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嬌番外之勿向蒼天要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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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嬌番外之勿向蒼天要公平
江玉嬌外篇之勿向蒼天要公平作者:水鈺珏
殘陽掛在西山,半隱半浮,象血,映紅了半邊天,晚霞飄逸,亦如我輕舞的霓裳。我站在山崗上,望著西山下樹影重重,晚霧從林間散開了,慢慢地……
深秋的風捲走了山棗樹上最後幾片葉子,我折了幾根粗枝緊緊握在手裡。棗刺扎透了我手中的老繭,滲出了血絲,原來我還知道那種感覺叫疼。
“一根,兩根,三根……七根,七……”我數著手裡的棗枝。
七年了,離那徹底改變我人生的一刻已經七年了。這七年,我忍辱負重,祈求蒼天讓我拖離苦海。這七年,野野的風摧裂了我的容顏,身和心都憔悴了。當希望完全風乾的時候,我再也沒有勇氣面對了,我決定用生命做最後一次反抗。
我與七有緣,那就用第七根吧!七歲那年,我遇到了他,赫赫皇權迷亂了我的眼睛,那一年,我決定自己爭取公平。十四歲那年,我顫抖著伸出手,把她推進湖裡,為自己飛上九重天踢開攔路虎,然而時不我與。
“哈哈……”我仰起頭望著天,“蒼天呀!你公平嗎?夠了,已經夠了。”
我揀了幾根細小的枝椏,輕輕梳攏著花白的頭髮,之後,我以樹枝為簪,盤了一個髻。沒有鏡子,我也知道自己很美,此時我的笑肯定很甜吧!
山棗樹下開著兩朵淺紫色的小花,迎著秋風,瑟瑟發抖,我摘下來cha到自己的鬢角。老天知道我愛美,這時候還來為我裝扮,蒼天,真的待我不薄了。
“姐姐,江雨蝶,總說老天厚待,今天才知道,真得很公平。”
我輕笑著,心情平和如那沉落夕陽的西山,這種平靜也只有此時才有。這七年,血腥恐怖不遜地獄,陰冷殘忍又何止修羅?
“臭婊子,你竟敢跑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兄弟們,先把她弄回去。”
他們來了,終於來了,我揀起那根棗枝,攥在手裡,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
“哈哈……你們看,這婆娘還帶著朵花呢。”
“拿開你的髒手!叫我江小姐。”
聲音冷得讓我自己都禁不住顫抖,那個小頭目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哈哈……江小姐,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把老子伺候舒服……”
“呲”的一聲,棗枝在他的脖子上劃過,暴起的面板上滲出了血。聽他慘叫了一聲,興奮和滿足在我心頭升騰而起,這就是反抗的樂趣,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打死你,臭婆娘……”
那個臭男人的手還沒有落下,“呲”的一聲重重響起,我的脖子麻麻的。看著血順著我的前胸流下來,染紅衣衫,流到了黃黃的地面上。我好想睡,但我強迫自己此時一定要站著,看著他們一臉的害怕,我嘿嘿冷笑。
他們走了,幾乎是小跑著溜下了山崗,我知道,他們怕我了。我倒在自己的血上,臉對著天,天黑了,我的腦子卻越來越清楚了。
“姐姐,你看,我藏得綠豆糕,可好吃了。”
“就知道吃,我不和你玩,我要練琴了。”
姐姐又要練琴了,我當然不會走了,嬤嬤搬來小椅子,我做在一邊靜靜地聽著。姐姐很小的時候就練琴了,她的琴彈得很好,那琴聲悠揚如山泉。尤其是歸雲哥哥在一邊聽的時候,她手在琴上,清目流轉,琴音美人更美。
“死丫頭,這是你來的地方嗎?你是大小姐嗎?你配嗎?還不回去。”
娘拉起我就走,奶媽嚇壞了,我大聲哭著,回頭看著姐姐,她滿臉幽怨。
“你都六歲了,也不長個心眼,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她象你這麼大的時候,都能彈幾首曲子。哪個象你?爹不疼,爺不愛的,你就不想著爭口氣,就知道吃。”
她的喊叫聲吵醒了在裡屋睡覺的弟弟,聽到弟弟哭,她顧不上罵我,一下子躥進了裡屋。常聽奶媽說,弟弟是江家的傳後人,是孃的寶貝,有了弟弟,娘對我罵的多了,疼的少了,還總嫌爹不疼我。
過了幾個月,爺爺也給我請來師傅,讓我和姐姐一起練琴。師傅教我也很認真,但總說姐姐彈得好,我心裡很不舒服,那時我想著自己努力。
他們對姐姐如眾星捧月,對弟弟有萬千寵愛,唯獨我是孤獨的。蒼天真是不公平,為什麼我只能和自己訴說心事?
