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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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月翎退回北漠寒身邊,向她抱拳說:“承讓了。”
溫美霞將鞭子往地上一擲,“留你何用?竟連她都打不過。”然後揚長而去,身後自然跟了兩位名妓。
這場鬧劇終於告一段落,溫正華一張老臉上滿是羞憤與尷尬,而其他人也是哭笑不得,凌笑天則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三人。
“北堂主,你是否應該介紹一下你身邊的兩位呢?”凌笑天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月翎向前跨出一步,“我乃當朝月翎公主,也是寒哥哥的未婚妻。”
“哦!月翎公主?”凌笑天大驚道。
她正要說什麼,卻被紫衣女子擋在了身後。
“凌閣主,別來無恙。”紫衣女子緩緩說道,聲音柔柔的,讓人心曠神怡。
“你是什麼人?”
“怎麼?凌閣主的記性未免也太差了。三年前,我與凌閣主在煙雨樓上見過一面,你可曾記得?”依然是那樣柔和的嗓音。
“你是……新月宮的人?”凌笑天不確定地問道,聲音卻已經洩露了他的不安。
“看來,凌閣主的記性也不是太差嘛!”紫衣女子將紗帽取下,臉上還覆著一縷輕紗,額上的蘭花印記顯得她神祕而高雅。
“你,你是……”凌笑天面色大震,臉上有著前所未見的驚慌。
“沒錯,如你所想,我是新月宮的宮主,也是當朝小公主月芯兒。”優雅地向凌笑天靠近,“凌閣主,有沒有興趣去我們新月宮的刑天門做客呢?”
“刑天門?”廳內頓時亂成一鍋粥,各人臉色大變。誰都知道,新月宮門下分為“七大門”:神醫門,神偷門,刑天門,神商門,神算門,神將門,殺手門。而刑天門就相當於朝廷的刑部,是專門拷打審問犯人的地方,一般江湖上的不平事或是朝廷不敢管或不能管的事就會由刑天門接手,只要進了刑天門的人就算是死都得說出刑天門要的資訊。但被抓去的多半是江湖敗類,因此很受到黑白兩道的擁護。新月宮有權利審判犯人,現在才終於知道,原因是它的主子是當今皇帝的妹妹,也同樣是這個國家半個主子的神女月芯兒。要是凌笑天被抓了進去,恐怕是出不來了。
“多謝月宮主美意了,凌某改天再去新月宮拜訪。”凌笑天心裡已經湧起了滔天巨浪,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將她的話擋了回去。
“哼,凌笑天,你殺了寒哥哥全家,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月翎首先沉不住氣,大聲說。
“哈!”凌笑天揮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月翎射去數枚飛鏢,又閃身逼近月芯兒欲挾持她。只是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北漠寒拔劍將月翎護在身後,只聽叮叮數聲之後,飛鏢已全部落地。再看月芯兒那邊,凌笑天正要抓住她的手臂,但見她將衣袖一拂凌笑天只覺眼前一花,聞到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遍倒地不醒人事。
廳內的其他人見閣主被擒,都躍躍欲試,想上去救他
。月芯兒將右手舉到胸前,袖子向下滑了一段,露出了一串銀鈴,手搖了搖,發出一串清脆的鈴聲,廳裡忽然就多出了十幾個身穿黃衣的男子,為首的是新月宮七大門主之一的黃雀。
“黃雀,你帶領刑天門門眾將他們抓去雲牢吧!嚴刑拷問北府滅門一案。”
“屬下聽命。”黃雀側身領命,遂與部下合力將廳內的所有人抓了起來。
“宮主,溫美霞要抓回來嗎?”
