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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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明，回來了……
我看著老伍的“微笑”，我自然懂得了他的懷疑。
可我，不是以前的秋了，我在問大哥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他不可能退步了。但是我還是要問，因為很多東西只有你真正的自己去確定了，才更能一步一個腳印的去走下去。當然，既然我已經猜到了結果，所以，對於回答我也是想好了。
“唉……”一聲嘆息後我站起了身，回到了辦公桌前坐下。低著頭，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手隨意的捻掐……
“怎麼問起你大哥就這麼……這麼憂鬱了。”老伍試探著問。
“昨天我也只是裝模作樣的問大哥的。我爹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嗎？”
“怎麼？”
“前些日子我在父母那住了幾天，我爹就說我大哥不是賺錢的料。讓我大哥聽他的話，別自作主張的幹。可是……我大哥哪裡聽的進去。這不，我爹氣的最近總是犯急。昨天我回家一趟又叨叨好多遍。”
“叨叨什麼呀？”
“人年紀大了自然是小膽了。其實，我並不是想大哥退的。可是……可是我爹說了，我和大哥只能一個人留在這裡幹。”
“為什麼啊？在我這裡不好嗎？”老伍好奇的問。
一個人在好奇的時候，他的防禦力是最低的。所以，如果要讓一個人不懷疑你說的話，那麼，你需要做的很簡單----讓他擁有充足的好奇心……
“不是不好，是太好。我爹覺得這裡太好了！但是，我爹也在準備好好的去幹點事。所以，我爹更希望我大哥能去他那裡幫忙啊！”
“你爹打算幹什麼？”老伍又好奇了。
“我爹和我二哥現在領了一檔子人幹工程。可是，我爹對你的印象你也知道。我為你也跟我爹吵過好多次。我爹說了，只要我在這幹就不讓我大哥在這幹；我大哥在這幹，就讓我想辦法退出來。你說……你說我能怎麼辦？現在我在中廠這裡幹經理我自然是不能退的，所以，昨天我就去找了我大哥。”
“你爹也真是的。不過……這人上了年紀做事小心點也是正常的。”
“哪裡正常了。他就是不相信你。我爹誰都不信就信自己。一直都是這種性格。”
“恩，或許是我以前做的事讓他多想了。”老伍頗有“自知之明”的說。
“別管這些了。我大哥在這幹我覺得挺好的。可是我爹那麼說，我也不好拒絕。我昨天找大哥，就是傳達意思。一切還是看我大哥的。所以，老伍，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待我哥。”我雖然這麼說，可是我心裡清楚，這個老伍是不可能好好對待的。雖然，我還不知道他那葫蘆裡的藥是什麼……
“恩，秋，你相信我。只要有我在，就有你大哥和你的好。好好幹，絕對虧待不了你們！”老伍說出這句話，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大哥恐怕是真的有危險了。
因為，老伍越是想要一個人放寬心的時候，那就是要害一個人的時候。這是他們這些人慣用的伎倆。
但是，我還是得回答說：“恩，我知道，我一直相信你。”
老伍笑了笑說：“恩，好好的幹。你大哥那邊你以後也不要操心了。有我呢。再說我們都結婚了。他怎麼說也是我的一個‘大舅子’，我怎麼會虧待了他。”
呵呵，老伍還真是有什麼說什麼。要是我不知道結婚是假的，他的一切都是假的，恐怕此刻我還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好感動一番。
“老伍，你說你知道成家在哪住是真的嗎？”我把話題轉向了我的一邊。
“對啊！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那詳細地址在哪你知道嗎？”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老伍懷疑的問，而我也突然覺得我問太急了。這難免會讓老伍起疑心。
趕緊解釋：“哦，沒什麼。我這幾天老夢見棗兒。心裡掛念的很。”
“你放心吧。我們一年給她100萬，還能填不飽她的肚子？”
老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是----你填飽了再把她吃了，那就更舒服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現在連棗兒住在哪裡都不知道，我的心裡也總是七上八下的。”我回說。
