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這是跨越物種了還是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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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們這是跨越物種了還是怎麼著?
田家。
寬敞明亮的客廳,凌欣還未來得及收起茶几上顧臻派人送來的請柬,田然就已經踏進了門,她有氣無力地輕喚:“媽媽,我心裡好難受……”
見情緒低落的寶貝女兒終於回來,凌欣連忙迎上去安慰:“然然,這些天你都跑哪裡去了?還在為顧臻的事情傷心難過嗎?”這些天女兒離奇消失,把她這當媽的可急壞了。
她委屈地點頭,“媽媽,我根本放不下他,我真的特別喜歡他,從我懂事起,我就以為,總有一天,他會為我穿上婚紗,我以為我會成為他的新娘,然後我們幸福地過一輩子……”淚水瞬間溢滿眼眶,田然將頭深深埋入凌欣懷裡。淚水打溼了她的雪紡裳。
凌欣將女兒的頭輕輕按入懷裡,眼裡已是滿眶晶瑩,她沉重地嘆息:“孩子啊,顧臻他都要結婚了,你又何苦為難自己呢?再說,你們年紀相差那麼大……”
結婚?田然只覺腦袋一嗡,整個人都懵了,她一把推開媽媽,激動地叫:“誰說的?誰說他要結婚了?他怎麼可能要結婚了呢?是和楊珍珍嗎?!那個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凌欣一怔,她以為女兒知道這件事,所以才難過的。莫非,她還不知道?
“然然,那是人家的家事,由不得我們這些當外人的來評論。”
也就在這時,田然鬼使神差地看到了擱放在茶几上的結婚請柬,她一把抓過,看清楚裡面的內容後,尖叫著把請柬撕得粉碎,奮力扔向半空,紅紅的紙片瞬間飛舞在空中。
這場景著實嚇了媽媽一跳。
“太過份了!他公然毀婚!難道還指望咱們去祝福他們嗎?!”田然氣得渾身的肥肉都在顫抖,狠狠甩下書包,大步衝上樓去。動作艱難,卻很堅決。
凌欣望著女兒憤然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女兒肥胖,醫生說身體的負荷已經達到了最大,有生病的徵兆,難道女兒的心理也出現問題了嗎?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吧,希望有了顧臻的這次刺激,她能對那個不可能的男人徹底死心。
這麼多年,女兒對於顧臻的痴情,她這個當媽媽的是全看在眼裡,因為,女兒如此傷心,她也能百分百體會到,癱坐在沙發裡,凌欣的整顆心都在滴血。
做為一個母親,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女兒的心結太大,而她又不可能去叫顧臻來解。只能過一天是一天,盼著顧臻結婚,盼著事情成定局,說不定女兒就慢慢接受了……
下午五點整。
正準備下班的顧臻臨走前接到來自念慈的電話,念慈在電話裡緊張不安地提醒他,“顧臻啊,下了班趕緊回來,你爸爸這回可是動了真格了,非阻止你們的婚事不可,你要有心理準備,圓潤點。”
“我知道了。”顧臻從容地掛了電話,對正在收拾資料的楊珍珍吼:“別浪費大爺的美好光陰,動作麻利點!”
楊珍珍被罵得滿頭霧水,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下班時間,終於可以不用再忍了,於是,她站直了身挺直了腳,決定為自己整日的委屈伸張正義,“已經下班了,要使喚我也請明天早上八點以後,可以嗎?”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你不想搭順風車嗎?我不相信你會浪費錢去打計程車,難道說你有浪費時間去擠公交的癖好?”顧臻嘖嘖稱奇。他知道,目前為止,還沒有一輛公交車到她家是直達的。
楊珍珍渾身上下的戰鬥力彷彿一下子被激發出來,她調侃道:“想關心我直接說嘛!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看你平日裡臉皮也不怎麼薄。”說著,她心情不錯地收拾滿桌的狼藉。
顧臻忍不住“嗤”了一聲,轉身邁開了長腿。
楊珍珍三下五除二地將桌面凌亂的檔案統統裝入抽屜,抓起包跟了上去,雖然他的態度令人反感,但話還是蠻在理的,打計程車太貴,擠公交浪費時間還要轉車。而且,珍寶已經回家了。她是非回家不可啦。
所以,她果斷搭他的順風車了。省時省錢,多好的事啊!
