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_第二十一章 一起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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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_第二十一章 一起從軍
一年一度的鄴都丐幫“定規矩”大會十分令人期待,大喬小喬早早起床,重新演練幾遍棍法之後對李煦說道:“大哥,你得換上乞丐服。到了大會上你不要輕易講話,丐幫的人個個眼賊得很。”
“我明白,”李煦笑笑,“我見過你偷雞的本事,呵呵。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認出的,再說,做個乞丐不用登記吧?”
會場周圍站滿身穿各色衣服的乞丐,老的少的,會場上空飄浮著不雅的異味,李煦屏住呼吸擠在眾乞丐中間,好地盤爭搶的人自然多,大喬小喬輪翻上陣,幾招之內便打打倒對手,稀奇古怪的棍法令眾乞丐一時無人再敢上前。
乞丐使棍由來已久,多數人說是為打狗,也有人說是為打架,其實皆是後來的意會。丐幫第一位幫主是楚人伍子胥,當年他為楚平王所追殺,將珍寶藏於棍子裡,披髮跣足,扮為乞丐孤身逃出楚國,以珍寶做起兵的資本召會吳楚百萬乞丐於君山,創立丐幫,成為第一代丐幫幫主,後來的幫眾吃水不忘挖井人,人人手持一棍。
眾人見大喬小喬能將手裡的棍子使出各色花樣,皆大呼過癮,再無人敢上場較量。眼見大功告成,未等大喬小喬高興,卻有一個八袋的弟子不顧身份跳出來。此人姓汪名允,三十多歲,精明強幹,武功高超,本是丐幫幫主日後的不二人選,此人見到大喬小喬棍法奇妙有心出來一試。
小喬先行出場,兩人皆使棍,交起手來你來我往,小喬破天荒使完二十七式沒有佔到便宜,大喬害怕弟弟吃虧,拎起棍子也跳上臺去,兩人雙棍合璧與汪允戰在一起。李煦站在圈外,見汪允的棍法簡樸實用毫無花梢,暗想:人外有人,縱然是我與他相鬥,怕是三十招之內也討不到好處。
汪允本是天資聰慧之人,有意延緩殺招,與小喬交手二十幾個回合之後越發感覺棍式的精妙,待又與大喬小喬纏鬥二三十回合,發現眼前兩人總是反來複去二十六七招,當下更加留意棍法的變式,待到最後熟記兩人的棍法之後才尋個破綻將兩人打出圈外。
汪允並不多言,衝兩人拱手:“敢問兩位,此路棍法的名字……?”
“打狗棍法。”小喬惱恨汪允平白跳出來添亂,隨口說道,“叫做打狗棍法。”
“多謝兩位。”汪允隨之也跳出圈外匆匆離開會場,回到屋裡仔細回味演繹,幾年之後終於創出二十六路“打狗棒法”,此祕技後來傳與汪劍通,成為日後登頂丐幫幫主的必殺祕技。
大喬小喬在大會上雖是大
出風頭,最後卻依舊沒奪回那塊地盤,悶悶不樂地回到窯洞,見李煦將窯洞收拾得乾乾淨淨,坐在窯口等他們。
“大哥,今天的事情你都看見了?”小喬扔掉棗木棍子,“一個堂堂的八袋弟子為何要出來與我們爭那塊地方?”
“天外有天,他是想跟你們學習棍法,不然何以會與你們交手四五十招?你們輸得體面,換做是我,也得費一番力氣。”李煦笑笑,“我本想上去,可難得有人能陪你們過招……這對你們有好處。”
“大哥,咱們以後還得過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大喬有氣無力,今天的打鬥讓他全身乏力。
“我考慮許久,想去當兵。雖說‘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但總是圈在這窯裡強,成天昏昏噩噩,哪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我走後你倆要好好練功,今年不成還有明年。曲不離口拳不離手,棍法萬萬不可荒疏。”走上前拍拍兩人,“我來到這裡,首先遇到的是你們兩個,我會永遠記住你們。”
大喬小喬眼看著李煦走遠,突然發足追上前:“大哥,你要走提前也不跟我們說一聲,你真是見外……咱們可是結拜過的兄弟,我們和你一起走,不當乞丐了。”
李煦大喜,長嘯一聲:“大丈夫自當名垂史冊,千古流芳。日後有緣,說不定師傅師孃會在書裡看到我在後周的作為。”
李煦和大小喬分在城外的新兵營,三人取了被褥衣服一起來到營帳。營帳裡有十幾人,亂成一團,爭搶著通風靠角的床鋪。李煦突然發現十幾日前遇到的布店夥計也在其中,他身單力薄,被擠在通鋪的中間位置。李煦拉著大小喬走過去,將被褥挨著放在一起,主動問:“你果真來了?”
