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醉臥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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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醉臥觀一
宋康年盯著郭天信的眼光動也不動,許久嘆了口氣說:“史書上說武德初年,高士廉曾經問過袁天罡:‘您最後會當上什麼樣的官?’袁天罡說:‘我於今年夏天四月,氣數就已盡了。’果然,袁天罡如期而逝。”郭天信大笑道:“好、好,宋大人就做一回高士廉,郭某就是袁天罡,郭某到新州不出半年必死,宋大人遲兩個月可回中原,任職地相州。”
宋康年聽了,心裡反而說不出的壓抑,頓生遠離郭天信的想法,無奈皇命在身;宋康年望著郭天信足有半個時辰,等郭天信酒足飯飽,讓衙役撤去飯桌押郭天信回房,始終不再言語。次日一早,有鼎州武陵人鐘相隨同武陵縣令孔懿前來拜訪,兩人都是一個心思,想請郭天信看看相。宋康年收了鐘相五百兩白銀,也就準了這個請求,郭天信以相不傳二人為理由,給兩人分別看相。
宋康年身為巴山掌門,一身修為豈可小瞧,在門外把裡面的話聽得真真切切。郭天信對孔懿說:“你鼻子下有黑氣,不久就要有大難,若是回到青州則可九死一生,若是留在武陵縣,就準備後事吧。”孔懿的呼吸都沒有變化,朗聲道:“生死有命,蒙大人金口,下官明日便辭職回家。不過下官今日前來不是為自己看相,是此地醉臥觀的事情,煩請大人出個主意。”
宋康年暗暗點頭,這縣令孔懿雖是一個文人,手無縛雞之
力,卻拿得起放得下。就聽孔懿說了事情:五代到宋,張白張虛白雲遊至此,欲飲酒無覓處,便畫地為井,瞬間井裡湧出香飄四野的好酒來,隔壁崔婆常取之上集市銷售,就有了 “井水當酒賣”的故事,此井就叫崔婆井。張白後來成仙,留下詩一首:“武陵溪畔崔婆酒,天上應無地下有。南來道士飲一杯,醉臥白雲深洞口。”
到了宋徽宗大觀年間,有鄧州南陽張道士精通醫術,自言前身乃武陵神仙張白張虛白,遂更名張虛白字致祥,門人渲染多年,終被宋徽宗召至太一官供奉。前一陣子,張虛白有一個徒弟寒火道長到了鼎州,圈了崔婆井造醉臥觀,說要報皇上賜崇寧宮的名字,要求周圍百姓去觀裡祈福,信奉其師。
而武陵縣這幾年在鐘相的帶領下,正在盛行鄉社,凡加入鄉社的農民要交一點錢糧,社內實行互助共濟,倒也田蠶興旺,生理豐富。雙方因此產生矛盾,孔懿說完澀聲對郭天信說:“郭大人,下官在京師也見過張虛白道長,他身長六尺,美鬚髯,性靜重,人都說通太一六壬術。沒想到現在會變成如此性情,建觀本沒什麼,只是崔婆井是上天賜給武陵百姓的福澤,不能說拿走就拿走,更不能逼迫百姓通道啊。”
郭天信思索片刻問孔懿:“孔縣令,那鐘相也是問的這件事?”應該是孔懿點頭,郭天信遂讓孔懿出來,喊鐘相進去低低地吩咐
了一陣,宋康年依稀聽到是安排一個人出來,鐘相連連答應。次日宋康年故意繞道醉臥觀,只見綠楊垂柳,仙閣樓臺,晨間啼鳥落花,日落鳥棲樹梢。
附近百姓正在趕來上香,就聽得人群中有一個倔強的漢子不信,出語謔侮;有與他一班相好的朋友,恐怕他吃虧,盡以好言相勸。觀裡一個道士出來喝止道:“這廝閒言穢語,家師甚是惱怒,要來降禍。”聽老百姓稱呼,這道士正是寒火道長,那漢子冷笑道:“我叫夏誠,也讀過幾天書,這人生禍福是天註定的,哪會像你這個野道人說的,想降禍就降禍的。”
寒火道長聞言大怒,兩人正在爭辨之時,夏誠忽然一跤跌倒,口流涎沫,登時暈去。有一路同來的人,急忙奔告他家裡,不多時,夏誠妻子跑來看視,見了這個光景,只道是得罪神道,拜著寒火道長討饒。寒火道長裝腔作勢道:“悔謝不早,家師盛怒,已執錄了這無賴的精魄,押赴酆都,死在頃刻,救不得了。”
夏誠越是暈去不醒,寒火道長越是大言恐嚇,夏誠妻子驚惶無計,對著神像只是叩頭,看的人越來越多,駭然相誡道:“張神仙利害如此,戲謔不得。”寒火道長十分得意,說出來的話越發收不回去,突然夏誠在地下撲的跳將起來,眾人驚開,夏誠衝出人群一把扭住寒火道長,連打數掌道:“我打你這假道士,我哪裡去見酆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