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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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轉折
一個人的一生當中，總會有幾年成長的特別快。（.ziyouge.）可是那種快有時是一種後知後覺的，因為你在所有都進行中的時候，都是在感覺，你會感覺著這一切是那麼的虛幻和不真實，甚至感覺並不像是自己身在其中，而像是看一部戲，只是，你在後知後覺中才發現原來演了一場戲，劇中那荒唐的主角卻是自己。
當我進入老伍的視野，我註定了已經成為他的獵物。他的目的卻並不單單是我這個人。
但毫無疑問的是他確實是那麼的聰明。
對於他的聰明來說，還有一點致命的是，我們太笨。但歸其根底，並不是我們太笨，而是我們在財富和**面前，我們沒能認真的剋制住自己。野心和**充斥在每個人心間，財富和物質遊蕩在每一個曾經貧窮過的人得內心。
我所作的那個決定就是在傍晚時老伍的電話中，我告訴了他一個，一個足矣扭轉全域性的號碼----我大哥的電話號碼。
那天傍晚，老伍打來電話。
“喂？”
“嗯。我還沒下班呢。”我說。
他聲音平淡的說：“我考慮了一下，我考慮什麼時候見你父親。”
“你真的想去見嗎？”我說的時候，心裡也是有一陣的暖意的。放之任何女人都會有的一種天性。因為，被重視的一種暖；因為，那種不是玩弄的暖；因為，他對你上心了的暖。
“我有在考慮呀。呵呵，終歸見面的話，我想何嘗也不是一件好事。這個週六或者週日吧。去見見我未來的岳父大人。”
“別這麼說。這麼說，我倒覺得你輕浮了。”
“哦，我可不是那麼輕飄飄的人。下班一起吃個飯吧？”
“不了。我想跟你說件事。”我想起大哥要我說的事，便想告訴他。
“哦？”
“沒什麼，就是上次你說的跟劉總的那個xx專案，我覺得我沒有什麼時間能靠上，但我大哥對這個專案挺上心的。你看，能不能讓他做。”
“不行。就是，那個，他很難去，很難去做成這個事。當然，我對你大哥也沒什麼瞭解。但我覺得還是你比較適合去。”他有似隱瞞的說。
“怎麼呢？昨天回家碰到我大哥，他現在也做了不少生意，在這方面還是很有頭腦的。”我儘量的去促成這件事的說。
“哦？你把他電話給我吧。”
“合適嗎？”
“你既然開口了，我總得問一下吧。”
“要不我讓他給你打電話吧。”我心想先去跟哥溝通一下。但老伍絲毫沒有給我這個機會的要走了大哥的電話。
等我再給哥打電話的時候，他的電話已經是正在通話中了。
等我回到住處再給大哥打才打通。大哥異常興奮的說：“秋啊！哥這下行了！哈哈！你知道不？老伍他給我注資，幫我完成現在的這個專案。就是我乾的這個。我也不用賣車了！老伍說啊，這個專案的老總跟他認識，而且這個專案絕對掙錢，但是，他明天先給我送一部分錢過來，明年那甲方肯定會給我們撥款的。如果不撥款這錢就是他自己打水漂。當然，他肯定沒那麼笨是不。這事啊！你可給哥幫了大忙了。”
我聽哥說的這麼開心，也不好掃興。只是說：“哦。那你好好的幹。我對他還是沒那麼熟悉的。不過，他說準備回老家見咱爹呢。”
“啊？見咱爹？可別啊！咱爹那脾氣，指不定把他數落成什麼樣呢！你別啊！聽哥的，幫哥先把我這邊的弄過去，你再讓他去。”
聽哥這麼說，我自然也是應了下來。老伍要去見我爹自然要是和我一起去的。這事還是不難的。
跟哥掛了電話，總感覺心裡一上一下的不穩定。可想到老伍那樣子，也覺得是在情理之中，他若是喜歡我，此刻幫幫我大哥也並不是什麼不應該的事。
懷著忐忑的心，回到住處。小坎卻一直躲在屋裡沒出來。等我做好飯之後，一個穿著不堪的女子從他臥室出來去廁所，只是見到我時沒有一絲的收斂，反而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我見她那副樣子，只當是小孩子們玩耍。畢竟那個女孩看起來也就是十**歲的樣子。我自己吃晚飯後，洗漱一下便睡了。躺在**，心裡不可否認的有一絲痛楚，沒有那個女人會因為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找了另愛而不有所感觸的。
第二天，還是忍不住給老伍打了個電話。
“喂？怎麼？早上沒去接你不習慣呀？”
聽他如此打趣的說話，自己的心情竟然也會放開。索性就淡然的問他：“你怎麼想到去幫我大哥的。”我在想，他會不會說幫自己舅子下也是應該的。可是他卻沒有那麼說。
