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五十八章 撤離

第二百五十八章 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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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撤離

第二百五十八章 撤離

“殺!”殺喊聲響徹天地,龍虎衛雖然還沒有出現死亡,但是受傷者已經不計其數了。

“報~將軍,我等無能,讓他們把吳三桂和李義府救走了,追擊了很久最後被甩了。”一名士兵跑過來說道。

在李湛來到的時候袁崇煥就已經能夠猜到,恐怕李湛的離開就是去救吳三桂二人,他已經派了一千人在那裡看守二人,竟然還是被李湛的兩百人給救了出來,甚至還被甩了。

“啊!”此時戰場上異象突變,龍虎衛計程車兵聚集在一起,中間的是一些已經受傷計程車兵,然後快速的朝比較薄弱的一方推進。勢如破竹,那些袁軍計程車兵就猶如脆弱的紙片一般,根本無法抵擋。

“給我攔住!”袁崇煥怒吼到,自己也拔劍親自上陣。

鮮少看到袁崇煥親自動手,很多人都認為他不過是一個統帥型的將軍罷了。但真正和他朝夕相處的人才知道,袁崇煥的實力甚至比高覽,花榮還要高。

但龍虎衛豈是這麼容易就被攔住的?

龍虎衛直接擺下鋒矢陣,強大的衝擊著袁軍人肉的佈防,但都是徒勞無功的,很是輕易的就被突破。

每一位龍虎衛都渾身是血,氣喘吁吁,手都不停的在抖動,就連手中的刀都有點砍的變形了。最慘的龍虎衛耳朵都缺失了一隻,身上七八處刀痕,腳也扭傷了,一瘸一拐的,右手臂斷了,於是就把刀用左手拿著,鮮血從他的臉上夾雜著汗水滴到了白色的雪上,原本白色的雪經過這麼一場血戰,變的很是骯髒,血腥。聖潔的雪,也徹底的被血給染紅了。

那很慘的龍虎衛被幾名龍虎衛攙扶著,他們不拋棄,不放棄任何一個人。

甩開了袁軍的防守後,看守吳三桂的三名龍虎衛士兵吃驚的看到這番景象,立刻跑過來接應衛旬他們。

就這樣,袁崇煥的大好計劃就如此落空,反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給我通知整個兗州的地方縣令,動員全州人,追殺龍虎衛!”袁崇煥森冷的說道。龍虎衛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只需要一次次的追殺就能活活把他們給耗死。這樣賠上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剿滅龍虎衛,也在所不惜。若是讓他們逃脫了。。。袁崇煥難以想象,那恐怕會受到全天下人的嘲笑,而龍虎衛則會踩著自己,成天下最精銳,最厲害的軍隊。這是他所不允許的。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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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旬,我們怎麼撤離?”孫平問道。

“現在受傷的兄弟急需治療,否則在這麼冷的冬天,恐怕他們支撐不住啊。”衛旬焦急的說道,看著身後已經有點虛弱的兄弟。

“來了,來了。”一名體力儲存完好的龍虎衛士兵跑來,急匆匆的說道。

“誰來了?袁崇煥就追上來了?”孫平震驚的問道。

“不,不是。。。是影衛的兄弟們,他們來了。”那士兵說道。

“他們來了?”衛旬大喜,對孫平說道:“快,和我一起去見見他們。”

“衛統領,幾日不見,你等的確是震驚所有人啊。”領頭的果然是那個掌櫃,此時此刻他敬佩至極。

“嗨,耽擱了其他兄弟,將他們置於危險之中。”衛旬說道。

“不。這要怪也怪我。”李湛低著頭說道。

“好了,這事本就和你們龍虎衛的任何一人無關,都是劉辰他們的算計。”那掌櫃名喚陳雲,他作為一個城池的負責人,自然也是經手這些情報,知道其中的由來。於是安慰道,然後接著說道:“此地不宜久留,趕緊和我們回到東郡,現在東郡上下被我買通,而且我那裡還有密室,你等可以放心的治療,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查到這裡來。”

“這樣會不會暴露你等?若是再連累上影衛的兄弟,不但主公繞不了我們,我們自己心裡也會愧疚的。”衛旬說道。

“這就是主公的命令。”陳雲說道。

“什麼?這是主公的意思?”衛旬三人不可置信的說道。

“沒錯,主公可是一直擔心著你們,情報每天不斷的傳到青州,而我們東郡離你們的戰場比較近,主公就直接讓我帶人在此接應你們。恐怕也是預見會有慘烈的一戰。”陳雲說道。

“多謝主公。”衛旬三人同時向著青州的方向拜去。

“好了,你們的安全,才是主公想看到的,袁崇煥恐怕會發瘋,你們趕緊和我們一起走吧。”陳雲焦急的說到。

“走!”衛旬立刻去招呼所有的龍虎衛士兵,跟著陳雲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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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還請見諒。。。。

