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5章 再見不再見(三)

215章 再見不再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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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章 再見不再見(三)

215章 再見不再見(三)

以前以為自己可以嫁給景未央,可以在這片土地上生根發芽,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還有自己的事業,沒有什麼可遇可求的了。

可是現在她和竟未央分手了,鬧掰了,她還有什麼理由留下來了?

花無始終要娶別人的,紫兒也始終要嫁人,就算是親生兄弟姐妹,到後來都會有自己的家庭。

當年歲老去的時候,自己還是煢煢孑立的一個人,到時候看到別人的家庭和和融融,難道自己一個人面對大大的房子?獨自黯然神傷?

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的身份註定他的婚禮不會默默無聞。

現在柳初顏最像當一隻鴕鳥逃避,不去想景未央大婚的訊息,然後看到孫可菲坐在大紅轎子裡,歡歡喜喜的嫁給景未央。

自己會不會瘋掉?

所以在那之前,還是快點走掉吧,眼不見為淨。

她和花無又回到了山中的那個小木屋,接下來的幾天,一是在等花無的爹爹,二是,柳初顏深知醫學的重要性,不能每次都用自己的血治療病人。

這次矇混過關,三下五除二地的把話題給岔開了,花無事後也沒有追問為什麼失血過多的問題。

柳初顏鬆了一口氣。

這次給瞞過去了,不代表下一次別人不會發現,所以這幾天柳初顏拿出了高考的拼命三娘勁兒,從那些亂七八糟的垃圾中撿到了很多醫術,不停地苦讀。

五天過去了,山上依然只有他們二人,花無的爹依然沒有回來。

柳初顏收拾好包袱,其實她來的時候,也就是光光桿杆的一個人。

現在回去的時候,包袱裡的東西可多了,有山上好看花草的稀有種子,回家可以讓羅紫種種,後院那麼大的地方,不能只有牡丹柳樹這些名花名樹,偶爾也得來來野趣味。

“如果時間夠多的話,我估計,我都快成為取經的唐三藏了。”柳初顏一邊收拾,一邊絮絮叨叨:“這幾天我都抄寫了三分之一的醫書,如果還能再留下,我估計還有兩本這麼多的紙頁要帶走。”

花無抱著雙臂,高高地坐在窗外的一顆大銀杏樹上,聽到她說話,依然安靜的跟樹上的鳥窩一樣。

過了一會兒,柳初顏把包袱跨在身上,看著外面從村民那裡買來的驢,對著窗戶外面說:“我走了啊!如果你來首城,順便來看看師傅我。”

“你走!你走!本大爺才不會稀罕你!你最好快點回到你那個世界去,永遠都不要讓本大爺見到你。”

柳初顏搖了搖頭,原本以為花無成熟了一些,看來他還是小孩子心性呀。

那句話就是隨便說說,不是還沒走嗎?他居然一直能氣成這樣。

“那我真走了!”

柳初顏說完,把包袱放在了驢子下方的布袋裡,然後解下繩子,轉身就柵欄門外走去。

因為大清早趕路,路上冷清清的,柳初顏已經問清楚了,沿著那羊腸小路一直走,就能走出這個地方。

“臭丫頭!等等我!”

一個人孤獨的走了有半盞茶的功夫,身後傳來了花無的吼聲。

柳初顏眉梢一挑,原本還有些苦澀的嘴角,立馬變得像月牙一樣彎彎。

這小子還是跟上來了!

柳初顏翻身上驢,拍了一下驢的屁股,然後大聲地吼著:“驢孩子!還不快跑,再不跑,熊孩子就要追上來了!”

“臭丫頭,本大爺叫你站住!”

滾燙的土路上,平時喜歡赤著腳到處亂跑的孩子都躲回家了。

路上沒有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有兩旁的綠樹和聒噪的蟬鳴。

忽然,八匹快馬從四面八方齊齊地朝這條大道跑來,馬統一是黑顏色,馬背上的人都穿著土黃色的兵服,每個人的背上都有衣角紅色的小旗獵獵飄揚。

那些馬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戰馬,絕對是一日千里的良駒,馬婷滾滾,路上嫌棄了大片的塵埃,遮住了那些人來時的路。

那些馬全部都彙集到一條大路上,然後筆直地朝首城奔去,城門口的人,老遠地看著那些塵埃,還有一個個黑點朝這邊移動。

“快走!快走!”

“不走就快讓一邊,一會兒驛馬來了,把你們撞傷可是白搭,別以為會用這招來訛詐官府,我們的眼睛可雪亮著 ,你們這些刁民。”

……

城門口的官兵**起來,眼看著那八匹黑馬越來越近,所有的百姓逃的逃,躲的躲,也不知道是躲這些官兵,還是躲那些快馬,反正在百姓看來,這些都和畜生一樣不把人當人看。

快馬就像黑色的洪水一樣灌入城門口,所有的人避之不及,都比帶來的滾滾塵土給迷了口鼻。

灰塵漸漸散去,進出城的百姓又漸漸地聚攏。

“你說剛才那些人急忙忙的做什麼?”

