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9章  應對之策(三)

219章  應對之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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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章  應對之策(三)

219章  應對之策(三)

景未央走的第二天,柳初顏望著桌子上的一個金黃的燒雞,毫無胃口。

花無把手張開,在柳初顏的眼前晃啊晃:“喂!臭丫頭,你想吃雞屁股嗎?”

柳初顏一把開啟他的手,然後雙手託著香腮,依然望著白玉盤子裡的燒雞,發呆。

羅紫白皙的牙齒咬著筷子頭,神祕地說:“從昨天小姐回來,就一直這樣,那魂兒啊,就像是跟著景公子飛了一樣。”

"哼!"花無氣呼呼地伸出手,然後把燒雞上的雞屁股給扭下來,毫不猶豫地塞進自己的嘴裡:“你不吃!我吃!”

羅紫頭痛般咧嘴:“小花啊,你為什麼要搶大黃的食物呢?”

“什麼!你居然說我是那條狗?”花無把氣撒在羅紫身上。

羅紫也一點都不怕他:“當然,雞屁股是門口阿黃的,你居然因為小姐看一眼,就把雞屁股給吃了,哎,這個世道啊!小姐,明天讓大黃拉一坨,你也可勁兒地看,小花肯定氣憤之下就放入嘴裡。”

噗——

花無正喝一口酒,一下就噴在了羅紫的臉上。

“啊!我要殺了你!”羅紫尖叫,手裡的一雙筷子直接朝花無飛去。

花無身形一閃,直接躲開了攻擊

“啊哈哈……是你招惹我的……怪不了我……”花無閃身飛出了窗外。

“紫兒?”柳初顏忽然開口。

羅紫單腳一跺,苦著臉說:“小姐,小花欺負我!”

柳初顏毫無所覺,依然臉色木然地說:“你說他什麼時候回來啊?”

羅紫搖搖頭,嘆息:“姐姐啊,你簡直無藥可救了!”

然後就一臉鬱悶的回去整理衣服了。

柳初顏撤下一個雞腿,然後機械地含在嘴裡,絕對吃什麼都索然無味,她又站起來,把嘴裡的雞腿扯出來,直接扔給了門口搖著尾巴的大黃狗。

看來想念一個人也是很要命啊。

這時候,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在門口張望,看樣子像是一個買菜的大媽。

柳初顏走向前:“你有什麼事?”

“我找羅姑娘,她讓我辦事,我有眉頭了。”

柳初顏望了一眼身後,笑著說:“她去換衣服了,你有什麼事情給說也是一樣的。”

買菜的大媽有些不好意思:“能不能先把錢付了,羅姑娘答應我,如果有那個姑娘的訊息,就給十兩銀子。”

柳初顏從袖子中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她:“現在可以說了嗎?”

買菜的大媽左右看看,小聲地說:“羅姑娘讓我跟蹤一個很漂亮的姑娘,我發現真的有人在跟在她後面,看樣子是圖謀不軌。”

“很漂亮的姑娘?”柳初顏想了一下,好像只有木挽香整天不在店鋪裡。

“那個姑娘是不是一直都戴著面紗?進門的時候,就把面紗給摘掉。”柳初顏再次確定。

買菜的大媽點點頭:“是的。”

柳初顏一個人慢慢地走向後院,梨花正好,梨花樹下的酒正香,可是她卻一點都沒有心情欣賞。

前方的戰情一點都沒有,聽說那些暴民一個個都沒有人性,甚至連自己的兒女都吃了,還有舉起刀槍殺了自己的父母。

柳初顏從來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光是想想,就覺得全身不舒服,想要嘔吐。

景未央在前線,根據他的性格,一定和戰士同吃同睡,有什麼危險都衝到最前面,這樣的話,就算他有很高的武功,也架不住那麼多人啊。

這次的暴民,是全國性質的爆發。

柳初顏摸著梨樹上凹凸不平的紋路,心裡焦急萬分。

其實羅紫說的不錯,景未央走了,把她的心也帶走了。

不僅僅是想念他,還有擔心他,有好幾次做夢,都夢見他和那些暴民廝殺,然後他的劍也飛了,人的身邊護衛也沒有了,只有他一個人在浴血奮戰。

柳初顏很想去替他療傷,就算是流乾自己身上的血也無所謂,可是當她把手伸出去的時候,人已經嚇醒,才發現是一場噩夢。

她也不想做這樣的夢,沒有辦法,憂思成疾。

景未央讓她不要胡思亂想,好好在家休養,每每都有最好的郎中來關心她,可是心病還須心藥醫,就算把全天下的靈丹妙藥拿來,也止不住對景未央的擔憂和想念。

忽然,頭頂上掉下來一個黃澄澄的東西,直接砸在了柳初顏的頭上。

柳初顏心不在焉地說:“我知道了,你先走吧,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說著,她又從袖子裡拿出十兩銀子給買菜的大媽。

買菜的大媽臉都笑開了話:“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什麼都不說。”

柳初顏皺著眉毛,如果有人跟上了木挽香,那麼肯定是她的身份暴露了。如果人們發現景公子的妻子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肯定又是一樁麻煩。

“臭丫頭!在想什麼呢?別告訴我,你沒有出息,又在想那個男人?”

