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蹊蹺

第六章: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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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蹊蹺

戴五有些吃驚,躊躇著問道:“董事長,屬下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剛剛的都是屬下隨口亂說的。 ”

我笑笑道:“虧了算我的,賺了算你的。 只有一個要求,一年之內在各個港口開出五家連鎖店。 等你手下有了五家以上的連鎖店時,我們再來談利潤分配,怎麼樣?”

戴五不敢接話,只是疑惑的問道:“董事長,連鎖店是什麼?”

我簡而言之道:“連鎖店就是同一個招牌,同一個大老闆,同一種經營模式下在各地開的分號。 ”接著,我拍著戴五的肩膀繼續鼓勵道:“不用怕,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隨時來問我。 但是從選地段選店面到招工招夥計以及整個的運營都需要你自己來拿主意。 我只是會給一些意見和建議。 ”戴五還在猶豫和膽怯中,我催促道:“好了,你現在就可以去考察市場了。 ”然後我回轉身對著一直在留意周圍形勢和狀況的保鏢之一道:“阿兵,這位小哥需要幫我去辦一些事情,所以麻煩你陪著他。 我有阿山陪著就行了,反正我們一看就不像是有錢人,沒人會招惹我們的。 兩位管事那邊,我是解釋的,你儘管放心。 ”

說完,兩個人還是拖拖拉拉的,我一個一個推走。

跟他們反方向走著,我想著,澡堂確實是一個極妙的投資專案。 我要在各大港口,尤其是沿海的海運港口建一系列地“逍遙池”連鎖公共浴室。 它的價錢並不比單獨的浴池便宜。 但是能夠泡在熱氣騰騰的大池裡洗澡,這是一種情調也是一種味道啊!而且,這麼大的一個浴室,大家拖光了就沒有任何的侷限和分界,全部都是一樣的人。 談起話來就更是無邊無際無所顧忌了。 如果,在浴室中配備一種好茶,一些好飲料。 再跟自己以後所開地妓院聯營,或者培訓一批按摩女郎那不是賺翻了?按摩技術我有基礎啊。 當年不是白學的。 而且在浴池裡水霧濛濛看不清對方地面目,大家又是赤膊相見,神經又被熱水鬆弛了,什麼祕密或趣事都會不假設防的說出來吧。 這澡堂可能是比酒樓、妓院更好的情報點呢!所以,戴五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最好的結果建立起“逍遙池”這條線。 我相信他不會令我失望的……

按照曹記給的路線圖,我和阿山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正在新建地鶴立雞群的酒樓。 這座酒樓坐落在南津關中心廣場附近。 新蓋的屋頂在灰濛濛一片的舊牆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耀眼。

剛到了施工已過一半的酒樓前,就被一個監工的給攔了下來。 “這位客官,我們酒樓還未竣工……”

一被攔下來,阿山就擋在了我的面前。 這裡地所有人都不認識我,那塊牌子我也不能隨便拿出來,所以我微微保持歉意後,就後退了幾步。 只是並不離去。

我抬頭仰望著,按照我的設計圖紙,這是一幢三層的樓房。 從規模到內部設施就是在建城也不能找到第二家。 所以無銀老頭一看到我的外部構圖和內部佈置圖後就不假猶豫的允許我動用無銀門的任意力量建造。 畢竟一個手藝工人一輩子能夠碰到一件值得為之花心血而造地大型建築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無銀老頭幫我改了一些細節後,就派了他的親信弟子早早的來到南津關開始動工了。 如今,它已經基本出現了大致的輪廓了。

我微微低頭平視,看到那個剛剛攔下我們的監工。 邁著大步在一邊指手畫腳。 在這樣一個灰塵滿天,到處飛沙走泥的建築工地上,他也是穿著嶄新幹淨的衣服,長長的外衣上漂亮的風兜翻在他厚實的肩膀上,顯得飄逸而健壯。 他背對著我們並看不到我們地存在,但是我總覺得他背後長有眼睛在注意著我們地一舉一動。 或許只要我們多走上前一步,他就會轉過身來驅趕我們了吧。

想及此,我也覺得不便久留。 轉身之時,看到斜對面有一家涼棚茶鋪裡cha上了一面熟悉的旗幟。 那是有資訊要傳達給我時才會cha上地旗幟。 我邁步走向那家茶鋪,特意要求洗手。 阿山一步不離的跟著我。 但是我還是得到了他們想要傳達給我的資訊——一連串的數字和一些字母構成只有我們才看得懂的內容“李炳海和徐石樵碼頭設宴。 事有蹊蹺。 ”

