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中卷_第十八章 溫柔鄉里(呵呵,求點選)

中卷_第十八章 溫柔鄉里(呵呵,求點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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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_第十八章 溫柔鄉里(呵呵,求點選)

李從嘉心想:小友畢竟是生意人,詩書確是讀得不多,詞語豔躁。三人繼續迴圈做詩寫詞,但見李從嘉和馮延巳信手拈來,張口即出,藻麗詼諧,縱橫捭闔,李煦窮盡腦子也比不上二人,當真領略古人滿腹經綸、嬉笑怒罵皆文章的厲害,最後乾脆端著酒杯,一杯接一杯喝,直到不省人事。

李煦睡到半夜,口渴身燥,剛要爬起找水喝,手邊卻摸到一人,肌膚滑膩,冒出一身酒汗。身邊之人“嚶”地一聲,坐起身,點亮蠟燭,赫然是妙珍。

“你……”李煦大駭,眼前妙珍頭髮放開,身罩薄紗,遍體通透,風光一覽無餘。

“公子,你喝水麼?”妙珍臉色緋紅,低下頭。

“哦。”李煦語無論次,“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奴的家,奴的床。公子喝多酒,相爺吩咐我照顧公子。”

李煦大窘,沒想到自己被人照顧到**來了。妙珍端來水,看李煦喝下,吹滅燈,重新上床,“睡吧公子。”翻過身去離李煦尺遠。李煦聞得妙珍身上的幽香,如何睡得著?腹中慾火直頂,不由地伸去摟住妙珍的纖腰。妙珍又是“嚶”地一聲,身子一震卻未躲開。李煦婚後嚐到雲雨的樂趣,二個月未近女色,現在被妙珍一下子激發,顧不得許多,一把將妙珍摟過來。妙珍初始還掙扎幾下,最後任由李煦剝光自己身上的清紗。

妙珍在懷,李煦更加無所顧忌,隨意施為。妙珍身若軟緞,軟如無骨,初入泥濘,進去後膩肉溫潤,層層環緊,嬌滴滴,欲就還卻,喜迎迎,*迭起,味道與喜梅大是迥異。妙珍本是揚州人氏,保大五年癸丑,李唐建州留侯查文徽領軍進攻福建,誤信謊言中了埋伏,李唐大軍死近萬人,夫家也在福州城下丟了性命,卻被人構陷頂罪,結婚不足一年的妙珍被賣到官家為妓。官妓只許賣藝卻不許與客人發生情愫韻事,二三年的時間,初解風情的妙珍早成乾柴之勢,呼得被李煦烈火點著,一夜風流,無數呢喃。

日上三竿妙珍才起床,生起暖爐,坐在窗前的鏡前梳頭上妝,露出白藕般的胳膊,李煦躺在**,看著妙珍的背影,心裡衝動,喊道:“妙珍。”

妙珍聽得李煦的喊聲,起身走過來,隔著帳簾問:“什麼事?”

李煦一把抓住妙珍,拖進帳內,也不答話,一陣揉搓,妙珍嬌喘噓噓,“剛畫好的妝呢。”

“我給你畫。”不待說完,兩人又滾進被裡。

大喬叉著胳膊,站在“瑞蚨泰”茶莊門前“一二三”地默數著從門前來往的行人,他實在無事可做。曹門大街上挑擔的、賣飯的、推車的人逐漸多起來,小夥計擦乾淨桌椅,正和吳掌櫃檢視茶葉的成色,將一包包茶葉放進相當的茶櫃裡。月桂打著哈欠蹲在門前清洗茶具,喜梅坐在櫃檯裡,翻看帳本,噼裡啪啪打著算盤。

呼延雷從茶莊門口經過,正準備挑一家酒肆吃早飯,昨天折騰半宿,早上起來膝蓋有些酸,他一邊走一邊暗想:日後不能太放縱,地

趟刀還得抓緊練練,在女人身上練槍的時間得省一省。他看到大喬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住腳,對站在門前的大喬喊:“從明兒開始,大梁外城拓寬,一家派一個勞力。輪到你家了。”

大喬看到呼延雷,眼前浮現他光著屁股爬在自己相好身上“嘿咻”的樣子:媽的,那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竟讓他給耕一遍,沒好氣地亮開嗓子:“知道了。”

“明天一早,城東門。”呼延雷腳下不停,邊說邊走遠。大喬衝他後背吐出一口痰,“呸,什麼了不起?”

月桂站起身,端著茶具,“有啥了不起?你也跨著刀在大梁城走一圈,看有幾個人認識你?”說完,進門去,將茶具放在桌上,湊到喜梅面前,“明天大喬要去修城。呼大爺說的。”

“是嗎?”喜梅頭也不抬,“真要修外城?等了多長時間,還有一個多月過年,能趕在年關前修完麼?”

“小姐,你成天瞎*心,還是多想想姑爺,*心一下他什麼時間回來吧。”

“是啊,”喜梅抬起頭,喃喃說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大喬無所事事,撓著頭想下午該幹些什麼,去尋樂子時間還早,他轉來轉去,竟然轉到鳥市,看著在籠子裡撲騰的八哥,他突然來了勁頭:“買只八哥回去,教會它說話,架鳥上街多威風。”他在鳥市上轉悠半天,尋到一隻大八哥,羽毛如炭,漆黑髮亮,在籠子裡上竄下跳,活躍異常,聽掌櫃幾番介紹,掏出幾文銅錢買下,裝在籠子裡提拎回家。走到門口,隔壁老丈瞧見大喬拎著一隻八哥,心裡好奇:“大喬,你買只八哥做什麼?”

