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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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故知
這時候被否定過兩次的阿山不依了,跳出來說道:“你這個傻蛋,送別人去採金,那不是白白把錢給別人嗎?大家都過得去了,你這小個子在半路就被人踩扁了呢!”在阿山的眼中,戴五隻是我的僕人,地位身份還遠遠比不上他們kao拳頭吃飯的保鏢,所以對著他根本不用講禮貌。
而這時候受到刺激的戴五卻挺了挺身子,直視著阿山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們是去採金,採金是為了什麼?為了錢啊,能賺到錢就可以了。 採到金子能賺錢,但是用船運人過河同樣能賺錢。 更何況,整個金礦都有可能有金子,但不代表你能挖到,而且大家都知道那裡有金子,你如果挖到金子了,那麼眼紅的別的挖金者很有可能會殺了你搶了你的金子。 所以去採金的可能不但採不回金子反而把自己的命送在金礦上了。 雖然採金的不一定能發財,但是送採金者去採金的人卻一定能發財。 因為你告訴他前面就是金礦了,那麼這時候你就算宰的渡客只剩下一條短褲了,他們也會心甘情願的給你,因為大家的眼睛都看著前面的金礦,前面就是金礦啊!”說道最後,戴五年輕的一張小臉已經非常激動了。
我讚許的看了他一眼,果然孺子可教,當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那金光閃閃而危險性也極大的金礦時,我們卻買船做營運,我們不採金,我們賺採金人的錢。 這個答案雖然不是我心目中地最終答案。 但已經足以看出戴五的成長了。
在阿山和阿兵還對答案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們已經成功的穿過城門進入到城市的中心地帶了。 這裡,沿桃樹街和附近的街道上遍佈著各種商業的本地區總部,各部門都蜂擁著行色匆匆地人,有辦理運輸事宜的,有購置車馬補給地……馬群和騾子在一個個大圍欄裡團團亂轉。 原來寧靜而淡泊的小野村早就消失了,這座迅速發展的城市的面貌。 由於供不應求的勁和幹不完的活正顯得生機勃勃。 享受過江上清風拂面的那種清新和純自然,現在看到這番匆忙景象。 我幾乎感覺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 可是我喜歡這種令人興奮地氣氛,它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我似乎能夠感覺到這城市心臟的不斷加速的搏動和自己內心的心律是合拍的。 這是任何古城和老城所不可能具有的,因為只有它正在快速上升正在極速飛躍,它每天都在變樣,每天都是一副新面孔。
一輛輛馬車從我們身邊飛速駛過,這兒的人跟建城的完全不一樣,這兒地人不懂禮貌。 他們只知道效率和時間緊迫。 所以他們將馬車趕得跟飛一樣,甚至是在這城市中心的大街上。 這時候阿山阿兵緊緊地護衛在我的兩旁,生怕我被這些不懂規矩的破車給擦到碰到。
我笑嘻嘻的被他們簇擁在中央,看著這座城市寬大的街面到處都是坑,街邊地房子高矮不齊錯落無序,這街上的面孔陌生而混亂。 或許在這裡住了二十年的人們也不清楚哪些人是這兒的真正居民吧。 這兒的人流動的都太快了,快過長江滾滾東流水。
這片熱土,有一種天然粗獷的氣質。 這是一種令人振奮的東西。 從上一次隨著聖恩書院出去遊湖以來,我再次感覺到了快樂和生氣。 穿過許多泥坑,我們走向最熱鬧的街道。 一路上我興致勃勃的問這問那,而唯一曾經來過這兒地阿山則指點著一一作答,顯示著他見多識廣,併為此感到得意。
不多一會兒。 我們走到一幢裝著綠護牆板、雜亂無章地房子前,光看這房子的外觀你根本想不出來這是這兒最好地一座茶樓。 還有一個漂亮的名字——“同享樓”。 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茶樓的臺階前恭敬的迎來送往。 他憨厚而年輕的臉蛋堆滿笑臉,lou出雪白而參差的牙齒,那無邪的笑容和殷勤的模樣吸引著來往的商人進入他所在的茶樓。
