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九十一章 誰是醫鶴

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九十一章 誰是醫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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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九十一章 誰是醫鶴

藏青色的身影在人群中不緊不慢的穿梭著,有好幾次,我險些跟丟了,但不一會,他又會出現在我的視野裡,似是有意引我去什麼地方,我心中的疑惑不禁加深了,腳步也不由得快起來。

終於,繞出了擁擠的人群,在拐過兩條街後,那個熟悉的背影步入了一家酒樓,我沒有猶豫,也急忙衝了進去。

許是因為不是吃飯時間,酒樓內的食客並不多,我掃了一眼全場,並沒有發現他的蹤影,正自疑惑,一個店小二跑了過來,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眼,恭敬的道:“您是蘇姑娘吧?樓上雅座有位客倌正在等您呢,請跟我上來吧。 ”說完,便朝前指引著我走向上二樓的木梯。

他在等我?這麼說,他真的是醫鶴?難道,他是想找個幽靜的地方單獨和我相見?以鶴的性格,這也不是沒可能的。 想到這一層,我的心裡不禁狂喜起來,迫不及待的跟在店小二身後,來到了二樓。

遠遠的,便看到一扇敞開的雅間門裡,一身藏青色長衫的醫鶴正悠閒自在的倚窗而坐,品茗著杯中的清茶,陽光從視窗照進來,灑落在他身上,整幅畫面便被染上了朦朧的光彩,如夢,如幻,就像我每回在夢裡見到他時一樣,可這一次,還會是夢嗎?

不知是陽光太刺眼,還是我的眼眶太溼,他的身影在我的視線裡模糊起來,我幾乎是屏住了呼吸。 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門口。

醫鶴顯然也察覺到我的到來,視線轉移到了我身上,脣角蕩起濃濃的笑意,“怎麼,還不進來坐?”

我這才回過神來,店小二早已不知所蹤,整個二樓似乎只剩下我和他。 我踏進雅間,在他對面坐下。 曾經幻想過千萬次與他重逢的場景。 我以為他會衝上來抱住我,又或者,我會不顧一切投入他的懷抱,可是,當他真的在我面前時,我卻反而怯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或許,是因為和他分別太久?眼前的面孔雖然是我再熟悉不過地,但感覺卻多了一絲莫名的陌生,似乎有什麼在悄然發生了改變,這種感覺令我心裡強烈地不安起來。

“我以為我的出現會讓你很開心。 ”他笑意不減的打量著我。

是啊,我也以為我會很開心,就在剛才上樓的時候我仍是這樣想,可是。 當他真的就坐在我面前時,我的心卻反而漸漸平靜下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

話一出口。 我就後悔了,怕他誤會什麼,誰知他卻只是輕笑,“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沒捨得死。 ”

我心中一震,眼淚隨即奪眶而出,這句話,我盼了好久好久,終於。 讓我親耳聽到他對我說了。 “為什麼到現在才來找我?”他難道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想他嗎?甚至,曾把他的師傅當成是他。 想到這,我地臉禁不住有些發燙。

“這個嘛,說來話就長了。 ”醫鶴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我也是聽說濟世堂要在汴京開藥廠,好奇之下,才來看看的,卻不料那小子......”說到這,他突然頓住,掩了掩嘴,才又接著道:“總之,能夠在這裡見到你,說明我們很有緣份。 ”

我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人,那種陌生感越發強烈了,他不經意間的動作,有所保留的言語,甚至是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像我熟悉地醫鶴,可是,他的容貌,不是醫鶴,又會是誰?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便把我嚇了一跳,是啊,如果他不是醫鶴,又會是誰?如果,他只是易容成醫鶴的樣子,那他把我引到這裡來又有何目的?

不會不會,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高明的易容術,能把兩個人弄得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或許,是因為他經過了那些變故,性格上有所改變也不一定,我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地好,我暗自拍了拍胸口,強迫自己打消那些荒唐的念頭。

“你好像不太相信我?”醫鶴目光爍爍的看著我,彷彿我剛才心裡想什麼他全知道一樣。

“怎麼會呢,你的樣子化成灰我也認得。 ”我賠笑著,說出來的話卻令我自己都震驚,我這都說的什麼呀,我和他又不是仇家,都怪自己,心一慌,思緒就亂了套。

我的話令醫鶴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手中的茶杯抖動了一下,茶水灑了出來,濺在他的衣襟上,瞬間染溼了一大片。

“你沒事吧?”我本能地扯起衣袖想要替他擦拭,醫鶴忙擺了擺手,“不礙事。 ”他邊說著,邊拭了拭溼掉地部位,不以為意的又為自己滿上一杯。

我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醫鶴地胸口有一道舊傷痕,這種舊傷是不會突然消失的,所以,要知道他是不是醫鶴,只需看看他胸口有沒有那道傷口。 可是,這種事叫我怎麼開口啊?難不成讓我說“兄臺,能否借你的胸部給我看看?”

見我一直盯著他胸口看,醫鶴輕咳了一聲,道:“在想什麼呢?”

我回過神來,臉上一片尷尬,“沒什麼,我在想,你能不能......”終歸還是說不出口,我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師傅還在那邊忙著呢,你應該過去打個招呼吧?”醫屠是他師傅,他是真是假總逃不過他的眼睛吧。

醫鶴笑著點了點頭,“走吧,我也正想見見我這位師傅呢。 ”

看他一臉坦然,我不禁又有些疑惑起來,他連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難道是我多想了?

藥廠門口,演出還在繼續,醫屠那邊依舊人山人海,我找到卷兒,吩咐他去叫醫屠來,我則把醫鶴帶入了客廳,隨時準備著揭穿他後,來個關門打狗。 醫鶴似是對這些都一無所知,一面品茗著家丁奉上的好茶,一面和我閒聊著藥廠的事。

正說著,卷兒已將醫屠帶了進來,我忙起身迎向他,“師傅,你看誰來了?”我故意讓開幾分,等待著看好戲。

醫屠原本專注於我的目光在我的引導下,看向我身後的人,臉色突然轉為震憾。

而座中的醫鶴卻仍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不慌不忙的將茶杯放下,原本笑逐顏開的臉突然板了起來,喝道:“你這孽徒,難道還要我老人家上前來給你行師徒大禮嗎?”

醫屠頓時臉色鐵青,尷尬的回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醫鶴,低聲道:“師傅。 ”

這是怎麼回事?醫屠竟叫醫鶴“師傅”?到底他們兩個誰是徒弟,誰是師傅?

正當我看得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的時候,眼前的醫鶴已伸手撕去了臉上的一層薄薄的面具,lou出了他的本來面目,只見他風神俊朗,儒雅非凡,和我身邊的醫屠竟是一模一樣。

兩個醫屠?那誰是醫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