卻說吳主孫休,聞司馬炎已篡魏,知其必將伐吳,憂慮成疾,臥床不起,乃召丞相濮陽興入宮中,令太子孫出拜。吳主把興臂、手指而卒。興出,與群臣商議,欲立太子孫為君。左將軍萬彧曰:“幼不能專政,不若取烏程侯孫皓立之。”左將軍張布亦曰:“皓才識明斷,堪為帝王。”丞相濮陽興不能決,入奏朱太后。太后曰:“吾寡婦人耳,安知社稷之事?卿等斟酌立之可也。”興遂迎皓為君。

皓字元宗,大帝孫權太子孫和之子也。當年七月,即皇帝位,改元為元興元年,封太子孫為豫章王,追諡父和為文皇帝,尊母何氏為太后,加丁奉為右大司馬。次年改為甘露元年。皓凶暴日甚,酷溺酒色,寵幸中常侍岑昏。濮陽興、張布諫之,皓怒,斬二人,滅其三族,由是廷臣緘口,不敢再諫。又改寶鼎元年,以陸凱、萬彧為左右丞相。時皓居武昌,揚州百姓流供給,甚苦之;又奢侈無度,公私匱乏。陸凱上疏諫曰:

今無災而民命盡,無為而國財空,臣竊痛之。昔漢室既衰,三家鼎立;今曹、劉失道,皆為晉有:此目前之明驗也。臣愚但為陛下惜國家耳。武昌土地險瘠,非王者之都。且童謠雲:“寧飲建業水,不食武昌魚;寧還建業死,不止武昌居!”此足明民心與天意也。今國無一年之蓄,有露根之漸;官吏為苛擾,莫之或恤。大帝時,後宮女不滿百;景帝以來,乃有千數;此耗財之甚者也。又左右皆非其人,群黨相挾,害忠隱賢,此皆蠹政病民者也。願陛下省百役,罷苛擾,簡出宮女,清選百官,則天悅民附而國安矣。

疏奏,皓不悅。又大興土木,作昭明宮,令文武各官入山採木;又召術士尚廣,令筮蓍問取天下之事。尚對曰:“陛下筮得吉兆:庚子歲,青蓋當入洛陽。”皓大喜,謂中書丞華核曰:“先帝納卿之言,分頭命將,沿江一帶,屯數百營,命老將丁奉總之。朕欲兼併漢土,以為蜀主復仇,當取何地為先?”核諫曰:“今成都不守,社稷傾崩,司馬炎必有吞吳之心。陛下宜修德以安吳民,乃為上計,若強動兵甲,正猶披麻救火,必致也。願陛下察之。”皓大怒曰:“朕欲乘時恢復舊業,汝出此不利之言!若不看汝舊臣之面,斬首號令!”叱武士推出殿門。華核出朝嘆曰:“可惜錦繡江山,不久屬於他人矣!”遂隱居不出。於是皓令鎮東將軍陸抗部兵屯江口,以圖襄陽。

早有訊息報入洛陽,近臣奏知晉主司馬炎。晉主聞陸抗寇襄陽,與眾官商議。賈充出班奏曰:“臣聞吳國孫皓,不修德政,專行無道。陛下可詔都督羊祜率兵拒之,俟其國中有變,乘勢攻取,東吳反掌可得也。”

炎大喜,即降詔遣使到襄陽,宣諭羊祜。祜奉詔,整點軍馬,預備迎敵。自是羊祜鎮守襄陽,甚得軍民之心。吳人有降而欲去者,皆聽之。減戍邏之卒,用以墾田八百餘頃。其初到時,軍無百日之糧;及至末年,軍中有十年之積。祜在軍,嘗著輕裘,系寬頻,不披鎧甲,帳前侍衛者不過十餘人。一日,部將入帳稟祜曰:“哨馬來報:吳兵皆懈怠。可乘其無備而襲之,必獲大勝。”祜笑曰:“汝眾人小覷陸抗耶?此人足智多謀,日前吳主命之攻拔西陵,斬了步闡及其將士數十人,吾救之無及。此人為將,我等只可自守;候其內有變,方可圖取。若不審時勢而輕進,此取敗之道也。”眾將服其論,只自守疆界而己。