“教它說話。”

“你這種八哥嘴笨,不好教哇。”老丈走近前,盯著在籠子裡粗著嗓門大叫的八哥說。

“哪種八哥嘴靈巧?八哥還有嘴笨嘴靈的?”大喬不信,“大哥說勤能補拙,我不信教不會。”

“你理解錯李煦的話。這種八哥體型大,叫聲響,不好教;有一種八哥體型小,額上生羽,不過叫聲音也小,但是嘴巴靈。光勤奮沒用的,要有天賦,李煦沒有跟你說吧?還有,這隻八哥快長大了,剛生三個月的八哥才容易教。”

“我……”大喬回過味來,賣八哥的那個掌櫃一直說這種八哥便宜,這種八哥聰明,現在想想,聰明的八哥哪有便宜的?分明是被忽悠上當。但事以至此,大喬心裡鬱悶卻只能嘴硬:“老丈,那可不一定,你等著聽這隻八哥說話吧。”說完,拎著籠子走進門。

李煦樂不思蜀,甚至不想離開妙珍的臥房。窗外的一株石榴樹隨風輕擺,影子映襯在窗櫺上,蟲聲四起,兩人渾身攤軟。妙珍伏在李煦身上休息半天,抬起頭,直盯著李煦,“你的詩詞做得不錯。”說完起身,走到桌旁,研墨提筆,立成一首:休說歸期,佳夢難醒。慵懨嘆,縈無度。簾外夜來風漫天,玉壺溫酒與君酣。燭影娑,人嫣笑,執手相望眼迷離。喜無度。紅羅帳內,春光無限。青山皚,碧水寒,芳草慼慼沙洲寂,

天涯何處暖如煦。嬌波囀,眉黛淺,無計苦留,流不盡別離淚。

寫完,將筆拋在一旁,撲回李煦懷裡,“你幾時回大梁?”李煦語塞,搖搖頭。

“可惜妾身尚不得自由。”妙珍嘆口氣,從李煦身上爬起,“你莫忘記我。”說完,在他的脖子狠狠親一口。李煦擁著妙珍走到桌前,讀完紙上的詞,不禁摟緊她,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突然,連打三個噴嚏,妙珍問:“凍著了?”

李煦搖頭,不能,房裡暖爐照得正旺,難道有人在背後罵自己?他懶得去想,美人在懷,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放倒妙珍吧。

綠珠氣瘋了,李煦竟徹夜未歸,他幹了什麼?他究竟幹了什麼?她坐臥不安,她取出“吉祥天”擺弄一陣子,靜不下心,一晚上跑去隔壁李煦的房間看過幾次,仍舊沒有回來。小喬一早又跑去見阿蓮,小乞丐見綠珠滿臉怒色,尋個藉口出去閒逛,她有心去“迎翠軒”,行李總得有人照看,她氣得罵小喬,罵小乞丐,罵沒有良心的李煦。

李煦直到傍晚掌燈時才回到客棧,綠珠關上房門,瞪眼問他:“昨晚和今天都幹什麼了?”

“沒有,昨晚喝多酒,沒回來。”李煦搪塞。

“胡說,”綠珠一指李煦的脖子,上面有一道紅印,“這是什麼?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

“什麼呀?”李煦故做鎮靜,“怕是不小心擠得吧,喝那多酒哪能記得清事情?你一走了之留下我,分不清東西南北。”

“記不清事情?記不清方向?不小心能擠到脖子?”綠珠越說越氣,一下子扯斷身上的扣子,拉開衣服,露出結實飽滿的胸,“我哪點不如她?你為什麼要她不要我?”

李煦嚇一大跳,急忙合上綠珠的衣服:“珠兒,你瘋了?你這是幹什麼?穿上衣服。”

“我偏不,”綠珠撲倒在李煦身上,“你現在就要了我,我一定比那個妙珍強。”

“說什麼呢,”李煦推開綠珠,坐起身子,綠珠伏在**“嗚嗚”地哭,李煦心亂如麻,又不便發做,只好哄她:“珠兒,你還小,不經世事。等你長大了再說好不好?”

“我不。”綠珠扭著身子,“她比我強在什麼地方?你為什麼要她不要我,你說!”

“我……你別胡說,”李煦心虛,嘴上卻說,“我只有你喜梅嫂子一個呢。”

“那我呢?”綠珠抬起頭,“我怎麼辦?”

李煦頭大如鬥,心裡盤算,先哄住她再說,等長過幾年,或許她就有中意的人,把自己先忘了,嘴上鑿鑿說道:“等三年後,你十七歲的時候我就收你入房,這總行了吧?”

“真得?”綠珠止住哭聲,立起腰,“你說得是真的?”豐胸如峰,椒粒如豆,在李煦面前直挺,李煦的下面也挺起來,趕緊轉過頭:“我說話你還不信麼?……你先穿好衣服。”

綠珠笑起來,淚花在眼前打轉,“拉勾。”她伸出小拇指,“再拉一次,免得你忘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