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6章 墜崖

第106章 墜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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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墜崖

第106章 墜崖

“鈞臨,抱歉,我只是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和你見一面。自從、自從閆伯父出事……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很忙,所以不敢去打攪你。”姜秋峮蹙起眉,厚重的妝容掩蓋不住她說這話時,猶豫的神色。

可是男人的動作很溫柔,於是她帶著小女人的嬌羞,靠進他的胸膛。

閆鈞臨卻低嘆一聲,低頭看她,“我們是什麼關係,只是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我父親的事,所以有些忙得不知所謂,忽略了你。”

姜秋峮的臉靠著他的胸膛,臉上笑容更甚,抬頭望他,眉眼間盡是期冀,“那我們的婚約還作數麼?”

“誰讓你有這個擔憂的?”閆鈞臨似乎有些好奇,抬手仔細的幫她捋好垂在耳邊的發,左手不動聲色的去握住她的手腕,再緩緩的將她的刀子拿下。

第一眼就讓他心魂大震的刀子,在這麼一會兒工夫下已經易主。

姜秋峮搖頭,眼眶紅了起來,言語可憐而無措,“我不想的,可是我怕,我真的怕閆老爺子出事後,你就不要我了。”

她已經二十七,當初開始四年下來,身心只為他一個人而留,她不可能也不會再愛上別人了。

女人這話音落下,閆鈞臨心中某個猜測更加篤定了,抬眉掃了眼不遠處的樹林,手指微微一緊,又鬆開。

他耐著性子,有些氣惱卻又嘆,“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個錯誤的思想是誰灌輸給你的。難不成你對我沒有好感,也打算藉此機會離開我的世界?”

“不是!”姜秋峮急急否定,“是我的錯,我太在乎你了,所以做的事才會這樣出格。”

“對了,你這樣說,我突然想起好像我看到了小慈。”閆鈞臨說著,抬頭四下看了眼,“她人呢?”

談論到那個女人,姜秋峮的情緒顯然不大穩定,她伸手攬住他的腰,“我們不要管她好不好。”

“她是我妹妹啊。”閆鈞臨擰眉似乎感覺有些不能理解她的行為,卻還是耐著性子解釋,“她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誤解成什麼關係了,但是沒關係,現在澄清了不是好了嗎?”

姜秋峮卻搖頭,一邊搖頭一邊推開他,四下搜尋原本在自己手中,此時卻不知道哪裡去的刀子。很快就看到染了那個女人血的水果刀被仍在不遠處,她沒工夫去想刀怎麼去哪裡,腦子一熱就衝上去要拿。

卻被一個巨大的力道給攔住。

男人寬大的手掌捏著她的腰,語氣又是無可奈何又是縱容,聽得姜秋峮視線瞬間朦朧起來——

他說,“好了別鬧了,跟我回家。”

“可是她曾經是你的未婚妻。”眼淚落下,姜秋峮吸吸鼻子,對他的話不是沒有懷疑。

“你也說了,是‘曾經’,就算不是曾經,她和我的年紀差太多,要是該發生什麼事,早就發生了。更別說,她現在還已經是孩子的母親,別人的妻子。”閆鈞臨見她開始遲疑,又抬頭看了遠處被綁在樹邊上的身影,再低頭,聲音語氣越發溫柔起來,“秋峮,你看著我,我什麼時候騙你過?”

姜秋峮眼圈紅紅,他什麼時候騙她過?

他在酒店,因為那個女人,用力將她推到。她在餐廳裡痴等他半天,才被張霄告知,他和許恩慈出去了。找閆伯父訴苦,沒多久卻看到他們成雙而來。

他還說,他這輩子只娶許恩慈一個。

記憶如同潮水而來,姜秋峮的瞳孔漸漸瞪大。

可沒等她開口,一個柔軟的物體落在她的脣上。

姜秋峮腦子頓時混亂,腰後被用力的攬住。

閆鈞臨幾不可見的轉了個角度,背對許恩慈的方向,可心中卻是止不住的大慟,脣下用力,只猶豫了一瞬,就探入女人主動張開的脣內。

他心中酸楚一陣接一陣,閉上眼,只有他的小慈被渾身捆綁,衣襟沾血的樣子。

姜秋峮雙手纏繞上他的肩,有些氣喘,踮著腳,更加主動的加深這個吻。

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閆鈞臨捏著她的下頷,兩人暫時分離,他的聲音微啞,眸色染上一絲情緒,“我們回去,嗯?”

姜秋峮連忙點頭,白森森的妝容也遮不住她此時臉上的春意。

但是閆鈞臨卻攔住了她要離開的腳步,“小慈呢?”

