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你這是瞎扯淡!

第九章 你這是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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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這是瞎扯淡!

與爹交談了一會,他的意思就是----飛蛾撲火。

但爹看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沒有繼續對我的教育。我抱著棗兒便回了房間摟著她睡午覺。

哄著棗兒睡下,看著她那圓圓的臉蛋。掀開她的褲腳,燒傷的痕跡依然還未退卻,心裡也泛酸。

我輕輕的給她蓋上被子,側身的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均勻呼吸,我就感覺這個世界是那麼的安靜。

但這只是此刻,此時此刻這個世界在棗兒的呼吸中安靜著,但下一刻呢?我告訴自己,下一刻不知會發生什麼,而我要做的就是讓棗兒過的好好的,要讓她讀好的學校,要讓她好好的成長,也想要在她能開口叫爸爸的時候,給她找個爸爸。單親家庭裡成長起來的孩子,總會給你人一種特別的感覺。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變成那樣,我要她正常,快樂,在別的孩子面前可以高興的談論媽媽怎麼樣,爸爸怎麼樣。

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忽的被棗兒的扭動吵醒了,趕緊抱她起來去上廁所。

再回屋看看錶已經是快六點了,家裡卻只有我自己。到七點半的時候,他們陸陸續續的回來了。我早將中午的飯菜溫了一下襬好了,他們回來後,便一起坐下吃。

席間知道爹和二哥又去招人,有幾個工人的家裡不放心,所以就安排娘去他們家裡鼓動。

我問爹:“你們招了多少人了?”

“三十來個。差不多了。”爹自己給自己拿大碗倒了一碗酒後喝了一口說。

我又問:“哦,這都是些農民去工地能幹嗎?”

爹笑笑說:“都能幹,有啥不能幹的。我選的這些都是些想掙錢而且勤快的主。放心,咱們農民雖然沒學過什麼技術,但是要說正兒八經的農民的能力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啊。你看咱們一年四季的下地幹活,體力好;哪個季節沒個蟲害的?什麼蟲子用什麼藥,地啥樣得種什麼,這個知識量那也是很大的。別小瞧咱農民。”

“我沒小瞧。爹,我說,這會您咋不教育我了?”我便吃飯便說。

爹喝了一大口酒說:“你說我教育你啥?我現在教育你也沒啥用了。”

“怎麼?”我放下碗筷,準備聽父親說。

父親拿起筷子叨了口肉說:“這肉香啊!別看這肉炒出來難看吃著香啊。有些肉模樣看著好,吃起來還不香啊!你看這個老伍,爹也給你說過了。不香。你不聽就罷了,也可能是爹沒嘗對滋味是不?”

“爹,我知道你會看人。可老伍對我真的很好。我相信他。”

“嗯行了,那你能答應爹點什麼嗎?”

“您說。”我認真的說。

爹放下筷子喊二哥去給他拿煙,掏出煙,點上煙後深深的抽了口。

娘見爹又抽菸,給孩子餵了幾口飯後便抱著去了裡屋,還不忘說上幾句‘就知道抽菸’的使氣話。

爹沒理他,看著我說:“老伍,我猜不透他心裡是咋想的。想當年成家要來娶你的時候,成家那是奔著那個成是個不成器的東西想讓你去伺候,別個門當戶對的人看不上那熊呆子。但今兒這個老伍不一樣啊。人模人樣,人五人六的,你說…”

“爹,我在你眼裡就那麼差嗎?還非得讓我嫁到鄉下來?”聽爹總是那麼個意思,我略微生氣的說。

“呵,不是。算了,我說我想讓你答應我的事吧。但是,這裡還有幾個問題。一是,他讓你當廠長,你能管什麼事?這二呢,你能管錢嗎?還有,人員安排上你能說了算嗎?”

爹說出來,我就想了想,忽的心裡就涼了半截。

“都不管,老伍說了,一個月以後讓我管,我現在上來也不能管呀!對嗎?”

“那個廠,你要是老大的話。你抓不住財務,抓不了人事,你能抓住什麼?”

“我覺得過上些日子,老伍會讓我去管理的。”

爹喝了口酒又說:“我覺得一般不會。”

“您又不是他,您咋知道。”

“反正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不會安排一個二十七八的小女孩去幹廠長。如果,讓我安排一個你這樣的去當廠長,除非你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才能。”爹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看著他那眼神就發麻。

“爹,您別那麼看我,跟我做了啥似的。我沒啥特別的才能,但我至少不是那麼笨吧。”

“你呀,現在就跟那鬼上身了似的。女人就是女人啊!公事感情的沒個分清楚的時候。行了,我再問一個。年前你不是跟我說過,老伍去年說要你去參與的那個什麼專案,是個什麼專案?”

“哦,這個專案就是我現在的這個廠子裡下步打算去運作的。我去了十多天了,從原材料到成品都學習的差不多了。對於他說的這個專案,我研究過。其實不復雜,就是多加一條生產線,多上點人員和裝置就可以搞定的。”

“嗯,最後一個問題,這麼簡單的專案別人不可以做嗎?為什麼叫你做?”

爹的這個問題讓我有了一絲清醒,我左想右想後說:“這個,他說他可以養我,讓我在家裡當個家庭主婦,可是後來又想讓我自食其力。我自己也是想自食其力的乾點什麼,所以就去幹了這個。”

“我不想聽這些,這些不是重點。肯定還有別的!”爹那眉頭一皺,眼眨都不眨的看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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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後,突然想起來便說:“這個業務,老伍說離了我拿不下來。”

“為啥?你有啥本事能讓人這麼說?”