柳初顏抬頭,就見花無雙腿劈開叉,正坐在梨樹的主幹上,兩隻腳悠閒地搖晃著。

“花無!你說,他會不會受傷?我想去找他!”柳初顏這次沒有打笑,而是認真的說。

花無一聽,頓時整張臉都黑了,他不悅地說:“想都別想了!你整天就跟野丫頭似的到處跑,把把本大爺當什麼了?為什麼老是為了那個男人奔走?你還是不是本大爺認識的那個初顏?你看你,整天愁眉苦臉,就像是誰借了你的穀子還你的糠皮似的。小心,人還沒有嫁出去,就變成了滿臉皺紋的老太婆!”

“閉嘴!你的狗嘴裡能不能吐一點好話!”柳初顏抓起地上的石頭,向上比劃著,沒好氣地說:“你到底下不下來,我要扔你了?”

花無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滿不在乎地說:“什麼?我為什麼要下來?難道我有受虐的傾向?”每次這個女人不爽了,都是他的耳朵遭殃,花無覺得自己才不會那麼傻,自投羅網去讓柳初顏虐。

柳初顏皮笑肉不笑,陰測測地說:“真的不下來?那你可別後悔!”

花無把脖子一昂,望著梨樹上的鳥窩說:“本大爺寧願在這裡陪它們也不想下去看你那個沒出息的樣。”

柳初顏在腰間摸了摸,然後銀晃晃的細繩在手,發出森寒的白光。

她看著銀絲,有些惋惜地說:“既然花大爺不下來,那麼這個銀絲削鐵如泥,我看看能不能把這棵樹給割斷?”

“別!本大爺下來還不行?你真是我的姑奶奶,我怕了你了!”花無連忙告饒,如果不這樣,估計不是這一樹好梨花沒有了,就是他的小命沒有了。

花無一個飛躍,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站在柳初顏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吧?我知道你把我弄下來,並不是要打我那麼簡單!你有什麼事讓我去辦?”

柳初顏嘆了一口氣:“事情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說香兒吧,家沒有了,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還有人對她圖謀不軌,我現在最希望她好好的,找一個正常的男人嫁了,忘記那個冥婚帶給她的傷害,本來青城那個人我覺得還挺靠譜,誰知道,有人要破壞。你去保護她,直到我想到辦法為止。”

花無從鼻孔裡發出一個嗤笑的音階:“就這樣!你居然讓本大爺給別的女人做下人?你使喚本大爺也就算了,還讓本大爺夠夠的委屈!”

柳初顏知道這小子的驢脾氣又犯病了,在他的眼裡,估計沒有別的女人,之所以賴在這裡,也是自己這個師傅的緣分。

“小翠最近釀製的甜酒加了百花蜜,她說比以前用綿白糖好喝,我覺得你對新酒沒有興趣,乾脆我倒在魚池裡,做醉魚算了。”柳初顏說完,直接轉過身,輕輕地吹了一個口哨。

頓時,還在房簷上撲騰的白鴿飛下來,一下落在了柳初顏的肩膀上。

柳初顏攤開手,手心有幾顆麥粒,小鴿子很歡快地飛向她的手心。

她撫摸著鴿子的頭,笑著說:“吃飽喝足了,麻煩幫我去找一趟小翠姐姐吧?告訴她,今年的酒可以少送一半,另一半,倒去餵豬。”

花無頓時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他暴跳如雷:“臭丫頭!你就抓住我的痛腳不放!”明知道他嗜酒如命,居然要斷他的酒,那日子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柳初顏從袖子取出一個布條,偏著頭認真思考起來:“我到底寫什麼呢……”眼角的餘光瞥向花無,好像在等他的最後決定。

花無把牙齒一咬,惡狠狠地說:“讓小翠多加一倍的酒,我就去!”

“好嘞!”柳初顏就像是生怕他反悔一樣,立馬笑臉盈盈:“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這個傢伙,毛還沒有長齊就像跟我鬥?別忘記了,沒有兩把刷子,我還怎麼做你的師傅?”

花無憤恨地一甩袖子,直接飛上牆頭,消失在牆外。

柳初顏鬆了一口氣,這樣的話,香兒暫時沒有什麼危險。

羅紫整理完衣服跑出來,一邊繫著腰帶,一邊著急地說:“小姐,剛才是什麼事情?我聽到有人好像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