那夥計正坐在鋪上低頭想心事,聽到聲音,抬頭卻沒認出李煦,眼睛亂轉欲言又止。
“我是李煦,在布店裡問過你,當兵在哪裡報名的那個……想起來了?”李煦笑起來,“沒想到你提前來了。”
“我叫苗訓,”布店夥計直起身子,“對,是你問過我,當時我還奇怪,怎麼會有人不知道報名的地方。”
“這是我兩位兄弟,大喬小喬。”李煦笑道,“大家年歲相仿,日後相互照應。”
苗訓喏喏幾聲,大喬鋪好被褥,問:“幾時開灶?可餓壞了。”話音未落,聽得外面鼓響,眾人收拾利索跑往校兵場,站在校兵場,迎接都統領羅彥環訓示。校兵場長寬有二十幾丈,黃土鋪地,四周皆掛寫有“王”字的絳色旌旗,每杆旗下站一名身
穿重甲的軍士。場子的盡頭搭有高臺,高臺前側墀地上豎旗杆,高懸“周”字繡金大旗。
羅彥環是王殷的心腹戰將,身高體壯,方臉大耳,聲如洪鐘,一把絡腮鬍子,馬上功夫尤其了得,擅使一把70斤重的鐵槊,他原是一名普通校尉,屢立戰功升為興順指揮使,後隨軍討伐叛將趙思綰。當時王殷被叛軍重重包圍,情形十分危急,羅彥環手持鐵槊,縱橫衝殺,上下翻飛,無人能夠抵擋,終於保護其衝出重圍。王殷事後將其視為貼身護衛帶在身邊,命他兼任新軍都統訓練新軍。
羅彥環身罩鑌鐵鎧甲,牛皮黑革託襯,內穿藍底織錦戰袍,大馬金刀地坐在看臺上,看著下面的千百號新兵,對坐在一旁的牙內都指揮王承暉說:“吊兒郎當的模樣,看樣子要好好訓練才能不負節度使大人的重望。”
“眼下又值多事之秋,訓練軍隊不能懈怠,”王承暉冷哼幾聲:“前月,天子將最寵信的樞密史、平盧節度使、同平章事王峻貶謫成商州司馬。當年周國新建,四方多敵,王樞密使夜不成寐籌劃排程,派軍佈陣屢勝無失,為創立大週一朝立下汗馬功勞,卻因為宰輔的任免與皇上心生暇齜,想來令人寒心。”
羅彥環接話說:“衙內言之有理,我等要倍加小心。”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王承暉擺擺手,低聲說:“父親連續三次上表,要求去大梁見面天子,以表忠效,可天子卻再三阻止,不知心裡打得什麼算盤。還有,成德節度使何福進也處處與父親作對。前幾日父親調整藩鎮衛戍部隊本是常理,那廝卻偏要向父親討要皇上的詔令。”
“那廝不識時務,當年王大人爭奪鄴都討伐杜重威,被箭射中了頭部依然衝在前面,此一役聲震天下,何等英武?何福進這個老傢伙算什麼東西?早晚有一天我帶兵收拾他。”羅彥環梗著脖子說道,“我們鄴都是中原的一道門戶,外拒契丹,內守中原,皇上將他發家的大本營交給節度使大人,是對大人的器重,他何福進是個屁。”
“罷了,莫談朝堂大事。當務之急是新兵要好生收養。軍紀不嚴,號令不從,難有作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軍令當屬首要。待你訓練結束,我即刻挑選兵士組成精甲騎兵,以備不時之需。”
羅彥環拱了拱手:“訓練新兵的事情,羅某自會全力施教。待我下場演練一番,讓這群飯桶開開眼,鎮鎮他們的惡習,三個月之後再請衙內巡檢。”說完,一撩戰袍,轉身下場,提上鐵槊,催動*烏雲騅,直奔入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