津川神色一黯,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是越某搞錯了。 ”說完就快步走到已經在遠處的馮延濤身邊,兩人的侍衛將船上的眾人和他們隔絕開來,也同時隱隱的將他們兩人隔開。
我看著那兩人的背影,很是不明白。 馮延濤怎麼跟不認識我一樣?那個陌生人怎麼這麼奇怪,對我問著莫名其妙的話,又說自己搞錯了。 搞什麼飛機啊。
才一個恍眼,我眼神收緊看向那個身形偉岸的男子,將他的形貌和自己記憶中的合成一體——越津川,原名何津川,男,三十四歲,未婚。 原為大燕天策統帥雲志凡麾下的一名副將,六年前因跟同僚發生鬥毆事件,影響頗大被逐出軍營,此後折轉汴淮一帶,五年前與自己失散多年的叔父越永康相認,成為了沒有子嗣的船業大王越永康的傳人。 經過調查發現,這個越永康的兄長確實在齊燕之戰中身死,其子也不明下落。 而據瞭解,越永康對這位半路殺出來的侄兒毫不懷疑,至於其為什麼能夠如此深信就沒人知道其中緣由了。 越永康不僅對越津川深信不疑,而且信任非常,才兩年時間就將整個越家船業交給了越津川打理。 而這位軍伍出身的越津川卻是心思細密,精明過人。 現在已經是越家船業的全權一把手了。 而我的勢力在汴水淮河那一帶,也受到此人鉗制非常。 如果不是木瓜門早已在那一片打點過了,我的那些一班學子還指不定能不能殺進去呢。 如今,汴水的疏浚工程已經順利啟動了。 招收的所有工人,我都是要將其變成自己的忠實門下的,所以在大動干戈之際卻要做到不動聲色。 籠絡住一群破產無依,背井離鄉的流民並不難,如何將其變成忠於組織的死士卻是難事,這之中最難的卻是掩人耳目,而難中之難就是瞞過在汴淮一帶有著一定勢力的越家,尤其是這個有著貓頭鷹般銳利眼神以及狗一般靈敏嗅覺的越津川。 只不過,他剛剛那樣問自己是什麼意思?不可能是對自己有意思吧?雖然他三十四了還未婚,但我看上去只有他一半的年齡啊!
還有那個馮延濤,居然敢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你長成我這樣的身高,再長成我這樣的細胳膊細腿你爬爬這老高的船舷試試?我下定決心,下次再有cha花的新花樣絕不告訴他。 哼——
徐石樵跟身後的阿山耳語了一陣,然後有些神情複雜的看向這個合夥人,然後看向我有些好奇的說道:“沒想到宣董的能耐不小,居然可以知道我們的所在。 我們還以為,你會在南津關遊覽呢。 ”
我攤開兩手,有些無辜的說道:“這可能就是先人說的人生何處不相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