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姐妹們都出來啦！來大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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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姐妹們都出來啦！來大活啦！
我一聽十九歲，心裡就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一方面是想起自己十九時剛踏入大學校園，而這個小雪卻…；另一方面，想到19歲的年紀也是劉總喜歡的年紀，應該挺合適……
看看吧。
我說了地點後便讓她過來找我了。
當然，我也為此支付了一晚的賓館房間費。畢竟她們有時也是很注意的，也怕被騙。只有熟客或者信得過的介紹的才會去別的地方。而賓館相對來說要比較保險。所以“開房”自然成了她們的一種“要求”，而且我覺得這個也是有一部分賺頭的。因為賓館還是她們的“指定用店”。所以，我進來付錢的時候，賓館老闆雖沒有說什麼，但目光裡卻帶著疑惑。
賓館自然不會太寒磣。在賓館的房間裡等著小雪的到來，心裡希望是個至少還算漂亮的女孩子。
等小雪敲門進來的時候，我開啟門，看到的是一個妖豔的女子。完全沒有什麼十九歲所具有的清純的概念。完完全全的風塵女子打扮。
“你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
“嗯。”
“你說的客戶呢？”
“哦，你不用急，聽我給你講講。”說著我到**去坐下。
她一步步的跟過來，有點生氣的說：“姐，我們時間很寶貴的。你要聊天也是得給錢的。”
我從錢夾裡拿出一百元遞給她。
她問也不問的就樂的收了起來，那氣自然煙消雲散了。
放下錢包後問：“你真是十九歲。”
“真的啊！”她拿著那張一百元對著燈光瞅著真假。
“你為什麼做這個？”我好奇的問。
“呵呵，我看你是個女的，我就告訴你吧！”
“哦？如果我是男的你就不說實話嗎？”
小雪裝好錢後笑著說：“對呀對呀！怎麼窮怎麼可憐就怎麼說！什麼家裡窮上不起學，什麼父母病了得花錢啊！什麼我打小就是個孤兒，繼母太壞，什麼生活所迫之類的！哈哈！”
“那實話是？”
“掙錢多啊！哈哈。”她的笑和“得意”總讓我的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厭惡。
“你不覺得…這個工作有點？”
“這有什麼的？一樣是幹活，一樣是掙錢嘛！我們活多的時候也很累的好不好。我初中畢業就下學了。去廠子裡累的要死，一月才掙那麼點，衣服都買不了幾件！”說著一副鄙視的表情。
“哦……”我忽然的發現自己的意識有點模糊了。曾經以為做這行的都是被逼的，那一刻卻也覺得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還有種她嘴中所說的被騙的感覺。也沒有那些道德衛士們所說的生活所迫，又或者是道德觀、價值觀之類的話語。
其實，本質上很簡單的事情----掙錢。
那是一種對金錢的**，一種對自己的不尊重，一種對所謂世間評判標準的藐視。道德觀、價值觀和世界觀並不會在如此年紀、如此經歷、如此思想境界的人身上體現出正能量。在沒有涵養，沒有知識，沒有思想的前提下又被金錢迷惑了雙眼後，任何的道德和倫理早已成為一種擺設，而且還是沒有用的擺設。
“你說的客戶呢？”她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在省裡。你能去嗎？事成之後，會給你很多錢的。”
“怎麼還跑省裡去？去幹什麼？”她的眼裡瞬間充滿了防禦。
“去…相當於公關小姐。”我儘量自然的跟她解釋。
“沒幹過…不懂。”她忽然又一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的不在乎的樣子。
“哦，其實也挺簡單，就是跟個老總上床睡覺，完事後我就給你錢。”
“多少錢？”
“你說多少合適呢？”
“跑那麼遠，一千！”她反應迅速的說。
“行。不過，也不是特別簡單的事。你能不能先去洗手間把你的妝卸一下。”我看著她那濃妝心裡就不太舒服。我不知道男人是如何看待濃妝淹沒的女人，我本能上就不太喜歡這麼“過分”的妝容。幾乎完全是畫出來的一張臉。尤其是看到她那露在外面發黑的脖頸，我就對她的臉色產生懷疑。
“為什麼？因為…我想讓你以我小妹妹的身份去啊。你也就是個上學的年齡，怎麼能化妝呢。”
“但是，我要卸了妝，再化妝很麻煩的。這些睫毛都是假的啦！所以，你是不是再…給點…？”說著，站起身笑著討好我似的用手做點錢的樣子。她如此一做，我的心裡就越來越沒好感了。
可是，沒辦法，就她這麼一個。都快十點了。也不好找了。