姜秋峮這會兒哪裡還有什麼遲疑啊,語氣嬌羞,轉身跟他指,“在那兒呢,我只是想給她點苦頭吃,沒打算對她怎樣。”

聽到女人這樣說,閆鈞臨心中鬆了口氣,但是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到底是我妹妹,帶她一起回去吧。”

“嗯好。”姜秋峮笑得十分溫順,上前兩步,朝那個黑衣人招了招手,“帶她過來吧。”

雙腳因為姿勢不對,又重新開始麻木的許恩慈腦子發昏,失血過多讓她看起來臉色蒼白如紙。

但在得知自己獲救的那一刻,緊緊繃著的心才真正寬了幾分,轉頭看本來蹲著,這會兒緩緩起身的黑衣人。

可許恩慈卻在他起身時,看到他腰間別著一個對講機,上面的紅燈忽閃,顯然是有人在講話。

他摁住左耳,冷如冰霜的應,“瞭解。”

許恩慈大慌,尖叫出聲:“閆大哥救我!”

閆鈞臨臉色一變,突然推開懷中的女人,三步並作一步疾跑而來,一手撐著防護欄就要跳到林裡,“小慈!”

伴隨著他的聲音,似乎腰窩有一陣尖銳的刺痛,也或許是她的錯覺,只不過,耳邊聽到肉帛撕裂的聲音是那麼的真實。

是多久?

看到那個原本百米來外的男人,衝到眼前。

然後在咫尺之間錯過,她實在伸不出手,她的四肢都被捆住了。

她明明看到那個黑衣人有在她身後綁了繩子,原來是障眼法嗎?可憐的姜秋峮,只是一顆棋子,而不是主謀麼?

事情都到了這地步,她竟然還能想這些。

呼嘯在耳邊的疾風,似乎能刺穿人的光線,她墜入無邊懸崖。

上次高空彈跳可沒有這樣刺激。

威廉似乎很吃醋,因為她沒有和他一起去跳過。

她閉上眼睛,心中的最後一個念頭,竟然沒有半點情緒,無悲無喜——如果,如果聽威廉的話,乖乖在家裡等著,就好了。

山谷迴盪著男人撕心裂肺的吶喊,其實姜秋峮是喜歡閆鈞臨的。不然不會在已經成為眾矢之的的閆家,如此念念不忘。

閆大哥啊,其實我一點都不恨你了,閆輝不讓你走,你就算長了翅膀,也能被他折了。

所以當年,你怎麼可能來救我。

怡和別墅內,從沙發上一腳踩空的容容摔在地毯上,突然大哭。

“怎麼了?”盧森忙從廚房裡走出來看,手上還拿著鍋鏟。

“容容別哭。”耐耐伸手抱起容容,自己的一雙藍眸卻也醞著水光。面對盧森的詢問,他指了指胸口,有些迷茫和無助,“這裡好難受。”

於此同時,正在開著高層領導會議的威廉心思有些散漫的把玩著筆。

掃了眼一直沒有動靜的手機,又抬頭看了眼正滔滔不絕說著這個季度收入的會計。離這個無聊的會議結束還遙遙無期。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機,率先起身,流利的英文卻帶著不同尋常的沙啞,“我有事出去下,會議別停。”

說完,他咳了咳,抬手喝了口咖啡,就離開會議室。喉間的難受還是梗著,他抬手解了解系得周正的領帶,一邊撥打電話。

現在是早七點半,那邊應該已經快下午了。

手機半天沒有人接聽,威廉回到自己的樓層,迎面走來他的祕書,他道:“幫我立即訂去中國的機票。”

“是。”

威廉給家裡打電話,這倒是沒一會兒就接了。

“您好?”

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然後是一陣接一陣的哭聲,威廉心口一跳,顧不得問為什麼這個叫做盧森的男人還在自己的家裡。沒有皺成山峰,“孩子怎麼了?”

他的氣勢太凌厲,盧森只一頓,也沒有問他的身份,就如實相告——“容容從沙發上踩空摔下來。”

“Kindness呢?”威廉沉啞聲音不由拔高了好幾個度。

盧森已經焦頭爛額了,不遠處耐耐一邊哄小姑娘一邊自己也掉眼淚,這會兒聽到問起那個女人的去向,他惶惶然,“不知道,孩子說她出去了,好像是赴約。先生您是孩子的父親嗎?”

雖然他的普通話很標準,但是盧森的直覺卻告訴了他這個男人的身份。

然而威廉沒有給他回答,就掛了電話,拿起掛在椅子上的西裝,起身往外走,剛好和進門的祕書撞了個正著。

“是下午兩點鐘的班機。”

然而威廉卻等不及,“會議你去開,未來事宜定時跟我彙報,我要去中國一趟。”

搭乘民航已經來不及了,他打了個電話,直接去了高爾夫球場。

“航空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會讓道的。”長著一臉絡腮鬍的外國男人有些好奇,“什麼事讓你這麼急。”

“多謝。”威廉也不解釋,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就上了私人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