“不,求求你,不要抓她,她從來沒有殺過人啊!”溫正華跪在地上,求月芯兒放過她。
“你就放過她吧!反正她也沒有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月翎也為她求情,雖說她是自己的情敵,但看她本性也不壞,就破例替她求了情。
“恩,對溫美霞不予追究,前提是她不得回來救人,而你們得乖乖交代一切,將其他人等全部帶走吧!”月芯兒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彷彿從頭到尾就沒她什麼事似的。
自此之後,江湖上的四大殺手組織便只剩下聽雪樓和新月宮的殺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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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煙閣,後山。
一男一女面對面站著,男子冷漠如冰,女子活潑靚麗。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公主?”男子冷冷地問。
“身份很重要嗎?現在你不是知道了?”女子撅著嘴說。
“你怎麼可以瞞我這麼久?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別人瞞我了。”男子有些慍怒地說。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瞞你,只是我是從宮裡偷跑出來的,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的真實身份。”女子急切地說,她不希望他誤會自己啊。
“那我呢?在你心裡我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人嗎?”北漠寒忽然大吼起來。
“不是的,我……”月翎急欲解釋,卻被北漠寒打斷,“別說了,我不想聽,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又怎麼會愛上我這鄉野小民呢?小民承受不起,草民告退。”說完,不管呆愣的月翎向山下奔去,一下子便不見了蹤影。
月翎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眼淚奪眶而出,浸溼了她的衣服。身後忽然遞來一塊手帕,她一喜轉頭望去,卻失望了,是月芯兒。月芯兒蹲在她旁邊,幫她擦了擦眼淚,她一時間更覺委屈,撲到她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月芯兒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背,讓她盡情地發洩。
“嗚嗚,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嗎?”月翎抽噎著說。
“你沒錯,錯的是他,他不該太計較你的身份。你先睡一覺吧,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的。”月芯兒點了她的睡穴,喚來藍凰,讓他把她帶去京城,便直接去找北漠寒了。
燕山,北漠寒對著小溪死命地灌酒。忽然一襲紫衣從天而降,搶過北漠寒手中的酒罈子。見狀,北漠寒伸手欲奪回來,紫衣人卻將罈子一轉,盡數倒入了溪中。
“月宮主,你到底想做
什麼?”北漠寒滿臉的暴怒,咬牙切齒問道。
“我還想問你想怎麼樣呢!”月芯兒拂了拂身後的的一塊大石頭,優雅地坐了下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再理會她,轉身要離開。
“是嗎?不懂嗎?我姐姐可為你流了不少淚呢!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月芯兒也不急,不痛不癢的刺激他。
他頓了頓,“她又怎麼會為我哭呢?她可是金枝玉葉,月宮主未免太抬舉草民了。”
“哦?可我姐姐似乎很愛你呢!竟把我給她的潛龍之圖送與你,由此可見一斑啊!”
“那是她……”北漠寒有些辭窮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我姐姐為了你,還特意把我找來,為了你,她不惜殺了要對你們不利的人。而且,她還要為你家平反。這樣,你還認為她不愛你嗎?”雖然月芯兒說話的語氣仍是那樣溫柔,但卻讓聽的人感到一陣壓迫。
“可是,她欺騙了我。”北漠寒囁嚅著說。
“欺騙?在你心裡什麼才叫欺騙呢?”見他沉思了一會兒後,才又說到:“她不過是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而已,你用的著這麼小心眼嗎?如果你愛她,會因為她是公主而不再愛她嗎?如果她一開始就告訴你,你又會怎樣呢?”
“也許,我會把她送回皇宮,不再理會她。”北漠寒斬釘截鐵地說。
“那就對了,既然這樣,她為什麼要告訴你呢?你現在在乎的,也不過是她沒告訴你她是公主的事。哪個人沒有自己的祕密呢?說到底,你不是也沒告訴她你跟你師妹的事?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她全部告訴你?身份隨時都可以改變的,就像我,我難道會到處去告訴別人,我月芯兒是新月宮宮主,也是當朝小公主嗎?既然你也叫我月宮主,那就說明在你的眼裡是比較注重我在江湖上的地位,而我姐姐既然人在江湖,那就不用去管她在皇宮中的地位,不論皇宮,只論江湖。”月芯兒說的話聽起來雖然很奇怪,但想想卻覺得很有道理。
“好一個不論皇宮,只論江湖,北漠寒在此受教了,你果然如翎兒說的那樣。”北漠寒豁然開朗,心悅誠服。
“哦?我姐姐是怎麼說我的?”她挑了挑眉。
“我看你還是自己去問她吧!我現在要去找她,給她賠禮道歉了。”把心結解開後,他迫不及待地要早一些見到月翎,恨不得馬上飛到她的身邊告訴她自己的心意。
“等等,”月芯兒叫住他,“你知道她在哪嗎?”
“呃,不知道。”北漠寒微微紅了臉。
“我讓人把她帶回京城了,你去找她吧!”扔了一朵玉雕的蘭花給他,“去飛淚閣吧,這個可以助你順利找到她。”
“多謝了,你這個妹妹我是認定了。”北漠寒抱拳謝道。
“再見面時,我就可以叫你姐夫了,到時記得包紅包給我哦!”月芯兒的聲音裡抹上一層俏皮。
“一定。”話音剛落,遂急奔京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