“玉嬌,娘求了你爹,才讓你學琴的,你要給娘爭口氣。她江雨蝶生下來,腦門上也沒寫著‘皇后’兩字,你是二小姐,皇后不一定是她做,你明白嗎?”
她說的話,我似懂非懂,但我知道,娘很不喜歡姐姐,似乎還有點怕姐姐。
“大小姐琴彈得好,又聰穎過人,他日定有做為……”
爺爺和爹,還有他們的朋友清客,在花園聽姐姐彈琴。她一曲下來,讚歎聲不絕於耳,而我總撥錯弦,引來了幾聲笑。
師傅說我很有天賦,我也能彈好,要是沒有她,這些人肯定會誇我。這樣的想法湧上心頭,我嚇了一跳,但有了這個想法,我心裡變得很舒服。
“你怎麼能打碎我的琉璃盞呢?這是歸雲哥哥送的,你知道嗎?”
我半跪在姐姐面前,幫得擦眼淚,和她道歉。看著那摔得粉碎的琉璃盞,一種莫名的得意在我心中蔓延,她哭,我就高興。我總想著讓自己快樂,但我不敢把這些心事告訴任何人,包括母親。
路過下人幹活的地方,看著那些比我小的孩子,擔水洗衣,捱打捱罵。我怔怔地看著她們,看著她們在我眼裡變成江雨蝶,我想笑。這七年,我受盡了侮辱,幹著最粗最重的活,捱打捱罵更是家常便飯,可笑,她們變成了我。
那年我七歲了,我有了屬於自己的祕密,後來我知道這叫恨。
那一天,我第一次見到龍君燁,就被他深深吸引了,我的心動了。後來我認為我愛上了他,只有七歲,我心裡就有了愛。現在回想,當時吸引我的,或許不是一個十來歲男孩,而是那明黃色的衣服和那頂輝煌太子冠冕。
“燁兒和蝶兒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呀!哈哈……”
長輩們聽了爺爺的話,贊聲一片,我緊緊地咬著嘴,直到淚水流進嘴裡。之後,看到姐姐也哭了,我很生氣,她為什麼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皇后不一定是她做,你要爭氣……”
孃的話一次次在我耳邊響起,我覺得很不公平,但那年,我知道,公平要kao自己去爭取,不是向天乞求。直到我躺在荒野,氣若游絲,我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公平。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其實公平在心裡,而人心就是天。
七歲之後的七年,我不在快樂,心事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脾氣越來越暴。我想,只有做了皇后,我才能有快樂,我目標明確了。為了達到這個目標,我鬱郁躊躕,那個毀掉我一生的紫發人出現了,他的條件很明確,回報也豐厚。
“只要她死了,你就是金朝皇后,他日母儀天下。”
他真的會幫我嗎?我並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他。
在湖邊,我發現了江雨蝶的祕密,我對著她的背,顫抖的伸出了手……
一次次都以為勝算在握,而她歸終還是做了皇后,我不甘心。
“皇上,我七歲那年第一次見你,就愛上你,我……”
這是我早已準備好的致命殺招,然而又一次破滅了,我心裡的恨更深了。
紫發人的要求越來越殘忍,我明白時,才知道的自己對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他恨得是江家,他不會再給我任何回報。
“我們玩一個遊戲……”紫發人話說得很輕鬆,眼裡卻是冰冷的恨。
我不會再任他擺佈,不會再聽他的,那一個遊戲,我無視了他的規則。那個遊戲,我有了反抗的樂趣,而沒有考慮後果,這七年,拜他所賜……
我常想,如果那次江雨蝶淹死了,我會成了皇后嗎?我會快樂嗎?如果我被封護國公主,遠嫁木桑國,會象今天這樣死去嗎?如果……
躺在荒蕪的山崗,我聽見自己血流的聲音,人生沒有那麼多如果。
“哈哈……”
血或許流乾了,但我還能笑出來,笑得我鼻子痠痛,眼角晶瑩了。那是我的淚,七年來的第一滴淚,也是江玉嬌人生的最後一滴淚。
淚光中,我看到一個身穿火紅色衣衫的女子翩翩起舞,那張臉純美得沒有一絲睚眥,我又聽到了姐姐悠悠的琴音。
眼前的路寬了,直奔太陽落下的方向。走在這條路上,我才明白,公平不等你去要,而天自會給你。就象這條路,任何人都會走,誰都可以在上面歡歌……
============可愛的親們,蘭蘭有話說==========
說前先麼麼各位,親們,蘭蘭這兩天要瘋狂的趕出版的稿子了,因為已經拖得太久,不能再拖了,所以,今天明天兩天內都沒有時間再更新,要請親們見諒,大家放心,下週一開始,將恢復正常更新,在此,鞠躬,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