等等,順風車?她們不順路的好不好?
當楊珍珍火急火燎地趕到樓下停車廠的時候,那輛熟悉的車子還在,她走過去,透過車窗,朝裡頭瞅了瞅,“你……確定我們順路?”他會特意送自己回家嗎?她想要一個答案。
“廢話,一路順到底。上車!”顧臻平日裡最討厭磨磨嘰嘰的員工了。
有車搭,幹嘛不上呢?楊珍珍拉開了副駕駛室的門,毫不客氣地坐了進去,邊系安全帶邊說:“沒想到當你助理還有這福利。”
顧臻沒吭聲,將車緩緩倒出,動作優雅地轉動方向盤,然後將車開出了公司。
半路,當楊珍珍反映過來,定眼看著車窗外確定某件事情的時候,她突然側了身子有些激動地叫了起來:“顧臻,你不是送我回家嗎?怎麼朝相反的方向開啊?”
“回我家。” 顧臻皺眉,顯得極不情願:“沒辦法,我爸想見你,再說啦,這媳婦見公公,遲早的事。你們也沒見過,而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
“什麼?” 楊珍珍的小心臟的確被嚇了一大跳,他怎麼不早說呢?好讓她做做準備啊。光見他媽就已經夠她嚇的了,這回還是兩個一起見?要是夫妻倆來個兩面夾擊,她肯定就夾成標本了!
“如果是令你難堪的問題,你保持沉默就好,我來替你回答,放心,咱倆是一邊的。”顧臻笑了笑,只是這笑容裡包含了太多的意味。
楊珍珍用腳趾頭想都能想明白,等待她的並不是什麼善岔,光他媽媽那表面慈祥實則咄咄逼人的樣子,就不難想像出他爸爸該有多厲害了。
坐在他的旁邊,楊珍珍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她絞盡腦汁思考對策。
顧臻緩緩將視線移向她,又緩緩收回,眼底深處有些隱藏不住的腹黑:“瞧把你給緊張的,放心,我不會不要你的,就算全世界反對,我也會娶你。”
楊珍珍糾結了好半天,她說:“顧臻,咱們倆之所以結婚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引發更多的問題,如果我擺脫了鳳姨催婚帶來的壓力,卻掉入你家那個深似海的豪門漩渦,我覺得太不划算了!”
顧臻詫異地挑起眉頭,嚴肅地問:“同樣是想買ipad,大學生就懂得捐精,高中生就只會賣腎,你說這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楊珍珍不滿地瞪著他,隱約又聽出了羞辱的味道:“我又不圖你們家的錢!”
“怕你圖錢的人一般都沒錢,哥有的是錢,你儘管圖!圖不圖得到看你本事。” 顧臻笑了笑,開導她:“如今社會,好多女人違背原則,出賣身體都想擠進豪門,你呢,機會擺在眼裡,還沒遇到困難就開始退縮,而且我不是表態了嗎?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娶你的。如果再不放心,咱們改天把證給扯了?”
“你想騙婚啊!”楊珍珍皺巴著臉,申明道:“在我還沒有愛上你之前,我是不可能跟你扯結婚證的。”
“其實這也正是我的心聲,不過我估計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做事緩慢,態度還不好,也難怪柳玫瑰把你給掃地出門……”
就在他一輪又一輪的調侃中,車子緩緩開入了愛新覺羅家的大別墅。
這已是楊珍珍第二次來,比第一次來還要感到陌生,強大的氣場還是壓得她腿軟。
當顧臻拉著楊珍珍走入客廳的時候,隔老遠就看到車子開進院子的顧炎已經陰沉著臉坐在了沙發中央,他的心跳已經遽然加速,滿腔的怒火即將噴發!
