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5 相公是獄霸

75 相公是獄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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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相公是獄霸

75相公是獄霸

三月春風暖,百花鬥豔開相公是獄霸。

延良喜氣洋洋,路伍大婚,凶猛的紅斑虎從籠子裡放出來,路伍手持短刀,一縱一躍,一刀捅在紅斑虎的咽喉,鮮紅的血噴射而出,眾人歡呼鼓舞,喊聲震天。路伍志得意滿,抱得美人歸。

又過了半月,平巖來信,邀請米良去平巖玩。

印昊把那封信撕成了碎片,問路伍,“你是不是應該帶著鈴兒回東源探望一下她的父母?”

“你有何打算?”路伍問。

“米良也想出去轉轉,不如一起。”印昊道。

春季是發-春的季節,最容易滋生奸-情。印昊才不會讓米良這個季節去虎狼之地平巖,米良是答應了鼎平侯四月去那邊玩,印昊不會故意食言,不過他打算帶米良出去走走,踩著四月最後兩天再去平巖。以後天氣熱了,就算米良在平巖也只會天天躲在屋裡睡覺。

印昊著人回覆平巖:米良要陪鈴兒回家省親,走完這一趟再去平巖拜訪。

安排好延良的各種事務,印昊帶著米良,路伍帶著鈴兒,另外還帶了石頭等十幾個人開始朝東源方向走。

春光正好,路上鳥語花香,一行人走走停停,時而捉鳥,時而摘花,時而乘飛龍翱翔在天際,時而在沿途城鎮上逛街購物。

路過一個村莊,聽聞附近有赤眼豹出沒,常常吃掉農家牛羊。赤眼豹雖凶猛,但極稀少,豹皮柔軟又保暖,有價無市,男人們興致頗高,非要逮這頭豹子,在此處守了兩天總算將豹子擒獲,剝皮吃肉,好不熱鬧。

再繼續趕路,東源邊界是人煙稀少地域廣闊的山地,傍晚時一行人實在趕不到下一個縣城,只得在河邊紮營露宿。

夜晚月色皎潔,晚飯後印昊拉著米良沿著河邊散步,說是無意,定是有意,印昊拉著米良走得較遠。兩人來到一個山溝隱祕處,印昊抱著她吻了一會,手就開始不老實地撩米良的裙子,厚著臉皮不知羞恥在米良耳邊吹氣,“營地人多,晚上又不能做,不如現在享受一回。”

米良被他撩撥得膝酸腿軟,放抗了兩下,開始半推半就地配合。印昊扯開她的衣襟俯身在她胸口高聳處吃了一回,腹下硬物腫脹難忍,正欲解開腰帶釋放,米良忽然拍他一下,聲音極低:“好像有人。”

側耳一聽,果然有腳步聲夾雜著人聲由遠及近。

“……果然不出三少爺所料,鼎平侯懷疑是王上派人做的,正帶人沿著平巖往王城一路查尋,他斷然料不到我們擒著人往南繞了個圈子。”

“趙勁是鼎平侯唯一的孫子,王上也想抓趙勁為質讓鼎平侯放兵權,可惜王上只能在王宮裡抱著女人妄想一番。我們把人關到東源,鼎平侯定然猜不到是我們做的,有了趙勁在手,就不怕那個老東西以後不配合我們。”

之前的人恭維道:“丞相高瞻遠矚,三少爺更是智慧過人,設了這麼一個套,總算把趙勁引出平巖抓了起來。”

“我們已經走了千里,鼎平侯的人也追不過來。”說話之人似乎勝券在握,“拿點吃的給趙勁,別讓他死了……”

他們似乎也是飯後散步,由近及遠,聲音越來越小,躲在溝裡面的印昊和米良再也聽不清楚。待到人走遠,印昊連忙帶著米良離開,印昊跳到高處樹幹上望了一眼,不遠處燃著火堆,果然有人安營紮寨。

印昊帶著米良回到自己的營地,讓人把火堆滅了,米良連忙問:“他們是誰?抓了趙勁?”

“那個三少爺應該是洪丞相的小兒子洪景,看來是洪丞相設套抓到了趙勁,以後想用趙勁來威脅鼎平侯。”印昊解釋道,“鼎平侯勢力大,在平巖擁兵十萬,現在連逸王都調動不了。”

印昊喚來路伍,“我們去探一下。”

安頓好其他人,印昊和路伍如暗夜中的鬼魅,悄悄潛到距離對方營地不遠處觀察動靜,不到半個小時又回來了。

對方人不多,大約三十左右,正是丞相府的烏衣衛。

幾人商量是該獨善其身離開,還是拼一把去救人,趙勁畢竟是華鈴兒的堂姐夫,米良也蹙了蹙眉,“趙勁人還不錯。”

米良不希望趙勁出事,不過她一個手腳不勤的人連自保都成問題,救人也出不了力,所以米良沒說到底要不要救趙勁相公是獄霸。

印昊思慮片刻,“路伍,安排一下,我們把趙勁救出來。他們雖然人比我們多,但論身手,我們十幾個人豈懼他們?”