一日,羊祜引諸將打獵,正值陸抗亦出獵。羊祜下令:“我軍不許過界。”眾將得令,止於晉地打圍,不犯吳境。陸抗望見,嘆曰:“羊將軍有紀律,不可犯也。”日晚各退。祜歸至軍中,察問所得禽獸,被吳人先射傷者皆送還。吳人皆悅,來報陸抗。抗召來人入,問曰:“汝主帥能飲酒否?”來人答曰:“必得佳釀,則飲之。”抗笑曰:“吾有斗酒,藏之久矣。今付與汝持去,拜上都督;此酒陸某親釀自飲者,特奉一勺,以表昨日出獵之情。”來人領諾,攜酒而去。左右問抗曰:“將軍以酒與彼,有何主意?”抗曰:“彼既施德於我,我豈得無以酬之?”眾皆愕然。

卻說來人回見羊祜,以抗所問並奉酒事,一一陳告。祜笑曰:“彼亦知吾能飲乎!”遂命開壺取飲。部將陳元曰:“其中恐有奸詐,都督且宜慢飲。”祜笑曰:“抗非毒人者也,不必疑慮。”竟傾壺飲之。自是使人通問,常相往來。一日,抗遣人候祜。祜問曰:“陸將軍安否?”來人曰:“主帥臥病數日未出。”祜曰:“料彼之病,與我相同。吾已合成熟藥在此,可送與服之。”來人持藥回見抗。眾將曰:“羊祜乃是吾敵也,此藥必非良藥。”抗曰:“豈有人羊叔子哉!汝眾人勿疑。”遂服之。次日病癒,眾將皆拜賀。抗曰:“彼專以德,我專以暴,是彼將不戰而服我也。今宜各保疆界而已,無求細利。”眾將領命。

忽報吳主遣使來到,抗接入問之。使曰:“天子傳諭將軍:作急進兵,勿使晉人先入。”抗曰:“汝先回,吾隨有疏章上奏。”使人辭去,抗即草疏遣人齎到建業。近臣呈上,皓拆觀其疏,疏中備言晉未可伐之狀,且勸吳主修德慎罰,以安內為念,不當以黷武為事。吳主覽畢,大怒曰:“朕聞抗在邊境與敵人相通,今果然矣!”遂遣使罷其兵權,降為司馬,卻令左將軍孫冀代領其軍。群臣皆不敢諫。吳主皓自改元建衡,至鳳凰元年,恣意妄為,窮兵屯戍,上下無不嗟怨。丞相萬彧、將軍留平、大司農樓玄三人見皓無道,直言苦諫,皆被所殺。前後十餘年,殺忠臣四十餘人,皓出入常帶鐵騎五萬。群臣恐怖,莫敢奈何。卻說羊祜聞陸抗罷兵,孫皓失德,見吳有可乘之機,乃作表遣人往洛陽請伐吳。其略曰:夫期運雖天所授,而功業必因人而成。今江淮之險,不如劍閣;孫皓之暴,過於劉禪;吳人之困,甚於巴蜀;而大晉兵力,盛於往時:不於此際平一四海,而更陰兵相守,使天下困於征戍,經歷盛衰,不可長久也。

司馬炎觀表,大喜,便令興師。賈充、荀勖、馮紞三人,力言不可,炎因此不行。祜聞上不允其情,嘆曰:“天下不如意事,十常。今天與不取,豈不大可惜哉!”至咸寧四年,羊祜入朝,奏辭歸鄉養病。炎問曰:“卿有何安邦之策,以教寡人?”祜曰:“孫皓暴虐己甚,於今可不戰而克。若皓不幸而歿,更立賢君,則吳非陛下所能得也。”炎大悟曰:“卿今便提兵往伐,若何?”祜曰:“臣年老多病,不堪當此任。陛下另選智勇之士,可也。”遂辭炎而歸。是年十一月,羊祜病危,司馬炎車駕親臨其家問安。炎到臥榻前,祜下淚曰:“臣萬死不能報陛下也!”炎亦泣曰:“朕深恨不能用卿伐吳之策。今日誰可繼卿之志?”祜含淚而言曰:“臣死矣,不敢不盡愚誠:右將軍杜預可任;若伐吳,須當用之。”炎曰:“舉善薦賢,乃美事也;卿何薦人於朝,即奏稿,不令人知耶?”祜曰:“拜官公朝,謝恩私門,臣所不取也。”言訖而亡。炎大哭回宮,敕贈太傅、巨平侯。南州百姓聞羊祜死,罷市而哭。江南守邊將士,亦皆哭泣。襄陽人思祜存日,常遊於峴山,遂建廟立碑,四時祭之。往來人見其碑文者,無不流涕,故名為“墮淚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