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部分 第一章 傳說中的蹴鞠

第一部分 第一章 傳說中的蹴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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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第一章 傳說中的蹴鞠

第一部分 第一章 傳說中的蹴鞠不其然,皇位繼承人幾日之後就定了下來,我有了一這個養子就是現任清河王司馬覃,當初那個將語不驚人死不休貫徹到底的小不點。

剛剛繼承了父親司馬遐的王位,又被收為皇后的養子,當了名正言順的太子,雖然生父新喪,可是有了皇上做養父,還有位大權在握的齊王司馬囧為他撐腰,司馬覃的小身板挺得筆直,派頭那叫一個大,整個就一句話:一切高標準嚴要求。

司馬覃自從入住東宮之後,每天按時早起問安,所謂的早起,真是特別的早,每天天都還未亮,他就來了,每次都要等他走後一會,才能聽到公雞打鳴。

在我的宮中,公雞不是起著小鬧鐘的作用,而是被鬧醒的那一個。

幾天下來,不僅宮裡的人被他折騰的夠嗆,連我皇宮裡的雞都忍無可忍了,被人搶走了正常工作的權利不說,連帶著正常的生物鐘都被打亂,以至於經常在下午或者晚上突然開始打鳴。

而我每天睡意正濃的時候起床梳洗只為了接受一個小古董的問安,這也太勞民傷財興師動眾了,這也太不尊重人權了,我要正常休息的權利。

“見過母后。”

司馬恭恭敬敬一絲不芶的行過禮後,垂首站在一邊。

“覃兒啊,來來來,”我努力的笑著和藹,“讓母后瞧瞧,怎麼瘦了?”司馬覃確實瘦了。

他每天從我這裡就是去上學,從早到晚地,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而我每天只不過是早起一會就覺得受不了,司馬覃的毅力可真強!“以後別起那麼早了。”

我為自己也是為了司馬覃,小小年紀睡眠不足會影響發育的。

“不行。

母后。”

司馬微微搖頭,“每日的功課不能耽誤。”

“那就別給母后問安了。”

我又換了一個提議。

“母后,”司馬覃一本正經說道:“我大晉朝以孝治天下,身為當朝的太子,怎能不給母后請安呢。”

“覃兒,要不這樣,”我又換了第三種方案,“以後你下學地時候順道來看母后就行了。

不用專門清早繞道過來了。”

司馬覃歪頭想想,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唉,為了讓他多休息,我還得絞盡腦汁,動用各種理由,跟古板的小朋友講話可真是累。

轉眼就是清明,草長鶯飛,花團錦簇。

“娘娘,”酸菜衝我擠擠眼。

說道:“娘娘在清明之前回家看看吧,等到清明時要和皇上一起祭祀,恐怕又不得閒了。”

我細細想想,也就同意了,雖然酸菜的本意肯定是想溜出去玩。

不過,能從冷宮出來。

羊玄之也出了不少力。

而我,已經很久沒有看過他了,正好趁機回去一趟。

一出皇宮,酸菜就激動地對我嘰嘰喳喳的說道:“娘娘,今天有蹴鞠比賽。”

蹴鞠我懂,不就是古代的足球運動嗎?雖然現代我們的足球水平不高,可是論資歷,誰也沒有我們的老。

足球就是咱們發明地,而且在晉朝以前,蹴鞠就已經成了清明節的保留專案了,就如同端午節划龍舟一樣。

再瞧酸菜的一臉興奮。

我心內不以為然,酸菜,枉你以八卦王作為奮鬥的目標,可你吃虧在受時代限制,沒有見過大場面,區區一場古代蹴鞠就讓她興奮成這樣,不知道等她看到歐洲盃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我倒還不知道酸菜還是個球迷。

“娘娘,聽說這段時間有一個球奴可火了。”

酸菜看我興趣不高,努力地演說:“叫石三。”

“十三?”我差點被口水強到,十三可是那個十三?無數清穿小說中的黃金男配?數字軍團中最特別的一個?只是球奴又是什麼?“就是那些奴隸身份踢球的人。”

酸菜為我解惑。

連踢球都有奴隸?我驚訝的看著酸菜,真難以相信,這樣一個後世風光無限收入多多的職業竟然有著奴隸的身份!“不過多是胡人。”

酸菜湊過來說道:“他們身高體壯,技術也好,一個成名地球奴可值不少錢呢。”

又是胡人,我心裡有些不舒服,現代球員交易,身價多少多少,也是物質化了,可是最起碼不是將人賣掉,可是現在竟然是拿人換錢。

情緒不好,又無法紓解,悶悶的坐在車內不出聲。

“那個石三,據說也是個胡人,他本來姓石,因在班裡排第三,就石三了。”

酸菜的聲音繼續傳來,原來是這個石三。

沉默地來到羊府,心裡更是鬱悶,真是冷宮幾個月,世上已千年啊。

不過短短數月未見,羊玄之的府第富麗堂皇的簡直讓人睜不開眼。

硃紅的大門,巨大地銅釘閃閃發亮,傲慢的僕役,站在門口耀武揚威,這哪裡是一個晉國侯爺的家,哪裡像一個經學大師的家,這分明是一個暴發戶的家!羊玄之正在門口迎來送往,看那些人的裝扮,都是朝廷官員。

“酸菜,怎麼回事?”我問道。

“娘娘,老爺和長沙王現在負責分封賞賜事宜,所以……”酸菜收住口。

司馬衷復位,齊王長沙王成都王和東海王都立下功勞,可是現在是長沙王司馬乂討得了這門討好的差事,對各級官員論功行賞,而羊玄之因為和司馬乂關係密切,也參與其中。

只是,這天下是司馬衷的天下,不論是長沙王還是羊玄之,都應該是代他行賞,可是看他地做派,把自己提得也太高了吧。

我無聲的轉過身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司馬姓的王爺們既然不會甘心司馬倫篡位,必然也不會甘心大權落在司馬乂手中,現在欠缺的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

難道羊玄之就是送上門地藉口?“娘娘,要不去看看蹴鞠吧。”

酸菜小心翼翼的提醒。

“好。”

我無精打采的說道。

酸菜立刻吩咐調轉車頭。

蹴鞠已經開始了,現場的氣氛很是火爆,我**澎湃的走過去,一個電視機球迷終於可以看現場了,還是古代足球的現場呢。

正要進入場內,潮水般的人群就湧了出來,我們就如同兩條逆流而上的小魚,差點被激流衝散。

皇后當自強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