此時,念慈正端著一壺熱茶從廚房走了出來。
“爸,媽,我們回來了。”門口,顧宸緊緊扣著楊珍珍的手。
楊珍珍趕緊跟著問候:“叔叔,阿姨,你們好。”只是那聲音稍顯生硬與緊張。偌大的裝飾奢華的金碧輝煌的客廳裡,神情冷凝的兩位長輩,令楊珍珍莫名感覺不安。尤其是那不善的目光。
“你就是楊小-姐?”顧炎隱怒的眸光掠過兒子的面容,落在旁邊的女人身上。
“……是。”看了看顧臻,她才小聲回答。
“既然一起回來了,很好,都過來坐吧。” 顧炎的語氣有些許平靜,他起身,親自替門口的兩人斟茶,“剛泡的龍井,過來嚐嚐。”
顧臻將楊珍珍牽到茶几旁鬆開手,端起一隻熱氣騰騰的骨瓷杯遞到她面前,“小心燙。”
“謝謝。”接過骨瓷杯,楊珍珍順著顧臻坐在了沙發裡。他溫柔的樣子還是挺迷人的。
顧炎和念慈坐在她們對面,短暫的沉默,氣氛略顯壓抑。
無意間,楊珍珍看見了茶几上擱放著的紅色請柬,不用開啟,就已經猜到這一定是顧臻派人送來的,而從二老的臉色不難看出,這場婚事,他們是極力反對的。
顧臻也是,跟自己的爸爸媽媽,怎麼還以賓客之間的方式邀請?而且婚事也不跟他們商量。他與父母間的感情真是怪怪的。
“楊小-姐是不守信用的人?”念慈一語打破了沉默。
問得楊珍珍背脊一顫,這麼無厘頭的開端著實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很快,念慈便有了解釋:“怎麼我上次聽說……”她又故意把話頓住,換了一種語調繼續道:“你不會跟顧臻結婚,因為你們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不知是我人老了耳朵出了毛病,還是我那天根本就是碰見鬼了?咱們沒有見過?”
“阿姨,對不起,您的耳朵很好,也沒有碰見鬼,我們的確見過。”楊珍珍頂著被罵的風險,誠懇地回答。
“既然那些話是你說的,那你能解釋一下嗎?這請柬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你不會跟我兒子結婚的嗎?” 念慈冷冷地問。
“那天的確是我不夠冷靜,過後我才知道,我是多麼離不開顧臻,多麼愛他,所以只要您同意我們倆的婚事,別說是婚前協議,就是婚後協議,我也一定遵循,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您,只要能跟他在一起。” 楊珍珍柔言細語地說著,她突然感覺自己肯定是被什麼柔情仙女附體了。
“楊小-姐,這個婚禮恐怕只能在你的夢裡舉行了,我已經派人調查了一下你的家底。”說著,顧炎從茶几下的抽屜裡取出一隻牛皮檔案袋,“你的情況我就不一一細說了,總之,你嫁進我們愛新覺羅家,以你的條件,是絕對配不上顧臻的,為了我兒子的將來著想,所以這門婚事我反對。”
早就料到會有這句重點,楊珍珍勇敢地抬眸,微笑地輕聲問:“叔叔,冒犯地問一句,您是覺得顧臻娶我不會幸福,而娶田然那樣的大小-姐就幸福了,是這個意思嗎?”
顧炎銳利的眼光直直地落在楊珍珍身上,聲音微冷:“我剛才有提到田然嗎?!”