黃昏。

夕陽映著滾滾江水,南津關沿江港灣處停泊著五六艘江船。 有一艘就是我們從建城一路乘至此的。 它現在正靜靜的停泊在那兒。 這五六艘岸邊的江船之後,有一艘船顯得分外突出,不僅因為它最大最高也不僅因為只有這一艘駛出了港灣,還因為只有這艘船上正上升著裊裊炊煙,遠望還以為那是一個小小的水上村落。

就在這時,突見一艘快艇向那艘船疾駛而去。 目光所見,那艘艇上只有四個人,兩人操槳,兩人迎風站在船頭。 那兩個人從服飾上就看得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操槳的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配合默契,運槳如飛,狹長的快艇像是一隻箭轉眼間從暮色的港灣駛向揚煙的江船。 如此快速行駛的快艇上,另兩個人屹立極穩,一見便知是慣在水上生活之人。 只見那輛快艇到達江船後,江船上馬上放下了爬梯,但是兩人卻是微微一揖,然後展動身形“蹴”一聲從起伏不定的小艇上一踏同步竄上了江船。 待兩人上了江船後,爬梯也迅速又收回。 那艘小艇劃出一個弧度後從來的方向駛回,臨的近些我看到那兩個運槳如飛的大漢臉上帶著層水鏽,顯然是終年在水上生活的朋友。

才不多一會兒,就見到港灣處另一艘快艇離弦而去,船頭上站著的是一位身長玉立的輕衫男子,快艇迎風破浪,這男子卻像是被釘子釘在船頭一般動也不動,甚至都沒有隨著快艇的轉動而側身。 在船頭,那輕衫男子袍袖飄飄,神情瀟灑,可是他的那身衣服再也讓人熟悉不過了。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輕衫男子就是剛剛在建築工地的那個監工。 他怎麼會上那艘船的?

那艘快艇還未kao近江船,艇上的輕衫男子就飛身而起,輕飄飄的落在了那艘江船的甲板上,似乎還跟船上的人抱拳行禮。 看來大家都是熟識。

看到這種情況後我就更加急著要上那艘江船了,阿山似乎也並不清楚那艘船,所以對此表示不理解不過也還是很賣力的在向周邊的船家租船。 只是在水上生活的人卻是有著他們自己古怪的生活方式,太陽一下山之後寧願補網、聊天也不出工,給多少錢也不願意在晚上行船。

夜靜得很,也暗得很。 江上夜色迷離,不知道是煙還是霧。 遠遠望去,那艘江船炊煙已盡,燈光閃亮,一片帆影,朦朧中閃閃爍爍,引得一江黑水悽迷。

著急之下,我也跑東跑西的希望有哪艘船肯渡我們一下。 這不,找到一艘小漁船,船家正躺在甲板上喝著渾酒,嘴邊還咂吧咂吧的。

我上前,道:“船家,我想去前邊的那艘船上,能不能有勞您送我一下?”

那矮胖的船家坐起身子,有些微醉的看著我,道:“喲,***,天都黑了還要出去啊?上哪啊?”

我指著前邊的那艘船,道:“就前面那艘江船那,勞煩您了。 ”

“***,你開什麼玩笑!那艘船也是你能去的?還是留下來陪哥哥我喝一杯吧,來來來……”說著就過來動手動腳的。

這時,阿山已經過來了,我用眼神制止他,繼續和顏悅色道:“船家,我真有急事要到那去,價錢好商量,怎麼樣?”

可是,那矮胖船家不僅手腳繼續伸過來,還涎著一張臉,眯眼說道:“怎麼?去那會哪位哥哥?只要你在我臉上親一下,哥哥我就渡你過去怎麼樣?”

我憤憤的起身,這矮胖船家還想跟過來。 一看到岸上的阿山好像是跟我一起的,就馬上頓下腳步,坐回到自己的甲板上,繼續喝酒。

我走到阿山身邊,問道:“見過什麼叫仗勢欺人,用拳頭說話嗎?”

阿山還有些不太明白,我繼續道:“阿山,捏緊拳頭,看到那個人沒有?看你的了——”

這一回,阿山完全心領神會了,轉著脖子,捏著雙拳一步就跨上了那矮胖船家的小漁船。 居高臨下,惡狠狠的擠出兩個字:“船家——”

那矮胖船家一看對方的身材和樣子,馬上坐直了身子,縮了縮脖子道:“這位爺,有什麼事嗎?”

阿山左手捏右手,右手捏左手道:“我們老闆馬上要渡船過去,你開不開船?”

那船家退了一步,膽怯但不服的說道:“我……我這船都約出去了……”

阿山魯莽的打斷對方的話,怒氣十足道:“我不管你約沒約,你約的人沒來,我們馬上要過江——”

那矮胖船家轉了一下小眼睛,然後耷拉下雙眼道:“你看,我今兒多喝了幾口,我怕撐不住船吶。 ”

“好,來,本大爺幫你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