他說：“我感覺你大哥呀骨子裡就是做生意的料。哈哈，不是奉承你啊。首先你大哥那個專案我確實是知道的，借給他錢他應該告訴你了吧。我這錢也是有利息的，不能那麼借給他的嘛。當然你放心利息很少的啦。”
“那真是謝謝你了。”
“我還沒說完呢。呵呵，他這個專案能掙錢，你放心。你說的讓他接受你的那個專案我也在考慮，但是，你必須得插手啊。我希望你能從中得到一塊利潤。我畢竟不想讓你如此安逸的生活，我希望你能，怎麼說呢，品嚐到賺錢的感覺，這麼說也不恰當，就是想讓你做一個自食其力的女人。”
“我真的對生意這一塊沒什麼想法
法。我畢竟是個女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還是我的首選的。”
“這哪行啊！不行！相信我。等你嘗試了以後絕對不會是這樣思考問題的。”
“這個以後再說吧。等大哥那邊的事處理好了，我讓他好好請你吃個飯謝謝你。”
“哦？那一言為定哦！”
如此的一句隨意的話，他毫不客氣的設定為了後期的一個‘坑’。用‘坑’形容真的不為過。當然，這個坑還有很長時間。
跟他通話後，連著幾天都沒有他的資訊。不過，在住處，小坎那個女孩在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天後，卻忍不住了。
在一天早上我坐在那正在吃早飯的時候。她從房間裡大包小包的收拾好後，一屁股坐到我面前。我看看她，故作淡定的問：“怎麼了？”
她一撓頭髮說：“哎呀！姐！跟你說實話吧！我實在裝不下去了！這幾天，我看他那樣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整天叫我過來演戲！說實話，這些日子我和他在屋裡什麼都沒做，他就是喜歡你！好啦！我不跟他演了！演不下去了！你快去看看他吧！”
說著，帶著那會收拾好的行李，飯也沒吃的走了。
我放下碗筷，輕輕的推開了小坎的房間。
一片狼藉的各種畫板和畫筆。牆角的一副大大的畫板上，畫著一個臉色緋紅手握酒杯的女子，我知道那是我。我尋找小坎的身影，才發現他捲縮在牆角，蓋著薄薄的被褥。我踏著滿是我畫像的畫紙走過去，給他蓋上被子。他伸手緊緊抓住我的手。
“秋姐。我做不到。”說著他的眼淚倏然而下。
我看著這一地的畫像，我各色的模樣彷彿都已深深的印在了他腦海之中。這會的他是那麼的脆弱。小坎，你做不到。可你怎知道，無論是哪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看到如此一地的愛的時候，又有哪個能冷到無動於衷？
小坎睜開眼，那佈滿血絲的眼睛訴說著他連日以來的難眠，我輕輕的扶起他到**。重新給他蓋上被子。他虛弱的說：“秋姐。不要這樣好嗎？我們可以的……”
“小坎，你怎麼這麼……”
小坎伸手抓住我的手又說：“秋姐，你長到我心裡去了。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看著他想說一些客套的拒絕的話，可當我抬頭看到他床頭那大大的畫板，看到那醉眼朦朧的‘我’的時候，我的心又軟了。這是何等真摯的一份愛啊。
“小坎。你怎麼這麼……”又是一句相同而無用的話。我實在無法說出拒絕他的話，也實在又無法說出答應他的話。
“秋姐，我知道你在乎什麼。可是那些，我都不在乎。我不在乎什麼孩子不孩子的，我只在乎你。我是畫畫的，我喜歡畫畫，我喜歡藝術。可是，不代表我的心那麼輕浮。我真的，真的好久好久沒讓自己的心瘋狂過，我長到二十多了，我不是個孩子，我明白我自己的心，我的肺，我的一切我都知道，我就愛你。我就是喜歡你。你感覺不到嗎？秋姐。秋兒……”
當他說著如此深刻的話語，我心中的那股愛爆發了！是的，那愛化作的是句句狠心入骨的回答！
“我不知道！你幹嘛要這樣啊！你不這樣行嗎！？！？小坎……小坎，你知道我的！你都知道的！我怎麼能啊！我怎麼可以啊！我不行！我不可以的……我不可以！我做不到！我沒有你那樣的能耐！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姐求你了！姐……姐，真的接受不了。姐不可以，姐，姐受不起你這樣的，姐受不起，也沒資格受你這樣的愛！你知道嗎！？”
我痛哭，我痛哭，我痛哭！我受不起啊！我確實受不起啊！我想啊！你說誰不想？那個女人不願有這樣一個男人痴痴的愛自己。
那愛太深。
深的我，濃的我，近不了半分……
我承認，我對愛懦弱，可誰又懂這種懦弱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