我們隨著這在外接客的小二進入這家茶樓,裡面有一個老闆娘正激動的搖擺著一雙小腳,一手按住碩大無比的胸脯,捫住顫動的心。 在她的身邊有一個鬈髮梳理得整整齊齊,顯得很有身份的妙齡女子正lou出動人的笑容,心臟形的臉蛋顯得很高興。 我很奇怪她們都在為什麼激動為什麼喜悅,順著她們的目光看過去。 這回驚訝到需要捫住胸口的人應該就是我了。
旁邊的小二提醒了我一下。 於是我收回自己的目光跟著小二上了二樓的雅間。
茶樓當然有樓,而且這茶樓的位置還不錯。 kao在窗前可以看見遠處的長江支流滔滔流逝,一側的簾子開啟,還可以聽到樓下大堂的助興表演,只是這個樓上的房間並不大,剛好只可以擺得下一張桌子,再無空餘的地方。 我坐在桌邊,戴五站在桌邊,小二站在門邊,地方狹小也有一個好處,因為太過狹窄,所以那兩個保鏢不用吩咐就主動守在了門外,良好的教養使得他們不可能會探聽裡面的談話。 而且因為整個房間寬不過兩米,所以坐在中間一轉頭就看到左側的江山美景,再一回頭又能俯看整個大廳。 而現如今在正在臺上吹著洞簫就是失蹤到滅跡的蘇聶中。 任何人一走進這座茶樓,第一眼看到的人,肯定就是蘇聶中,然後才會看到下面那些如痴如醉的聽客。
那個胖乎乎,**大而下垂的老闆娘看著蘇聶中的表情活拖拖就是一個神經質的潑婦在裝成可憐兮兮的小綿羊。 而這頭小綿羊面對著臺上的蘇聶中,不僅極力的表現自己的柔弱需要關懷,還不時的丟擲幾眼只有狐狸才有的精光。 而老闆娘旁邊的那個女子眼光專注的看著臺上,她穿著並不花的衣服,頭上帶著的珠翠既不太多也不太少。 而她最吸引我的並不是年輕靚麗的面容,而是她那一身看一眼就知道很高貴的衣服面料。 這種質料不僅是最大的絲綢產地——蘇州南部的盛澤所產,而且這是隻有木瓜門滲透下的絲織行才會有的牛奶絲。
這種牛奶絲是採用天然上等液態鮮牛奶煮沸後靜置,待稍冷卻後去掉牛奶表層的那一層奶皮,反覆幾次形成牛奶拖脂、去水,然後加上柔和劑,製成牛奶漿液,然後透過溼紡工藝及一定的科學處理,紡製成可以織布的牛奶絲。 用牛奶絲織造的面料質地輕盈、柔軟、滑爽、懸垂。 牛奶絲的這種特殊效能使得它能夠先輸出最真實、瑰麗及持久的顏色。 而且它與染料的天然親和性也使得顏色顯得格外靚麗生動。 自從被招標成功的“新錦坊”拍得這項牛奶絲的獨家生產權之後,“新錦坊”就基本壟斷了妙齡少女的春夏服裝用料市場。 而且這種牛奶絲的好處還沒有真正顯現出來,這種牛奶蛋白纖維不像其他動物蛋白纖維,如羊毛、蠶絲一樣容易黴蛀或老化,它即使放置幾年仍能保持靚麗如新,所以它的潛在市場仍在不斷擴大。 但由於技術還未純熟,所以此時期的牛奶絲衣料的價格也是令人望而生畏的。 而如今,這個女子就是穿著這種牛奶絲的衣料,可見她家不是豪富就是權貴,我可以斷定在這南津關有這種牛奶絲質料衣服的人絕不會超過三個。
大廳中的人都全神貫注的聽著音樂,我也品著信陽毛尖神情複雜的看向焦點所在的蘇聶中那兒——
只聽得他吹的洞簫並無特別的成型曲調,只是隨性而為,在蘇聶中鼓腮的一開一閤中,忽而渾厚如歌,忽而**有力,忽而旋律昂揚,使得小小洞簫高聲似笛,低音似鍾。 蘇聶中的洞簫演奏技巧非常靈敏,那些高難度的滑音、疊音和打音自如的在空間中回想。 就是蘇聶中的簫聲使得這整個熱騰而喧鬧的城市中有了這麼恬靜的角落。 也使得這個外觀看起來如此突兀的茶樓確實有了幽靜之感。
蘇聶中悠長的曲調還在抒情,可是我們的房門已經關上了。 那個有著憨厚笑臉,雪白牙齒的小二有一個名字叫曹十六,跟戴五一樣是一班學子,只不過在這南津關他叫曹記。
關上門後,曹記恭敬的說道:“董事長,按照您給的一些線索,屬下一路追蹤到這裡,不知道下面的那一個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我放下茶杯,微笑點頭道:“不錯,就是他。 怎麼,這段時間他都在這家茶樓裡面賣藝?”
曹記想了一想,道:“屬下到這裡的時候,他還沒有來。 他是五日前才到這個茶樓來的,他來之後就發生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
“哦?什麼棘手的事情?”
“就是下面那個袁姑娘,她幾乎天天都來這同享樓,每次都只是看著,不說話不喝茶,但卻每次都付很多的錢。 ”
我眉毛挑了一下看向曹記,曹記心領神會的繼續說道:“屬下剛到這南津關的時候,就探訪到那個人住在袁家,本來想混入袁家繼續追查的,結果我還沒進去,他就出來到了這同享樓了。 之後,那位袁姑娘就天天跟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