“我們這個專案再過大半個月會有次考察,就是對我們新專案資質和能力的考察。帶隊的是劉總。這個劉總去年我和老伍去和他吃過飯。老伍讓我跟這個劉總提的,後來還給他十萬塊錢呢。劉總收下了。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點名要求我去做這個專案。”

爹一口喝了碗中的酒,放下碗就說:“他媽的狗東西。”

“咋了?”

“你呀!別到頭來被人家坑了就行!”爹說著拿起個饅頭撕下一塊扔嘴裡,一邊嚼一邊思考。

“我有什麼好被人坑的!”

爹沒說話,還在嚼著饅頭思考。不一會,又說:“也有可能爹想多了。如果單純想利用你,沒必要來咱家,也沒必要費這麼多周折。”

“我覺著你就是想太多了。我自己也考慮過,但是,我覺得不是那麼回事。老伍他是真喜歡我,我能感覺出來。”

剛才一直很安靜的聽著的二哥突然說:“啥啊?咱村大壯、大虎的喜歡你,你知道啊?”

我一聽噗的笑了出來,轉頭對二哥說:“你說啥啊!?他倆,不可能吧?”

二哥吃飽了,放下碗筷後,一抹嘴說:“行啦,你聽咱爹的沒差。喜歡你的不說你不知道,做了你才知道,那老伍要不做,能讓你知道他喜歡你?你能喜歡上他?”

“行了你,我不信你說的。你又不是女人,你不懂。”我頗有絲不樂意,因為,女人或許都如此吧。我覺得我性格還算可以的,很多女人為情事與家裡人鬧掰私奔的大有人在,但我還是比較能耐下性子來的。

爹吩咐說:“你倆收拾收拾盤子,我回屋裡好好想想,秋收拾好後過來。”

跟二哥收拾好飯桌,打掃了衛生。二哥便捎著幾樣剩菜回家了。我徑直去了爹的房間。房間裡爹坐在那個茶几旁邊的小沙發上,一指另一讓我坐下。

坐下後他便說:“秋啊!爹尋思了。你得,抓權!”

“抓權?抓權是什麼?抓權利嗎?”我不解的問。

“嗯,抓住權利。這雖然是個企業,但你也得去抓過屬於你的權利來。權利就是把刀,你手上沒刀你怎麼跟人家玩?”

“您想多了爹,這不是帶兵打仗的,您別老打打殺殺的。這是企業,我覺得老伍讓我跟著他幹,我就好好的跟他一條心,你要非說打仗,那也不是刀,而是像士兵對長官那樣忠誠。”我反駁說。

“行了,別整那些沒用的。讓你抓權你會抓?忠誠什麼?忠誠的跟著他?秋啊!商場、官場、戰場都是場啊!是場他們就有爾虞我詐!是場他們就會鬥!你看那一群人打打殺殺的為了啥?利益!個人的利益!集體的利益!國家的利益!那都是利益!你要追求的利益是啥?你自己想過嗎?你應該透過一些東西好好的思考思考!就你現在的本事去幹那個廠長,我就實話告訴你!根本不行!”爹越說越急了。

“爹,我覺得,您有些瞧不起人了。也有很多二十五六就當什麼總經理的呢。”我頗有絲埋怨的說。

“那是因為人家後邊有人指點!你呢?忠誠?你直接把自己當下人了!怎麼能幹主子?”爹厲聲說到。

“那您說怎麼辦?怎麼抓?我一個小姑娘家能怎麼抓?”

“怎麼抓是你自己的事,今晚上你好好的想想,明天一早告訴我!”爹說完後,便到床邊上去伸被,我知他是要睡覺,便離開了屋。

到了我的屋,娘和棗兒在**玩。見我進來便說:“你倆又在那吵什麼呢?”

我說了沒事後,娘又說她抱著棗兒在東屋睡慣了,今晚讓她和我睡怕是睡不著,再者我明天還要早起坐車,她便抱著棗兒去了東屋睡覺了。

我躺在**仔細思考今晚和爹的談話。抓權?我需要嗎?老伍讓我當這個經理,其實他應該才是真正的經理才對,我需要做的只是上傳下達就好了吧?

可是父親讓我抓權。

權,權利。作為一個廠的經理,哪些是我的權利?在我自己一個又一個的問自己的問題中,我也瞭解了父親的良苦用心。因為在一個個的問題中,我發現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傀儡。老伍操縱的傀儡,而父親讓我去抓權就是不要讓我做這個傀儡。

當然,老伍讓我做這個傀儡,我相信他只是暫時的。因為,他能來見我父親也足以表明了他的真心。同樣,父親的話我也聽,但那只是僅在工作中。當我想著要與他共同面對的時候,我就決心和他一起走下去。雖然我是個比他差了十幾歲的女人,可是我不想做他的傀儡,我想真正的幫助他,我要與他一起承擔與面對!

思索了一夜,卻沒有什麼成就。爹說的抓財務可是孟總表妹在那,抓人事我現在人名很多都叫不上來,業務呢又有禿頭吳經理負責,還是老伍專門安排的。

不知不覺在思索中睡去,早早的醒來又思索。想到的辦法卻只是----多開幾個會來與大家溝通,然後和同志們打成一片。

結果,早上跟父親說了這個想法後,父親上來就給了我當頭一棒!

“你這是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