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1章 身份

第131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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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身份

第131章 身份

忙忙碌碌熱熱鬧鬧中,元宵節過完了。皇帝開始上朝,衙門開始開衙,一切又恢復正常。

葉標的院子也收拾好了,揀了好日子準備搬遷。

自從那晚為小閒鬧到陳氏跟前後,葉標再不似以前那樣和葉啟親近了。絕足不到葉啟這兒不說,遇上了,只是叫一聲三哥,再沒有別的話說。

葉啟自然不會和他計較。過年還送了他一匹小馬做為禮物,這才把關係修好了。

這天,他興沖沖來找葉啟,道:“三哥,你幫我寫幾個字。”

葉啟與葉邵、葉豐閒坐吃茶。葉標僑遷在即,兩人過來請教葉啟,送什麼禮物合適。

聽他這麼說,葉邵很是奇怪,截口道:“要寫什麼字?”

葉啟的字,在京城中大大的有名。過了年後,不用進宮輪值的日子,只要是大朝會,皇帝會特命他設一張几案,在朝堂上做記錄。

這一舉動,可比金口玉言地誇獎更有說服力。一時間,葉啟的字熱了起來,許多勳貴開始以求到葉啟一幅字為榮。

葉邵雖是兄長,卻是庶出,葉標一向不怎麼搭理他,轉頭對葉啟道:“三哥就寫錦繡軒三個字即可。”

葉啟笑道:“這是何處的牌匾?”

他還以為誰托葉標向他索字呢,看在十郎的面子上,說不得,這字還真得寫。

葉標揚揚下巴,驕傲地道:“孃親許我掛牌匾,我想來想去,還是這三個字霸氣。”

室中一時靜寂。盧國公府的規矩,只有世子所居才有牌匾。次子庶子所居,只是普通的院子,是不掛牌匾的。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以此區分尊卑,突出世子作為繼承人的身份。

現在,母親准許葉標掛牌匾,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她有立葉標為世子的想法?

葉邵、葉豐望向葉啟的目光便十分玩味。

葉啟先是一驚。隨即鎮定下來,語氣平淡道:“小閒,取文房四寶來。”

不過三個字。自是一揮而就。

晚上,向陳氏請安時,葉啟在無意間說起:“下午幫十郎寫了三個字,他給自己院子取名錦繡軒。”

陳氏道:“這孩子。就是調皮,非纏著我要掛牌匾。說這樣叫起來容易與別處區分。三郎,你若是想掛,給自己所居院子取個名字吧。”

這是做為補償嗎?可是第一個掛牌的人卻是次子葉標,而不是長子葉啟。

葉啟神色依然平靜無波。淡淡應了一聲是。

回去後,便寫了三個筆走龍蛇的大字:啟閒軒。

自那日兩人把關係挑開後,小閒還是在啟閒軒當她的丫鬟。只是沒有別人在跟前時,卻是倒過來。反而由葉啟侍候她。

小閒一直擔心被人瞧破,會惹來閒話甚至麻煩。所以現在葉啟只要回來,便去書房。然後喚小閒進來,兩人獨處,其樂融融。

看看那三個墨跡淋漓的大字,看看葉啟,小閒笑而不語。

葉啟也笑,道:“我原想叫閒啟軒,想了想,覺得不及啟閒軒好聽。”

把誰的名字放在前頭,小閒並不介意。她細細觀摩這三個字,道:“比我寫得好。”

葉啟便開心地笑,道:“你的誇獎,比陛下還難得呢。”把字收起來吩咐順發拿去裝裱店做成匾,道:“明兒下午去一趟文信侯府。”

“嗯?”小閒不解睇他。

“文信侯夫人要見你。既然要認人家當義母,人家自然要見見義女啦。你不用怕,我會陪你一起去。”葉啟說著,把小閒的手放在掌心。

小閒深吸一口氣,道:“你付出什麼代價?”

還是問清楚的好,免得她惴惴不安的胡猜。

“也沒什麼,以我與周十四的交情,以周十四在文信侯府的地位,並不難說服兩位老人。”葉啟說著,親了親小閒的手背。

小閒想了想,道:“難道沒有要你在皇帝跟前進言?”

她想了好幾天,唯一能說動文信侯夫婦的,應該就是這一點了吧。

葉啟扶小閒坐下,又給她泡茶,道:“周十四的長兄,最近想挪一挪位子,託我向嚴春芳提一提。”

嚴春芳,當朝宰相,年已七十八,是個白鬍子老頭。

小閒不知他為人如何,但既能當宰相,自是十分利害的人物,不禁擔心地道:“你與他關係如何?”

宰相有駁封權,皇帝的聖旨他要是不同意,是可以退回去,讓皇帝想辦的事辦不成。這樣的人物,葉啟如何說服他?再說,文信侯自己都沒辦法的事,葉啟又怎麼能辦成?

