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文程的“表白” 為鑽石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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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文程的“表白” 為鑽石加更。
“萬總，您看。要不您就收下秋吧。秋幹過經理，對很多東西都挺熟悉，上手也比較快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您大人有大量。我們兩個對秋也是十分理解的。秋當時就是衝昏了頭的。”波哥見程如此執拗，趕緊附和著說。
萬峰沉默了一會後說：“我也不是那麼薄情的人，行。我可以讓秋，甚至另外一個女的加入。但是，有個條件。”
“條件？……”波哥不解的小聲問。
萬峰轉過身，指著遠處的民宅說：“你們可行性報告裡，指出那裡有六家農戶需要拆遷不是嗎？你們給出的拆遷價格我覺得有點高……所以，我的條件就是，如果秋能將那些民宅價格各自降低百分之三十我就同意。”
這個萬峰，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幾家農戶當時去調查的時候，也只是量了量面積。價格也只是參照了當時市場上較低的價格。如果對他們說要拆了他們的房子，我們提都不敢提！他心裡應該是清楚的，可現在要讓我去跟那些農民打交道，他這擺明了是讓我退出的！
我剛想制止，可是波哥卻趕緊的答應下來了。
……
萬峰和波哥又單獨的交談了一會後，便離開了。
具體去哪我們自然也無權過問了。
回到住處。
波哥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因為透過他的表情能夠看出，總是一種徘徊不定的情緒在遊移。
我知道他是為我的事擔心，便說：“波哥，我真的沒事。萬峰說給我機會讓我徵地，其實是擺明了就是不讓我去。我沒關係的。你和程去就好。”
波哥嘆了口氣說：“唉，這些大領導就是這樣的。如果有一點他看不中的地方，他就很難對你有大的寄託。所以，我們在社會上也總是要學著夾著尾巴做人啊。再說，你這次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們或許會覺得你將來可能對他的企業造成一些不利的影響吧。”
“恩，我知道。這次開庭弄出的動靜不小。那些貴人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麼一傳十，十傳百的。什麼後果我也知道。程……”說著我看了看坐在一邊不說話的程。
程抬頭看看我。眼神裡有種讓人捉摸不定的東西。
那東西時而明亮，時而又暗淡無神。
我說：“程，今天的機會不錯。華東集團那麼大的企業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去還去不了呢。萬峰這麼賞識你們，你們可不要說什麼置氣的話了。去和波哥好好的幹吧。”
程，沉默不語。
……
第二天，載著波哥和程去了市裡，因為雖說最近住在這裡，可是以前租住的地方都還有些東西沒有捎帶。這次幫他們去整理一下。
先將波哥送到了他的出租屋，因為還要等房東來算賬所以，我便拉著程去了程租住的地方。
程租住的地方在一個破舊的居民小區。
“我當時給你錢讓你住個好一點的地方，你怎麼找了這麼個地方呀？”我看著狹小的臥室說。
程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在哪住不是一樣。這個……這些東西咱們也帶回去吧。當時買的時候都挺貴的吧？”他指著當時從偵探那裡購買的一些東西說。
我看著這些東西，思緒不免也回到了那些“瘋狂”而“自信”的日子。
確實是挺貴的。
“恩，帶走吧。說不定以後也有用的著的地方。”
收拾完後，我站起身拎著東西準備出臥室門。程從背後忽然說：“秋…你等一下。”
我趕忙回過頭。
他坐在**，輕輕的拍了拍自己旁邊位置說：“我有話想對你說。你坐下吧。”
我放下東西，心裡有種心跳的感覺。
我喜歡程，但那是種很簡單也很純潔的喜歡。我自己也絕對不會妄想他能和我怎麼樣。那是不可能的。我是個“破鞋”，這是我對我自己的評價。
但我看到程的眼神裡總是有種讓我心裡發毛的東西。
坐到他的身旁。
他坐了個深呼吸後，笑笑說：“你應該能感覺到我喜歡你吧？”
我是猜到了這些，我心裡也有了思考，所以他一說完我就回說：“不可能。你知道我經歷了些什麼。怎麼還會喜歡我。別說那些討好我的話了。快…快收拾一下走吧。”嘴上雖如此說著，但心裡卻跳的厲害。
我曾說過，“愛”是女人很難邁過去的一道坎。
在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女人會對愛情看的格外清晰卻又格外的容易動心。
我知道程要討論這個問題，便趕緊的又站起來拎東西要走。我確實不想耽誤他。因為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
程一把拉住我的手。
這是他第一次碰我的手。
我就感覺，他的手很燙很燙……
已近中午的熱風，從窗外吹著破舊的窗簾布子，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他就那麼牽著我的手，我也那麼任他牽著。腦子裡竟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忽然，我一個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就要往屋外走。因為，我覺得不要對彼此留下
太多感覺的好。
他從後面突然的摟住了我的腰。
“我怕……我怕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了。”他在我耳後有點激動的輕聲說。
‘我怕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了’，這句話其實就像我想到的一樣----他對我沒有多麼深的感情。
如果愛我，他永遠有很多很多的機會；如果愛我，他也不會說如此的話。
我鬆開他的手，看著他的臉。厚厚鏡片下眼角處有個傷疤。那是被老孟他們打的。
“你也像那些男人一樣，喜歡的只是我的模樣而已。對吧……”我心裡有絲酸楚的說。
“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做過什麼，你心裡很清楚的。不要說那些愛不愛我之類的話。我可不希望你變成像老伍那樣騙小姑娘的壞蛋。”我笑著說。
但程沒有笑，他臉上露出一絲難堪，“我不是老伍那種人。但是……我確實，我承認我有壓力。我曾經很多個夜裡睡不著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如此好的一個你當時卻選擇了那麼一條路！說實話，我有時會很恨你的！”
“我也恨我自己。真的。但是，你忘了那種對我的那種感覺吧。那只是你感覺我還看的過眼的原因吧。像很多男人一樣。”
程忽然有點著急的說：“不是！我第一次在你爹家裡時，我就覺得你很好。後來知道你是個經理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那時候我就很喜歡你。但是我也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可是……”
“可是，隨著後來知道我做的一切的時候，你就沒有那種感覺了對嗎？換了是我我也會的。我知道我自己有多麼髒，很髒的…你不要……”
我還沒說完，他卻突然伸手勾過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摟過我的腰際。
他，吻了我……
他是想告訴我他不覺得我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