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光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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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豆聳肩,並不做回答。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然不早,已經在這裡耽誤了一會兒,蕭冀陌恐怕要等急了。她起身,正要和花木葉告別,便聽門“吱呀一聲”猛地被撞開,門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山一般佇立在那,一雙深邃的眼睛正危險地瞪著花木葉。
米豆豆看著蕭冀陌防備的模樣,在心中暗道不妙,連忙上前解釋:“相公,別動手,他不是壞人。”說完有些擔心地看著蕭冀陌。蕭冀陌現在的模樣格外凶狠,彷彿一隻隨時都會撲上來把獵物撕成碎片的餓狼。
想到他最近時不時有些反常的模樣,米豆豆擔心地看了花木葉一眼。同是穿越者的親切感和對碎冰機的擔心讓她下意識地朝花木葉面前挪了兩步,然後擋在了他面前。
蕭冀陌眸色一凜,他冷冷地打量著米豆豆身後吊兒郎當的花木葉,深邃的眸子動了動,對米豆豆沉聲道:“豆豆,到我這邊來。”
米豆豆看著蕭冀陌眯著眼的樣子眼中閃過擔憂,她朝蕭冀陌走進,牽著他的手解釋:“相公,他是自己人。”
蕭冀陌捏緊了她的手,抿著脣不說話,一雙深邃的眸子卻深沉得嚇人。花木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吊兒郎當地吹了個口哨:“你們夫妻兩你儂我儂吧,小爺我走了!”
蕭冀陌看著花木葉以極快的速度跳上屋頂,也不打算去追,只黑著臉問米豆豆:“他來幹什麼,你什麼時候跟他成了自己人了?”
米豆豆呆呆地看著他難得凌厲的表情,張著嘴突然有些說不上話來。蕭冀陌此刻的表情很猙獰,甚至可以說有些,呃,可怕。蕭冀陌見米豆豆不說話,大手捏緊了她纖細的腰,語氣越發嚴厲:“說。”
米豆豆詫異地看著他,張了張嘴,難得覺得腦袋裡一團漿糊。她該怎麼說,說因為她和花木葉同是來自二十一世紀,所以覺得格外親切?即便蕭冀陌是她在這一世裡最親近的人,也很難讓他相信吧。嘆了口氣,米豆豆試著解釋:“嗯,相公,還記得我之前拿他的那條血玉嗎?他來找我談了個交易,說只要他能幫我做出碎冰機,我就把血玉還給他。”
蕭冀陌擰眉,垂下眼好一陣子才問道:“碎冰機是怎麼回事。”
米豆豆抿脣,有些侷促地搓著自己的手儘量簡短地解釋:“唔,就是可以用來碎冰的機器。有了它就能很輕鬆地把大型冰塊碎成沙狀碎冰,這樣也省得你每天幫我打冰那麼辛苦了不是。”
蕭冀陌看著米豆豆把玩著手指的模樣,垂下眼眸色深沉,突然他淡淡地笑了笑,捏住她不停地亂動的小手沉聲道:“不早了,回去吧。”
米豆豆仰頭看他,一雙靈動的眸子直視他深邃的眼,似乎想從中看出些什麼。可惜蕭冀陌的雙眸裡一片灰濛濛的霧氣,米豆豆沒有看出任何異樣,除了裡面點點的星光。她眨了眨眼,也沒有想太多,只溫和一笑:“嗯,走吧。”
過得很快,第二天便是春風得意樓重新營業的日子。根本就不需要宣傳,整個酒樓裡就迅速地人滿為患。由於之前治瘟疫的事城裡的百姓其實多多少少都對米豆豆懷著感激,如今她的酒樓開張,很多人都來捧場。
雖然春風得意樓裡原先的老廚子都被孫三娘帶走了,但是由於新廚子都經過嚴格的挑選,有很多還是有著豐富經驗的廚師,所以做出的菜雖和以前的味道有些不同,但是美味卻沒有太打折扣。再加上米豆豆按照季節推出的刨冰,油炸冰淇淋和雙皮奶幾道古代人聞所未聞的現代甜點,開業第一天春風得意樓的生意就紅火的厲害。
此時北流冰拿著賬簿正面癱著一張臉走在春風得意樓的走廊上,突然他停下腳步,聽著客人們的談話,向來冰冷的脣勾起淡淡的弧度。
“來,都嚐嚐,都嚐嚐,這菜可真好吃,比元掌櫃在的時候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的確的確。對了,這個是什麼東西啊,白白嫩嫩的,跟雞蛋白似的。”
“嗯,好像叫什麼,雙皮奶。誰知道呢,這東西別說吃了,聽都沒聽過。不過米姑娘那次廚藝大賽時能做出那麼好吃的東西,想必這春風得意樓的新菜也不會差。別說了,都嚐嚐吧。”
飯桌上的男子贊同地點頭,用精緻的瓷勺挖了一塊白色的雙皮奶就朝嘴裡送去。剛送到嘴裡就瞪大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怎麼了?瞧你那熊樣,不好吃不成?”旁邊的人打趣地問。
“嗯?”那人搖了搖頭,“好吃,太好吃了。軟軟的,涼涼的,又甜,還帶著奶香。嗯,總之就是好吃。老子長這麼大都他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米豆豆站在走廊的另一頭聽著各色讚美褒揚的話,有些得意地衝北流冰一笑。她有條不紊地衝北流冰走近,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沒讓元老先生失望?”