“誰知道呢?那些可都是軍馬!不會是邊境上又要打仗了吧!”

“你可別瞎說,打仗不可能四面八方都軍情告急吧?我們大漢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惹那麼多國家來打啊?再說我們計程車兵也不是吃素的。”

“喂!你們幾個還不走,是不是等著捱打!”城門口的官兵一吆喝,明明都還在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人,瞬間分散開去。

快馬一路都是暢通無阻,眼看皇城的門就要到了,明明平時不會輕易開的大門,這時候吱嘎噶地大開啟。

快馬也沒有停,馬上的人只是對守皇城的人做了一個隱祕的手勢,然後就直接跑進了皇宮,皇城的大門又吱嘎噶關上,外面的人完全看不見那些快馬了。

“報!邊關告急!”

“報!關中告急!”

“報!江南告急!”

“報!嶺南告急!”

“報……”

乾元殿的首領太監是一個年過六旬,他一接到急報,就算他在皇帝身邊小心了幾十年,一個心早就雷打不驚了,這是也差點摔一個跟頭。

什麼情況!

平時來一封急報就讓皇上夠愁的了,今天來了八封,難道天下要大亂了嗎?

“公公小心!”一旁的侍衛統領連忙攙扶住他。

接到那些急報,眼看來送信的人一個個都躺在地上,疲累得一根手指都不動了。

公公只是統領吩咐:“我去見皇上,你們帶他們去休息。”

乾元殿裡,皇帝正坐在龍書案後,翻看著一個比一個還頭痛的奏摺。

大旱,蝗災,地震,水患……

皇帝揉了揉眉心,老邁的身體早就超過了負荷,看來得找點擬定繼承人。

“皇上不好啦!”一個尖細的嗓子叫起來。

等到公公剛邁進來一隻腳,皇帝抓起一封奏摺就扔過去,怒道:“大膽!什麼不好了!你們這些狗奴才,能不能給朕念點好,整日都是不好不好,朕把你們的頭摘了,看你們還好不好!”

公公嚇得連忙匍匐跪下,懷裡抱著的奏摺散亂了一地,渾身都哆嗦起來。

不是他沒有察言觀色,可這八封急得不能再急的奏摺真的就像催命鬼一樣,不容他有過多的考慮。

皇帝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他清了清嗓子:“到底什麼事!”

“啟稟皇上!這裡有八封八百里的急奏,你看……”公公說話都怕咬到自己的舌頭。

“呈上來!”皇帝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莊嚴的姿態。

“是!”

公公爬起來,依然弓著身子,慌亂地撿起那些奏摺,然後恭敬地給皇帝奉上去。

皇帝眼皮一跳,撿起一個奏摺翻開:暴民叛亂,請求發兵支援!

皇帝又開啟第二封奏摺,翻開,依然是:暴民叛亂,請求發兵支援!

開啟第三封……

開啟第四封……

直到開啟第八封……

都是暴民叛亂,請求發兵支援。

皇帝重重地把龍案一拍,青筋爆露:“豈有此理!這些百姓是瘋了嗎?居然集體作亂!而且是區域相扣之間的爆發!”

公公默默地站在一邊,雖然心中驚濤駭浪,嘴上卻成了鋸嘴葫蘆,根本不敢說一句話,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宣景宗則來!”

“是!皇上!”

景府裡,景宗則前幾天被刺殺,傷口雖然見好,可是這次傷了元氣,一直都在**修養,一點寒涼都不能受,不然的話,就會咳嗽吐血。

接到皇帝的聖旨,已經是半夜,雖然不知道皇上有什麼急事,景宗則依然不敢耽誤。

景未央攔在轎子前,關心說:“爹,還是我去一趟皇宮吧,畢竟你的身體要緊。”

“兒啊!”景宗則拍了拍景未央的肩膀,仰著頭,凝重地說:“皇上一定遇到什麼急事。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半夜三更傳我入宮,你就不要擔心了。”

“可是你的身體……”

“央兒,爹是朝廷的人,任何時候都要以朝廷為重,這也是為官之道。你雖然面冷,可是心熱,爹真擔心你會因為女人……”景宗則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兒子,他總是抱著很大的希望。

“爹!你放心,孩兒絕不會讓任何人撼動吾族景氏的地位。”景未央想起了柳初顏,那個女人還沒有回來,說明氣還沒有消,如今爹爹入宮去,肯定是暴民的事情。

現在整個景府的重擔都壓在他的身上,他不能隨便亂動,牽一髮而動全身,本以為顏兒能夠理解自己的苦衷,看來是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也是自己的顧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