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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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1章
第1051章
“阿耶,二管家說得對,那些田舍奴就是缺教訓,竟敢到李府鬧事,孩兒跟京兆府和武候鋪都打了招呼,他們會狠狠教訓那些田舍奴,讓他們知道李府可不是他們這些田舍奴能鬧的。”李嶼面有得色地說。
處理了突發事件,李府沒有什麼損失,又維護了李府的顏面,李嶼都有點急不及待在老父面前邀功了。
剛剛還是面無表情的李林甫,那張老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二話不說,一伸手,“啪”的一聲,在李嶼那張略帶興奮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這一把又快又突然,猝不及防下李嶼被找個正著,白嫩的臉上立馬紅腫起來。
“郎君...”
“阿耶...”
青桐和李嶼都嚇了一跳,特別是李嶼,本以為自己立了大功,就等著李林甫讚揚,沒想到上來就是一巴,都委屈得快想哭了。
李林甫厲聲地喝道:“誰讓你打人的?誰讓你報官的?什麼事都讓你給攪和了,唉,這下讓姓鄭害慘了。”
順利拿到徵路的預付款,李林甫心中十分得意,認為鄭鵬忌憚自己手中豐厚的人脈資源,有心在自己沒有飛黃騰達時示好,直至看到張鳴偉,才明白自己想多了。
鄭鵬跟那些田舍奴纏清跟自己的合作關係,不再為自己掩飾,說出高於市價跟自己求購的事實,這樣一來,自己低徵高售、吃相難看的事就會公諸於眾,而鄭鵬還引導他些百姓直接找自己,這不是是在全長安的官員和百姓面前,證實自己要錢不要臉的事嗎?
要是事發時,自己在這裡處理,肯定可以妥善處置,起碼不會讓那些田舍奴在這裡鬧事,把他們先哄住,然後逐個擊破,儘可能把影響降到最低,可惜兒子子太草包,不僅打了那些鬧事的百姓,還動用關係把他們抓了,這樣一來,那些被抓的百姓還有他們的家人,還不恨死自己嗎?
這件事一傳出去,自己以前苦心經營的形象,一朝喪盡。
太狠了,李府不僅顏面盡失,鄭鵬無意中暗示收地的價錢,再次收地時,肯定不會那麼順利,無形中加大了徵地的難度和成本。
徵地的那一點又不是什麼祕密,當中那點貓膩,以鄭鵬那精得像猴的性子,哪能不清楚,可他就是裝糊塗,在關健時候在背後給自己捅刀子。
嘴裡口口說什麼替自己正名,實則乾的就是斷財路、毀聲譽的勾當,其行可恥,其心可誅,李林甫越想越氣,兩隻手緊握老拳,一臉老臉繃得老緊,咬牙切齒地說:“好,好,很好,鄭鵬,算你狠,今日投我以李,他朝必報之以桃。”
第910章.910 遲來的佳音
“你們聽說了嗎?吏部侍郎李林甫,為了收地,逼死人了。”
“沒想到啊,一直以為李侍郎是一個體面的人,出身名門,才華橫溢,還長得一副好皮囊,想不到是這樣的人。”
“這就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唉,堂堂大唐宗室、還是吏部侍郎,吃相這般難看。”
“鄭將軍真是謙謙君子,前面還覺得奇怪呢,明明修路積德,為啥有做這種傷風敗德的事,現在看來,全是李哥奴從中作梗,明明鄭將軍已經高於市價從姓李的手中收購,他不滿足,還是手段百出,為了撈錢,把手伸到縣學,真不怕汙了聖賢之地。”
“奇怪,鄭將軍也算是大人物,李林甫是打賭博輸了,才給鄭將軍打下手,為什麼還要給他高價?這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嗎?”