“別想這些了。你放心就行了。”
“可是，你上次說他住在xx小區，前些日子我問了下人家根本就沒有那麼個小區。你幹嘛要騙我。”這個事是真的，老伍曾透露過那個小區，可我打聽過也確實沒有那麼個地方。只是，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個地方。
“有的，那個地方是新建的很多人都不知道。”
“騙人，你們都騙我。我知道你們是怕我擔心，可是你們怎麼知道我心裡的苦。”說著，擠出了幾滴眼淚。
“告訴你她的住處，也沒什麼用啊！”老伍用他特有的手段想阻擋我的問題。
“怎麼沒用，你知道當媽媽的感覺嗎？我知道她在哪，我想起來都是不一樣的感覺。如果知道她住在哪裡，生活在哪裡，我的心會是怎樣的感覺？可是，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都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真的是xx小區。”老伍見我一副可憐的樣子隨後便“如實”的交代了地址。
“算了，我相信你。我不去找了就是。找那麼長時間，也是白找。還是算了吧。只是，每年你都要給成家那麼多錢也讓你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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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棗兒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呀。”說著，老伍使勁的擁抱了我。
呵呵，好“感動”的擁抱啊……
我在心裡默背下地址，等待著我的計劃實施。不過，那還得很長很長的時間。
……
老伍走了，正如他輕輕的來。揮一揮手，不帶走我任何的“愛”。
……
下午，我找小聰帶我去了學車的地方。報了名。
既然老伍都同意我學車了。所以，小聰自然也不會懷疑什麼。我更是不必遮遮掩掩的。大大方方的讓小聰拉著我去報名了。
晚上下班。我自然還是要試探小聰。
我給老伍打電話，說出去喝好朋友吃個飯。老伍自然是答應下來了。而且也是絕對的說今晚不會來住了。
我電話約了婷和小麗。
我們有段時間沒聚一起了。
小聰跟著我後面，一直等著我和她們吃晚飯。
我與他倆吃飯時，是一種休息。我也只有在他倆面前可以不用考慮哪些特別的“愛恨情仇”，聽著他們談論自己的家庭和婚姻，感受著他們那屬於二十七八歲該有的生活。
婷快結束的時候，讓小李子接走了，我和小麗便步行回家。
我和小麗不在一個地方住，所以在一個將要分道而行的路口停了下來。
坐在路邊的花壇邊上聊天。
“秋，你最近變化真大。”小麗坐下後說。
“恩，我自己也感覺出來了。”我如實交代。
小麗說：“不過，變的我越來越喜歡了。”她說著，眼裡釋放出那種非常特別的“曖昧”。
“你個丫頭，快準備減肥吧。看你生完孩子胖的。”說著，我伸手摸了摸她那小肚子。
“真討厭。嫌棄我了？”
“沒有。呵呵。”說著我又看了看小麗。
可就是那一眼，我忽然的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這夜色已濃，人來人往的夏天的夜裡，我看著和我蹲坐在馬路邊的小麗，我第一次有了那麼一種感覺。
那是一種安穩。
那是一種“愛”，一種被男人傷盡，是的是----“傷盡”。在那種傷盡之後的愛。
那刻我看著小麗的臉，我竟然會有了一種想要…捧起來的感覺。很奇怪很奇怪。這種奇怪我知道是發自內心深處對小麗的理解----她對我的那種‘感情’、那種‘愛我’的理解。
那是一種很難用凡人的言語所表達的愛，也可以說是一種最安全卻又最危險的愛。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小麗是我可以信賴的人，而且保質期為一生。
正當我在思考著我與小麗的這份感情的時候，小麗卻突然的抬起頭，顯出了一絲憂鬱之色。
“怎麼了？”
“我今晚一直想跟你說件事來著，當著婷的面也沒跟你說。”
“什麼事啊？”
婷撇過頭看著我，眼中有一絲的猶豫，是的她不知道她該不該說的那種感覺。
我看著她那樣子，便說：“有話就說嘛。”說完還輕輕的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任由我推她，只是淡淡的說：
“明，回來了。他問我要你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