小閒越想越擔心,道:“若是太為難,便算了吧。不認他為義父,我不一樣活得好好的。”

又不是有真感情,認什麼親哪。

葉啟見小閒為自己著想,高興得直想蹦噠,眉開眼笑道:“嚴春芳是個老古板,不過要擺平他也不難。”

每個人都有弱點,只要拿準他的弱點,什麼事不能成呢。

瞧他這樣子,一定擺平了。小閒總算放了心。

第二天一早,葉邵便聯同葉豐過來,道:“還請三哥在孃親跟前為我們說情,我們也想掛牌匾呢。”

身為庶子,在嫡母跟前,總有許多不自在的。

葉啟自然一口應承,三人一起往上房而來。

陳氏瞄了葉邵葉豐一眼,皺了皺眉,道:“既然三郎許了,那便掛吧。”

那嫌惡的口氣,聽了著實讓人不舒服,葉邵葉豐陪笑沒口子的道謝。

待兩人離開,陳氏板著臉訓葉啟道:“不過是兩個庶子,哪有資格掛匾,以後不許大包大攬。”

這是掛匾的事嗎,這是有關嫡庶長幼的大事。

葉啟應了,面上雖沒露出什麼,心裡難免有些嗝應。回啟閒軒的路上,特意繞道去了吟竹軒。

自從葉德繼承盧國公爵位,從吟竹軒搬出來後,這兒便再沒住過人了。雖然年年修繕,到底沒有生氣。

看守吟竹軒的老僕坐在院門口晒太陽,葉啟推門進來,才被驚醒,待得看清葉啟的服飾長相,忙行禮道:“見過三郎君。”

三郎君已經長這麼大了,卻不知國公爺什麼時候請立世子?

老僕在前領路,帶葉啟從假山庭院到東西廂房,連二樓閣樓都上去看過,捲簾新換不久,只是空無一人。

葉啟想像小閒坐在捲簾後的坐**欣賞庭院裡春花爛漫的嬌嗔模樣,不由痴了。

老僕見三郎君想事想得入神,不敢打擾,默默在後站著,不一會兒又打起了磕睡。

葉啟從吟竹軒出來,感嘆著這兒的寬敞與清靜,特別是院中那一大叢蓬勃生長的竹子,更是讓人喜愛。

小閒一定會喜歡這裡的。

只有成為世子,才能住進這裡。

葉啟握緊拳頭,快步走向啟閒軒。

小閒在房中發呆,去拜見文信侯夫人,穿丫鬟的服飾肯定不合適,可是穿娘子的服侍,從啟閒軒到前後院的巷弄,這一路又好象太張揚了。

“你這是……”

剪秋推門進來,滿屋子的衣裳,讓她詫異。又不是換季,怎麼搬這麼多衣裳出來?

小閒苦笑,這些都是丫鬟樣式的衣裳,她的衣裳並沒有別的樣式。

剪秋返身把門掩上,把堆得到處都是的衣裳推開,在小閒身邊坐下,道:“你們……最近怎麼了?”

最近她總覺得怪怪的。葉啟看小閒的眼神很奇怪,在小閒面前的舉止也很奇怪,小閒倒是極力想掩飾什麼,可是整個人明明跟以前不一樣了,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住啊。

小閒很難啟齒,這種跨越世俗,穿越古今的愛情,她能理解麼?

“你知道些什麼?”難道還是被人瞧破了嗎,小閒心虛道。

剪秋直直地盯著小閒,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跟郎君好上了?”

小閒低下了頭。

剪秋一下子明白了,急得聲音都變了,道:“錦香的下場,你沒看到嗎?怎麼還玩火!”

錦香在大廚房當了大半個月燒火丫頭,最後還是送了禮才回到上房。一回去,再也不能在夫人跟前侍候了,做了雜徑。

這還是沒好上的呢,就這麼悲慘,像小閒這種真好上的,怕是小命會沒。剪秋很為小閒擔心。

小閒道:“他……應該是真心的吧。”

“勳貴子弟,哪有真心!”剪秋道:“若是他光明正大把你收房,倒還真有幾份真心,這樣不清不楚的,算什麼?”

小閒很想說,其實他想娶自己為妻,而不是納自己為妾。只是估計說出來剪秋不信,嘆口氣,道:“我有原則的,你放心。”

“你這樣糊塗,我怎能放心?”剪秋急得不行。

說到底,還是太年輕了,要是再年長几歲,斷不至於如此輕易被郎君拐騙。不過話說回來,郎君翩翩佳公子,要人才有人才,要家世有家世,哪個女孩子不動心呢。

這時,門被拍響,書寧的聲音道:“大白天關門幹什麼呢。小閒快過去,郎君找你。”

剪秋壓低聲音咬牙道:“看吧,他就是圖新鮮。待他新鮮勁兒一過,你的下場就慘了。”

小閒頗不以為然,兩世為人,真情假意她還是分得清的。

葉啟依然把剪秋等人打發出去,只留小閒一人,道:“下午去文信侯的衣裳我準備好了,到時候你在馬車裡換上就行。”

原來,這樣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