“這就不懂了吧,李林甫說什麼也是出自大唐宗室,有句話叫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小人更難防,剛從吐蕃打了那麼大的勝仗回來,也讓李林甫給參了一本,估計是破財擋災吧。”
被徵了地的百姓衝擊李府的事,當天就傳遍了長安城,除著事情的發酵,有關李林甫魚肉百姓、強收強換的事不斷曝光,鄭鵬成了長安城的一股清流,而李林甫成了長安城的一股“臭流”,很多人對他指指點點,就是不少以前談得來的同僚,也有意無意保持距離,這讓李林甫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就在衝突事件發生後的第三天,這件事還驚動了御史臺的御史大夫李朝隱,主動找李林甫談官員潔身自好、以身作則的重要性,又拿前朝魏徵那句“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話作例子,這讓李林甫有種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的衝動。
好不容易擺脫了絮絮叨叨的李朝隱,李林甫心情煩燥,想了想,在阿滿耳邊言語幾句,然後徑直向興善寺走去。
心情不好,找裴武氏聊聊天,重溫舊情,找機會讓老相好出個主意什麼的。
大興善寺始建於晉武帝泰始二年(226年),原名“遵善寺”,是西安現存歷史最悠久的佛寺之一。隋文帝開皇年間擴建西安城為大興城,寺占城內靖善坊一坊之地,取城名“大興”二字,取坊名“善”字,賜名大興善寺至今,李林甫是興善寺的大香客,每年都捐獻大筆香油,甚至在興善寺擁用自己的禪房,有時心情沉悶,會到禪房清修。
這間禪房還有一個祕密,它是李林甫和裴武氏幽會之地,這裡蘊藏了李林甫和裴武氏不知多少甜蜜的回憶。
李林甫來到興善寺,和熟悉的大師聊了幾句,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專屬的禪房,讓人送來興善寺特製的齋飯,又泡了一壺上等的香茶,然後靜待裴武氏的到來。
坐下不久,李林甫想了想,從禪房一個隱祕的櫃子裡拿出一瓶虎骨酒,二話不說就喝了三大杯。
歲月不饒人啊,年輕的時候夜夜笙歌,樂不思蜀,好像不知疲倦,可現在李林甫早有力不從心的感覺,而裴武氏在那方面的需求很大,雖說裴武氏已是徐娘半老,早就沒有昔日豔光照人的容顏,但是李林甫是有求於她,只能藉助這酒,讓自己重振雄風。
不得不說,三杯虎骨酒下肚,李林甫腹中很快升起一股曖流,整個人也有了某種期待。
大約等了一刻多鐘,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而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在李林甫所有的禪房外停下,然後響起了三下熟悉的敲門聲,就在敲門聲響起的一瞬間,李林甫有種內心一蕩的感覺。
正當李林甫滿懷期待時,門外卻傳來阿滿的聲音:“郎君。”
李林甫開啟門,只見阿滿站在門口,往他身後看看,空空如也,並沒有出現自己熟悉的身影。
“郎君,這次去裴府沒有看到夫人,她的貼身婢女拿來這封親筆信,讓小的轉交給郎君。”不待李林甫細問,阿滿馬上解釋道。
說話間,阿滿把一封密封的信恭恭敬敬地遞給李林甫。
李林甫接過信一看,一眼就認出信封上的字是裴武氏的親筆,急不及待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廖廖數語,大致意思李林甫辦事善後做得不好,聲名狼籍,最近不要走得太近。
看完信,李林甫的臉色變得鐵青,突然發瘋地把信撕成粉碎,咬牙切齒地說:“可怒也,可怒也,鄭鵬,都是拜你所賜。”
不就是賺點差價嗎,像巧取豪奪、強買強賣這種事,什麼時候斷過,自己一直很少伸手,就是伸手狠一次,至於嗎,別人不理解,可老相好也不理解,這讓李林甫內心很憤怒。
那些錢,大多是花裴武氏身上啊。
看到自家主人發脾氣,阿滿站在一旁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成為出氣的物件。
知道發脾氣沒用,李林甫恢復理智後,氣呼呼地問道:“她還有別的話沒有?”
“沒有,不過...”
李林甫一臉不耐煩地說:“不過什麼,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就說什麼。”
“小的來興善寺時,在金寶齋遇到三夫人,三夫人說給郎君燉了補品,讓郎君忙完早些回府享用。”
“又是金寶齋,敗家的娘們,一天天就知買買買,也不知某為了賺這點錢,臉面都不要了,回去看我怎麼收拾她。”李林甫越說越氣,當場摔門而出,泡好的茶也不喝了,風風火火往家裡趕。
不得不說,那虎骨酒的功效真不錯,現在感到體內有團火在燒,裴武氏不來,回家解決,反正有幾房妻妾,還有美婢,方便得很。
阿滿沒想到李林甫說走就走,楞了一下,連忙進裡面看看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遺留,檢查過後,掩上禪房的門,又託小沙彌代為收拾,然後急匆匆去追李林甫。
李林甫的心情欠佳,京兆府處,坐在偏廳的刑部侍郎朱元芳也是一臉愁容。
眼看破案的限期快要過半,然而破案的線索還沒找到,難不發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