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雲南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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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雲南歸來
麗江醫院。
肛腸科。
23床、24床。
老伍、老孟兩個人雙腿分開向兩邊彎曲著“通風”。
“警察查到什麼情況了?”老孟滿臉凶光的問豔紅。
豔紅一副心疼老孟的樣子說:“別動氣,警察查著呢。不過,就是賺了幾圈,問了問服務員。就走了,待會可能還會到醫院來調查的。”
“他媽的!早知道還不如讓他們把錢包搶走呢!操!哎呦……”老孟一個用力,扯得下面生生的疼,咬著牙,攥著被,一副痛苦的表情。
“那幾個人的打扮一看就是附近不知道哪個族的無賴。嘰裡咕嚕的說著些鳥語!老孟,我們就這麼吃個啞巴虧?”老伍一臉生氣的問。
“我們也就是指望著警察了,這要是在我們當地,我非弄死他們不可!混蛋!下手…太…太狠了……”老孟一動氣,又是一陣痛,一臉的皺紋全聚到一塊去了。
我本以為他們兩個會不會問我們倆怎麼那麼晚才過去,沒想到兩人還挺識趣的沒提這件事。他們心裡自然是清楚那迷藥的時效的。
不一會,來了一高一矮兩個警察,開始問老伍老孟的經過。
老孟看了看我們兩個說:“你們兩個先出去。”
於是我們兩個便出去了。
出了門豔紅就說:“伍哥、孟哥真是太可憐了,剛才在手術室取棍子的時候,嚇死我了,那麼粗…那麼長……”說著用手比劃起來著,“太嚇人了。那些人下手真狠。”
“我都沒敢看那兩根木頭。”我一副“膽小”的模樣說。
“好在他倆身體好,換了別人怕是要死了的。”
“唉…出來玩碰上這種事,真是掃興……”我倚著牆很不高興的說。
“就是就是。”
我倆默默無語的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
那倆警察,終於出來了。
門一關上,兩個年輕的警察一下就彎下了腰,是笑的……
還不敢笑的大聲,使勁的憋著,眼淚都快出來了。
“哎呀媽呀!笑死我了!那是…**啊!哈哈!”高個年輕警察一抹眼淚的忍著小聲說。
矮個警察彎腰扶著膝蓋還有些站不住,大喘一口氣說:“哎呀…幹了這麼多年警察了,第一次碰到這事。怎麼記錄啊?哈哈!作案工具!長半米,直徑5公分圓木!作案手法,工具用途咋寫啊?哈哈哈哈!”
“就那麼寫唄!罪犯將被害人反身束縛於**,將圓木塗抹精油後,插…插……”高個一下笑的說不下去了,又大喘一口氣後,使勁的鎮定一下自己,整理整理表情:“咳咳…那嫖娼那事呢?還給記上不?”
矮個警察一摸腦袋腦袋說:“那叫嫖娼嗎?那是**吧?”
“**…對,是**!女的把男的強了!哈哈哈哈哈!”說著,噗嗤一下,腰又笑彎下了!
……
我倆見兩個警察走後,便進了病房。豔紅因聽了警察的聊天便多嘴的問了幾句,被老孟大罵的回了幾聲,也識趣的不再問了。
在醫院裡,老孟接到老鬼的電話。趕忙說有事提前回去了。想來也是怕這糗事被人家知道。
在雲南玩沒怎麼玩的,陪著老伍老孟在醫院住了十幾天……
本來能早點回去的,可是老伍因為下邊傷口又感染了。
可能當時愣子搶了錢包,老伍抓住後對愣子下手太狠,愣子做活塞運動的時候,下手自然也不輕。所以傷的比老孟嚴重的多。
傷口感染,老伍要著轉院,所以我們四人包了個車,去了昆明的大醫院。
一路上,都是彎彎曲曲忽高忽矮的馬路,顛的兩個人臉色一個比一個白。看著他們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一如車窗外這雲南的景色。
好美……
……
這十幾天裡,我和豔紅是輪換著照顧他們。
所以,我有更多的私人的時間去處理事情了。
波哥他們在雲南遊玩了七八天,才回去。
回去的時候,十二萬也花完了。
一行人,給我報了仇還玩的爽,我心裡也是很高興的。
回去後,程繼續的在老孟那裡幹;波哥,繼續在成家幹。
棗兒出院後,讓母親帶著去了二哥家裡住了。
二哥的建築公司在李悅的幫助下,也成立了起來。現在主要問題就是解決各種人員的資質問題。很多工程師,建造師的走了挺多。我讓二哥聘請了李悅當技術顧問,給了李悅不少錢後。李悅帶著幾個專家出面才聘請到一些人才。
……
十幾天的雲南糜爛之旅,終於要結束了。
我們坐上回城的飛機。
這些日子,因為飲食不好,所以老伍老孟的瘦了不少。
下了飛機,小聰接上了我們。
車上小聰看老伍老孟表情漠然,也還算識趣的沒有說話。
 
回到城裡時,是下午5點了。
鑫子早已在飯店裡準備好酒菜等著給他倆接風。
我們到了酒店剛下車,鑫子正好從酒店裡出來,上來就摟住老孟的脖子,一副熱情的說:“挺能玩啊!十幾天啊!”