北流冰冷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然後垂下眼用筆在賬簿上繼續勾勾畫畫。
米豆豆聳肩,也不惱,就站在北流冰身邊衝樓下朗聲道:“各位,今天這春風得意樓第一次在小女手裡開業,新推出的招牌菜今天統統打八折。祝大家吃的開心!”
話剛說完底下就一片鬨鬧聲,紛紛有人拍手叫好。更有人起身衝米豆豆敬酒道:“多謝米姑娘,米姑娘是咱們翰林城的救命恩人,您的店,小人一定要來捧場。”
這話就像給大壩鑿開了口子,陸續有人起身接著道:“說的好,米姑娘大仁大義,不顧小人之前的不敬,以德報怨。這般胸懷著實讓小人敬佩!”
“就是啊,捧場捧場,一定多多捧場!”
底下的人吃的熱鬧,米豆豆在樓上笑得開懷,她煞有其事地抱拳:“好,那就多謝各位了。”
北流冰抿著脣,冷冷地看著她,然後又在賬簿上記了起來。米豆豆看著他妙筆生花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好奇地湊過去想要看他在寫什麼。接著僵硬地抽了抽嘴角,看著北流冰眼神全是看著外星人的怪異。只見賬簿上赫然寫著:今日收益減少百分之二十左右。
她嘆了口氣,對北流冰無奈道:“你這個賬房先生倒真是盡職盡責。”
北流冰看著賬目神色冰冷,然後抬起頭面癱著臉語氣冷淡:“那是自然。”
米豆豆聳肩,半開玩笑地問:“那你有沒有想到這次打折會促進以後的生意呢。有時候,越是大方的人,她得到的也就越多。”
北流冰抿脣,面癱著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冷冷地擦身而過。待快要走遠時才飄來一句:“那個以後再說。”
米豆豆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輕笑,手腕支撐在下巴上。看著底下一片觥籌交錯的模樣,眼底突然生出幾分落寞來。終究是身在異世,好好的,卻突然感到一股滄桑。她搖頭輕笑,自己這是怎麼了。
春風得意樓新開業第一天,生意極為紅火。新推出的招牌菜和打折活動在翰林城內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晚上來吃飯的人竟比中午足足多出了一倍。偌大一個春風得意樓,竟到了門庭若市,裡面的桌椅根本不夠用的程度。
這種風靡的程度在翰林城迅速漫延開來。如今街道上人來人往,談論的基本都是春風得意樓的新菜。可是買刨冰的人多,蕭冀陌打冰也打的辛苦。長生丹這種東西,雖說可以增強內力,但是凡事都有個度,只怕太過了反倒傷身,是以米豆豆也沒敢真的給蕭冀陌用長生丹大補。
眼看著到了約定那碎冰機換血玉的日子,米豆豆把其他人都打發開了就在掌櫃專用的房間裡等花木葉。可憐的花木葉,走房頂走習慣了,拎著兩個榨汁機和刨冰機依舊艱難地上了房頂。
米豆豆在房間裡聽見房頂上的動靜,輕笑一聲,仰頭喊道:“快下來。”
花木葉撥開房頂的瓦片,衝著底下的米豆豆咬牙切齒:“喊喊喊,喊什麼喊。快讓開,小爺我把東西扔下去。”說是扔,其實是用繩子緊緊地綁在機器上,然後從房頂用緩慢的速度送下去。小心翼翼地把幾臺機器安置好,花木葉縱身一躍,轉眼間就到了米豆豆跟前。他得意地拍著自己的幾臺機器,頗有些炫耀地說:“怎麼樣,小爺我可是二十一世紀天才級的工程師,做這種小玩意簡直跟玩的似的。”
米豆豆翻著白眼看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細細打量那些機器,她擰眉,問道:“沒有電,這些機器要怎麼用?”
