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六十八章 還是很在乎

第二百六十八章 還是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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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還是很在乎

第二百六十八章 還是很在乎

這邊七爺看到這裡,喃喃地說了一句。

“我終於明白了,那個人應該就是靈兒……”

……

納蘭像是沒聽到一樣,目送著凌月離開,直到看不到了,還在望著那個方向,眼底晦澀難明。

……

一場秋雨一場寒,從皇家酒樓回來不久,天空飄起了小雨,天有些冷。

凌月趴在遊廊的欄杆上,嘴裡吹著口哨,目光無意識地看著雨。

夜晨靠著她身邊的廊柱站著,看了她好久。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好了,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一個大男人學什麼幽怨啊!”

凌月頭也沒回,停下口哨,說了一嘴,又接著吹。

夜晨苦笑笑,隨口道。

“這次雲二可嚇壞了。”

凌月沒回應,接著吹。

夜晨嘆了口氣,過來和她一樣,趴在欄杆上偏頭看著她。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凌月口哨再次停下,轉頭看他,沒說話。

夜晨無奈地道。

“我其實早就應該感覺到……你從來的時候就不高興,你始終都不高興,不然今天的事不會鬧成這樣……是因為,他要成親嗎?”

凌月微愣,沒想到夜晨會看出自己不高興來,只是為何覺得他不高興就是因為納蘭呢,這叫她十分不爽!

“怎麼女人有心事就和男人有關啊,就不能那啥,為了天下、大義、蒼生什麼的嗎?”

夜晨笑出了聲。

“你是這樣嗎?”

“我……當然不是了。不過,我也不是那種小女孩家家的,心裡想的全是男人,多少也會想點別的呢!”

納蘭成親這點破事,她早就習慣了。

氣過了,怒過了,什麼都過了,現在正往麻木方向發展,沒看見見到納蘭都心平氣和地沒鳥嗎?

她不高興,是因為另一個人。

是一個她不想、也不願、甚至都不明白的人,而不高興。

因為這個人才會在皇家酒樓做出了過激的行為,好在最終她剋制住了。

說實話,當看到林飛舞披著自己給納蘭做的披風,她真的很想很想將那個七爺掐死。

這就是所謂的遷怒吧。

她最看不起這種人,可自己今天差點就成了這樣的人,而這一切都因為昨晚上……

夜晨很意外,不是因為納蘭,還有誰能叫凌月不高興?

別人不瞭解凌月,他了解。

小時候凌月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笑呵呵地叫著他去找吃的,從沒有因為誰影響心情。

凌月常說,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為他不高興?

他有時候都覺得心涼,是不是在凌月眼裡,自己也是那個“誰”,還好凌月很在意他。

在他看來,這世上能牽動凌月心情的沒有幾個,除了納蘭他真的想不出來其他人。

“是我父親。”

夜晨愣住了,驚訝地看向了凌月。

凌月也不知怎麼就說了出來,原先打算可是誰也不說的。

不過說了也就說了。

“我見到他了,還說了話……”

夜晨忍不住打斷她。

“你說的是,長興侯凌天?”

“我也希望是另外一個姓凌的。”

“他怎麼知道是你?你們……相認了?”

聽到夜晨說到這個相認,凌月頓時鼻子有些發酸,轉開了頭。

就是因為這個她才不高興的。

這也是她最不願承認的。

對於這個父親,她的印象始終停留在當年,出生就被判死刑的那一刻。

她以為自己始終會保持著這樣的心裡,可昨晚上真的見面了,看到他花白的頭髮,揹著手在前面走,那一瞬間,和她另一個時空的爸爸重合了

……

“小凌月,還不快點走,走慢了就找不到爸爸了!”

小時候,她和爸爸就是這樣的,爸爸在前面揹著手走,她在後面跟著,有時候會被路邊的什麼吸引住,就停下來看,爸爸就會這樣說。

後來長大還是這樣,她還曾抱怨過。

“爸爸,你這哪是帶著女兒玩啊,分明就是遛狗,還是那種不給狗帶繩的不負責任的主人!”

爸爸就笑著說,下次一定買個繩子。

繩子當然沒有買,而爸爸也始終保持著這種“溜”她的習慣。

可以說她是看著爸爸的背影長大的。

那種看著爸爸的背影就覺得好安全好踏實的感覺至今都難以忘懷。

昨晚她又看到了,雖然那不是她的爸爸,但是卻是她這具身體的父親,那一刻還是被觸動了記憶,藏在心底對父親的那種孺慕之情一發不可收拾!

然後,這個父親卻說不會認她。

真的,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她的祖宗又不在這裡,她又不是沒有父母,真的,她一直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那一刻還是覺得有些難過。

她不想承認這點,但這卻是真的。

她覺得自己就像被拋棄的小狗,從沒有過的孤獨和悲憤。

為什麼?

明明知道她是真的,為什麼就不要她!

既然決定不要她,為什麼還要出現,還要做出關心的樣子,還要請她吃什麼破餛飩!

為什麼!

還有,這很傷自尊的好不好……

是人家不要她,而不是她不要人家……

凌月不善於表達痛苦,這是因為她被父母呵護著快樂地長大,從不知道痛苦是什麼滋味。

來到這裡,雖然艱難又艱險,可有著前世的快樂,還是支撐著她樂呵呵地走了下來。

而昨晚這個世界的父親卻重重地打擊了她一下,不認!

尼瑪的,不認就滾蛋!姐還不稀罕呢,姐更喜歡沒人管,天天玩掛屍!

……

這就是她表達痛苦的方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不在乎。

“凌月……”夜晨看著凌月神情變換擔心地叫了一聲。

“他是侯爺,想知道什麼不容易?我哪點破事他只要想知道就知道了……昨晚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遇上了他……沒有相認,就是吃了碗餛飩,他說我有什麼事可以去找他,是私下。也就是不能叫人看到……可能叫人看到,我,會丟他侯爺的臉……”

聽著凌月巴拉巴拉地說個沒完,夜晨有些明白了,忍不住急切地道。

“他不認你?他知道你是真的,不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