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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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伍]
第二天一早,郡主就到諾舞的房裡叫醒諾舞,興奮不已,“諾舞,我今天好期待哦,真想知道你會怎麼收拾那個老古板!”
聽郡主這麼一說,諾舞有些頭疼,她不過是想幫幫郡主而已,沒想到郡主竟以為是要拿太傅出口氣,連忙澄清道:“郡主,我只是想讓你順利過關,可不是要對太傅怎麼樣的。”
“知道了。”郡主在興頭上,也懶得管諾舞說的什麼,將諾舞從**拉了起來,“快把衣服穿好吧!我們早點進宮!”
諾舞邊穿衣服邊懊惱,沒想到昨天自己的一句話,就讓郡主對進宮變得那麼積極。其實她一點也不想進宮,一方面怕與姬灝見面,另一方面,宮裡的規矩太多,壓的人快喘不過氣來。
從小將郡主帶大的吳嬤嬤見郡主居然紆尊降貴地去叫諾舞起床,臉色一沉,趁郡主沒注意到她,轉身去了王妃的院子。
王妃坐在妝臺前正在打扮,見吳嬤嬤走了進來,邊挑著金簪,邊問道:“莫不是歆語又賴床了?”往日每每叫郡主起床進宮,無不是這府裡的一樁令人頭疼的事,王妃一見吳嬤嬤,便順口問了一句。
吳嬤嬤朝王妃行了個禮,說道:“回王妃的話,老奴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既然都到這裡來了,你心裡也應該清楚那話是不是要講的。”王妃不著痕跡地瞥了吳嬤嬤一眼,直言道。
“王妃說的有理。”吳嬤嬤欠身道:“這兩日,郡主都很早的起來--”
“那不是挺好麼?”王妃的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煩的意味,大清早的,她可沒閒工夫聽一個老奴婢叨咕。
“王妃有所不知,郡主每天起來後,都去找那個叫諾舞的丫頭,而且每次去的時候,那丫頭還睡著的,也就是說,是郡主去叫她--”
“知道了,你退下罷。”王妃神色如常,但心裡早已翻江倒海。堂堂平陽郡主去叫一個身份不明的丫頭起床--這傳了出去,讓她的臉往哪擱?!
看來,有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是該管教管教了……
王妃直直地望著銅鏡中的人兒,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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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與諾舞一起坐在轎子裡,一路上問東問西的,十分好奇諾舞一會要如何幫她,諾舞被她這一番連珠炮似的問題問得不知所措,笑道:“郡主你問了我這麼多,我該從哪個開始回答呢?”
郡主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哎呀……看我都把你給問悶著了。”
兩人還想說話,沒想到已經到了太子宮。
郡主吐吐小舌,都怪她太貪心,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如今都已經到了太子宮,也不好再多問什麼。兩人牽著手,一前一後地走進太子宮。
太子早已入座,手裡還拿著一本《戰國策》,在看望郡主帶著諾舞進來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看了諾舞一眼,見她兩手空空,似乎沒有做任何準備,不免更加好奇。
太傅進殿後,拿出書本,與眾人大致溫習了一下,便開始準備提問。
當太傅將視線停留在郡主身上時,郡主的小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太傅第一個點到自己,可她所擔心的,還是成了真--
“平陽郡主,你第一個來。”
“哦……”郡主滿臉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幾個小皇子無不抱著看好戲的樣子,捂嘴輕笑。
自郡主進宮以來,每逢太傅抽問,她沒有一次是能順利答上來的,這一次,怕是和先前一樣尷尬。
太傅合上書,溫言說道:“昨天老夫講的《戰國策.西周》,雍氏之役,郡主能否背誦?”
諾舞微微頷首,郡主連忙說道:“當然可以!”
話一出口,引得眾人側目,太傅更是驚訝,“看來郡主終於對功課上心,老夫很是安慰。那郡主現在就開始吧……”
“呃呃呃……”郡主連呃了三聲,垂著眼偷偷看向諾舞,只見諾舞將郡主垂在桌案旁的小手攤開,用食指在手心寫著字,郡主跟著她寫的字,一字一句地念了起來,“雍氏之役,韓徵甲與粟於周,周君患之,告蘇代。蘇代曰:‘何患焉!代能為君令韓不徵甲與粟於周,又能為君得高都。’……昭應謂楚王曰:‘韓氏罷於兵,倉廩空,無以守城,吾收之以飢,不過一月,必拔之。今圍雍氏五月,不能拔,是楚病也,楚王始不信昭應之計矣。今公乃徵甲及粟於周,此告楚病也。昭應聞此,必勸楚王益兵守雍氏,雍氏必拔。’……不徵甲與粟於周而與高都,楚卒不拔雍氏而去。”
太傅的神色由疑惑逐漸轉為欣喜,當郡主唸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太傅滿臉笑容,連聲誇道:“郡主真是進步神速,小小年紀就能背誦這麼長的篇章,老夫相信郡主日後必能成為數一數二的才女。”
郡主本是假借諾舞之手,一聽太傅居然這麼誇讚自己,不免羞澀起來,“我也沒那麼厲害的……呵呵……”
在太傅誇讚郡主之餘,太子望向諾舞,略略點頭,如今應正了諾舞昨天說的話,太子不免對她另眼相看。
殊不知,這一點一滴的變化,在少年的心中,埋下了改變彼此人生的隱憂……