花木葉聳了聳肩,給她大概地說了原理。其實很簡單,不過是機器中一些電動的部分換成了手動的,其他地方其實並沒什麼大的變動。
米豆豆邊看著機器邊點頭,接著拿起桌子上楊梅就用榨汁機試驗了一下。眼看著清香深紅的楊梅汁一點點地沿著機器流到杯子裡,米豆豆不由真心地稱讚:“真是厲害。”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塊血玉,朝花木葉拋去,“你的血玉。難得在這麼個架空的地方能遇到現代人。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花木葉大手一揮把血玉緊緊握住掌心,他用拇指細細摩挲著這件失而復得的珍寶,然後珍重地收入懷中,衝米豆豆冷哼一聲,便縱身一躍瞬間消失在房間裡。
米豆豆看著矯健的身手吹了聲口哨,然後又細細地擺弄起那幾臺機器來。這些機器很容易操作,只要搖動手柄,榨汁機和碎冰機就可以透過人力來工作。只不過相比之下榨汁機的效率要慢上許多。
眼看著問題解決,米豆豆心情大好。跟北流冰交代了一下就早早地回了家。這個時辰其實還不算晚,但整個天空的都灰濛濛的呈現出一種壓抑的氛圍來。
米豆豆一到家就有人來稟報,說蕭冀陌在房間裡等她。看著說話者神色鄭重的模樣,米豆豆微微蹙眉,她抬頭看了看天色,撇了撇嘴,也沒有多想就推門進了屋。
“你去哪兒了?”幾乎是剛進門就聽到蕭冀陌低沉帶著質問的聲音。這聲音讓米豆豆很不舒服,彷彿有一種公堂上被審案的錯覺。
她調節氛圍似的輕笑,邊走邊去看蕭冀陌的臉,卻發現他整張面頰都隱藏在陰影裡,根本看不出表情。擔憂地皺眉,米豆豆輕問:“你怎麼了?”
“你去哪兒了?”還是同樣的話,蕭冀陌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輕垂的額頭帶著股莫名的滄桑與頹唐。
米豆豆看著他的樣子覺得怪異,這不像是蕭冀陌。蕭冀陌雖然時而木訥憨厚,不善言辭,時而偏激狂暴,極度不安,但從不會露出這麼陰沉頹敗的一面來。可是現在,米豆豆朝蕭冀陌走進,蹲下身子想去看他的眼,卻發現他輕垂著雙眸,深邃的眼裡幾乎看不見眼白,全是清一色的烏濛濛的黑。
她靈動的大眼努力去跟他對視,誰料卻根本找不到焦距。“我剛從春風得意樓回來。”她柔聲說。
蕭冀陌性感的波脣微抿,下巴卻繃得死死的,線條一直從下巴蔓延到脖頸,給人一種極其冷硬的感覺。他抬頭,用一片深色的雙眸打量了米豆豆良久,終於緩緩動了動兩片性感的薄脣,聲音沙啞:“可曾見過什麼人?”
米豆豆好笑地看著他,伸出雙臂捏著他的手輕笑:“你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蕭冀陌薄脣抿的更緊了些,他深邃的雙眼眯起,聲音低沉:“豆豆,告訴我,你見過誰了。不管是什麼告訴我。”
米豆豆有些怪異地看著他,今天的蕭冀陌變化好大,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米豆豆垂下眼,猜到他可能知道了自己和花木葉見面的事,倒也不打算瞞他。嘆了口氣,儘量平靜地說:“今天花木葉,嗯,就是那個藍眼睛的人,他來找過我。想要用機器換回他的血玉。”
蕭冀陌擰眉看他,下巴繃得緊緊的,不說話。
米豆豆嘆息,起身去吻了吻他的脣角,聲音溫和:“是真的,之前跟你說過的,拿到那塊血玉他就走了。”
蕭冀陌垂下眼,性感的薄脣微微抿著,一雙深邃的眸子輕垂,彷彿受了欺負似的格外委屈。他喉結動了動,抬眼去看米豆豆溫和的模樣,小幅度地張了張口,卻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米豆豆看著他的樣子擔憂地蹙眉,她起身,半彎下腰把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蕭冀陌抱在懷裡,臉頰磨蹭著他烏黑的發。“蕭冀陌,你是怎麼了?別這樣,別這麼不安。”
此時昏暗的房間裡燭光搖曳,卻烘托出一種傷感的氛圍來。米豆豆用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臉頰細細摩挲著他好聞的烏髮,也不說話,只任憑時間一點點流逝。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終於聽到蕭冀陌一聲重重的嘆息。米豆豆原本只是單方面抱著他,蕭冀陌不動也不說話,彷彿一尊大理石雕塑一般。可是等到蕭冀陌終於有了動作,就是一個強烈到彷彿要把對方揉進骨血裡的擁抱。
