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混亂的京師_第十七章獨挑八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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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混亂的京師_第十七章獨挑八虎



呂注也明白了，蔡崈是因為周侗這個名字謹慎起來。不過蔡崈說的也對，史文恭背景再深，畢竟人一直在軍中，江湖上沒有什麼名聲；而自己畢竟是南海派的掌門，位列當今絕藝榜。如果自己主動上去掂量，無論成敗都是在幫著史文恭提高名望，萬一自己不勝，反而成了武林中的笑話。

兩人邊走邊逛，很快接近運河邊，就看前面人如潮湧，都朝一個方向在跑，前面圍了一堆人。呂注笑笑走在前面，人們被紛紛擠到邊上讓出一條路，蔡崈一言不發跟在後面，直走到圈子中央，只見史文恭正靜靜地站在場子中央，等著對方出人。

蔡崈問了隨行計程車兵才知道史文恭帶人過來的時候，正好南北幫總舵的護幫八虎在這裡，不給史文恭他們進去，更別說詢問戴宗李逵的事情。雙方爭執下，最好決定，史文恭與八虎對陣八場，如果史文恭獲勝南北幫就說出戴宗李逵的去向，若輸了就帶人回總督府。

那士兵興奮地說：“史將軍真是威風，連勝對方六場，沒有一個走過五招的。”蔡崈和呂注卻是心頭一驚，八虎也是名震江湖的人物，今天輸得這麼慘。只見對面走出一人，身體修長青衫長袍，手持一柄劍緩步來到史文恭面前說：“今天我等已經輸了，等會自會給史兄一個交待，只是我等弟兄同進同退，還麻煩史兄再指教指教。”

說話的人是八虎中排名第二的劍虎奚山，史文恭點點頭正準備拉開架勢，奚山已騰空而起，如搏兔的蒼鷹直逼眼前，雁蕩劍法九劍連環，搶入史文恭近處。奚山的戰法是正確的，近身搏殺槍的作用難以發揮，劍卻是一寸短一寸險，史文恭被逼的連退九步。

奚山心中大喜正準備施展雁蕩絕技一舉擊倒對方，突然眼前一花，史文恭在身體後傾的姿勢下突然出槍，借力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隨後展開反擊。此後，奚山才明白什麼叫一寸長一寸強，在史文恭幻若靈蛇的攻擊下，苦苦支撐到十五招敗北。

八虎之首霹靂火秦明急忙手持狼牙棒搶入圈中替下奚山，兩個長兵器攪在一起，戰成一團。秦明的功夫遠高於奚山，天生神力步伐穩健；史文恭不敢怠慢，凝神運槍。兩人你來我往，戰了三十幾個回合沒分勝負，只是秦明漸漸力怯，五十招外被史文恭一槍刺在手腕。四周觀看的百姓和士兵靜了靜，是雷鳴般喝彩。

霹靂火秦明倒是豪爽漢子，先是當眾認輸，回頭丟了狼牙棒，召集八虎上來向史文恭施禮賠罪說：“小人職責所在，不得不為。不過今日得見將軍能耐，也是我等的幸運。”史文恭也知道不可過分，一一還禮。

這時，巷子裡走出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削長身材雙目有神，匆匆走到史文恭面前深施一禮說：“李某來遲一步，這些莽夫不識天高地厚，真是多有得罪。今天也虧得史將軍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請將軍帶人隨我來。”

史文恭認得是南北幫在楚州的負責人李助，也已然看見蔡崈和呂注站在一旁，就調整了一下呼吸，招呼士兵們跟著進去。蔡崈和呂注沒有跟上，依然站在巷子外，呂注望著巷子悠然地說：“史文恭若在馬上，勝秦明勝得更快。”

蔡崈明白呂注想通了，呂注沒有移開目光說：“只怕戴宗李逵早已遠走高飛，史文恭是白辛苦一場。”

蔡崈靠近呂注說：“小人物不足掛齒，曹霖和鮑鵬都沒有指望在這裡找到兩人，否則何必等著驗完任夫人的屍體再調集人手呢？如果我猜測不錯，鮑鵬的人定是從另一條巷子到碼頭看見船走了，只是想叫史文恭來確定一下,不曾想給這小子一個揚名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