印昊吃了上回的虧,這回帶出來的人不多,但全是當初在炎荒歷練過的兄弟,對付丞相府幾十個烏衣衛自然有把握。路伍也點頭,“這回救了趙勁,鼎平侯就欠我們一個人情,兩年一過,無論丁原想如何鬧騰,鼎平侯都不會和我們鬧得太難看。”

米良、石頭和華鈴兒先離開,印昊還留了一個兄弟來保護他們,十幾個人檢查好各自的武器裝備,布巾蒙面,朝洪景的營地殺去。

洪景一行人極為低調,擄了趙勁扮作商戶一路從西北繞道南面,再從南面往東行到此處,他們已經遠離鼎平侯的勢力範圍,不料在這個人煙荒涼的地方遇到一群不知從何處來的高手。

利箭的破空之聲,打鬥聲,殺喊聲……在月光明朗的夜晚和夜色融在一起。

烏衣衛大批被殺,洪景不敵,最後在兩個護衛的保護下倉惶逃脫。

印昊等人在營地找到趙勁,連夜趕路,匆匆離開此地。行了上百里遠,後半夜的時候一行人找了一個山洞,休息一陣等明早再趕路。

趙勁受人虐待,身上被鞭打得皮開肉綻,男人們忙著拾柴紮營,米良找來藥箱先給趙勁簡單處理傷口。趙勁受的都是皮肉之傷,精神還不算太差,鼻青眼腫依然能輕笑出聲,“玉手神醫果真名不虛傳,表弟的臉治好了,比以前更俊朗,米良,你見到說不定還認不出來。”

他身上的有些傷口還在流血,米良替他小心包紮,“你還是多勸他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我一直都當他是哥們,可沒想別的。”

“哥們是什麼?”趙勁問。

“哥們就是比朋友更好一點的關係,就像印昊和路伍那樣,肝膽相照,什麼話都可以說。”

趙勁懂了,還在那裡笑,“沒關係,你們成了親,你可以繼續當他是哥們,他當你是媳婦不就行了……”

印昊正好走進山洞,走到趙勁身邊蹲下,“趙勁,你這回怎麼被丞相府擺了一道?”

說著手故意在趙勁的傷口上壓了一下,趙勁痛得直吸氣,“丞相府那幫混蛋,這回沒整死我,我遲早都會還回去。”他瞪著印昊,“有我在,肯定能幫表弟把米良娶回去……嘶……”

印昊加重手上力道,“我們帶了鹽,不如我幫你撒一點,免得你傷口發炎。”

“哈哈,印昊你是不是心虛了?”趙勁忍痛笑道。

米良聽他的聲音都在發顫,連忙拿開印昊的手,“我正幫他包紮。”

“我來吧,你早點去睡,明天還要趕路。”印昊拿起旁邊的手巾給米良擦手,看她手上有不大的傷口在流血,大概被尖刺或者硬物劃到,怨她兩聲如此不小心,連忙把她趕去睡覺。

此處離華鈴兒家已經不遠,馬車快的話一天一夜就能到。大家決定依舊按原計劃先去鈴兒家,免得路上橫生枝節。印昊放了信鴿回聊山,讓聊山的兄弟通知鼎平侯速來接應趙勁。

當初丁原把米良擄出延良,都是趙勁在出謀劃策,還有他那一幫偽善夫人,趙勁簡直就是棒打鴛鴦的罪魁禍首,印昊自然不待見他。到了鈴兒家把趙勁扔給華家的僕人,不再讓米良去看他。

再說洪景本來勝券在握,結果半路殺出程咬金,不但丟了趙勁,連自己都受了傷,灰頭土臉形同喪家之犬。洪景連忙騎著飛龍日夜趕路回王城,心頭氣憤不已,回到家一拳把桌子打得四分五裂。

“勝敗乃兵家常事,你還年輕,以後歷練的地方還很多。”洪丞相心裡雖有些失望,但依舊氣定神閒,“你這回做得也不錯,趙勁一向聰明,也上了當被你從平巖抓了出來。”

“估計現在鼎平侯已經接應上他,功虧一簣。”洪景心頭極為不痛快。

“你鞭打他的時候不是在鞭子上蘸了藥水嗎?既然抓不到他,就殺了他,趙老頭斷子絕孫,他以後的地位就沒人繼承,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想起來真是一件痛快事。”

僕人拿來一個罩著黑布的籠子,裡面裝著一隻大蝙蝠,翅膀上有暗紅色花紋,洪丞相遞給他一個很小的瓷瓶,僕人拎著籠子退下。

這種蝙蝠是洪丞相找專業人士特別餵養的,稱之為地獄蝠,有劇毒,不過地獄蝠一般不吸人血。但是如果給地獄蝠喂上一滴特製香露,它就會發狂焦躁,非要吸到某種含有配對藥物的血才能舒坦。這種配對藥物便是洪景鞭打趙勁時辮子上蘸的藥水,藥水極易入血,對身體毫無影響,但是有可能成為地獄蝠吸血的物件。

地獄蝠吃了香露,立即焦躁不堪,在籠中撲騰著翅膀。籠門被開啟,它立即飛了出去,出於本能,哪怕幾千裡外,它也能尋到要吸血的物件。

清晨的太陽昇起,柳樹略帶苦味的清香在空氣中飄動,華家的花園裡,米良正在跑步,這是從炎荒保留下來的習慣。

印昊在樓臺上看她跑,若干圈後,他朝米良揮手:“不跑了,回屋洗洗臉,準備吃早飯。”

米良停下,剛轉身朝屋子走,不知從哪裡飛出來一隻兩掌大的蝙蝠,異常凶猛地襲向她,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動力,大家不要都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