“我只是打個比喻。”見他更加生氣,楊珍珍解釋。
“好!那我明確的告訴你,是!田然跟顧臻更配!而你,不合適!” 顧炎憤怒地回答,那樣的身世,那樣的背景,竟然還臨危不懼,牙尖嘴利。這女人一定不得了。嫁給顧臻指不定是福是禍呢。
楊珍珍的心跳戛然而止,好吧,那就無話可說了,她小心翼翼地捧著骨瓷杯,拋給顧臻一個“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的眼神,將接下來的場面交由身旁的男人控制。
顧臻會意,緊鎖的眉頭終於鬆開,頗為不悅地開了問,“我說,我們這是跨越物種了還是怎麼著?好不容易有了結婚物件,竟然這麼反對?我要是真打一輩子光棍,你們真開心啊?”
有這麼跟父母說話的嗎?
“婚是要結的,但得看娶什麼樣家境的女人,這位楊小-姐不合適你!”久經商場,面子大於一切的顧炎絕對不允許媒體在兒子的結婚物件上大做文章。到時候搞不好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愛新覺羅家娶進一個父拋母棄,學歷低下,工作不體面,長像平凡,一無所有的兒媳婦。
這該讓媒體怎麼議論?
“對不起,這是我在選老婆。”顧臻笑了笑,也不生意,他信手捏起請柬:“這玩意兒我已經發放出去了,大到董事會的股東們,小到我平日裡那些狐朋狗友,現在估計大家都開始準備分子錢打算隨禮了。” 在顧炎即將發作之前,顧臻還好死不死地提醒:“哦,對了,還有媒體,以前有合作的那幾家,我都親自通知了,沒有合作的,也都聞訊吵吵著要來呢,大喜之日,本來就是喜事,我也就沒有推辭,只要是來祝福我們的,我都歡迎。” 他頓了頓,“至於不祝福我們的嘛,只要不來砸場子,我也是萬分感激。”
“你……”顧炎按案而起。
顧臻卻拉著楊珍珍的手,帶著她大步往外走去……緊急擱放杯子的時候,還撒了一身的茶水。
“顧臻……”楊珍珍被他拽得生生的疼,還沒從剛才的突發事件中恍過神來。
“顧臻!”念慈追了出去,卻只看見兩個人上了車,車燈一亮,正緩緩往外開去……“顧臻!你爸爸是為了你們好!”望著那輛遠的車子,念慈虛弱地倚在門框上,難過地念叨:“別總說男人是個騙子, 這年頭,不知道多少男人被女人騙了呢……”
演這出的結果是——
顧炎氣病了,血壓一路飆升,幸好120急救車及時趕到,才得以保住性命。
醫院走廊裡,念慈怎麼著也打不通兒子的電話了。她忙前忙後地陪在醫院裡,身心俱疲。
出了別墅,顧臻將車開在一傢俱樂部的貴賓停車場,此時,已是夕陽西下。
“有沒有興趣陪我喝一杯?”一路冷著臉好似別人欠了他幾百萬的顧臻終於開了口,他有些許受傷地徵求旁邊女人的意見。
副駕駛位上,楊珍珍猶豫了一下:“下車吧。” 她知道顧臻和剛才那倆人,是有著血緣關係的,本應是最親近的人,卻為什麼感受不到那種親人間本該有的溫暖與體諒,即便是不被祝福,那也不能拿自己兒子的幸福開玩笑,為了家族利益,逼著他去娶田然吧?
怎麼做得出來?!
下了車,顧臻將手豪邁地搭在楊珍珍肩膀,用力一攬,將她扯入懷裡,“這種地方你還沒來過吧?今天大爺帶你開開眼!”
他的動作,以及他的話,把楊珍珍嚇了一跳。怎麼感覺像是……出來賣的?
顧臻有話要說:親們不要生氣,作者那**簡直比我還賤,昨晚竟然偷偷設了vip,話說,她這種行為也是可以原諒的,她最近操勞我和珍珍女士的感情大事,每天都熬夜到很晚,對於帶兩個孩子還看一個手機店的她來說,實屬不易,所以,你們和顧大爺還有我家珍珍一起彎腰!向印姐鞠躬!!!還有,印姐剛才說,一日一更,時間不定,字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