我又拿出100元給了她。她才屁顛屁顛的去卸妝了。
她從洗手間裡一出來後，我的腦海裡就出現了兩個字母----no！
“哎呀，不化妝差好多的，要不你就讓我化妝去吧。”她卸妝後的眼睛也小了，雙眼皮成了單眼皮，原本白白的臉此刻也成了蠟黃發黑的顏色，面板上面更是像剛戰鬥過後的戰場一般坑坑窪窪……
我想過不會太好看，但總不至於會是難看的。
“你先回去吧……”我非常失望而又有些反感的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卸妝之後沒戲了。”她很聰明也很直接的說。從她的話語裡我感覺不到任何的一點像是十九歲的孩子心！我不知道她經過了什麼，但她說話的語氣和模樣，讓我覺得她的素質確實很低。
她讓我想起了那天和劉總在賓館的那個小姐。那種“放的開”，那種舉手投足中的“無所謂”，那種笑起來的“俗媚”，那種打扮的“妖嬈”都是一樣的感覺。如果，我讓她去見劉總，劉總怕是半眼就識破了。
但她頭腦聰明卻又是那麼簡單。聰明是談到錢的時候聰明，簡單是賺錢的方法簡單。讓她費心處理一件問題的話，我覺得她未必會有耐心去做。
“我看看吧。明天如果我沒找到人就再聯絡你。”
“那我回去啦？”
“恩……”
說著，她拿起她的包就走了。
她進來卸個妝就把我200元錢掙走了，心裡拔涼不說，二百元打水漂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聽見閉門的聲音後，我整個人頹廢的躺倒在了**。
看著表已經十點快半了。心想既然來了，錢也花了，今晚就住這吧。
和衣躺在**，愁的睡不著。
忽然！
賓館的電話響了。
我考慮了一會後，接了起來。
“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我第一感覺就是，這應該也是個“機會”！
“你們有做過公關小姐的嗎？”我很直接的說。
“有。”對方，很乾脆的說。
“我想找個公關小姐陪客戶！”
“哦，那得看她去不去了。”這個小姐心理素質頗好的很溫和的說。
“我想挑幾個公關小姐。你能幫忙嗎？價格很高，絕對賺錢。”透過小雪我知道在這些人面前，任何的仁義道德或者個人魅力都沒有用，只有一樣東西有用----錢！
“我問問。”
說著掛了電話。
等了沒三分鐘，她又打過來了。
“你要幾個？”
“兩三個吧！”我心裡雖想找一個，可是她問我幾個，我可不敢只說一個，也是怕她生意小了不做。
“賓館對面有個衚衕，你順著衚衕往裡走，你能看見一個平房亮燈的，那就是我們這。”
“亮燈的？”
“恩，亮著紅燈的。”
“哦。我現在過去？”
“最好現在過來，人比較全。你明天晚上來也行，不過白天是沒人的。我們白天起很晚的。”
我覺著明天還不知道有什麼事呢。畢竟老伍的眼線盯的那麼緊，還是趕緊去吧。掛了電話收拾了東西就過去了。
順著她說的衚衕往裡走，是一片城中村的平房。
遠遠的看見一家院子裡露出紅色的燈光。便過去了。
大門是開著的。門口還擺著個“按摩”的牌子。
這條衚衕雖說偏僻，但是這有勞務市場等，是外來務工人員的聚集地。
進去後，是個小院子，平房的大窗戶上貼著紅色的透明窗紙。我推開門便進去了。進了門是個大客廳，客廳裡有個破電視，和幾個形狀不一的沙發，除此之外就是些垃圾和菸頭了。
我粗粗看了下，這客廳裡頭有四五個姑娘，每個都是花枝招展的風塵樣子。
有坐在那抽菸的，有描眉的，有看電視的，有聊天大笑的，狀態各不一樣。但，看見我進去後，一個個的都面面相覷的安靜了……
忽然，一個不知是臥室還是什麼的門打開了。
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從裡面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走了出來。見到我後，便眯著眼問：“你是？”
“哦，剛才有個給我打電話的女的讓我過來的。”
“哦？這是新來的姐妹啊？穿的挺…挺特別啊？走清純路線啊？”說著笑嘻嘻的就靠過來了。
她還沒靠近我的，忽的從她出來的那個屋子裡冷不丁的冒出個男的來。那男人出來後誰也不理的就走出去了。
跟我說話的這個女的對著那出去的背影大喊：“有空再來找我啊！”
剛才那男的一出來就把我嚇一跳，這會她這又大聲的一嗓門，我表情就更不自然了。但四周的小姐們卻像是沒看見那男人似的“正常”。反倒是對我這“嚇到”的表情吸引了。一個個臉上有種見了稀罕物似的微笑。
她剛靠近我又要問我什麼時，一個女的從外面推門進來了。
我聽見動靜後，趕緊的轉身。她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超短裙一邊說：“你這速度挺快啊！我這剛上個廁所的功夫就來了！你是賓館裡那個說想找公關小姐的人吧？”
“是…是我。”
那女的立刻雙手拍掌的喊：“姐妹們都出來啦！來大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