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三章 倒黴的不止我一個

第十三章 倒黴的不止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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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倒黴的不止我一個

第十三章 倒黴的不止我一個揉揉眼睛,天空已經變成了淺藍色,很淺很柔,接著一道紅霞,太陽就要升起來了。

環顧這個籠罩在朦朧晨光中的院落,哪裡還有劉曜的痕跡,難道剛剛那些是一場夢扶容走了過來,說道:“娘娘,先進些東西吧,昨晚也沒吃好。”

“扶容,你一直沒睡嗎?”我問道。

“回娘娘,奴婢一直在廚房準備早膳。”

扶容很恭敬的說道。

看樣子扶容是真的不知道。

我懶懶地說道:“送到書房吧。”

上次在冷宮的時候,司馬衷是住在書房的,我只匆匆來過一次,還見到了他和賈南風的結髮梳子,據酸菜說還有賈南風的畫像,後來接二連三的發生了許多事情,書房,我再也沒有來過。

書房很大,一扇巨大的雕花窗,正對著清晨的太陽,讓人不由的心情愉悅。

窗下有一張同樣巨大的書案,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擺設,甚至連筆墨紙硯也沒有,但是這兒卻有一把椅子,椅子是我和司馬衷最為喜歡的傢俱,因為比跪坐舒服多了。

我輕輕的坐下,伏在書案上,司馬衷,我很想你。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看看簡單有些陌生的環境,不會又穿越了吧?我驚出一身冷汗。

“娘娘,您醒了?”扶容關切的話語讓我安心。

原來我還在這裡,還在晉朝。

和司馬衷還在同一個時空。

我可真是夠無聊地,竟然淪落到靠嚇唬自己來打發時間。

“什麼時辰了?”我懶懶的問道,我記得自己是趴在書案上的,怎麼醒來卻在**呢?“娘娘,您可真能睡。”

酸菜笑嘻嘻地說道,“要不是扶容姐姐攔著。

我送娘娘回去您也不會知道。”

“呵呵……”我也笑了,“這是哪裡啊?”“這是書房,娘娘現在看看天色。”

酸菜打起簾子,我的天,進來的時候是滿屋朝霞,現在是落日的餘暉,整整一天啊。

“不錯,不錯。”

我點點頭自我安慰。

“能吃能睡,是件好事。”

“撲哧”一聲,酸菜笑出聲來,利落地上前為我打理,說道:“娘娘過的這是什麼日子呀,簡直就是……”酸菜笑著隱去了下面的話語。

“唉,”我也長嘆一聲,說道:“人可以像豬一樣生活,卻永遠不可能像豬一樣快樂。”

就像我現在,吃得好。

睡得飽,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可是卻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和歡樂。

“娘娘說的奴婢不懂,但是奴婢知道清河王現在肯定很不快樂。”

酸菜撇撇嘴“清河王?”我十分疑惑,那個認真到古板,古板到無趣的小老頭清河王。

這又關他什麼事了?“是啊,娘娘,清河王一直在等著給您請安呢。”

扶容一旁補充。

我以非常快的速度完成了梳洗工作,酸菜在一旁非常滿意,說道:“清河王真是娘娘地剋星。”

我鬱悶的低下頭去,面對一個如此正經一絲不芶的小孩子,任何人都會有種強烈的無力感。

“清河王?”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為什麼不稱呼他為太子呢?”清河王司馬覃剛剛被立為太子不久。

可也不該錯了稱呼。

“娘娘……”扶容低下頭去。

我看向酸菜,“因為廢了皇后,皇后的養子也就不是太子了。”

酸菜也低頭說道。

“啊?!”我瞪大眼睛,這麼說司馬覃也是為我所累了?“覃兒給母親請安。”

司馬已經進來。

恭恭敬敬的給我行禮,面色如常,動作舒緩,一如既往的認真嚴肅,只有一點稱呼的變化,將母后換成了母親。

“那個……”我訥訥開口,有些心虛,“覃兒來了很久啦?”“回母親,”司馬覃仍是恭恭敬敬的站立回答:“覃兒謹遵母親的教誨,等下學以後再來請安,現在剛到。”

“哦。”

我奇怪問道:“現在還上學嗎?”那些功課內容是培養太子地,現在應該不需要了吧。

司馬覃面色微微一暗,又重新恭恭敬敬的說道:“回母親,聖人有云:‘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覃兒不過依從教誨而已。”

我再次無語,這樣的一個孩子,應該是很堅強的吧?想當初司馬臧來到冷宮可是很受打擊,而司馬覃,竟然還能堅持自學,我不禁對他刮目相看,進而升起了敬佩之心,正要表達一下,對面的酸菜對我頻頻使眼色,我趕緊住口。

“娘娘,”司馬覃一走,酸菜就一臉的不滿地抱怨:“娘娘,清河王到底是個小孩子,還是娘娘的養子,您就別再刺激他了。”

一旁的扶容體貼的為我辯解,“娘娘也是有口無心。”

酸菜對扶容一直很是言聽計從,這次也不例外,不說話只是用控訴的眼神看著我。

我挫敗的低下頭,酸菜,你什麼時候能夠專一一點,只做我的小丫鬟,無論我做什麼你都無條件的支援讚揚呢?要知道,現在我也是失意人啊。

躺在書房地**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更覺得床板硬邦邦的,終於忍無可忍的翻身,起床,點燈,我要將床鋪重新整過,活動一下筋骨,以圖睡個好覺。

不料床板內竟然有一個暗格,我心怦怦地狂跳,莫非有什麼驚天祕密被我發現了?小心翼翼的開啟,裡面一塊純白棉布包裹著一個小小的方塊,我興奮的兩眼放光,隱藏在冷宮裡的祕密,絕對是石破天驚。

深呼吸,讓後開啟包袱,是一個小匣子,沒有過多的裝飾,只在上面粗粗刻了幾多纏枝花卉,匣子的一角刻著一個字,應該是一個字,但我半天也沒認出來,就當是朵花吧,我安慰自己。

這個匣子有些眼熟,咦,這不是上次藏有賈南風畫像的那個嗎?這是司馬衷的私人物品,可是他又沒有說過不許人看,更何況,現在我是主人,到底要不要看呢?我捧著匣子猶豫煩惱,在房間內來回的踱步,突然我下了決心,因為匣子沒有落鎖,那就是說不介意別人看到。

有了這樣一個理由,我迅速找到了那張畫像,開啟一看,沉默半響,突然開始放聲大笑,酸菜真是害死人啊。

皇后當自強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