“哎呦…哎呦…你動作輕點……”老孟被心裡使勁一摟抱,腰腹部自然是要用力,立刻疼的喊了出來。
“怎麼了?”鑫子問。
“沒…沒事……”老孟一臉的無奈加生氣的說。
老孟確實很生氣的,捱了一頓折磨,最後警察也沒破案,只是送給他倆幾個字:我們會認真查下去的!
鑫子見老孟臉色古怪,轉身又去跟老伍打招呼。
老伍怕鑫子過來做什麼大的動作,擾了傷口,趕忙伸出兩手做阻擋狀,“咱進去聊,進去聊。”
見鑫子沒過去,才呼了口氣放下手,一扭一扭的進了飯店。
鑫子這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似的轉身問我什麼事。
我自然不能放棄這麼好的一個奚落他倆的機會,小聲的對鑫子說:“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他們是我說的啊?”
“肯定的啊!”
然後,我就給他講了我那天早上和豔紅看到的那一幕。和後來在醫院住院的一些情況。
“操!是誰這麼王八蛋!怎麼下了那麼狠的手?你…確定…是被插這了?”說完便指著自己的屁股問。
我表情嚴肅的點點頭。
“噗!…哈哈!”鑫子立刻樂的合不攏嘴了!
“別笑,待會可別笑啊!”
“好的!一定一定!哈哈!”說完就屁顛屁顛的往酒店裡頭跑去了。
這兄弟,真是夠意思啊。自己大哥手上還樂成那樣,不過,換了誰可能都笑笑吧。
席間。
鑫子勸酒,老孟說身體不舒服不喝了,老伍說吃著消炎藥不喝了。
鑫子一聽,那笑差點沒憋住。
放下杯子,自己倒了一杯便開始了。
開始吃飯後,自然要問去雲南玩的怎麼樣了。老孟吱吱嗚嗚的最後,直接攤牌了!
鑫子一下就放開了笑啦!
把老伍老孟氣的臉通紅通紅的……
我趕忙打住說:“行了,鑫子。別笑了。”
“來來來,喝酒喝酒,不說這個話題了啊!”舉起酒杯看著他倆的杯子裡的茶水,可能又想起兩個人不能喝酒的理由。一下沒忍住,又哈哈的笑了出來。
“走!回家!不吃了!”老孟氣的站起來就往外走。
老伍一看,本來就氣,又被鑫子笑話,自然也跟著就出去了。
鑫子一看,趕忙去攔,可倆人去意已決。
鑫子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看著他們那不怎麼自然的走路方式,噗嗤一下,又笑了。
……
老伍要回家,我這個“妻子”自然要跟著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班我便給波哥打了電話。
波哥的意思是現在的情況還不是我們反擊的時候。我們的第一個目標是打敗成家,然後取代成家。
波哥說的跟老伍說的基本相同,就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讓我想著辦法,他利用幾個月的時間摸清楚成家企業的具體情況。
於是,接下來的幾個月裡,關於企業方面並沒有發生什麼大的事情發生。老伍老孟透過雲南之旅也沒有發現什麼破綻。
但對於我的跟蹤依然沒有鬆懈。
但是,達令夜店馬上就要開業了。
2002年1月1日,在鞭炮聲中。達令夜店開張了。
因為,老伍他們會跟蹤我,但我又想親自見證一下自己夜店的開業情況。所以,我讓鑫子給我送了張開業請柬。
我拿著請柬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