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混亂的京師_第二十二章童貫違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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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混亂的京師_第二十二章童貫違命



呂注回到蔡府正遇上蔡絛，說蔡崈下了朝正在找他，呂注急忙來到蔡崈的房間。不想推進門，蔡京正在屋裡和蔡崈說話，呂注急忙上前行禮。蔡京擺擺手說：“呂掌門陪崈兒回來已有數月，只是老夫和崈兒這一陣子公事繁忙，一直未能細談，怠慢之處還望呂掌門見諒。”呂注連說不敢。

回到蔡府正遇上蔡絛，說蔡崈下了朝正在找他，呂注急忙來到蔡崈的房間。不想推進門，蔡京正在屋裡和蔡崈說話，呂注急忙上前行禮。蔡京擺擺手說：“呂掌門陪崈兒回來已有數月，只是老夫和崈兒這一陣子公事繁忙，一直未能細談，怠慢之處還望呂掌門見諒。”呂注連說不敢。

蔡崈說：“鮑鵬和黃文炳已經從楚州撤回，幾個月時間只根據官引查出鐵笛仙馬麟是南京建康人，屬江南東路江寧府；那個腰牌是黃州人士摩雲金翅歐鵬的，已經潛逃，現在正在通緝兩人。只是楚州本地一點訊息也沒有，就連送戴宗的水手都沒有回來。”

呂注點頭說：“這也正常，否則就顯得對手太弱了。從他們當時施展的武功來看，應該是軒轅派的功夫，只是公孫一族多在北燕，南方有傳人還沒有聽說，只要解開這個謎團很多事情就清楚了。”

蔡京頷首說：“我和崈兒正在說著公事，呂掌門不妨一起參考。六月我和卞弟建議聖上伐西夏，由童貫、王厚率軍從熙州出發，分兵二路攻打元符二年被羌人佔領的湟州。不想最近因宮中起火，聖上聽信讒言，又派人傳旨要收兵，這一來國家又空耗了無數糧錢。”說完，蔡京不禁嘆了口氣，蔡崈跟著眉頭不展。

呂注知道熙河開邊是神宗年間王厚父親王韶上“平戎三策”中的“欲取西夏，當先復河、湟”，聽蔡崈分析過，呂注也感覺這次是奪回湟州的好機會。只是沒想到宋徽宗如此反覆，但真要是這個結果，朝中反對派那聲討的唾沫能把蔡京蔡卞淹死。

呂注想了下說：“大人也不必太擔心，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王厚乃王韶之子，深通謀略，如果真是機會應該不會放過，萬一形勢不利，正好撤軍。童大人是宰相推薦的西北監軍，也應該知道撤兵的玄機，想必不會阻礙王厚的安排。”

蔡京聽了，臉色這才好轉，吩咐蔡崈注意朝中眾人動向後向呂注說：“掌門不愧是南海擎柱，你和崈兒是幾十年相交的朋友，我也視你如子侄，以後就隨崈兒的關係叫我叔父。南海派和你若有說什麼想法，儘管和崈兒說。”呂注喜出望外，蔣敬的話早就拋在腦後，急忙重新施禮，蔡崈在一旁也是一臉喜色。

只是三人沒有低估王厚的能力，卻低估了童貫賭博的決心。童貫看過宋徽宗的手詔後，就若無其事的折起來塞進靴筒。王厚問他皇帝寫了些什麼？童貫回答說：皇帝希望我們早日成功。直到收復湟州後的慶功宴會上，童貫才慢悠悠地拿出皇帝的那份手詔，傳示軍中得各位將領。

大家一看之下，無不大吃一驚，惶恐地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童貫回答說：“那時士氣正盛，這樣子止了兵，今後還怎麼打？”王厚問：“那要是打敗了可怎麼辦？”童貫說：“這正是不給你們看詔書的原因。如果打敗了，所有罪責我自己承擔。”

童貫此舉一下子得到王厚為首的眾將感激，籠絡了人心。因為湟州收復，童貫這次抗旨行為深得徽宗賞識，童貫轉入內皇城使、果州刺史，仍任熙河蘭會路勾當公事，後又因收復積石軍、洮州，再加檢校司空。蔡卞因贊成徽宗、蔡京收復湟州、鄯廓等地，功進金紫光祿大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