蕭冀陌有力的臂膀緊緊束縛住米豆豆纖細的腰,其力道之大甚至讓米豆豆有些發疼。嘆了口氣,米豆豆沉默不語,只加快了用手輕拍他後背的頻率。終於一聲低沉似乎帶著顫抖的聲音傳來,米豆豆聽在耳朵裡,竟覺得有一股小狗怕被主人遺棄的悲涼:“豆豆,不要離開我。”
米豆豆心裡一陣難受,心疼地吻了吻他的脣角,柔聲安撫:“我怎麼捨得離開你,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別這麼不安好嗎?”說著她微微彎下身子和他對視,“我會心疼。”
蕭冀陌脣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他坐在椅子上,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一張絕美的容顏緊緊埋在她胸前,然後用力吸了一口氣,低沉森冷的話彷彿在開玩笑一般:“你說,如果有一天連你也拋棄了我,我會不會殺了你……”
米豆豆瞪大雙眼,驚愕了一會兒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力道不小地拍了下他的腦袋,嬌斥:“瞎想什麼呢?第一,我哪裡捨得跟你分開。第二,即便我捨得,你也不會讓我走對不對?所以說,這個假設根本不成立!別亂想了,我們早點休息,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蕭冀陌抬起死死埋在她身上的腦袋,仰頭看深深地看著她,然後,點了點頭。
大**,蕭冀陌難得窩在米豆豆懷裡,雖然他體型比米豆豆大上太多,看起來有些怪異……米豆豆單手撐著腦袋,想著當年祖父哄她睡覺的樣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背。聲音溫柔帶著誘哄:“從前,有一個公主,她的面板像雪一樣白,嘴脣像花朵一樣鮮豔,人們都叫她白雪公主……”
溫和柔軟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如同母親給孩子唱的搖籃曲。夜色漸漸深了,**的兩人終於緊緊抱在一起,相擁而眠。
米豆豆醒來時蕭冀陌似乎還在沉睡,以前他總是稍有動作就被驚醒,很難睡得安穩。米豆豆側臥在**細細地打量著他的五官,眉眼深邃,鼻子高挺白淨,薄脣性感地微翹,彷彿在待人親吻。米豆豆目光滑落到他的脣瓣上時,臉上露出柔和地笑,她湊過去,在他薄脣上輕啄了一下就要起身。
稍微一動卻發現手正被人緊緊抓住,蕭冀陌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捏住了她一根小指,就那麼抓著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心臟的位置。彷彿睡夢中也要抓著她才能覺得安心。
米豆豆看著他眉眼安詳睡得像個孩子的模樣整張臉都變得柔軟,她微微用力想要抽出蕭冀陌手中的小指,卻發現稍微一動蕭冀陌的眉頭便蹙了起來,流露出一股讓人心疼的不安來。
那眉宇間因蹙眉而露出的細紋很淡,卻在瞬間破壞了整張俊顏的協調感。米豆豆不知怎麼的,蕭冀陌不過是微微蹙了蹙眉頭,可能是他夢到了什麼事,也可能是他哪裡有點癢。可是她卻覺得心裡一陣空落落,彷彿害怕失去什麼一般的難受。
嘆了口氣,她俯下身輕輕吻了他的眉心,長長的烏髮垂落下來,掃過蕭冀陌的鼻尖。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從蕭冀陌手心裡抽出來,米豆豆心想,難道是因為自己最近太關心春風得意樓的事,所以有些忽略他了嗎。看著他沉睡的俊顏,米豆豆心底漸漸滋生出一種微酸的柔軟來。
好像是好久沒給他做飯了,這些日子自己一直在各種事情中疲於奔命。原先總是不定時地給他做一頓大餐大補一頓,而現在每天的飯菜都是由蕭冀陌在準備。常常是她剛起床洗漱完,蕭冀陌就已經盛好了熱騰騰的飯菜招呼她用餐。
米豆豆看著他的略有些不安的睡顏輕嘆,難得自己今天比他醒得早,就好好給他做頓早飯吧。
可是當米豆豆在廚房看到猛地推開門衝她倉皇地奔過來的蕭冀陌時,她的腦袋裡開始冒出一個想法——蕭冀陌的雙重人格,好像變嚴重了。
還沒來的及反應,自己還拿著鍋鏟繫著圍裙的身體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蕭冀陌死死地抱著她,米豆豆只覺得胸腔裡的氣幾乎都要被他勒出來。可是待聽到蕭冀陌近乎顫抖地吐出那句“不要離開我”時,米豆豆腦袋一蒙,呆呆地垂下頭,卻看到蕭冀陌連鞋都沒來得及穿鞋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